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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部分

将血-第4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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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未乱,蜀先乱,天下已平,蜀未平,为什么?蜀中山”密布,道路艰难之故尔。

    两位可能也听到些消息,而今蜀中之乱是有些缘故的,有个什么拜火神教掺杂其间,阴谋不测,拜火神教若是听着有些陌生,那友两淮麻衣教之方腊应该是个如雷贯耳的名字吧?这拜火神教正是方腊余孽所创,尔等趁我大秦在据蜀地以为根基。

    而我要说的是,我秦军能征惯战,非是此等乱匪可敌,蜀中之乱早晚平息,这个我从来未曾怀疑过的,但两位大人想一想,在蜀中这样的地方剿除匪患得费多大功夫?乱匪一旦不敌,往那山林中一钻,我们上哪里去寻?又得耗费多少钱粮,多少时日?

    句实话,平乱容易,但要还蜀中个清静却比登天还难,这样的乱地。我大秦要来何用?”

    赵石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两人的反应,两个人这时却都皱紧了眉头,陈祖脸色有些白,种从端脸上则浮起几许红晕,还稍露出些愧色出来。

    赵石哪里会放过这等趁热打铁的机会?接着便道:“朝廷委我重任其实我心里也明白,这不过是朝廷的权宜之策罢了,不然朝中能臣猛将数不胜数,怎也轮不到赵石的,不过嘛,两位大人这里好像也不怎得意吧?”

    他这话跟前面的好像风马牛不相及,但却正正戳在了眼前两人的痛处,两人脸上齐齐变色,种从端就不说了,外贬金州十多年了,身为种氏一族的族长,别人都是步步高升,他到好,几年功夫,从兵部尚书到金州通判,真真是天壤之别。

    而陈祖呢,在平凉一呆就是十几二十年,好不容易来到金州,却是做了个大军留后,只是吃些旁人剩下的残羹冷炙,旁边还有人掣肘,其间的尴尬就不用说了。

    赵石微微一笑,两人神情尽收眼底,知道火候也差不多了,其实不得不说的是,从小小的巩义团练到现在掌管四州之地,开府建牙的大将军,生在他个人身上的变化也是不可以道里计的。

    打铁趁热,“我等三人暂摄大权,若不做出些功绩来,不然等到春暖花开之际,朝廷另任贤能,我等作为,岂不是在为旁人作嫁?在其位,谋其政,我今抚四州之地,辖千万百姓,若不能为朝廷,为皇上分忧,这官儿不当也罢,两位以为然否?”

    这下子陈祖和种从端却是顶不住了,私情还则罢了,这大义上却不能亏了半点,不然不说史笔如刀,就说但有只言片语传到朝堂之上,两人又不见容于当今陛下,那结果也就显而易见了。(网络e

    陈祖先站了起来,躬身稽,“大帅不需如此,陈开泰敢不鼎力相助?”

    但种从端却是直勾勾的盯着赵石,半晌才冒出一句来,“怎么打大帅说了算,下官无法置喙,但还请大帅以千万百姓为重,以金州为重。下官也曾领兵,这用兵行险之道一个不慎就是满盘皆输,还请大帅三思而后行。”

    他这才是说到了点子上,英说不如陈祖恭谨,更是语中带刺,但论起来,还是他这话里诚意居多,其实两人若年轻二十岁,也未必不敢放手一搏,但两人宦海跪跑日久,早年的锋芒早已磨去,如果再过些年,估计也就剩下守成之心了的。

    但此时此刻,被赵石挤兑到了这个地步,却是再容不得他们缩着脑袋过活,所以两人姿态虽异,但要表明的态度却还是一般无二。

    赵石总算是“与下来,打仗打的就是后勤众句话在他那个时代凡吐瑰刚烂了,而在这个冷兵器时代,却也有一句话叫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不过不论怎么说,都是一个道理,其实这句话另外一个意思也就不能在后方有拖后腿的,要不怎么会有攘外必先安内这句话呢。

    不用陈惜身提醒,他也知道这两人的重要的,怕就怕陈祖种从端两人缺了锐气,不肯与他同进退,那他也就只有先确保金州再说了,所以一旦听到这两人松口,身上是一阵轻松,心中暗道,说服这样两个心智深沉之辈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和打了一场恶战相仿,不过一旦这两人答应了下来,他也不怕两人反悔,一个就是他手握大权,足足压住两人一头,二来嘛,若是两人打着阳奉阴违的心思,念他不敢拿他们两人如何,那他们可就大错而特错了,一旦打起仗来,找个由头,斩上一个两个震慑军心,过后谁敢说他的不是?如今他想的事情多了,却不代表他的心肠软了。

