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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部分

将血-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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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这个真格的时候,几个人才发觉,这些世家子果然没一个是好惹的,光这份狠毒地心性和玲珑的心思,就不是他们能比得了的。

    折沐笑呵呵的接话道:“大人,你想的长远,是我等自愧不如的,但话说回来,这次我们立的是大功,您想想,解州城下一战,降俘才抓了多少?斩获又有多少?他们多少人马?咱们又是多少军卒?这功劳一立下,魏王殿下……那里不好说,但咱们这次功劳立的够大,有些想使坏心眼地人就得想想,一个嫉贤妒能地罪名他担不担得起?以后在军中他还想不想呆了?

    咱们这多羽林军子弟,立了功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还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众人都是舒了一口气,心中暗道,这才是纨绔子应该有的做派嘛,杨胜这小子平日里装地像个好人,以后跟他说话得注意些了。

    赵石哈哈一笑,这些人至多也就猜对了他一半的心思,不过也不是一无所得,折沐这几句话就是他没想到的。

    “行了,瞅瞅你们这小气的样子,到像是一群锱铢必较的商人,李存义,这个差事交给你了,教人拿着木棒,不能给他们致命的伤害,却也不能让他们三个月内站起来行走……”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都是肃然,虽只数月光景,但京兆军上下对于赵石的规矩都懂的很了,这样说话,就代表着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也就是最终的命令。

    “粮草辎重捡有用的拿,剩下的一把火儿烧掉,军械嘛,都收起来,虏获的马匹,挑上二百匹好的,剩下的都是要交出去的,这次的赏赐少不了,但每人都得拿出一半儿,交给那些战死兄弟的家眷,算是咱们京兆军私下里给的抚恤,以后都同此例……”

    他每说一句,下面的众人都是皱眉咂舌,心疼的不得了的样子,却听赵石继续说道:“传令给胡离他们,让他们跟紧了后面的金兵,最重要的是……看看这些伤兵他们是怎么个处置法儿,之后速来回报……”

    众人这时才有些恍然,这位大人不但行军打仗不按常理,就算是这些虏获的金兵也要用上一用的。

第三百零一章 魏王() 
第三百零一章魏王

    李玄道微微舒了一口气,慢慢将手里的军报文书放下,脸上的神情有些复杂,也不知是欢喜高兴还是懊恼,下面坐着的几个人相互瞅了瞅,这样的神情出现在大帅脸上可是不大不小的新鲜事儿。

    “呵呵……”李玄道自顾自的笑了一声,“记得当年本帅从军之初,那是先帝十年的时候吧?西夏人攻掠甚急……”

    听他仿若自言自语的淡淡语调,几个心腹将领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知他用意如何,只有耐住性子听着。

    “身为皇子,我自请为军前执法,不大不小弄了个队正当了当,延州城下战云密布,刀枪如林,杀气冲天啊……

    不怕你们笑话,我那时刚十几岁年纪,一直以为自己胆气过人,不用这皇子的身份压人,也能凭自己一刀一枪的打拼出个将军来的,我平生最佩服的就是当朝的折大将军,以弱冠之年,挽狂澜于即倒,镇边数十年,让西夏人闻风丧胆,不敢东顾,在他麾下用命,死了也是值得,那时年纪轻轻的,可从没想过其他别的什么。

    但初一上阵,就见到这等大场面,不得不说,我那时怕的要死,那时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别让流矢射中了,冲锋陷阵?平日那点可笑的想头早就抛了个干净……”

    “大帅不必妄自菲薄,谁初上战阵的时候不都吓个屁滚尿流的?是不是哪个王八蛋在背后说三道四?末将去宰了他便是……”内三营统制王缨粗声粗气的道。

    “我看可不见得……”李玄道笑地有些复杂,接着将桌案之上的文书扬了扬。“这是刚接到的前军奏报,你们先看看。”

    “先锋鹰扬将军赵石禀上……溃敌千数,斩首千余,俘获二百,虏获军姿粮草……阵斩金兵千户官纥石烈赤儿,以下百户六人,伤亡甚微,追敌十数里。遇金军大部两万余,不敌而退……

    观金兵守备松弛,军容懈怠,行军一日不过十余里,只惜兵少……现已后撤,不日将与前军会合……。”

