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大戏」之2抗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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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停地压抑从身躯里涌上的陌生情欲,害怕着那一波接着一波袭来的刺激感觉,放声叫道:“放开我……放……放!”她根本没有想到,从她口中嚷出来的并非叫喊咒骂,而是软弱的轻吟。
“我说过的,我还不打算放开你。”文轼之很有耐心地又说了一遍,大掌透过她那薄如蝉翼的亵裤磨弄着她私密的花瓣,一而再、再而三地抚弄着,仿佛最有毅力的猎人,正努力地勾引自身的猎物。
他手指的热度隔着亵裤传递而来,几乎就要烫坏她,柳芙儿原已急促的呼吸此时更为急迫,感觉几乎就要昏眩过去。
“放……唔……”完全无力招架的她紧张地想要并拢双腿,然而还是没有打算放过她的他怎么可能在此时收手?
“别急,等时候到了,我自然会放开你,到时候看你想怎么回去都可以。”文轼之低声轻笑着,脑中已经浮现出她连走路都没有力气的画面,大手一撤,轻而易举地就将她那菲薄的亵裤给除去,视线则专注地盯着她那柔软私密的粉色花办。
“你不要……”天,他的眼光像是可以将她烧了一般,柳芙儿紧张兮兮地想要朦住他的眼睛,但是她压根斗不过他,在无力抵抗的最后,干脆退而蒙住自己的双眼。
“我的小罪犯,在这个时候当小鸵鸟可是很不好的行为。”文轼之扯高唇角,硬是将她的手扳离她的一双美眼,随后在她意识过来之前,以长指探人她最隐密的花办之间。
“啊……唔……”柳芙儿可以感觉到他的长指按压着她敏感的花核,让她娇躯深处不断地因为他的揉弄而淌出羞人的蜜津。“别……啊……”她羞怯万分地想要停止这一切,然而那过于愉悦的感觉却攫获住她,让她难以成言。
“我的小芙儿,你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哪!”文轼之不停地按弄着她那娇艳的花样,让她娇躯的战栗愈来愈快速,直至几欲死去,他才邪邪一笑,将已经揩取她蜜液的长指探人了她狭长紧窒的花径之间。
“啊……啊……”柳芙儿不停地蠕动着,感觉到呼吸愈来愈困难。她那私密的花径从来没有接触过外来的碰触,就连他细长的指,对她而言都是巨大无比的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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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轼之扯开唇,给她一抹别有深意的笑。“我要你适应它,因为下回你必须承受的,绝不只这一些。”
他的长指不停地在她那紧窒难行的花径间前进着,感觉到她体内渗涌出的银白花露愈来愈汹涌,润滑了细长的花径,他的前进也从一开始的完全难以移动,变得顺利许多。
“啊啊……嗯……”柳芙儿能感觉到自身的嫩壁包裹着他烫人的指,不停的抗衡的两者几乎要融合一体。她不停地娇吟着,充斥着快感的脑子已经再也容纳不下其他。
“你好湿啊,我的小罪犯。”文轼之的长指在她娇躯的最深处兜旋捂弄着。“若不是因为给予你的承诺,我倒想改变主意,现在就要了你。”他邪邪一笑,利齿咬上她贝般的耳。
“啊?”他的话像是雷亟一般劈醒了昏昏沉沉的她,她张着一双明眸,略带惊恐地看着他,生怕他会做出更多令她会羞怯至死的事。
“你放心,我说到做到。”文轼之勾唇一笑,将还在她娇躯内的长指抽拔而出,邪恶地伸至她眼前晃荡着,“看到没有,我敏感的小罪犯,这就是你罪犯的证据。”
柳芙儿闭起眼睛,完全不敢看向他的手指,因为她知道那上头一定沾满了她羞死人的汁液!
