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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艺术家-第3部分

小说: 艺术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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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的甘苦,体验最深的莫过于毕加索自己了。他曾这样说过:“前卫受到的从后边来的攻
击要比从前边来的多得多。”
    然而,很多人不曾有心去体味他的甘苦。有一群崇拜新花样的艺术青年,一次去请教毕
加索,问他按照立体派的原则画人的脚该画成圆的还是方的。毕加索以权威的口气回答说:
“自然里根本就没有脚!”
    “出色的军事家”
    关于毕加索的立体画还闹出一次笑话。那是1917年,斯特拉文斯基访问罗马和那不勒
斯。在这次旅行中,他结识了西班牙大画家毕加索。一经交谈,两人很快结为密友。临别
时,毕加索特意为斯特拉文斯基画一幅他的肖像画,以作留念。
    可是,就在斯特拉文斯基回瑞士时,海关人员检查行李,发现了皮箱里这张让他觉得很
奇怪的文件。
    “这上面画的是什么?”海关人员取出“文件”,用警觉的眼光盯着斯特拉文斯基。
    “毕加索给我的肖像画。”斯特拉文斯基非常坦然又自豪地回答道。
    “不可能。这是平面图。”
    “对了!是我的脸的平面图。”
    然而,无论斯特拉文斯基怎样解释、说明,认真负责的海关还是把画给没收了,认定这
是某个战略工事的经过伪装的平面图。这件事传到毕加索耳里,毕加索笑着说:“这样看
来,毕加索不仅仅是个糟糕的肖像画家,还是个出色的军事家。”
    

艺术品和人    美国油画家和版画家惠司勒(1834—1903年)口才极好,未成名前,他靠替人画肖像
为生。他画肖像时,从不故意把画画得美一些来取悦于人,而且常把别人的缺点不加修饰地
画出来。
    一次,他替人画完一幅肖像画后,那人把自己的像看了好久,然后很不高兴地问惠司
勒:“你说你能把这画称为艺术品吗?”
    “你说你能把自己称为一个人吗?”惠司勒冷笑一声说。

死后的价格    一个自鸣得意的暴发户来到惠司勒的画室,想买一些画布置他的会客厅,以示高雅。他
环顾挂满四壁的各种油画,问:
    “这些画值多少美元?”
    “400万,”惠司勒回答说。
    “什么,400万!”暴发户大吃一惊。
    “我死了以后的价格。”
    

吻 画    约翰·辛格·萨金特(1856—1925年),美国人像画家,特别善于画富人和名人的像。
    在一次晚宴上,萨金特发现自己身边坐着一位热情洋溢的女倾慕者。“哦,萨金特先
生,前两天我看到了您最近的一幅画,忍不住吻了画上的人,因为那人看上去太像您了。”
她动情地告诉萨金特。
    “那么,它回吻了您吗?”画家笑着问。
    “什么?它当然不会。”
    “这么说,它一点儿也不像我。”萨金特得意地笑了起来。
    

凡·高的耳朵    休·特洛伊(1906—1964年)是一个不惜用恶作剧来招揽观众的美国艺术家。
    1937年,现代艺术博馆在美国首次举办凡·高画展。特洛伊认为凡·高的绘画并不能
吸引成千上万的人来观看,而添一些耸人听闻的画家的私生活的内容倒更有吸引力。于是他
剁碎牛肉做了一只人的耳朵,把它陈列在一只精制的天鹅绒的小盒子里,下面贴了一则说明:
    1888年12月24日,凡·高割下这只耳朵,送给他的情妇,一个法国的妓女。
    盒子一放进陈列厅,就立即招来了许许多多的观众。
    

马的即兴表演    德国演唱双栖明星昂扎曼恩(1753—1832年)在柏林剧院演出时,喜欢即兴发挥几
句,害得跟他搭档的演员无所适从。因此,导演让他不要再搞什么即兴创作。第二天夜场,
当他骑在马上出台时,马竟然在台上撒起尿来,引得观众捧腹大笑。
    “你怎么忘了,”昂扎曼恩对马厉声喝道,“导演是不许我们即兴表演的。”
    

忘了台词以后    德国电影明星克洛普弗(1886—1950年)有一次在排演时忘了台词,于是停下来望着
提词员弗劳。但弗劳一直没有能给他提示,显然她没有注意到自己读到哪儿了。令人尴尬的
寂静持续着。为了掩饰失误,克洛普弗对同台演戏的人说:“你能告诉我弗劳近来身体好
吗?病了没有?”这位演员默然无语,只是耸耸肩。感到彻底绝望了的克洛普弗继续说:
“我很久没有她的消息了。”
    

