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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从凡尘到凡尘(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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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一睁眼就看到如此场面让我开始拼命的摇头,对,对了,这一定只是在做梦,一定是这样的。我现在还在家里的床上躺着,没有车祸,没有黑白无常,没有眼前的一切,我用手猛烈的来回拍打着自己的双脸,痛,好痛,呵,呵,这个梦还挺真的,心里害怕起来。不死心,我开始在地上打起滚来,希望能滚下床从梦中醒来,但身体被硬物刮伤的真实触感让我的心凉到了极点。应付不来,我应付不来,这翻天的变化又岂是我能面对的?越想心越慌,啊。。。怎麽会这样,我只是一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普通人,在那个远离战争安稳和平的社会平平碌碌生活的普通人啊,你叫我怎麽去面对这遍地的死人和战争的残酷。头发麻的慢慢移动着,两眼没有聚焦的望着周围。我该怎麽办?在这荒凉的地方我要何去何从,我甚至分不请东南西北,要往那个方向才能找到人?要往那个方向才能见到房子?在去到之前我会不会已经在半路上饿死了?不,心揪到了一起,对死亡的恐惧再次光临大脑,不要再尝了,这次,无论再发生任何事我都要好好的活下去。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身上的衣服残破脏乱,和地上大部分的尸体装束相同,应该是普通士兵的穿着吧,在胸口和背部只有象征性的竹片防护,哼,人命在这里真是不值钱。在摸摸自己的双手和身体,这,应该还是个孩子吧,15、16岁的样子,矮小瘦弱的身体,苍白粗燥的双手,穷人家的孩子。哼,竟然让一个孩子来上战场送死,可见这世界的统治者也不是什麽好货色。心像石头压着的一样沉沉的,我盯着远处的山河,就说没有那麽好的事儿,原来是推我来受苦了。脑子里已经是熊熊烈火,王八蛋!我闭目冥想,许久,我再度睁开眼睛,深深的吸一口气,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天空大叫道。
'两个混蛋!你们听着,不给我万贯家财,我就偏要富可敌国给你们看!不给我英俊外貌,我就把世上最美的人都娶回来让你们干瞪眼!不给我显赫身世,我就扬名立万举世闻名叫你们羡慕死我!听到没有,你们就给我伸长脖子好好的在那里给我看着吧。混蛋!大混蛋!'说完我大口大口喘着气,咳,咳,咳,喉咙沙痒干涩。
'看,这边还有一个,抓住他!' 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z
我正在纳闷,常言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呐!怎麽到我这里,这个“福”还没见着,可“祸”就成倍的往上翻啊?刚才还在愤慨激昂的我,这会儿。。。嗨,总归一句话,我被人抓了。那俩人像提小鸡儿似的将我往脏旧厚实的大蓬车上一扔,绑也没绑我的把门一关就没影了。可能是看我身体瘦小无力吧,我用手拉了拉车门,反锁着。
车开始颠簸起来,速度还挺快的。我转过头去,O_O ! 吓我一跳,车内原来有人,还不止一个。
全包着的车蓬内,残阳的光线从顶上唯一的小细孔射入,暗淡微弱,只隐约看见七八个人影大小不一靠坐在车内的四周,酸汗和血腥味混杂在空气之中,我难受的皱起眉头。
被俘虏了吗?感觉不对,冷兵器时代的战役一般都是直接绞杀敌人居多,就算是战后俘虏对方也是即时进行的,为将者不会耗费人力的回头再抓。除非是敌方重要的人物,但是那两个抓我的人又不像是在专门找人的样子,而是像偶然碰上的一样。再看那两人的装扮也与我不同,不是我方的人,也不像士兵。那麽现下是什麽状况?不行,我得设法获取资讯。
我弯着腰坐到最近我身的一个大个影子边,这是一个壮实的影子,他驼着背,盘起双腿,头没精打采的低着,双手随意放在大腿上。
'喂,你知道这是去哪儿?'我挨近他低声问。
对方听到我的声音动了一下,但却没有搭理我。
'喂,'我用手臂轻微的撞了撞他。z
这次他干脆将身体转开,用背对着我。
怎麽这样,连起码的礼貌也没有哇,我不悦,好歹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是?我问其他人去,就不信没有你我还问不成了。
可还没出三分钟,我就后悔了,真的是没有一个人理我,大家都好象是哑巴似的,对我的提问是之字不语,不会真的都是聋哑人吧,怎麽这天底下倒霉事都让我给撞上了?
