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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百亿遗产杀人事件-第20部分

小说: 百亿遗产杀人事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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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久前联络到堀井敬三,随即又得知道“三首塔”的所在地,这使我重新燃起希望。 
  从这一连串事件的发展来看,我的命运出现了转折点。 
  我察觉到这两张照片之中,“三首塔”全景这张照片的年代似乎相当久远,而且已经泛黄变色;三颗头颅这张照片看起来则没有那么陈旧,两张照片拍摄的时间应该相差很多。 
  以前我不曾对“三首塔”付出如此多的关注,然而现在却没有任何事物比这两张照片更令我震撼,它们使我暂时忘了去担心是古坂史郎或堀井敬三会先到达这里。 
  忽然间,大门电铃发出短促的响声,我将照片随手丢在原处,冲到门口。 
  (若是古坂史郎的话,应该不会按电铃才对。) 
  “亲爱的……是你吗?” 
  “是音祢吗?” 
  “我是音祢,你赶快进来。” 
  “好,我马上进去。那些可恶的家伙还没有回来吗?” 
  “还没有,不过他们可能就快回来了,你动作快一点!” 
  “好、好。” 
  一阵“嘎噤嘎嚓”的开锁声后,终于传出“喀唧”一声,大门应声开了,一名男子飞奔进来,我不禁惊讶地睁大双眼。 
  我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他既不是堀井敬三,也不是山口明,他整张脸都被纱布一圈又一圈地缠绕着,左手腕也吊着绷带,右手拿着一只装有衣服的皮箱。 
  “音祢、音祢,是我啊!赶快亲我一下。” 
  “是你……真的是你吗?可是,你为什么会绑着绷带?” 
  “这件事我等一下再慢慢告诉你。” 
  “亲爱的!” 
  我们俩紧紧地相拥、热吻。过了一会儿,他温柔地拭去我眼角的泪滴。 
  “音祢,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这个皮箱里面有衣服,你赶快去把衣服穿上。对了,根岸蝶子的尸体……” 
  “在对面那间房间里面。” 
  我们两人手牵着手跑向客厅。 
  当他在检视根岸蝶子的尸首时,我提着箱子冲进卧室,迅速换穿衣服。 
  “亲爱的,你是怎么受伤的?” 
  “当晚……就是宴会那天晚上,我想摆脱警察的追捕,匆忙之间从二楼跳下来,不慎碰撞到要害,昏死过去。” 
  “还好百合够机灵,赶快找人到现场帮忙,我才得以脱险,到别的地方避风头。之后我足足有三天三夜昏迷不醒,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却无法得知你的下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担心你的安危吗?” 
  听到他这番话,我内心充满着无限的感动。 
  既然堀井敬三因为这次意外事件折断了一只手腕,并且身受重伤,照理说应该无法用双手紧掐住根岸蝶子的脖子。 
  假如这一连串的杀人事件是同一个犯人所干下的话,那么凶手一定不是他…… 
    
