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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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吊在下面的东方逍朝悬崖顶部大声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可不想四在无名之辈手中。”
“柳剑,想活命就快抓住!”那人沉声道,话音未落,还来不及抓住他的束带,陆惟只觉手中剑身一沉,泥土大块崩裂,他心头一沉,两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急遽下坠。
在跌坠一刹那,他的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千万不能让东方逍受伤!
他紧紧抱住东方逍,以自己的身体保护他,直到重重跌如寒潭的那一刻!
寒彻入骨的潭水渐起一道冲天的水花,东方逍只觉浑身一冷,冰水直望全身灌,连忙屏息闭气。
绿幽铀的潭底黑沉一片,高空坠落的冲力,使陆惟的后脑一下撞在潭底一块突起的巨石上,顿时失去了知觉。
察觉陆惟紧抱着他的手在缓缓地松开,并直往水底沉,东方逍一把抓住他的后,拉着他往上游,朝上一挺,浮出了水面。
“陆惟!陆惟!”他慌张地呼喊他的名字,他则脸色苍白、双目紧闭,脑后拖延一道狞狰的淡淡血迹。
托起他的身子,东方逍朝潭边游去,所幸寒潭并不大,没几下便到了潭边。
暗抑着怦怦直跳的心,他伸手去探他鼻息,还好,虽然微弱但总还是有的。随后他将陆惟轻请平放在潭边草地上,检视他的伤势。后脑有道深深的伤口,令人触目惊心。
探入他衣襟内找出金创药,抹在伤口上,再扯下衣襟一角轻轻包扎好,一向拿剑无比沉稳的手,在此刻去微微颤抖,一颗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心,从来都没有这样慌乱过,慌得几乎要蹦出胸口。
暮色已经降临,周围一片阴暗,已经湿透的衣衫贴在身上净是异样的刺骨的寒冷。谷口上空几乎与天齐高,再好的轻功,也是无法可想,所幸底下是寒潭,如果是平地的话,他与陆惟此刻在就共赴黄泉了。
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光溜溜的谷壁并无任何洞|穴和可以蔽寒的地方,已经昏迷的陆惟亦禁不起这彻骨的寒冷,他焦虑的触摸他的皮肤,几乎冷得已没有温度,全身都在微微发斗。
陆惟向来细心,他应该带有火摺子,东方逍查看他怀内,心里一喜,他果然带有火摺子,而且藏的很好,并没有被水浸透。
迅速地找了些枯枝,用火摺子点燃,一堆熊熊火光便升起在幽幽寒潭边的草地上,火光明名灭灭,别微风吃得摇曳不定。
将陆惟移近火堆旁,东方逍迅速脱去他的衣服,将他脱得一丝不挂,这身快结成了冰块的衣服再穿下去迟早会要了他的命。虽然是春季,但射深难见测的谷底寒潭,温度几可与冰天雪地媲美。
火光映照着陆惟的裸体,将他的柔美单薄的身躯罩上一层淡淡金色,犹如日光下的温玉,散发着诱的光辉。
东方逍也将自己的全身衣物除去,露出一身健美壮硕、饱经阳光洗礼的肌肤,随后,他将全身冷的像冰的陆惟抱在怀中,用自己温热的肌肤给他取暖。他高大壮硕的身材恰好包容住他整个单薄削瘦的身材,两人赤裸的身躯紧紧结合在一起,无比地完整、完美。
陆惟,你千万不能有事!
他心疼的皱眉看着昏迷的苍白脸庞,此刻的他,惊人的柔弱和纤美,柔弱到令他心口一阵阵隐隐的痛。
更令他心疼的,是看到他身上数不清的伤痕。
数不清的旧疤、剑痕密布在他如玉般的身体,长短、深浅不一,一道、一道,都是他惨淡童年与少年的见证。
东方逍的脸色变的十分难看。他只知道一直以来,任何风险都会有他抢上前去替他抵挡,却不知在这艰苦的历程中,他的伤口竟然这么深、这么多。他是否是个太不称职的主人?在他伤痕累累的同时,他却毫发无伤损。
犹记少年时,与其他庄内弟底切磋武艺之际,陆惟总是得胜的一个。即使他当时败在人家剑下,他仍会一次次地上门找人较量,直到把那人打败为止。别人都认定他是个不要命的护卫。
逍遥山庄中,除了东方峰与他,武功最好的就是陆惟!