    李廷之喃喃念完,下面附着的是前军统制,潼关镇守副使张培贤的签押以及为赵石请功的文书。

    李廷之第一个感觉就是这是有人冒功领赏。在他们这些常年行军打仗的人看来,这功劳并不算大,但有解州之战在前,这才算得上是一次大胜,不过鹰扬将军赵石的京兆军才多少人马?就算赵石本人再是勇悍。但带领着一千五百新军,能稍有斩获就不错了……。

    “大帅,要说有张大人地签押在,这功劳原也无可置疑。但以我看来,是不是鹰扬将军赵石年纪太轻,亟欲建功,这才……”

    “不然就是遇到的是乡兵?京兆军我们都见过,军容还算严整,但都是没上过战阵的新兵……”说到这里,那位外三营的副统制还偷眼看了看李玄道,军中的事情他们再是熟悉不过。让这样的一支新成的军伍为大军锋矢,说好听些,就是想杀杀那位鹰扬将军的威风,说难听些,不得主帅之心地将领就都是这待遇,大家心照不宣而已,拿不上台面来的。

    见李玄道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背后汗津津的立刻转了话头。“尤其是里面还有羽林军的那些公子哥。若是让咱带着这些酒囊饭袋上战场,还不如早早自杀得了。还他娘地提什么建功立业?这位鹰扬将军到是有些手段,能将这些不能打不能骂的家伙们镇住,但要说凭他们能击溃数倍于己的金兵精锐,咱是说什么也不信的。”

    看着其他几个人也都是一副不以为然地样子,李玄道拿手指点了点他们,“你们都是老行伍了,怎么连这点都看不出来?这击破的一定便是金兵先锋一部了,纥石烈赤儿,这个名字本帅听说过,女真骁将,常年戍守金夏边境,千户官儿,金朝宿将纥石烈执中的侄儿,虽说如今金国千户万户官儿泛滥,多数都是拿银钱买来的,但他这个千户却是正正经经和西夏人打出来的,这样一个人率领的会是乡兵?”

    “大帅,难道您真信赵石那小子带着千八百人就能……”

    “诸位将军先都回去吧,明日大军就到曲沃,这事是真是假,大帅自有分处,大伙不要到外面擅自数说,还有,这次召集诸位将军到此,本来是想说……诸位将军好生约束手下将士,大帅已然听说东军西军士卒擅自殴斗成风,这个不成体统。

    诸位将军都是大帅心腹之人,在此事上,大帅若是秉公处置,到显得是偏袒于诸位将军了,诸位将军应该明白大帅的苦心,此时大战在即,同袍之间正应同心协力,不该凭生枝节,所以请诸位将军能以大局为重,受些委屈……诸位将军可是明白廷之在说什么?”

    这次军议本是应该由李玄道开口,自解州开拔以来,东西两军之间的隔阂也是一日深似一日,这本是李玄道刻意为之地结果,东军精于守城,不擅野战,西军精悍,但却是客军,运使起来不能如臂使指,两相权衡,他还是觉得此战当以东军为主,西军辅之为上,军中之事说起来简单,只要接连打上几场胜仗,就算东西两军不和,他这主帅的威严也能立起来的,假以时日,恩威并用之下,这些人还不任他揉捏?再说两军争竞,遇敌也能奋勇向前,谁都不会为对方小看了去,这也是好事不是?

    但战事不遂,随之而来的便是士气低落,这些秦川男儿,任意豪侠的风骨下面隐藏着的都是一副火爆性情,军中虽严禁擅自殴斗,但平日较量拳脚,相互比试却免不了,心里都憋着一股火气之余,两军士卒拳脚相加者越来越多,虽还没有军官参与其中,但每每中军议事之时,东西两军的将领们相互之间的火气也是越来越盛,如此下去,大将不和,一到战时,恐怕便有疏漏,所以今日才将这些心腹将领聚集起来训诫,这和两个孩子打架是一个道理,不管,大人见了,不管情由如何,先要给自己家孩子一巴掌,这是为人处世地道理所在……

    本来想地好好的,但接到这封军报之后,魏王李玄道却是有些神思不属,说话也是不着边际,李廷之随他日久,心思又细,知道这位殿下地想头,魏王殿下平生最是自傲的便是以皇子之尊戍边十余年,不畏矢石刀锋,堪于当年折大将军相比拟的战功,若再能开疆拓土,便是不为帝王,也要当个千古第一的王爷……

    这样一个人物,所以别看平日稳重威严,但却已自负到了骨子里,而如今,有这么一位出身寒门,毫无根基倚靠,十一岁从军,数年间便扶摇直上,身居显位,以十五岁幼龄,率兵增援潼关,初到之时,便单人独骑出关,阵斩敌将而还,东征以来,率兵入河中,攻掠州府,如入无人之境,到如今,更是以千余弱旅,大破金兵先锋,最重要的,却是这人才十五岁,在这样一个人面前,别说是眼前的魏王殿下,便是自古那些英雄豪杰们也要显得黯然失色吧?