一丘之貉

  整装完毕之后,我提着装有紧身衣的箱子,从卧室来到客厅时,堀井敬三还蹲在根岸蝶子的尸体旁边。 
  “亲爱的,你有发现什么吗?” 
  刚才我走出卧室时,看见他急忙将某个东西放进口袋内。 
  “没有,我没发现什么。如果你准备好了的话,我们就离开吧!” 
  “嗯,再等一下。” 
  我从古坂史郎的手提箱里拿出刚才发现的照片,放进自己的箱子里。 
  “那是什么东西?” 
  “没什么,等一下再告诉你。我们快走,要是那些坏蛋这时候回来就糟糕了。” 
  出了大门,我们将大门乱锁一通,好不容易终于听到“喀唧”的上锁声。 
  “哈哈哈……古坂史郎看到这种情形,一定会惊吓万分。明明上了锁,为什么你却不在屋内呢?他一定会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保持镇静,的确值得依靠与信任。 
  我十分安心地挽着堀井敬三的手走下楼梯。 
  我们俩离开这栋公寓的途中没遇见半个人,出了大门之后,我们往大弯道的方向走;正沿着江户川走时,对面驶来一辆车,并且慢慢停了下来。 
  堀井敬三一看,立即将我拉进小巷内。 
  汽车门砰地一声关上,接着传来两、三个人急促的脚步声,正朝着我们的方向走来。 
  “这么说,刚才没有人出来接由香利打来的电话喽!” 
  这是古坂史郎的声音,听到他提及“由香利”这个名字时,我的心不禁起了一阵嫌恶感。 
  “嗯,会不会她打电话来的时候,你和那个女人还没有回来?” 
  “不对,绝对不可能。电话进来的时间应该是在我离开之后。” 
  年轻女子揣测地说: 
  “也有可能是那个女人因为惊吓过度而不敢接电话啊!” 
  (没想到佐竹由香利真的和古坂史郎搭上线了。) 
  “可是,史郎。” 
  另一名肥胖的男子说话了。 
  “你强押那个女人过来这里,打算如何处理?是不是想一箭双雕,左拥海伦,右抱那个女人,睡同一张床、盖同一条棉被呢?” 
  “啊哈哈……” 
  “哈哈哈,是不是这样啊?每个女人都臣服在你欲仙欲死的技巧之下,你看看由香利,她早就被你驯服得服服贴贴的了。” 
  “哎呀!讨厌,干爹,你不要再讲了。” 
  “哇哈哈哈……我说的不对吗?你们俩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个是强悍的老婆,一个是专门驯悍妇的老公。不过,由香利……” 
  “干爹,什么事?” 
  “你和史郎打得火热,我没话说。但是,你可不要抛下我不管哟!我不会防碍你和史郎的好事,也想从你们这里获得一些好处。史郎、由香利,万事拜托了。” 
  “干爹,我们三个人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啊!由香利,你说是不是?” 
  他们尽量将说话声压得很低,不过现在夜深人静,我们仍能清晰地听见他们的对话内容。 
  原来古坂史郎的同党一个是鬼头庄七,另一位是鬼头庄七的干女儿兼情妇——佐竹由香利。 
  看样子,古坂史郎将他们治得服服贴贴的,叫他们往东他们不敢往西,真不愧是一群好搭档。 
  我贴在堀井敬三手腕上的掌心,不断地冒出冷汗。 
  “如何?音祢,这就是佐竹由香利的真面目,你是不是越来越了解她的为人了?” 
  “嗯。” 
  躲过了他们三人,我们在大弯道前方上车。我坐在前座,当堀井敬三转动方向盘时,压抑在胸口的热泪随即夺眶而出。 
  度过如此难熬的一个礼拜,我终于重回堀井敬三的怀抱。 
  我脱离险境后,和堀井敬三住在鹤卷町的鹤卷食堂,它位在二楼的房间再度成为我们俩放纵情欲的世外桃源。 
  我们诉说彼此自分离后的思慕之情,以及期间发生的种种事情。 
  首先,他为我平安归来一事感到庆幸与快慰,并告诉我他自己遇到的灾难。 
  如同前面所述,他当晚身受重伤,动弹不得。 
  在我们互相祝贺对方平安无事后,我的身躯被他的右手臂紧紧地抱着,两人沉醉在激情的欢愉中,一而再、再而三地疯狂拥抱着对方。 
  我从那夜开始住于鹤卷食堂的二楼,在那段寄住的日子里,我发现一奇怪的事情。 
  鹤卷食堂的老板娘是富子女士,听说她被高头五郎玩弄抛弃后,便自暴自弃、自甘堕落,而后投靠黑帮老大——平林启吉。 
  平林启吉为了让富子女士重新振作起来,于是把这家食堂交给她管理、经营。 
  富子女士自始至终都未察觉平林启吉就是高头五郎,她侍候平林启吉有如供奉神明般的神圣与周到。 
  这位富子女士与赤坂车库的百合遭遇的情况相同,或许堀井敬三的第三个藏身处也有一位境遇与百合、富子相同的女人。 
  (堀井敬三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们在鹤卷食堂待了好一阵子,甚至在那里过年。 
  由于堀井敬三的头部及左手腕伤势严重,一直到一月底左右才完全康复,拆下头上的绷带。 
  那时候,我才拿出“三首塔”的照片给他看。 
  原本我担心太早拿出来给他看的话,情绪会受影响。而他的身体尚未夏原,为了不让他的情绪起伏太大,影响病情,所以我一直藏着照片不给他知道。 
  当他看到照片背面上写的地址时,果然给我一个疯狂、激动的拥抱。 
  “音祢、音祢,谢谢你,这样一来我们就有救了!” 
  第三天早上(也就是二月一日),我们离开东京去寻找“三首塔”。 

