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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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歌:
所以她之前和元帝啪啪啪的时候,鸡崽说所谓的万人迷系统会自动屏蔽少儿不宜画面,难不成这话是它捏造的?
鸡崽不知它把自己暴露了,它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此刻全是星星眼的盯着从城门里出来的男人:“真是太帅了,都忘了查这到底是不是个人了!哎木头,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本体和我一样?我撬个墙角可以吗?”
“完全没问题。”这本来就不是她的男人,“不过你确定你喜欢的是男人?”
她记得,这家伙是个雄性!
鸡崽翻了个白眼,对言歌的这种思路没法理解:“喜欢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区别,要他本体真和我一样,我一定要剥了他的皮挂在墙上天天看。”
言歌默,植物与兽果然不适合交流,她不再搭理鸡崽花痴般的自言自语,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元帝的身上。
有元帝从坞城带来的五万兵马长啸而来,蛮子已经被打懵,正在溃不成军的撤退。
城门被打开,元帝第一时间冲出去,和众人一起将压在言歌身上的那些明家军搬开。
一个个的明家军都被箭雨射成了筛子,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看着就让人心惊。
元帝喊着言歌的名字。
他抓着这些几乎看不清脸的明家军,每一次都是将心提在了半空。
但每一次,都有希望给他。
“言歌,言歌。”他慌促的喊着:“你在哪里?朕来了,朕来接你了!”
一只手,在这时捏住他衣角。
他目光顺着这手看去,就看到这只被血和泥染的完全看不清本来面目的手正举着一枚铜钱。
是言歌,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言歌!”他紧紧拉住言歌的手,悲喜交加,一时间又哭又笑:“朕来了,朕来了。”
太好了,他没来晚,她还活着,她还活着!
他一生豪赌无数,唯有这一次,让他一生铭记。
喜悦如浪潮一般还没将元帝席卷,压在言歌身上的那几个将士也在这时候被搬了开,最先入元帝眼的,就是言歌那支插在胸口的箭。
她身上大大小小无数的伤,一身铠甲被血染的看不出了本来颜色,她一手被他捏在手里,另一手却放在腹部的位置。
他看的真切,她胸口的护心镜被她拆的放在了腹部。
“言歌,言歌”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在怀里:“别怕,我带你去找御医。”
他抱起她朝城门里跑着,一边大声喊着御医。
他的袖子被拽了拽,低头,就和言歌有些涣散的目光对了上。
她咧嘴,似乎想对他笑,可干裂的唇一张开,就是鲜血从唇上流出。
“祈安。”她声音轻飘飘的,似是低浅的呼吸,让人听不真切,却丝丝缕缕如无形气息入了他心头。
第39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元帝听着她这声音,紧绷的心弦颤动着,似乎下一刻就会弦断一般。
他看着她被泥血污的看不出原本样貌的五官,眼眶一软,湿润的液体涌出来又被他强行压下去。
他低头,吻在她干裂的唇上,湿润她的唇,令她不至于那么干裂:“别说话!”
他几乎是乞求般的对她说:“别说话,御医马上就来了,你会好起来的,阿言,你会好起来的,有什么话,等你好了再告诉我。”
她恍恍惚惚的、似罩了一层云雾的眼睛涣散着盯着元帝。
后知后觉的似乎是发觉了他是谁,她眸子愈来愈亮,也愈加璀璨,就像是黑暗中的升腾起两只火把一般在眼底绚烂燃烧。
“祈安!”她突然笑,声音从干裂的喉咙里发出来,哑哑的粗糙的声音破碎不成调,她那张血污污的脸却笑的极为开心:“祈安,又是梦吗?”
她伸手,想去摸他的脸,手却抬起了几次都没能举高,察觉到她的动作,元帝忙将她的手紧紧抓住放在他脸上:“是我,是我,我来了,我来了,阿言,你没有做梦,是我。”
她依旧笑,干裂的唇上全是渗出来的血,她脸上被血与泥污没有一点人样,只一双眼睛,灿灿的,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祈安,你快点来!”她喃喃,笑容渐渐凝固在脸上,眸中焰火也在这一刻熄灭。
“我来了,我来了,阿言!”元帝紧捏着她的手,将她小心翼翼的抱在城门里的一处亲卫们刚搭好的简易床上,招呼着御医上前:“快,快过来看看阿言,把快她的伤都治好!”