“别这样,这可也是从你身上流淌出来的啊!”文轼之浅浅一笑。“这激|情就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我们不是有句话说‘礼尚往来’吗?所以这个,我要了!”。
柳芙儿纳闷地望向他,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她那已成碎布的亵衣。
“你……下流!”她气得啐道;却也无能为力,更可恨的是,那亵衣即使是要回来,都还没办法穿。
“你可以回去了。”文轼之愉快至极地下逐客令,一点儿也没有被她的咒骂所激怒。
“你——”柳芙儿又气又羞,想要撑起身子下床,却发现自己的腿比刚出生的小羊还没有气力。
“怎么,没有力气?要不要我帮你穿衣服,顺便送你回去?”文轼之很好心地提供服务。
“不必了!”柳芙儿被他这么一激,总算有力气起来。她狠狠地瞪了手中还拿着那团碎布的他一眼,决定放弃穿那件亵衣,就这么把衣服随便套上身子,飞快地离开了他的视线。
因为走得太急太快,她没有发觉,一路上,一直有一道灼热的视线在守护着她。
第三章
“奇怪了,社长呢?”一干社员回到密探社后,发现柳芙儿仍然迟迟未归,也没有给他们任何消息,终于起了疑心。
“她不是气冲冲地说要去找文巡抚吗?”密探社员甲想到了她好像曾经说过这么一段话。
“我们的社长那么热血,会不会因为文巡抚把她要跟监的人关起来,一气之下拿刀砍了文巡怃?”密探社员乙忧心忡忡地说道。
“才不会。”密探社员丙摇摇头。“拿刀割人不是听说很难割吗?人肉是有纹理的,要切也要切很久,更何况我们社长个头那么小一个,拿刀对她来说很困难又很费力,她若是一气之下真的想要砍死文巡抚,用的也应该是别的武器,例如炸药之类的。”
“啊?”密探社员丁这下可紧张了。“那怎么行?这样的话,我们的密探社一定会被勒令停业,那我们就得流落街头了。天哪,要是流落街头的话,那我的一家老小怎么办?”
“等等——”以理智派自许的密探社员戊发言了。“你们干嘛那么担心?还流落街头呢!你们也要想想我们社长和文巡抚的身形相差悬殊,要被宰的人说什么也不会是文巡抚,似乎应该是我们社长才是……”
“唉哟,一样啦!我们社长被砍了,我们还不是经营不下去,照样等着去流落街头?”密探社员丁已经开始打算加入丐帮,以免到时候跟别人抢地盘还抢输人家。
“听起来好像很惨!”密探社员甲跟着想像那悲惨的画面。“那我们要不要赶快去确定一下,两个人之中究竟有没有人被砍了?若是有人被砍了,那我们就得开始准备流落街头的行头了!”
密探社员一行伪装之后往巡抚院出发,原来想要发挥他们密探社员的本领,偷偷调查文轼之和柳芙儿究竟谁生谁死,不过还没走到巡抚院,他们的目光立刻被一尊尊脸上洋溢着幸福笑容的真人给吸引去了。
“你们……你们这是在干嘛?”密探社员甲十分好奇地拍了拍眼前人的脸颊。
是真的耶,还有弹性!为什么这个人会在这里傻笑还伫立不动?看起来不像是被点|穴啊!
“我跟文巡抚握到手了!虽然他还掳着一个罪犯,看起来很忙,可是我还是跟文巡抚握到手了,”被拍脸颊的路人甲终于如大梦初醒般地笑道,决定这一辈子都不要洗手。
“文巡抚?罪犯?”密探社的社员全部都聚集到路人甲这里。“你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英明神武、玉树临风的文巡抚掳着一个罪犯从我面前翩翩而过!”路人甲双手交握在胸前,一脸兴奋地说道,只差那双发亮的眸子没有飞出爱心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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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看到那个罪犯长什么样子?”密探社员戊紧张兮兮地问道。事情果然不出他所料,败阵的果然不是文轼之,而是他们社长。
路人甲以白眼横着密探社员戊。“我管那个罪犯长什么样子干嘛?我只要管我看到了天下第一巡抚文轼之就好了。天哪,他真是如神仙下凡……真的是帅到深处无怨尤……”
路人甲说着说着,脑中再度浮现文轼之潇洒非凡的模样,立刻又跌入自己美好的爱慕之中。
密探社员戊摸了摸鼻子,知道自己问了—个很自讨没趣的问题。“那你知不知道文巡抚到哪里去了?”
“我知道。他在我心里。”路人甲唇畔继续洋溢着梦幻的幸福微笑。
“这是什么答案哪?”密探社员戊快被气疯了。
“喂、喂、喂——”正当密探社员戊一筹莫展的同时,密探社员丁飞快地冲过来。“你们知道吗?这群僵直不动的人,已经从巡抚院一直排到了文轼之文巡抚的府第了啊!”
“怎么办?”所有的密探社员手上皆持着最新型的窃听设备——以天山蚕丝为线,两端系上听筒的窃听器,听着文轼之房里的声响。
“这到底是谁胜谁负?为什么社长一直叫?”密探社员甲的眉头结成一坨,非常之困扰。“社长的叫声究竟是代表她在割文巡抚的肉割得很辛苦,还是文巡抚正用各种刑具对待她?”
