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强吻男神99次-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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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也应该庆幸她没有看上他。
她对自己的男人要求可是非常的高。
“你真以为你抢赢了我?”宛琉瑜见宛珍珠脸上的高傲,不由得冷笑一声。
“你知道每次我去见汤晟的时候,聊的人都是谁吗?你知道每次我都是以着怎样的装容去见他的吗?你又知道他那些讨你欢心的举动是谁想出来的吗?”
“当汤晟来退婚的那天,你以为我是难受得出不了门吗?我那是开心得差点闪到了腰。当踏青那天,你以为我是真的中了你的毒吗?我那是懒得去见你们那副自鸣得意的嘴脸。”
鲜少说这么多话,宛琉瑜觉得她把小时候积攒的话都说了出来。
“你!你!你!”听到宛琉瑜这话,宛珍珠气的手直发抖。
刚才她还在炫耀她抢了她的男人,到头来却发现她现今所有的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本来她一直忍受着汤晟,不就是因为那人是她从宛琉瑜手里抢过来的吗?因为这会让她觉得她比宛琉瑜要厉害的多。
她娘亲抢走了她爹爹,她便去抢走她的未婚夫。
第112章 女土匪强抢书生了!(41)()
“你知道你最大的败笔是什么吗?就是想跟我比。”宛琉瑜站起身来,凑到宛珍珠耳旁,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让她大惊的话。
真以为她看不出来吗?
每每看向她的眼神里都含着嫉妒,她会看不见?不过她并不想理会她而已。
想要抢去的东西,那便统统抢去好了。
反正她都不稀罕!
“宛琉瑜!你!”
“别用手指指着我。”宛琉瑜在她耳边说完这一句后,拍开她指着她的手指,往后退了一步,三尺开外,含笑而立,但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回家叫你娘等着,我会去找你们的。”
哪怕她娘亲真的错了,那又怎样,难道他们就没有错吗?既然如此,端看谁的手段厉害一些罢了。
至于宛珍珠,宛琉瑜现在完全没有心情报复她了。
活成那样,已经不需要她出手了。
她的报复不就在她准备抢她男人的时候,便报复回去了吗?
至于汤晟,那更是简单,汤越活着,他便已经完全没有机会了。
虽然她对汤父的了解不多,但能坐到那个位置的人,怎么可能没有点城府呢?别看他昨天对她和颜悦色,那完全是看在汤越的份上。
现在,她的仇人,不久只剩下柳姨娘了吗?不对,应该叫做宛夫人。
至于宛璋,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父子反目,不就是对他最大的报复吗?
想到这些,宛琉瑜勾了勾嘴角,向宛珍珠微微颔首,便转身离去。
在宛琉瑜走后,宛珍珠抓在桌子上的手青筋暴起,底下的腿一直抖个不停,嘴唇一直颤个不停。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心心念念、费尽心思抢回来的人,竟然是她不要的,更可怕的时候她之所以那么快便爱上汤晟,竟还有她在背后推波助澜。
这样一想来,宛珍珠只觉得得脊背发凉。
她欣喜汤晟抛弃她选择她的时候,宛琉瑜是不是在背地里偷笑?
一思考,宛珍珠便觉得她的生活好可怕,她竟然一直在宛琉瑜的操纵下。
踉跄着脚步,宛珍珠跌跌撞撞地走出了茶寮。
而在宛珍珠走后,宛琉瑜才重新从茶寮背后的柳树后走了出来。
看着宛珍珠那慌张的步伐,不由得低头微笑。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单纯啊!她说什么她都信,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是她什么人呢。
汤晟是没有见过她的真面目不假,但那些她的事,她还真的没有兴趣跟汤晟聊。
她每次应她娘亲的要求去看汤晟的时候,几乎是不与他说话。就连汤晟来宛府的时候,她能做到便是见汤晟一面。
这也是她这次回来容貌并没有做任何修饰,但汤晟依旧不认得她的原因。
想起她娘亲,宛琉瑜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娘亲在她的记忆中也许真的是被她美化了吧。
她不通庶务,不晓人情,能有的便是蜀地带给她的最后保障。