御医看清的床上被元帝抱在怀里的人,微微一愣,随即小心翼翼的去把言歌的脉。
元帝紧紧把怀里的人抱着安慰:“御医来了,阿言别怕,一会就会好起来。”
御医却在下一刻面色大变的跪倒在了地上:“陛下。”
他声音惊慌而又颤抖着,绝望般的说:“陛下,明将军已经没气了。”
话说完,不等元帝反应,他五体投地的彻底跪爬在地上:“陛下,明将军已经断气多时。”
下一刻,他肩膀被元帝一脚踹上,将他踹的一个踉跄滚到了门口。
若不是还抱着言歌,元帝一定会亲手把眼前这个庸医杀掉:“庸医,庸医,阿言好好的,刚刚还在与我说话,她这会还在看着我笑,你这庸医,来人,来人,军中的军医哪里去了?”
帐内帐外的士兵,全都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
这一次进来的,不是军医,而是宋青。
他跪在床边沉默的为言歌把脉。
元帝紧紧捏着言歌的手,依旧在低声喃喃:“阿言,别怕,等你好点了,我带你回宫,我们找最好的御医,你一定不会有事。”
宋青闻言,有些震惊的抬头望着元帝。
元帝见他只是为言歌把脉,便不满抬头对他叫:“你到底会不会瞧病,没看到阿言胸口的箭伤很严重吗?若是把你们明将军治好,朕许你一个御医当当,若敢敷衍,朕诛你九族。”
话到最后,一双盯着宋青的眼睛通红,脸上五官扭曲甚至有了狰狞之色。
第40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宋青没有避开元帝的目光,他声音虽然低,却极为平静:“将军的身体一直都是我帮她调理,老将军很忙,将军算是我一手看到大。”
“上次她受伤,我帮她包扎伤口的时候,发觉她怀孕了。”
元帝的呼吸一窒,对上宋青略带敌意的目光,不仅怒火无影无踪,反而还有点点心虚,就像个丑媳妇毫无防备见到了自己的公婆般的无措。
好在宋青也只是这般扫了元帝一眼就垂下了目光,望着元帝怀里的言歌,轻声说:“陛下,她已经去世了。”
顿了顿,他又说:“她要是知道您来了,一定会很高兴。”
元帝听着他这话,却没有半点被夸奖了感觉,反而更觉心头沉沉的,好似哪里不对头。
他抿着唇微微扬起下巴,自言自语般的说:“阿言当然会高兴。”
他居高临下瞅着宋青,越瞧越是愤怒,总觉得这家伙极为碍眼。
“陛下。”宋青垂着头,缓缓又说:“陛下,将军已经没气了。”
“你快帮她把这支箭拔掉。”元帝自顾自的不满又说:“你不是军医吗?这点箭伤应该难不倒你吧,快点,阿言身上这么多伤,你怎么还愣在那里。”
话说出口,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看这个军医不顺眼了,因为这家伙像个木桩子一样杵在那,都没有帮阿言看伤。
元帝眉头紧皱着,一手揽住言歌,另一手放在了言歌的肚腹处,那个地方,有他和言歌的宝宝,他想摸一下,可手碰到的是坚硬的护心镜。
言歌浑身上下都是伤口,每一处都血肉外翻的看不出原本的肌肤,可只有腹部这一处完好无伤。
她一定很期待这个孩子,一定非常非常喜欢他们的这个孩子,要不然不会这样护着腹部。
元帝见宋青依旧不动,气得抬脚踹在宋青的胸口:“聋了吗你,让你给阿言包扎伤口呢,你在那磨蹭什么。”
“陛下!”宋青被踹倒在地后,又直挺挺的跪了起,他嘶哑的声音悲痛欲绝:“陛下,明岚她已经没有气息了,她已经没有气息了。”
元帝似乎终于才听到他这声音,他气得额头青筋直跳,忍不住的爆了粗口:“你放屁,阿言刚刚还与朕在说话,你这庸医,你这庸医”
他气得指着宋青,刚要喊人把这庸医拉出去斩了,可对上宋青那泪流满面的样子,他微微一僵。
宋青哽咽着又说:“陛下,您自己低头看看她,她真的已经没有气息了。”
元帝的手,紧紧抓在了她腹部的护心镜上,许久,才缓缓低头:“阿言”
他喊了一声,声音全部哽在了喉头。
她一双眼睛依旧大睁着,似乎在与他对视,可又似乎是越过了他期盼着望向远方,她脸上还带着笑,那笑混合着她脸上的泥土血迹,没有灿烂,只有绝望。
她的眼底全是血,有血滴顺着眼角划落出了一个痕迹,血已风干成了黑红色,看着触目惊心。
她干裂的唇微微张着,他耳边,好似又听到了她喃喃的声音“祈安,又是做梦吗”!