他总是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应该得胜,因为他是他的护卫!却从来没有想过,胜利的代价竟是如此惨重。他对他的态度也总是无所谓、打趣多过关心照顾,甚至还设计了许多非常顽劣的恶作居,但他都一声不吭地忍了下来。
为什么,陆惟,为什么这么为我拼命?其实我对你一点也不好!
他默默看着在自己怀中如婴儿般纯净的他,紧闭的双眸、微颤的身躯、浓密的睫毛,和淡淡如月樱色的嘴唇,就像一朵夜间开放的花朵待他来采摘。
赤裸肌肤的相亲,令心中的爱怜与欲望如海潮般汹涌澎湃,比前一次还要凶猛上千倍,一时无法抵挡,他昏头昏脑地朝他惨淡而冰冷的唇吻了下去。
欲望一点燃便势不可挡,正如这堆熊熊大火,越烧越旺。
他将他压倒在草地上,轻轻俯在他身上,舌尖如火蛇般长驱直入,撬开昏迷中他的牙齿,与他的紧紧纠缠相接。仿佛生怕虚弱清秀的他随时在他怀中消失,东方逍拼命辗转吮吸,攝取他口中的味道。
他知道自己很卑鄙,竟在他神智不清时侵犯他,但理智于此刻早已如春季的微风,早已彻底消失无形。
黑暗,无边无际的黑夜,仿佛沉入冰冷海底,他拼命挣扎着呼吸,浑身既又红又冷、又痛。光明,那渴望以久的光明,到底在哪里?只要有一线光亮,就能让他兴起求生的欲望,但为什么,夜竟是如此浓重,黑得令他差点绝望!
突然,前放有一道粹璀灿的光华,照入他沉睡的冰冷海底,他睁开疲惫的双眼,对入两道明亮的眼眸与一脸灿烂得可以融化冰霜的笑容。
记住我的名字,东方逍,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从今以后,他便是他光明的最终归依吗?
如一股暖流涌过,陆惟缓缓睁开眼,就像十年前一样,对上眼前那个英俊的少年,那键明亮耀眼的神采,还有他霸道致命的唇。
他醒了!
东方逍停下了动作,抬头看着他,却只看到他一脸痴迷的神情和已被他吻肿的双唇,纯净的双眸中满是沉醉迷离的神色,令他全盛火热的欲望更加被撩拨得欲罢不能。
他紧紧抱住他,低头继续狂野地轻吻他优美的颈部、白皙的双肩,辗转啃舔之后蔓延至他的胸膛。
明白过来他在对他做怎样疯狂的举动后,像被他的举动吓坏了似的,陆惟浑身抖个不停,却温驯得像只小猫般任他为所欲为,他的亲吻抚摸是如此地美好甜蜜,他深身沉醉在那曼妙甜美的感受里,在他怀里,仿佛是他此生的归依。
东方逍肯定自己是发疯了,一定是!否则他不会对一个男人做这样的举动,偏僻这个举动已疯狂地失去了理性,根本无法控制!
他的右手如鱼一般在陆惟的胸部游移。男人的肌肉与女人的截然不同,年轻、结实而富有弹性。他的吻辗转游移到他男性小小的|乳尖、吮吸舔咬着,下体的肿胀令他全身发痛,太阳|穴狂乱地跳动。天,他从未渴望过一个人像渴望他一样!