好大的胃口    欧内斯廷·舒曼—海因克(1861—1936年),德国女低音歌唱家,是瓦格纳歌角色的
优异扮演者。
    她长得很胖,平时胃口极好,而她又毫不在乎别人给她冠以美食家桂冠。
    一天,另一个胃口很大的贪食者恩里科·卡鲁索走进一家饭店,抬头看见舒曼—海因克
正埋头进餐。正当她要吃一块硕大的牛排时,他走上去问道:“舒曼,你一定不会单独把那
牛排吃下去吧?”
    “不,不,当然不是单独吃,”歌唱家说完就咬了一口。卡鲁索以为还有他一份,还没
等他坐下来,不料她接着说:“单独吃没意思,我要和着马铃薯一块吃。”
    

明星正面和背面    被称为“瑞典的夜莺”的歌剧女高音歌手珍妮·林德(1820—1887年)在美国演出
时,一批旅游者敲开了她的门。这位歌星问他们想干什么,其中一个人说,他们只想看她一
眼。
    “这是我的正面,”说着女歌星调转身子,“这是我的背面。好了,现在你们可以回家
去说你们看到我了。”说完她就关上了门。
    

小异大同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法国名演员让·加班(1904—1976年)到了纽约,一位记者问
他,法国人对他们的盟友英国持什么态度。
    “我们赞成英国,又反对英国。”加班说,“那些赞成英国的人每天晚上在祈祷中都
说:‘亲爱的上帝啊,让那些勇敢的英国人快获胜吧!’而那些反对英国的人在祈祷中则
说:‘亲爱的上帝,让那些丑恶的英国人快获胜吧。’”

贝因哈特    “同行”
    萨拉·贝因哈特(1844—1923年)是位很迷人的法国女演员,她的台下形象同台上形
象一样充满戏剧色彩。她大胆、泼辣、风流洒脱不拘小节。因而也常受到卫道士们的攻击。
    在美国,就有一位教士咒骂贝因哈特是个“邪淫的小恶魔,从现代巴比伦派来腐蚀、污
染新大陆的女魔。”
    贝因哈特听说此事后,很温和地写了一张便条给那位教士,上面工整地写道:“亲爱的
同行,不知您为什么要如此猛烈地攻击我?一个演员是不应该让另一个演员太难堪的。”

半价广告    自从贝因哈特写了那张便条后,她和全美国的教士便结下了不解的冤仇。教士们在讲坛
上异口同声地把她诛为“巴比伦的娼妓”。他们的谩骂非但没有使好奇心浓厚的美国人不理
睬贝因哈特,反而使他们对她的兴趣大增。
    芝加哥圣公会的主教不满足于口骂,还印发了攻击贝因哈特的宣传品,措辞尖刻激烈。
得知此事,贝因哈特委托她的代理人在去芝加哥之前给主教寄去一封信和一张银行汇票。她
在信上写道:“主教大人,我即将到贵市演出,按惯例,要在广告费上花400美元,可是现
在您已替我做了一半广告,特汇寄200元,赠给贵教区。”

唯一令男人心跳的办法    贝因哈特晚年时极喜清静,多住在巴黎的一家高层公寓里,但崇拜者仍不断来访。
    某天,有位年事已高的崇拜者来看望贝因哈特。他好不容易爬上了高楼,气喘吁吁地来
到贝因哈特的住所,等他稍稍恢复一点体力后问道:“夫人,您为什么要住得这么高?”
“哦,亲爱的朋友,”贝因哈特乐滋滋地对他说,“这是我至今依然能使男人们的心砰然跳
快的唯一办法。”
    

动情的老歌星    一天年逾古稀的法国歌星莫里斯·谢瓦利耶(1888—1972年)在后台和喜剧演员菲
尔·西尔弗聊天。恰在此时,一群漂亮的女演员叽叽喳喳地从他们身旁走过。谢瓦利耶看着
她们,不禁发出慨叹:“唉,要是我再老20岁就好了!”
    “你的意思是再年轻20岁吧?”西尔弗问道。
    “不,要是我再老20岁,那么,这些年轻的姑娘就不会使我烦恼了。”谢瓦利耶动情
地说。
    

恰成正比    在一次茶会上,一位法国的将军问著名演员伊丽莎白·泰勒(1930年出生):“你知
道吗?法国妇女因为受你的影响,一年用于服饰和化妆品上的钱,比法国整个军事预算,还
要多上一倍。”
    “我一点也不觉得惊奇,将军。”泰勒回答说,“因为她们所战胜的,不也要超过整个
法国军队的一倍吗?”
    