第41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元帝喉咙滚动着,几次都发不出声音。
他的手紧紧捏在她腹部的护心镜上,就那么垂头,失了魂魄般的望着怀里的人。
他的阿言,死了吗?
他手指缓缓的移到她的鼻下,又贴在她脖颈动脉处。
手指越来越僵,也越来越凉。
阿言?
他另一手紧紧捏住她手。
她手中还捏着那枚铜钱,染了鲜血泥泞的铜钱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的手绕了住,勒出了一道道红痕。
他浑似未觉,只痴痴瞅她。
麻木僵然的思绪后知后觉的回笼,随之而来的是无边无际的疼痛自心口蔓延在浑身。
令他,每次呼吸都痛不欲生!
他抱着她,一动不动。
他盯着她的脸,期待着,期待下一刻她会睁眼朝他笑,笑着喊他“祈安”。
阿言,你不想进宫,便不去;你想镇守边关,那便守在这里;你想以男儿身立世,那就做一个功名盖世的镇北侯。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醒来。
阿言,你醒来好不好?
时间分割线
夜凉,秋霜在窗外铺了一层,一眼瞧去,好似整个世界都被白色充斥。
门外,苏公公小声对罗尚义道:“陛下还没入睡,您进去劝劝他?”
自多年前陛下从边关率军归来,整个人都变了,不仅沉默,脾气也古怪了许多。
陛下在边关立把蛮子扫荡一清立下不世之功,从一个事事处处都被官员掣肘的少年帝王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位金口玉言的盖世明君,朝堂上,再也没人敢针对这位年轻的帝王。
苏公公挺为陛下开心的,但他觉得陛下一点都不开心,陛下不仅不开心,好似还总在要暴怒的边缘,每次在御前侍奉,苏公公都是战战兢兢的状态。
整个皇宫,也就这位为明将军守节的罗尚义能在陛下面前进言几句,且陛下也会在她面前变得极为温和有耐心。
苏公公目送着罗尚义进了内室,心头实在复杂,他不懂,陛下当年既连夜把罗尚义召进了宫内,怎么没把人放在后宫,而是让她做了御前的尚义?
是因为罗三姑娘是明将军的未婚妻吗?可论理罗三姑娘应该去明家守节,陛下把人放在宫里,哪怕他什么都没对罗三姑娘做过,可外人眼中这就是强抢良妇,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议论编排呢,唉!
没吃还背了这么个名,苏公公其实挺为陛下冤枉的。
不过,有了罗三姑娘在御前,他基本都用不着冒死进言,所以苏公公虽然觉得罗三姑娘在御前不妥,可还是希望罗三姑娘能一直在御前服侍。
将披风披在陛下的身上,罗尚义后退了一步小声说:“陛下,您该就寝了,可要翻牌?”
元帝没说话,站在窗户旁的他,目光一直在盯着外面。
又是一年了。
他记得那年边关的那场雪特别特别的大,他长这么大,那是唯一一次见鹅毛般的大雪,自那以后的许多冬日,京都无数霜雪都不及边关风情。
下一章马上送上
第42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罗尚义自去榻上桌旁,把棋盘上的棋子一颗颗的放进棋盒里。
桌子上还放了好几封信,罗尚义将信整理好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的檀香木盒子里,已收过无数遍,她不用去看也知道,那些信都是一样的内容。
收拾完毕,她轻声又喊:“陛下,该就寝了。”
她上前,轻轻拉了拉元帝的衣袖,无奈道:“陛下,明日还有早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