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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将血-第128部分

小说: 将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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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恶毒言语来。

    “给我说一下,这次李家会倒多大的霉?”

    “这个还用问?看李严蓄那老家伙地表情,估计这次李家好不了,再说是皇爷爷发的话,杀的人再多也不稀奇。”说话的自然是李全寿,对于赵石没有第一个问他感到几分不满,立即抢上了话头。

    李博文这时却是正容想了想,然后也没管朝自己直瞪眼睛地李全寿,直接道:“照鸿儒看,这次到颇有些敲山震虎的意思在里面,羽林军驻守京师也有些年了,军中上下不习战阵,意气已消,说是守户之犬也不为过的。”

    说到这里却是毛病又犯了,还想再多贬低两句,但瞅见赵石正看着他,那目光好像能看进人的心里,最后还是打住了这个话头儿,接着说道:“既然平安日久,羽林军又近在帝侧,王勋贵戚子弟充斥其间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如今羽林军左卫副都指挥使空缺,由武举中择人任职,这便有些不同寻常,从四品武衔由普通举子担当,这在国朝以来也是罕有之事。

    这样一来,事情便也明晰了不少,一个便是羽林左卫恶了当今圣上,失了圣宠,这估计也是如今朝廷上下大多数人的想法了吧。

    不过以鸿儒看来却不尽然,不然就算李严禄开设赌坊,有违律法,最多也就是个申斥,降职罢了,闹不出如此大的阵仗来的,看来皇上是要对京师诸军大动干戈了。

    这样一来,首当其冲的便是李家了,若真如鸿儒所想,李家不但失了圣心,估计还有其他事情牵扯到了李家,当今圣上不过是借着这个机会发作出来罢了,后面肯定还要有手段地。”

    说到这里,这位心思敏锐的文人一口将杯中之酒喝干,眼睛却越发的亮了起来,只听他接着说道:“如此这般,此事估计不会牵涉李家太多,便如剑在匣中,如今只不过是留了一条缝隙,光芒隐露而已,若是宝剑出匣,必定是要见血而还的。

    兵部侍郎李严蓄如今乃太子掌中人物,不过若是发生什么事情,以那位太子殿下往日作为来看,一定不会为其出头说项,再加李家势力不大不小,若想整顿京师诸军,正是合用之极,如此,李家败落之势已成定局……

    只是……这个时间却说不准……怎么?东家与李家有不可解的冤仇不成?”

    赵石思索了一下,这人的说话他只相信一半,另一半却得时间来证明了,不过不管李博文说的对不对,能将事情分析的如此有条有理,却也不枉他将这人强行带回来。

    摇了摇头,“只是问问罢了,李家折家都一样,没多大地关系,只不过当年在庆阳府时受过李将军辖制而已。”

    简单一句话揭了过去,但心里却在想着什么时候才能不用提防着李家……嗯,后天,也许便是一个契机,羽林左卫副都指挥使,好像应该能够让李家忌惮了吧?不过那个秦克简到是得仔细应付才行……

第一百六十四章 前夜() 
第一百六十四章前夜

    “啪”的一声脆响,瓷制的茶碗儿立时四分五裂,茶碗上的碧玉吊珠骨碌碌滚出老远,在座之人浑身都是打了哆嗦。

    这里是太子府的西花厅,也是太子常常聚众议事的所在,下人都侍立的门廊附近,听到这个声音,众人都是噤若寒蝉,不过心里都在嘀咕,殿下又在摔东西了,自从那日回府之后,这位殿下的脸色就没好过,便是连李福,李全这两个从小在东宫侍候的大太监也落了好儿,也不知是哪里不对了,李全还挨了板子。

    这些下人们都加着小心,他们的心思到也简单,只要别在殿下气头儿上把麻烦落在自己头上就行。

    花厅里的众人可就不如这些下人们自在了,太子很少发这么大的火气,当然大家也知道太子为什么发火儿,李严禄被拿问了,李家在京师的势力主要便是在兵部以及京师诸军当中,李严蓄此人性情奸诈,靠不太住,李敢当对太子的拉拢不冷不热,显然不愿意搅和到储位之争里面来,李严禄掌羽林左卫兵权,位高权重,对太子也是亲近有加,再加自王世泽被处斩,种从端去兵部尚书位,折木河被削职为民,太子在军中的势力可以说是被一扫而空,如此一来,李严禄便成了太子倚之为干城的人物。

