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凡尘到凡尘(穿)-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马上逃!
'对了,你叫什麽名字?'大个不经意的问着。
'平凡,你呢?'我随口而出。
'尘,'酷,简单明了,怎麽觉的进来后大个像变了个样似的。
就在大个还想要说些什麽的时候,那个马爷领着人进来了。
'浅灰的跟马爷走,剩下的跟我。'又是刚才开头讲话的肥头大耳。
于是我就在大个,不,是尘一脸复杂表情的注视下跟大队离开了那个房间。
'这位爷,小的阿毛,有事您尽管吩咐小的去做,小的一定尽力包你放一百个心。'这会子我正堆起虚假的笑容一脸小人样的迎逢着领头的胖猪。
'哦,你能做什麽?'胖猪的声音上扬,看不起的问着。
'看爷您说的,小的一眼就看出,您是这里说的上话的,像爷您这样相貌堂堂仪表不凡的那是生下来干大事的,至于平常个琐碎小事那还不是您一声令下就有人去忙的。爷您说是不是?'我吐,我呕,我忍忍忍,真是违心啊,爸妈,我对不起您们啊,呜,呜,呜。。。
听我这一说,胖猪摇晃的点了下他肥大的头,眉毛上挑的转过来看我说道'看不出你小子模样不行,可脑子还挺聪明的,叫什麽来着?'
妈的,不是说过了吗?猪!但我忙加大笑容,走近一步答道'贱名一个,叫阿毛,小的可不比爷您啊,爷您的大名一定是响遍圭玥啊。'
'去,去,你又知道我叫什麽?'胖猪只是口头上反驳着,我看他心里肯定在偷着乐呢。
'爷您这就不对了,小的就算不知您的大名,可小的能有幸亲眼看见您真人啊,看爷您一身不凡的气质就知道爷您定是咱圭玥响当当的大人物啊。'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胖猪被我哄的是得意洋洋,走起步来都一步三晃的。
其实我到不是那种虚溜拍马的小人,可是当形势比人强时我觉不会自命清高的让自己处境雪上加霜,而是要适时的变通,这样才能找到出路不是?
从马爷出现后我就一直在观察,发现除了马爷,在场的那些人黑子都对他身后的瘦猴和胖猪挺尊敬的,也就是说这两人的身份比其他人黑子要高,还有就是从他们把我们分等还区分衣服来看,这里的等级观念很强,所以我才要和胖猪先攀上关系再说,因为马爷不在的情况下,我只能选其次的他了。
什麽?你们问为什麽不选瘦猴,那是因为胖猪是刚才负责做记录的,而瘦猴是负责发衣服的,像我这种被定为中等中级的每天有太多,太不起眼,也不值什麽钱。他们根本谁是谁的记不住,如要进行辨认,那只能是靠记录了,所以我选择胖猪,也许是觉的他比那个发衣服的瘦猴要有用吧,说不上什麽时候就要用上的。
果然,这个做记录的胖猪叫朱哥的,嘿,还真是叫猪的说。他把我们这帮人带到一个房间里关起,却让我跟着他,说是给他打杂。太好了,只要不是关着,我就能找独处机会,从而想办法溜号。可是我万没有想到这个机会来的太快了,可能是见我小瘪三样儿料我飞不出去吧,也可能是像我这种中等中级的太多,少一个不少,多一个也赚不了什麽大钱的关系。就在第二天的晚上,他竟然叫我去帮忙清理东西,还是一个人去。
当我捧着一盆水还有干毛巾正想着怎样开溜呢?过道的对面走来了两个人。
'真是过瘾啊,要不是为了卖个好价钱,不能弄伤他,老子才不会那麽快放手呢。'一个猥琐的男人狠狠的说道。
'还说呢,你都要了三回了,也够了。我才只要了一回,真的是明天要卖吗?不能等一阵子?'另一个看似在为人说话,其实是为自己少两次而心有不甘。
'介爷说明天有大主,能卖个好价钱,你也知道介爷他不好这个,要劝说他留一阵子是不可能的,况且我听说明天这个主还是大有来头的。'猥琐男十分苦恼不舍的样子。
'那就没办法了,真是的,进入那美人的时候,感觉比当神仙还舒服,都不愿意出来了,啧,啧。'真是恶心,那家伙陷入了淫荡的幻想之中,我低下头,打算快步走过去。
'喂,你是干嘛的?'猥琐男看到了我扯粗嗓子问道。
见避不过去,我立马停下,抬头换一副奴才嘴脸装傻笑道'两位爷,小的是“猪”哥吩咐,去尽头房间做清理的。'
'原来是朱大那家伙啊,怎麽?他心急了?让你清理完,他好过来享受享受?'猥琐男不知想到那去了,用手挠着下巴,眯眼咧嘴奸笑着。
'小的不知,爷您别恼,小的这就去问。'问你的鬼,我转身想离开。