    之前看的出来,这位殿下对其还有心招揽,但后来……予其先锋之职就已能看出结果如何了,这里面固然有此人乃当今皇上心腹的原因在,但也未尝没有一丝嫉妒在作祟的。

    李玄道楞楞出神,想的却是出关之前和赵石那番叙话,对方言犹在耳,若领数万铁骑,穿州过府,弱则胜之,强则退避,不出一月,便能将大金半壁江山搅个天翻地覆,当时若是听了他的建言,此时便是另一番光景了。

    不过他不甘心,他李玄道出生入死这么多年,那些兄弟们却在京师坐享其成,到头来还要让他李玄道来卖命效力,凭什么?如今大好时机就在眼前,借东征战事,结将士之心,待得回师之日,这大秦便是他李玄道的了,若按赵石所说,不定自己回师之时,潼关已经换了主人,到时一纸诏书,几个差役便也已经等在潼关了吧?

    想到这些,嘴角微泛冷笑,姿态顿转从容,“传令给鹰扬将军赵石,他功劳本帅记下了,不过让他不必急于回师,继续游离于大军之前探听敌情,告诉他,大军不日便到,此前不准后退半步……”

第三百零二章 为将() 
第三百零二章为将

    “什么,打猎?”一声暴怒的吼声从人群中传出,数十个衣衫破碎,浑身浴血的军卒将箫勇名簇拥在中间,脸上除了不可思议的神情之外,剩下的也就只剩下了愤怒,那个一时多嘴的营门小校被数十双血红的眼睛瞪着,背后早出了一溜密密麻麻的寒疙瘩,再被头盔已经不知去了哪里,披散着发辫,脸上一道皮肉翻卷的刀口的箫勇名一把拎住,脸已经被吓的刷白,嘴里犹自辩解着,“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将军已经……一路上已经游猎数次了……”

    箫勇名一口混合着血丝的浓痰吐在这人脸上,“乌斯奇卡吗,老子们带兵在前面拼命,他竟然在打猎?好,好,好……”

    他们这一路上遭遇极惨,那晚雨夜被袭,初时还想着招集军兵抵抗,但黑暗之中,军士早就乱成了一锅粥,也不知有多少敌人进了营寨,四周都是喊杀和惨叫之声,流矢漫天飞舞,别说招集人手了,便是敌我都很难分辨。

    好不容易让亲兵将一些慌乱不知所措的军卒聚在一起,敌人就已经到了眼前,一个冲击下来,立时被冲散了大半儿,若不是敌军也顾忌混战之下敌我难以分辨,稍沾即走,不然他们这百十多人就算交代在营地里面了。

    一看大势已去,纥石烈赤儿又不知在哪里,箫勇名也没了战心,带着剩下的军兵仓皇逃出了营寨,不过这也只是噩梦的开始,天色微亮,箫勇名还带人停了下来,打算收拢败退下来的军兵。

    才刚聚集了数百人上下。追兵便已到了,成千上百丢盔卸甲的败兵出现在视线之内,后面则是像赶羊一样的秦军骑兵,根本不用打,听见震耳欲聋的马蹄声,甚至还没看见秦军地身影,这些好不容易召集起来,其实已经吓破了胆的败兵立即作鸟兽散。怎么阻拦也阻拦不住,相互践踏,死伤狼藉,有些红了眼的家伙看见箫勇名等人骑着战马,竟然鼓噪着还要上来抢夺。

    看到这种惨状,箫勇名眼睛立时红了,当此之时,却是起了拼死之心。率人一阵劈砍,杀散了要抢马的败兵,迎着急追而来的秦军就杀了上去,秦军并无他想象中精锐模样,他带人一冲。竟是杀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箫勇名相信,当时只要给自己数百骑兵,他一定会将这些秦军像赶兔子一样赶回去。

    但大败之下。余勇虽是可嘉,却已无济于事,也只是将对方的兵锋挫了挫,给了那些逃走的金兵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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