    不过心里虽然起着这样凶狠的念头,但脸上却浮起了笑意,但眼光灼灼,盯着两人半晌,这才摆手道:“两位大人言重了,有两位相助,这贪天之功赵石是夺定了,到时恐怕两位大人要觉着功劳太大,不好受之呢”

    这句玩笑一开,陈祖和种从端两个虽是心中忧虑,但说不得还是要挤出些笑容来,干笑了几声,不过这心里嘛,估计几句毛头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的腹诽之言是免不了的。

    微微起身,将陈祖虚搀落座,赵石这才正色道:“即是如此,那也就不跟两位客气了,陈大人,赵石一介武夫,于政事上并不熟悉,所以还要多劳陈大人费心,不过有一条,陈大人务必办到,我给大人十五日,迁兴元府以南金州百姓,坚壁清野,十五日后,若还有百姓滞留于险地,那可就顾不得许多了,便让他们听天由命去吧。”

    陈祖眉头一皱,这事可不轻松,真格的,别说十五日,就算给他两月,也不可能将兴元府南边的百姓撤个干干净净,到不是因为旁的,所谓故土难离便是如此了,但赵石并没将话说死,而且还将政务上的事情交予他手,也由不得他不答应。

    “大帅放心,下官尽力而为便是。”

    赵石微微点头,这事交给陈祖他也是思量过的,种从端虽说在金州当了十几年抚使,但却和吴氏闹的不可开交,不是合适人选,自己初来乍到,更是不成,说到底,还是无奈之举罢了。

    接下来,他转头看向有些不自在的种从端,“种大人负军前转运之责,担子也不轻,今有一事交于大人,望能尽心而为,庆丰,庆余两仓离汉水太近,贼匪过了汉水。朝夕便喜,不易守之,而我也有心舍之。

    不过两仓皆乃官储大仓,粮草数以万计,断不能尽数交予贼匪,所以还请种大人费心调拨人手尽量搬运,哪怕散之于百姓,也不能全都便宜了贼匪。

    不过以我看来,虽川中贼势愈猖,但聚众来攻金州还需些时日,不过贼人愈众,则粮草愈缺,来攻金州之势也就愈盛,所以两仓粮草不需尽数运走,而要留下三成,以弱贼匪战心。我给种大人二十日来办此事。种大人觉得如何?”

    这话也没说死,陈祖都答应了的,种从端自不会落了人后,不过两人也是听得心中暗惊,乱匪还没到,这位到好像已经谋划清楚,说起战事来也是井井有条,一丝不乱,让他们挑不出多大的毛病来,到真不愧其能战敢战之名,想到这里,两人到是安心了不少,起码表面看来,这位不是一时起心,才要打的这一仗,用兵之道,以正合,以奇胜,虽说这一仗必定是行险之战,但这位临机准备还算合乎正道。

    尤其是留下少数粮草,更是英明之举。可想而知,乱匪军中正缺粮草,看到这许多粮食就在面前,还不都红了眼睛?乱匪漫无军纪约束,又都饿着肚子,可能还未决战,就会因为这些粮草自己打上一场了,如此一来,胜算到是着实可期,不过这还要看乱匪领兵之人有没有那介,威望,能不能弹压住手下军兵,若是那人真有这个能为的话,如此行事也就成了败笔,有了粮草垫底,耍寻那决胜之机可就千难万难了。

    两人不愧是领兵于战阵的宿将,只这一瞬间,就已把前前后后想介。明白,最后两人心里不禁都暗叹了一句,这不还是赌吗?没想到临到老了老了,却要跟着这么一位弄险求功,也不知这把老骨头还受不受得了?