'别了,你去清理吧,不过一会朱大来了你就说是介爷说的,明天有大主来,不许在搞他了,知道了吗?'委琐男把头抬的高高的,趾高气扬的对我指使着。
'是,是,小的立马就去。'是你的头,那你刚才干嘛又搞?真不是个东西。
'想不到你还挺疼他的,不是想等会再来吧?哈。。。'淫气邪昧的对话还在继续,我快速的向尽头的房间走去。
因为怕那两人没有走远,我只得硬着头皮走入那个房间,不出我所料,这房间外有一个守门的。不知房里是何样的人,竟然一人一间不算还有专门人员看守。和他说明了来因,他就放我进去了。
嘶,我皱起了眉头,把头扭了开去,房内的情景叫人痛惜不忍,宽大的床上爬躺着一具修长细致身体,无暇的纤纤双手被绳子拉直的绑在床头,手腕上那道道淤痕显示出他的主人曾做过拼命反抗。下体一片狼籍,浊液混杂着血渍沾染在臀部和大腿上,脚腕处系着根铁链栓在床脚把他的活动范围限制在床上,房间内充满着汗水和体液的腥臭。如果这样都叫做“不能弄伤”,那。。。我不敢往下去想。
强压着心里的翻腾沸滚,我鼓起勇气的向他走去。一步的,一步的,轻轻的,悬着心来到了床前,我弯过腰去,想要慢慢的解开绳子。就在手刚碰到他手碗的时候,床上的人动了一下。我忙把手缩回,可别把我当成那俩禽兽了。
'那个。。。我。。。那个清理,不,我。。。小心,我不坏。'嗨,看我这表达的,干嘛呢?苯,一句话都说不好。
'不用了,让我死。'意外清灵文雅的声音,给人以春雨打落在翠竹林的清馨感觉。
'为什麽?'听见他说要死,我不高兴了,你知道死是什麽滋味吗?那是一种在经历过极端痛苦的折磨后与世间万物隔绝虚无的恐惧,不,你不知道的,不然你决不会轻言要死的。
'因为脏了。'声音开始有些哽咽。
'脏只要洗干净就行了,来,我来帮你。'说完我不由分说的帮他解下手上的绳子。
'我说我脏了,洗不掉的脏,见不得人的脏,你明不明白啊,出去,你出去!'他猛的一回头,声音高昂着所以有些嘶哑。
一双深紫闪着透明碎光的眸子强烈吸引着我所有的目光,长长弯卷的睫毛上挂着两颗晶莹剔透泪滴,因为他的激动,突然的,小小的,滚到了吹弹可破的脸颊,时间停止在泪滴滑落的那一刻,我不知为何的伸手就是一接,合拢,紧紧的把它握于掌心,温温的但又迅速变凉,微痒轻薄的感觉从手心蔓延到手臂,到达心脏的时候,咚的一声,心好象变重了。
不行,要避开他的眼睛!我把视线往下移着,清雅俊秀的脸蛋,透明蝉薄的肌肤,高挺的鼻子,薄薄的红唇,纤巧的下巴。那又怎样,现在在我面前的不过是一个寻死匿活的傻瓜罢了。我才不会和他客气呢?
'哼,原来你是这样想自己的!觉的下贱?肮脏?那麽不容于世吗?'我当然知道他所指的脏不是指眼前看见的那些,冷笑一声,摆出睥睨的姿态,把头往旁边一转看都不看他,'自己尚且妄自菲薄,如果别人因此而看不起你我到觉的是有理。'
说完就悄悄的斜眼偷偷的看去,夷,他停止了落泪,似沉思,似不解的看着我。效果出奇的好嘛,见此我忙加把劲的劝。。。劝说,恩,应该算是劝说吧。
'我且来问你,是你自己愿意这样的吗?不是吧?那是你自己做了什麽十恶不赦的事情而导致这样的吗?也不是吧?既然不是你自愿又不是你的错,那麽该死的人又为何要是你呢?应该是那些在你身上施虐,造成你这样的人吧。'我面不带笑一本正经的向他分析着。
'妄自菲薄吗,说的好。'轻轻的一句低语,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呐,那个,那个应该算是笑吧,虽然只是淡淡的,搀杂着苦涩的。
不理了,干脆把话都说完,谁叫我从来都没有机会苦口婆心教导人的,这次要过个瘾。
我一边观察着他的反应,一边将身体缓慢的移到他的身边与他并排的坐下,头正视前方,小小的吸了口气说道'身体弄脏了,可惜,痛心,但请不要自暴自弃,只要洗干净就好,这,我可以帮你。但外人是无法弄脏你心灵的,能使你心灵蒙上灰暗与堕落的只能是你自己,当心灵已被你自己放弃时,那才是真正的悲哀与不幸。'
这次轮到他仔细上下的打量我了,那双牵动人心旋的紫眸来回在我身上巡视着,我却没有丝毫的不适。
又是一个淡淡的笑容,这次除了苦涩外又多了份安慰。
'哦,对了,你身体还好吧?可以走动吗?我们一起逃吧?'我想起那两个禽兽刚才说过的话,当然不能留下他了。
他有所思的看着我,半响,冒出一句'不用了,趁天黑你些快走吧。'
什麽?我大大的不解,这家伙居然,居然给我。。。有没有搞错啊?于是我问道'为什麽?你竟然不想离开?'