    如今到好,一个旨意下来,李严禄就被投入了大理寺,看那样子,结果是好不了的了,这也难怪太子殿下火气十足,接着众人劝他镇之以静的机会便发作了出来。

    李玄持冷冷的扫了在座众人一眼,暗自压了压心头的怒气,他心里的苦处可要比这些人猜想的深地多了,这几年事事不顺。除了臂膀被人接连砍掉之外,便是庆阳府一事,便让他在暗处多年积攒下来的人手没了个干净,至今还不知道那个姓崔的账房跑到哪里去了,这就像扎在他心头的一根尖刺,时不时的就要痛上一下。

    那日正德皇帝怒气勃发,着实让他惊惧非常,也深深感觉到自己这个太子的位置坐的已经很不安稳了。出了宫门之后,心思镇定下来,立马便想到李严禄开设赌坊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父皇也不可能是现在才知道的消息,只不过是等一个时机发作出来罢了,而这个时机正是武举了。

    而此时那两位五弟六弟到是聪明,也没有上书给李严禄求情,更没有要严惩李严禄地意思表现出来。看样子还在观望声色,那位五弟还上书过来,想要回京给父皇祝寿,所幸父皇没有答应,若是那个五弟回来。这京里可就更热闹了,还不定出个什么招数让自己难受呢。

    倒是李敢当来过一趟,很是放下了身段求他在皇上那里求情,这要是平日。这个人情就是再难也得做下来的,可如今形势不同,父皇那里是借着他的话题整治了李严禄,这事儿没有传出去就已经是邀天之幸,可见父皇还是照看着他的面子的,再去父皇面前给李严禄求情?他还真没这个胆量。

    李敢当不知道这些,便是下面的人就更不知道内里情形了,李家是太子一党。这是明面上的事情,大大小小的官儿们,还有两个王叔或是亲自登门,或是传话儿过来,都是一片给自己子侄开脱地声音,答应是不可能的,不答应却又人心尽失,闹的他是进退维谷。还不能跟人家明说。所有的苦水都暗自咽了下去。

    他现在到是有些羡慕起那位七弟来了,那位七弟虽然也被放在了火山上烤。但看看人家,把脸一板,还真没几个敢上去讨不自在的,到真是省了许多地麻烦,但羡慕归羡慕,他还没有昏头,这位七弟的名声可不怎么好听,威风都是靠杀出来的,鲜血染就的官服,学不来,也不愿去学,治国还是得像父皇一般,春风化雨才来地妥当。

    “不要再跟我说什么镇之以静,当年你们就叫我镇之以静,我舍了一个妻舅,前些年你们又让我镇之以静,又舍了两个娘舅,如今你们还想怎么的?情势你们都已经看到了,满朝上下的官儿们都看着我这里呢,还要镇之以静?亏你们说的出口,你们是没有办法,还是不愿意说出来?”

    李玄持的目光从厅中众人脸上一个个的扫过去,锐利的让人不敢逼视,就连声音也充满了压迫性,他这话说的很重,所有人不由自主地都低下了头去。

    良久之后,还是坐的离他最近的徐先生缓缓开了口,“殿下请息雷霆,我看今天大家也累了,心里都难免烦乱,大家回去好好想想,殿下从不曾亏待过诸位先生,这个时候正是需要大家协力扶助的时候,有什么好的章程明日再说,今日就议到这里吧……”

    这话也就他这个太子的心腹谋士敢说出口来,太子嘴唇蠕动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来,最后有些疲倦的挥了挥手,众人心中都是一松,纷纷起身告退了出去。

    直到厅中只剩下了两人,李玄持才抚着额头懒懒的靠在了椅背上,出神地看着厅外地萧萧落木,过了一会,微微叹了口气道:“不瞒先生说,这太子的位置真不是好当地,记得当年小的时候,几个兄弟都还和睦,我还曾抱着六弟给他摘桃子呢,再看看如今,各个都好像仇人相仿,想起来……你说这个位置有什么好?一点不得自由的,还都闹得大家生份,烦恼也多……”

    说到这里好像也醒悟了过来,自失的一笑,立即收拾起了感怀之心,不过心情却也好转了许多,笑着朝徐先生道:“先生可有以教我?”