“少庄主……不……要。”意乱情迷间,陆惟紧紧抱住东方逍健硕的肩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要,还是要。
浸入寒潭内的寒起犹在体内,而东方逍赤裸裸的身体与炙热的抚摸又使他如置身即将爆发的火山岩口。
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忽冷、又忽热,他无奈地呻吟,挣扎在天堂与地狱的边缘。
东方逍左手伸向他的胯部轻轻揉搓,感到他的私|处已经硬挺如铁,他一把将它握住。
“哦……”陆惟惊呼一声,大声喘息着,双眼迷离地看着东方逍,既害怕得想逃开,又渴望着被爱抚。
“见鬼,别这样看着我!”东方逍狠狠道,双眼因情欲而变得格外懾人。他紧紧抓住陆惟已灼热如铁的欲望,操纵着它上下左右,从开始时缓慢的移动到更加用力、快速的摆弄。同时感受到自己的硕大也早已昂然挺立。
“少庄主……嗯……啊……”陆惟颤抖的声音更似一只猫儿在呜咽,身躯颤抖得如同风中的枯叶,不由自主地抬高了臀一上一下地配合东方逍的动作。
“叫我逍……”东方逍紧紧盯着他脸上每一丝亢奋的表情,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而他的唇仍留恋在他的胸口,品尝着他的每寸肌肤。
“逍……”陆惟几乎说不出话来,随着东方逍的覆没,他的臀部挺送得越来越急、越来越快。他的大掌送来一波又一波热流,在他体内窜流,全身上下都像点满熊熊大火,令他的下腹一阵强烈的收缩与痉挛。
看着他痴迷的表情和激动,东方逍觉得自己的硕大也越来越亢奋、越来越坚挺。终于到达了情欲的最高峰,东方逍底吼出声,只觉手中的亢奋译者激烈的抽动,陆惟大声次喘息,刹那间射出一股滚烫的热流。几乎与次同时,东方逍的欲望也攀到了顶峰。
汗水密布在陆惟单薄、柔美的身躯上,他虚弱地不停喘息,脑部还传来一阵阵的疼痛。
从不知道男人之间也可以亲密到这种惊世骇俗的地步,更不知道陆惟对他的影响竟这么大!看着他苍白的脸庞,东方逍心潮起伏激荡。
天,他刚刚做了什么?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这是不伦、不德、是禁忌、淫乱、污秽不堪的!
他皱着眉,脸色复杂,但心中邪恶的欲望却并非因此而减退半分,反而因孽情的刺激而显得更加汹涌澎湃。壮硕健美的胸口剧烈起伏,善恶、对错强烈交战。
“少庄主,你流很多汗,我来帮你擦一擦吧。”陆惟唇边含着淡淡的轻笑,脸上一片羞涩的潮红,平时的忧郁一扫而空,显得格外单纯清逸。
他取过挂在一旁的衣衫,轻轻擦过他英俊狂傲的脸庞、健硕宽阔的胸膛,随后他的手游移到了他已然挺立的硕大。
他的看起来要比他的大一点,陆惟好奇地拿手去抚摸它。
一声痛苦的呻吟自东方逍唇边溢出,他一把楸住陆惟的手,狠狠道:“你是在挑逗我吗,陆惟?”
陆惟淡淡笑了,他极少笑,但笑起来却格外动人,几乎有一种梦幻般的甜甜的感觉/
“属下怎敢。”但他的手已不安分地抓紧了他的硕大,并开始上下揉搓。
“天……”东方逍呻吟了一声,倒在草地上,双手紧紧楸住了草皮。看到陆惟低下头去将他的硕大含在嘴里时,他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全身疼痛的欲望自震惊而变成了狂喜。
陆惟含住了他的,用舌尖轻舔他巨大壮硕的顶端,一波一波如遭雷击的快感从腹下传来,腹下燃烧着熊熊烈火,瞬间烧昏了他的理智。
东方逍抬高臀迎合陆惟生涩的动作,粗重地喘息着,忍受着那既是极至欢乐又是极端痛苦的折磨,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他沙哑地呼唤出声。“用力……再用力一点……”
受到了鼓励,陆惟偷瞄着东方逍脸上亢奋也惊人的膨胀起来。
东方逍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沉,随着最后的猛一冲击,他一下疯狂地抬高臀部,健硕的躯体剧烈悸动,惊人的快感从四肢蔓延到脑中,一阵昏眩似的快感令他的知觉有短暂的空白。
在最后狂潮来临的同时,两个人俱被这场惊心动魄的欢爱弄得精疲力竭,互拥着在地上不停喘息。尤其是陆惟,几乎虚弱得无法动弹。
整个空荡荡的谷底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声,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情欲和激|情的气息。
东方逍的十指与陆惟的紧紧相缠,紧得似乎要溶入彼此的身体。虽然他于男欢女爱上是个中老手,但这样的刺激与快感,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