没有办法,为了不要惊动车外面的人,我不敢有太大的举动,摸索着回到先前的大个那里和他一样盘腿坐下。
'要是有刀子就好了,起码可以割破这烂帐篷。'我喃喃的抱怨着。
'割不破的。'一个年轻却麻木的声音冷不防窜出。
'你试过?'我想引他讲多些。
'这是人黑子用铁草布做的。'原来是那个大个在说话。
'“人黑子”、“铁草布”是什麽?'我忙继续。
'你不是“圭玥”人?'大个有些意外。
'恩,那个。。。'我避开大个询问的目光。
这下可好,我不明白的词语又多了个“圭玥”了。U_U ?
圭玥,国名也,国都琅锌なΓ靠ど枋乇浮T诠绔h国内有一种以贩卖人口为生的人就称为“人黑子”了,他们将从各地“收”来的人集中在一个叫做“目集”的场所用竞价的方式进行买卖,而这些“人黑子”实际上不过是“目集主”的爪牙。“目集”在圭玥相当普遍,几乎每个郡都有那麽一二个,而它的规模大小就取决于“目集主”的实力了。
听到大个的解释让我不禁生气,难道这祸国殃民的行当官府就不管?一听我这样问大个就气愤的向我瞪了一眼说到,“目集主”的后台就是那些个当官的,更有些“目集主”本身就是官员。只要是被“人黑子”抓到那你几乎是逃不掉的,因为有时候连官府都会帮忙他们把你抓回去。这也就是为什麽刚才大家不理我的原因,因为大家都在被“人黑子”抓到而沮丧绝望。
圭玥的官场黑暗到如此地步令我默然,未几,我略有所思的对大个说道,在我所知道的古代君主统治国家里,一个国家的强大与否并不取决于资源是否丰富、经年的天灾多不多,而是来自于这个国家是否有一个好的基础和国君。基础是由前代一点点累积的,历来那个朝代的繁盛都与前几代君王勤政英明大臣们犯颜直谏脱不开关系。
而一个好的国君则更是可遇不可求了,想我华夏文化上下璀璨五千年,这其中能称的上是明君的又能有几人?我不奢望圭玥国君能像唐明皇一样缔造开元盛世,可把国家搞成个“人口大卖场”,还是每郡必有的“国家土特产”,那就真是套用回他们皇家常说的一句话,何以对的起列祖列宗的在天之灵了。当然这话的后半截我没有向大个道来,看他低头不知道在想什麽的样子多半可能连我的前半段也听不明白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大个只是个一般平民,也就是说他所处在这社会的最底层,所知有限,思想淳朴,我能从他的口中获取的太少。再看他低头应该是在为自己国家难过的样子,我有些同情的想安慰他。
于是便付之于行动的对他讲道,圭玥现今的状况会如此不一定就是这国君的问题。但是总也跑不出什麽佞臣当道、皇亲争权、各自为政这些情况,就不知这圭玥国唱的是哪一出。嗨,当一个国家法无实效,恶势当头的时候最遭殃的可是那载舟的老百姓啊,这帮笨蛋,怎麽就不明白水能载舟也能覆舟这个道理呢?真是,真是。
这回大个好象惊醒一样从低头不语中突然的抬头看着我,还是仔细研究的那一种,眼里没有了以往的涣散而是发出皎洁的光芒,是我在黑暗中太久眼花了吗? 