    徐先生微微一笑,自是不去提方才的话头,这些皇家子弟的心思哪里是旁人能够轻易猜得到的?

    “殿下现在最烦恼的是什么?”

    “先生考我?”李玄持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

    “不敢,其实我觉得殿下将事情想的重了。”

    “呃?这话怎么说?”

    “李严禄此人贪恋财货,早晚要出事儿地,这是自做孽。不关旁人的事情,但殿下为难的地方我也清楚,不过是外面说李家是您的人,出了事情总不能不管之类的话儿了,但此事是圣上开的口,殿下也不好说什么,这便是殿下如今的难处了,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李玄持眼睛亮了起来直起身子。笑着道:“还是先生知我,既然如此,先生也不要绕那个弯了,赶紧说说我该如何?”

    徐先生眼中地自得之色一闪而过,接着便恭谨的道:“殿下其实不必为难的,皇上那里之所以要拿李严禄开刀,也是他正逢其时罢了,羽林军卫的状况殿下比我要熟悉的。皇上早便有心整顿军伍,皇上即位以来,禁军军权已经慢慢收到了手里,如今该是整治京师诸军的时候了。

    本来皇上若是春秋正盛,可以慢慢图之。不会遽然做出这等让朝野震动的事情来的,但圣上地身体……所以此事作的不免急切了些,也并不是朝着殿下您来的,所以大可不必过于担心。”

    李玄持笑了笑。插了话头道:“这个我到是不怎担心,也想的清楚,先生还是说说此事该如何处理才妥当吧,这两日我可是被人围着,全是到我这里来讨情儿的,让人头疼地也在这里。”

    徐先生摇了摇头,“这事殿下难道还看不明白,皇上并无意将这些人怎么着。只是借个由头敲打一下罢了,以我猜想,此时头疼的不只殿下,便是景王那里也正烦着呢。”

    说到这里,徐先生的脸上出现了几抹笑意,不过随即就收了起来,接着说道:“所以说这个事情好办的很,您只需光明正大地到景王那里走上一圈。也不用深说什么。更不用求情,只是微微提醒一下景王殿下。以景王殿下的聪明,估计就能领悟了皇上的意思,

    如此一来,那些左卫的羽林将校得脱牢狱之灾时,他们的父祖亲朋还不都得承着您的情儿?

    但您需紧记一点,可别提李严禄,这人救不得,但殿下也不能显得过于无情,这事估计最后还是得到皇上那里定夺的,到时您只需说上几句,圣上向来宽仁,再说李严禄也不过开了一个赌坊而已,性命当是无忧的了,这样殿下也算尽了人事,李家自也没什么话说。”

    “好。”李玄持拍着椅子扶手道了一声,困扰他两日地烦恼就这样移下了身子,心中自然高兴,站起身来在地上来回走了两圈,才又说道:“先生果然大才,看的可要比玄持清楚多了。”

    徐先生连忙起身,连道不敢当,不过颌下的胡须却颤动的厉害,可见心中也不平静的。

    李玄持满意的回到书房,却叫人将自己的侍卫统领秦克简叫了来。

    高大的身影推门而入,行礼完毕道:“殿下有何事吩咐?”

    秦克简这人在某种程度上和赵石有些相似,这并不是说他们长地相像,虽然赵石已经颇为雄壮,但此人身子更是比他粗壮了一圈有余,但却并不显得臃肿,筋骨结实,走动时总让人总有种弹性地感觉,就好像一直正在警戒的豹子,整个人看上去都蕴满了精力。

    说他和赵石相似,却是这人眼神冷漠而坚定,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地神态,更好像对身边的所有事情都漠不关心,偏偏眼中不时闪过的光芒说明这人总是保持着警觉,在这上面和之前的赵石何其相似。

    但这个时候此人的态度极其恭谨,甚至有些局促,就像是一个刚入蒙学的孩子在对着严厉的长辈。

    李玄持看了他一眼,笑的很是温和,说话却多了几许严肃的味道在里面,“后天便是父皇寿筵,本来只是个副都指挥使的职位,但如今李严禄进了大理寺,指挥使的位置也空了出来。所以这次宴前比武只许胜,不许败,你明白吗?”

    “是,克简明白。”秦克简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就像是闻见了血腥味儿的野兽一般。

    “但有一点你要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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