    等到两人心事重重的出了大堂,不由相互对视了一眼,都隐约从对方眸光中寻到了几分无奈,不约而同的露出些苦笑,接着两人相互一礼。

    “陈大人,种某身上担子不轻,还望陈大人这里多行方便才好。”

    陈祖自然知道种从端说的是什么,搬运粮草没有金州官吏从中调配,怎么也是不成的,不过心里还是暗骂了一声,这个种呆子,都这咋小时候了,还在跟他较劲儿,连声下官都听不见他出口,着实让人有些恼恨。

    心里虽说有些腻歪,但嘴上却是笑道:“这个种大人放心,我等皆乃朝廷命官,国事为先这个道理本官还是明白的。”

    他这话里带刺种从端又怎么听不出来?但得了这一句,也不愿跟眼前这位过多纠缠,毕竟那边一堆事都等着他呢,微微一笑,道了一句,“那样便好,种某告辞。”说完也不拖泥带水,转身便即离去。

    陈祖这里一拱手,“不送。”

    等到种从端背鼎渐行渐远,笑容也在陈祖脸上隐没不见,不多时,他脸上已是满布威严,转头扫了一眼衙门内几个探头探脑的文吏,沉声道:“来人呀”

    “传巡阅使令,招五品以上各级官吏到安抚使衙门议事,半个时辰不到者,他就不用再来了。”

    事情办的不太顺利

第七卷 千里江山入战图第五百三十三章 揭短() 
二凶声闷响,两条人影换了招,恢复了对峙!局,洲饶刚几介小小校涨红着脸,强忍着将一声好字憋回了肚子,望着场内两个好像斗架的公鸡般相互瞪视的女人,都是哭笑不得。b

    怎么就让和两个姑奶奶对上了呢?一个从四品宣节将军,一个也是正六品的校尉,谁又敢上去找那个不自在?再说了,就算想劝人家也得听你的啊。

    不说说起来,这里面的味道才是最让这些军中汉子感兴趣的,前些时场上那位种家的姑娘可是在城外大营吃了大亏,这事羽林军没一个不知道的,他们当中还有人是亲眼所见,当时那场面可是差点没把人笑死,之后闲聊时自然多了许多的谈资,不过凡是讲到精彩处,谁都会挤眉弄眼的来上那么一句两句,指挥使大人当真是艳福不浅,弄的几介。轮休没赶上的家伙是抓心挠肝的后悔,不过听别人讲的多了,自然而然的,脑海之中勾画出来当时的景象,却是比那亲眼见到的还要精彩。嗯,龌龊上几分的。

    而场上另一个,那可是指挥使大人打算明媒正娶的妻室,听说文定什么的都已经下了,就差过门这一道坎了的,要不是临时有了皇命,此时应该可以叫上一声夫人了。

    就这么两位,现在却是剑拔弩张的对上了,几个家伙不知内情,说不得,就已经在心里胡乱猜测,是不是眼前就是一出儿醋海兴波,儿女争夫的戏码在上演呢?要真是这般的话,这就是指挥使大人的家事了,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那么其他几位将军大人的都不见了踪影也就好理解了,想到这里,几个家伙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不由挤眉弄眼的往那边望过去。

    另一边上,李树带着两个衙兵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脸色神色都难看到了极点,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本是要到后堂议事,半路上碰到种家的疯丫头,一两句下来,本来看两人笑语妍妍,高兴的跟碰到老真似的。哎。一转身的功夫,两人却来了这里对上了手,将军大人也是的,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呢,就不想想这要是有个损伤

    麻烦不说,要是传出去得有多难听?

    场中两个可没工夫顾及旁边这些家伙的想法和心思,两人过了几招,先还都有些没底,试探了几下,存着胜个漂亮的,还不能过于让对方没脸的心思,毕竟两人也就是想别别苗头,没别的什么意思。

    但几招过后,两人都吃了点闷亏,一个兵器长,一个力气大,互不相让之下,种七娘肩头被稍微蹭了一下,而李金花这里每次兵器交击,手上都是一阵阵的酸麻,所以两女这火气可是越来越大,偏偏的,两女心里又有些赌气,同为女人,不愿拿自己的长处来占对方的便宜。

    于是乎,好嘛,一个使尽自己卸力的本事,招招要与对方硬碰之后再展后招,一咋,呢,则费劲心机,施展小巧功夫,就是不愿跟对方硬碰,这下到是好看了,两女像走马灯一般,在场内较量开了,但旁人都是扬长避短,这两位却是反其道而行之,扬短避长,如此这般,要分出胜负来,哪里是一时半会能办得到的?

    过了盏茶功夫,旁边的人再傻也瞧出其中的蹊跷了,如此哪里是比武较技,分明是册气来的嘛,果然,果然,先前没有猜错,明明就是争风吃醋,外室欺上了门儿来,正室这里也不含糊,非要力压对方一头不可,也亏了就是指挥使大人,要是旁人家里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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