“谁晓得?”密探社员己的眉头同样是纠结成一团。“怎么办?连文巡抚好像都会间歇性的叫两声耶!他这种叫声究竟是因为用刑用得太亢奋,还是被我们社长处置得太痛苦?”
“我也不知道。”密探社员丙一样雾煞煞。“我们现在要怎么办?”他发出求救的讯号。
“早知道我们请社长要人发明把声音留下来归档的设备就好了。”密探社员戊突发异想地说道。“这样的话我们只需要将各种用刑和被用刑者的声音留下来,再比对比对,就可以知道文轼之和社长两个人现在究竟是谁处罚谁了。”
“咦,这一招好像不错!唉,可惜——”密探社员甲先是双眸发亮,随后又悲哀地垂下头。
数个没有伎俩可施的密探社员一起低下头,沉浸在没有设备的悲伤里头,现场一片静默。
半晌——
“怎么办?怎么办?”拿着听筒的密探社员甲猛地抬起头来,戒慎恐惧的目光一一扫过现场众人。“两个人都没有声音了!”
该不会是这两个人互砍到死了吧?那他们应该要如何是好?
“你们在做什么?”使劲地拉着衣襟,一步步都走得扭扭捏捏的柳芙儿原来只是不经意地瞟过路人,因为觉得甚是眼熟,又倒退回来重新打量个仔仔细细。
她的那些社员,竟然都换上了一身乞丐衣衫在路旁,颇有乞丐乞讨的架势。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可不记得她接的案子里头有需要她的社员变身为乞丐来查案的。
“你……”众人看到她活像看到鬼一样。“社长,你没死?”那疑问的声音跟尖叫声已然没什么两样。
“我为什么会死?”柳芙儿莫名其妙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不知道她何时和阎罗王打过交道了。
“可是你明明叫得很大声——”密探社员甲的脸色突变。“完蛋了!那就是你在割文巡抚的肉!现下你好端端的,一定是他死了!这下子我们密探社一定会被勒令停业了……社长,你会发给我们差遣费吗?”
“谁说他死了?”柳芙儿俏颜一红,素手将衣服拉得更紧,生怕被部属发现她的衣衫之下其实空无一物。
“他也没死?”甲人顿时像坠人五里茫雾一般,弄不清所以然。“为什么你们两个叫到都没声音了,还两个人都没死?”密探社员乙莫名其妙地问道。“你们两个不是对决得很激烈吗?”
“我才不是跟他对——”柳芙儿讲到一半陡地住嘴,娇颜不争气地浮上火辣辣的红艳。她能感觉到方才被他亲吻抚摸过的地方此时均轻轻颤动着,仿佛仍然想要他的抚慰一番。
天哪,为什么她会这么淫荡?
“社长,你的脸好红耶!你是不是说话,想要欺骗我们你跟他不是对决?”密探社员丙一张脸颇为严肃。“你没杀死他并不可耻,放心吧,我们不会笑你的。你这么娇小,可以跟他势均力敌,我们已经觉得你很厉害了。”
“我——”柳芙儿欲言又止,完全不知道应该要如何将话能接下去。幸好他们没有看出来她其实是……
“不过,社长你也真奇怪,只要把钱退给我们委托人,说那宗生意我们不做就好了,何必为了一件生意去砍人,甚至还赌上自己的性命呢?”密探社员戊完全想不通。
“我哪有像你说的那样!”柳芙儿辩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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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有?我们都听到了,你们两个决斗的声音明明很猛烈!”密探社员戊决心戳破她的谎言。
“才不是!”柳芙儿继续为自己驳护。“我明明就是去找他……找他……”她应该要说什么?双颜不自觉地飘上嫣色红云,柳芙儿感觉到娇躯愈来愈烫热了。
“社长,你今天怎么一直说话?”密探社员甲看不过去地说道。
“我哪有?”娇颜同样红得彻底。
“你明明就有!”密探社员同仇敌忾地说道。
“我哪有?”火色娇颜已经不由自主地红到最高点。
“社长,你不要再说谎了——”一干社员一起说道。
劳资两方开始强力叫嚣起来,直到从方才见到柳芙儿即开始陷入发愣状态的密探社员丁猛地清醒过来。“社长,你得赶快告诉我,我们密探社究竟会不会倒,会倒的话,我得赶快加入丐帮。赶在今天午时以前加入,据说还有送稻草被子一套呢!”
“你竟然就这样子不干了。”文轼之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