丑角双薪    有一次,一个很傲慢的观众在演出的幕间休息时,走到俄国著名的马戏丑角杜罗夫身边
讥讽地问道:“丑角先生,观众对您非常欢迎吧?”
    “还好。”
    “是不是想在马戏班中受欢迎,丑角就必须具有一张愚蠢而丑怪的脸蛋呢?”
    “确是如此,”杜罗夫说,“如果我能生一张您那样的脸蛋儿的话,我准能拿到双薪!”
    

无用的反对    理查·布林斯莱·谢立丹是18世纪后期英国最有成就的喜剧家。当他的第一部喜剧
《情敌》初次上演时,谢立丹应观众的要求谢幕。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人在剧场顶层的楼
座上喊道:“这个剧糟透了!”
    谢立丹微笑地鞠躬说:“我的朋友,我完全同意你的意见。”他一边耸耸肩,一边指着
剧场里那些刚才为演出热烈叫好的观众,补充了一句说:“但是,我们两个人反对这么多观
众,你难道认为能起什么作用吗?”
    

请再往后退    以演莎剧闻名的英国演员兼剧院经理赫伯特·特里(1853—1917年)在一次排练时,
觉得没有达到预计的效果。他叫一名年轻的男演员向后退几步,这位演员退了几步。但不一
会儿特里又中止了排练:“请再后退一点。”这位演员又照办了,排练继续进行。特里第三
次中止了排练,“还要向后退!”他命令道。
    “再往后退,我就要退到后台去了。”这位演员抗议道。
    “对,这就对了。”特里说。
    

第二流的评论    英国电影女明星布雷斯韦特(1873—1948年)以漂亮和演技出名。此外,她伶俐的口
齿也让人佩服。
    一次,戏剧评论家詹姆斯·埃加特单独碰上了布雷斯韦特小姐,他想开个玩笑,便对她
说:“亲爱的小姐,我有个想法已经搁在心里多年了,今天就对你坦诚直言吧。在我看来,
你可以算作我们联合王国里第二个最漂亮的夫人。”
    埃加特以为布雷斯韦特听了此话,一定会问他有幸荣登榜首的是哪一位了。出乎他的意
料,布雷斯韦特静静地说:“谢谢你,埃加特先生。我在第二流最佳评论家这里,也就只希
望听到这种评价了。”
    

烤酥饼的悬念    以导演惊险恐布片出名的英国导演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1889—1980年)认真地在
看妻子做蛋奶酥饼。她一把酥饼放进炉子,他的两眼就直愣愣地盯着炉膛门。
    “那里面在干什么呢?”每隔几分钟他就这样问一下,嗓门压得很低,好像害怕蛋奶酥
饼听见会发怒似的。
    酥饼香味扑鼻的时候,希区柯克太太打开炉膛门,取出一块香甜可口的烤熟了的酥饼,
而希区柯克却紧张得浑身精疲力竭。
    “下次做酥饼时一定得有个装着玻璃门的炉子,好看清里面发生的一切。”惊险片导演
气喘吁吁地说,“我实在受不了这个悬念。”
    

补袜子意味着什么    英国喜剧演员爱德华·舒特(1728—1776年)的妻子洗衣服时,发现丈夫的袜子已破
了个不小的洞,她就责备他为什么不早点说,搞得现在小洞不补,大洞难补。
    不料舒特回答说:“我宁愿脚上有20个洞而不补上一个。一个洞无非表明某天出了点
意外,而织补一次则会意味着贫穷即将到来。”

巴里穆尔    最后的“谢幕”
    莫里斯·巴里穆尔(1847—1905年)出生于英国,1875年移居美国,并走上舞台,成
为很受观众欣赏的演员。他一生中谢幕的次数不可胜数,可最让人难以忘怀的“谢幕”却不
是在舞台上。
    1905年巴里穆尔走完了他的人生之路。在他的葬礼上,正当人们把他的棺材吊放进墓
穴时,吊棺材的绳子突然扭了一下,棺材斜卡在墓穴沿上。然而,当再次往下放时,绳子又
扭了一下,人们不得不再一次把棺材吊起来。
    见此情景,巴里穆尔的儿子莱昂纳尔用臂肘碰碰站在一旁的兄弟约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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