等等,我在干嘛呀,刚才那话怎麽听着好象是嫌人家不够痛再加上两刀一样,怪不得人家要这样望着我了,不理了。杂七杂八的瞎想乱讲些没用的东西。人家的国政那儿要你这个尚无能力自保的小子操心,眼下要找机会开溜才是正题。开溜哇,我要开溜哇,我可不想像货物一样被人卖来卖去,再给人家做牛做马当一辈子奴隶哇。开溜哇,我要开溜哇。
完了,他到现在都还在盯着我。皱起眉头憋起嘴的向他示意到,喂,好了啊,别在看了,我又不是大姑娘,再看,再看就告你视觉非礼了啊。。。
于是,就在我对于开溜这个问题上有政策下还想不出什麽对策的时候,车停了下来。外面很静,应该是半夜吧?我们几个人被人黑子给赶了下车。
周围黑压压的,眼前一片类似四合院的房子闪着点点灯火,门口处除了关运我们的这辆车外还停了其他三辆同样的大蓬车。我和大个还有其他被赶下车的人被赶到一处挂着红灯笼的入口。
进了门,只见房间里已经有二十来人在里面了,跟在我们后面的那三个人黑子向房内的人黑子打着招呼。
'怎麽样?'房内的一个人黑子甲向随我们一同进来的人黑子乙问道。
'数是够了,可这质素就。。。本来以为能弄到个上等的,谁知是个刀疤脸。'人黑子乙吊着嗓子好像谈论的是物品而不是人一样。
'再上等也比不过牢里刚转过来的那个,我跟你说,那个才叫美的是没话说,我干了这行这麽久就没见过那麽美的人,那身段,那脸蛋,嘿,嘿,魂都给勾没了。'人黑子甲露出坏胚子样一脸淫笑。
'那一定能买个大价钱,介爷一定乐死了。尝味了吗?' 人黑子乙也显示出兴趣十足的下贱样。
'那儿轮得到我们啊,从来这些个极品还不是上头才有份玩的?' 人黑子甲不忿的说着。
'那是,那是。。。' 人黑子乙可惜的点着头。
不行,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我心都毛了,虽然我是男的,可是这地方说不准就有什麽玩男童的变态,而且听讲这行还特时兴越小越好玩的样子,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瘦小盈弱,夷,鸡皮嘎瘩都快要掉满一地了。
'都给我听话排好了,马爷要给你们分等级,分好的给我到后面去换衣服。'一共有三人从房间后侧的另一个门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个黑瘦老道并不言语,讲话的是他后面两人中的一个,看那两人样,一个尖嘴猴腮,另一个肥头大耳。俩人整一电视上标准坏人版本,一看就是奸的,还是丑陋的那种。
于是我们就被排成个S型,慢慢的向那个马爷坐着的地方移动着,那个马爷每分完一个就由肥的登记起来,而瘦的则发一件衣服给那个定完等级的人让他到后面去了。整个过程十分的熟练有序,不愧是这国家的“土特产”啊。
终于,我和大个来到了那个叫马爷的面前,马爷本来意兴阑姗,目不正视的,可一见到在我前面的大个,他原本打算随便应付的样子就变了,只见他站了起来,用手上的扇子挑起大个的下巴认真的打量起来。就在大个把头顺着他的扇子转过来的时候我这才看到了大个脸上的伤疤,原来大个就是刚才那俩个人黑子谈话中的刀疤脸啊,我恍然大悟。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马爷终以可惜可惜两句话结束了对大个的打量,对着后面道'中等,上级。'
跟着,大个拿了件衣服就到后面去了。
'中等,中级。'马爷又恢复了先前的模样懒懒的道。
什麽?我强忍着内心的不平,你长眼睛没有啊,大个那张脸有条手掌长的伤疤都是中等上级,闹半天,完好无缺的我跟他比起来还要低一级啊?真是做坏人吧?那品味也是坏的。不过也好,起码不会像他们刚才所说的那个绝色美人般的遭遇。这也算是小小的好事吧。哈,哈,我越发觉的自己具有阿Q精神了。=_=‖
拿着衣服我来到了后面的房间,大个已经把衣服换好在那等着了,见我进去,他就走了过来,考,我这才好好的看清楚他,这家伙比我整整高出了两头,体格强壮,皮肤黝黑,五官清晰,英气张扬,可我怎麽看都不像是中等上级的样,谁叫我是中等中级的?
边想着,我开始脱下一身肮脏不堪的衣服,当脱至最后一件底衣的时候,大个突然的抓起我的肩膀并上下摸着我的身体。
'喂,你干嘛?'我心有余惊的甩开他。
'这衣服?'大个意识到自己失礼却不以为然的解释着。
'衣服怎麽了?哦,可能穿在最里面吧,居然没有破?'见他疑惑的盯着我身上看,我也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是一件无袖无领开边短衣,微微的黄|色,质地柔和。原来是这样啊,真是的,害我瞎紧张。
'这亵衣就穿着别脱了,把这个套上。'大个将发的衣服递了过来。
我一看,切,还真是别脱的好,因为发的这件那叫衣服啊,这整一件短浴袍不是,与大个那件浅灰的不同,我这件是深褐色的,但是款式是一样的,都是中宽袖,V字开边,在腰位重叠处有两条绳子系上。在一看房间里的其他人,都是深褐色的居多,只有另一个和大个穿的是一样的浅灰色,我不齿,这等级观念也太强了吧?该不是要我们表演脱衣秀吧,逃,绝对要马上逃!
'对了,你叫什麽名字?'大个不经意的问着。
'平凡,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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