第9章 寻找“三首塔”



    
儿时记忆

  我终于来到可以远眺“三首塔”的黄昏岭。 
  这时候的心境,正如故事的开端所言那般感慨。 
  当我望着雾蒙蒙、冷凄凄的森林中耸立着象征恶兆的塔楼时,一颗心有如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船。 
  看到“三首塔”,我仍然无法相信自己曾经被母亲和一位不知名的老人带到那座塔内…… 
  我和堀井敬三经过一阵激烈的拥吻后,干柴烈火般的激情终于漫慢平息。为了避人耳目,我们坐在干枯的杂草丛中,安心地观察着“三首塔”。 
  “音祢。” 
  过了好久,他在我耳边温柔细语道: 
  “你是不是在回想自己曾经到过那座塔?” 
  “嗯。” 
  “什么时候?” 
  “大概是五、六岁的时候吧!” 
  “你和谁一起来的?” 
  “妈妈……还有一位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陌生老爷爷……” 
  “那位老爷爷就是佐竹玄藏。” 
  “也许吧!我妈妈好像很怕他。” 
  “那是当然的,因为他是杀人犯嘛!关于‘三首塔’,你还想起哪些事情?” 
  “我想起一件很不寻常的事。” 
  “你说的‘不寻常的事’是什么?” 
  “我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那件事依旧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 
  “在塔楼里的某个房间内,妈妈和那名老人面对面坐着,我则坐在妈妈的身旁,我们面前摆着卷起的镶边锦缎,摊开后的缎面是纯白色的,老人要我在上面按下手掌印。” 
  “音祢,你在上面按押手掌印了吗?” 
  不知何故,堀井敬三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颤抖。 
  “是的,虽然当时我觉得非常害怕,但是妈妈要我按下……我记不得妈妈是用红色印泥还是黑色墨汁涂满我的双掌,但是我很清楚地记得,我除了清晰地按下掌印之外,十根手指的指印也谨慎地一一按在锦缎上。” 
  “音祢,除了我之外,你还对其他人提过这件事吗?” 
  “没有,我绝对没有跟其他人讲过,因为妈妈一再交代、提醒我不可以对其他人提起。长大成人之后,我总觉得这件事好像是梦境,又好像是幻觉,我不确定这件事是否真的发生过。” 
  “音祢,当时你和你妈妈特地从东京赶来这里吗?” 
  “应该是吧!我也不太记得了……” 
  “当时你父亲有何表示?他是欣然答应你们母女前来找佐竹玄藏吗?” 
  “当时我父亲不在日本,那年恰巧发生满州事变,父亲被征召前往中国的满州。” 
  “满州事变发生于昭和十二年(西元1937年),当时你才六岁,你是昭和七年(西元1932年)十一月八日出生的吧?” 
  “没错,你知道得很清楚嘛!” 
  “除此之外,你对其他事情都没有印象吗?” 
  “对。只有按手印这件事让我印象非常鲜明、记忆犹新,至于前后的事情。我就什么都不知道。” 
  “你母亲在你十三岁的时候过世,对于这件事情,她有没有留下任何遗言?” 
  “没有,她没有留下任何有关此事的只字片语,可能我母亲当时也没料想到自己会那么早过世吧!” 
  “半年之后,你父亲接着过世,他也没交代你任何事情吗?” 
  “我父亲什么都不知道,他要是知道的话,应该会告诉姨丈这件事。” 
  “你母亲对你父亲也是守口如瓶,不漏半点口风?” 
  “我不认为,即使玄藏老人和我母亲之间有某种约定,我母亲也不至于什么都不讲;再说,玄藏老人过去的种种作为也都已经过去了。主要的原因是住竹家中,‘佐竹玄藏’这个名字是一项禁忌。” 
  “音祢!” 
  堀井敬三突然回过头看着我,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异样的烈焰。 
  “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就是玄藏老人事前要你按押手印、指纹这件事……” 
  “现在我终于了解这件事的意义。人的指纹在一生中都不会改变它的纹路,而且,每一个人的指纹都不相同。” 
  “所以他要我押下指纹,日后有助于证实我的身分,这样一来才不会出现纷争。你认为是不是这样?” 
  “那是当然的喽!总之,玄藏老人竭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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