'带上我你可能就逃不掉了,而且现在我这样。。。'他说到一半就故意把视线转开逃避我的询问。
原来是怕连累我啊,心里那个感动的呀,呜,呜,呜,他都这样了,还不忘为别人着想,真是个大好人呐!不过话又说回来,和他一起我的风险大好多的说,也没有把握的说,不如。。。等等,平凡,你还是人不是,如果你把他丢下,那你与那些个禽兽又有何不同,旁观不理者同罪这个道理你懂不懂?好了,好了,烦死了,我决定了,就是怎麽的都不能把他丢在这禽兽窝里置之不理!这下总可以了吧?既然主意已定,那麽我就。。。
'哈,哈,哈,你别表错情了,我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带上你是为了更方便我自己逃走,如果我被人发现了,一定会把你推出去当掩护做挡箭牌,不过你还是有机会逃出去的,就看你愿不愿意跟我走了,快点,别罗嗦,一句话,走不走?'我尽量装做不在意的样子,在奸诈一点,在凶一点,这样他就不会觉的对不起我了吧?嘻,对付这种好人,只要向他说明他的牺牲能对你有帮助,那他绝对会向你伸出援助双手的,小说里都这样,我都会背了。
又来了,怎麽我每次说完他都这样盯着我看个不够哇,而且感觉还一次比一次奇怪。
'好,我们就一起走。'说罢,他望向门口,眼里没了开头的惨烈,取而代之的是坚决与果断。'不知你可有具体策略?'他又看回我认真的向我询问着。
'这个策略嘛。。。见人就躲,然后往没人的地方跑算不算策略啊?'我挠着头,像小学生回答老师提问一样。
沉默。。。=_=‖z
结果,他婉转的请我转过身去,用我端来的水和毛巾稍做擦拭,裹上被子,(甲:啃,啃,让我来特别注明一下,他之所以裹上被子是因为白色衣服已经被那俩禽兽给撕破了。他的衣服是白的,是白色的!是一看就很高档的白色的!是和我的粗糙深褐色完全不同的白色的!我羡慕,我妒忌,我。。。乙一脚踢开某甲,整理一下因动作太大而乱了的衣服,清了清嗓子正色道:真是太失礼了,是我没有教养好,让大家见笑了,那麽不打扰大家,请继续观赏。说罢一手抓起某甲的衣领慢慢拖行离开中。。。)然后让我假装大叫引门口的守卫进来,当守卫一开门进来的时候,我就像他教我的那样对准那守卫的后脑用端来的铁盆子给了他一下,砰!还好,第一次就成功,松了口气,还算是干净利落,那守卫还没明白咋会儿事呢就找周公去了。我在守卫身上找出钥匙,打开他脚上的铁链,他立马走了过去把守卫的衣服脱下穿好,再用粗布条绑起塞住他的嘴,熄灭房内灯火,我们就偷偷摸出了房间。
跟着,因为已入夜,我们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些成队巡逻的守卫,而是找了了落单的,用差不多相同的手法得到了另一件守卫服,这样我们现在就不是囚犯商品而是守卫了。
我见他用泥土什麽的在自己的脸上抹着,忙过去帮他,'别光抹脸,那样是会漏馅的,要连脖子和手脚一同抹才行。'我蹲下身去抹他的脚。
感觉到他的动作好像突然间停了,我抬起头来看他,'干吗?手别停啊!接下来我们要怎麽办,你把后面的策略通通都讲给我听吧,别讲些不讲些的。到时候害我猜错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其实也算不上是什麽策略,你看,现在深夜人静的,如果在此时大呼有人逃走,你说目集会有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