可就算她娘亲有再多的不是,她都从来没有亏待过她。虽然对她多有责骂,但对她的要求却从来不知如何拒绝。
她想,大概是因为从她身上看到了宛璋的影子吧。
第113章 女土匪强抢书生了!(42)()
以前并不觉得,但今天见宛璋那一面,她越发觉得她跟他越来越相似了。
难怪她时不时的望着她出神,难怪时不时教她一些本不该闺中女子该学之事,难怪她送她生辰礼物的时候,她会哭的那么伤心。
想起这些,宛琉瑜只得微微叹了一口气,回头望了一眼依旧闪着金光的护城河,踏步往城里走去。
已经快到中午了,日头渐渐烈了起来,宛琉瑜漫无目的的在京都的街道四处逛着。
惊觉这么大一个京都,竟然没有她安身之处。
转进望安街最大的一处酒楼,点一壶酒,坐在窗边,看着街道上已经慢慢散去的人,不由得有些出神。
“兄台,可以拼个桌吗?”耳边传来温润如水的声音,直接让宛琉瑜回过神来。
微微抬头,入目的便是一张熟悉的脸,那张脸,每次在洗脸的时候都会出现在盆中。
“我见你很眼熟。”来人见宛琉瑜没说话,只是望着她出神,便直接在她旁边坐了下来。“观之如窥镜一般。”
“我是花翕,很荣幸今日与公子相遇。”说着这话,花翕直接拿起桌上的的酒杯,倒了一杯酒,端起,对宛琉瑜说道:“相请不如偶遇,我先敬兄台一杯。”
“你叫花翕?”宛琉瑜的目光有些发愣,话语不自觉地问了出来。
“兄弟既翕,和乐且湛。”花翕扬了扬唇,笑着解释道:“我的名字便来源于此。”
“抱歉,你的名字与故人相似,便有些愣神了。”宛琉瑜端起酒杯,宽大的袖子遮住了她眼底的深思。
“无妨,名字重复这很正常的。”花翕脸上的笑意依旧,声音依旧不急不缓,“还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见花翕这般笑着,宛琉瑜晃了一下神,他这笑容,恍惚与她有八分像。但细看,却会发现很大的不同。
她是不笑却自带笑意,而他的笑容却是像刻了一张面具在脸上一般。
“唤我千机即可。”宛琉瑜应声道,视线也没有再放在花翕脸上,反倒是重新转回了街道上。
“你便是那个刻楮功巧的千机公子?”花翕的惊叹声让宛琉瑜重新将目光转回了他身上。
花翕见宛琉瑜疑惑的目光,立马解释道:“抱歉,我从小便对这方面感兴趣,因此对这个圈子里的人都有了解。”
“让我最为佩服的便是这一两年新近出来的千机公子,那技艺简直让吾等望尘莫及。”说起这个,花翕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才接着说道:“是以,刚才听到你便是千机公子,有些惊讶。”
“名字而已,许是重复的。”宛琉瑜不在意的回了一句,并没有将过多的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花翕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安静地在宛琉瑜旁边坐了下来。
宛琉瑜依旧如平常一般,随意的饮了几杯酒,点了一些吃食,便在酒楼里耗掉了几个时辰。
天渐渐暗了下来,但街道上的却多了起来。
街上灯火通明,安静了一下午的街道突然便热闹了起来。
第114章 女土匪强抢书生了!(43)()
即近酉时,月亮那一丝月牙儿已经悄悄爬上了柳梢。
“千兄,这盛京夜晚非常繁华,可愿与我同游?”宛琉瑜微微张眼,发现花翕竟然还没有走。
“贤弟,你还在呢?”眨了眨眼,宛琉瑜对这人还在这里的感到有些奇怪。
他到底是想从她这里得到些什么呢?
“千兄一人在次,我怎敢就这样离去呢。”花翕微微低着头,做出谦卑的样子,看得宛琉瑜有些牙疼。
他不适合做出这般模样,正如她也不适合一样。
“走吧,去游一游这盛京的夜景。”宛琉瑜对花翕的说话不置可否,既然她说要游盛京,便游呗。
她现在无聊,正好有时间陪他们玩一会儿。
两道颀长的身影往着这盛京最有名的淮河夜走去。
“这盛京淮河夜可是闻名遐迩呢。无数风流才子都曾在这儿吟诗作对,只为博楼中美人一笑。”花翕与宛琉瑜介绍着停留在护城河中的那些花船。
船身较高,里面丝竹声声乱耳,即便他们站在另一边,依旧能听见里面传出来的叫好声。
“让千兄见笑了,我从小便生活在庄子里,对这里只是知道,还从未见过。”说着这话的时候,脸上还闪过一丝羞赧,连带着脸也有稍微泛红。
宛琉瑜也只是瞟了一眼花翕,并没有说话。
对于他的目的,她大概能猜到了。
两人站在岸边,宛琉瑜看着河里灯光与月光相互映衬,显得光华迷离。
“千兄,可否圆小弟一个愿望。”
“你想进去玩玩?”轻叹了一声,便问道:“去哪座楼?”
“来都来了,自然是去最大的楼啊!即便不能做什么,也可以看看别的才子佳人吟诗作对呢。”
“那便去吧。”宛琉瑜跟在花翕身后,看着他在岸边招了一艘小船,很快的便载着他们去了河里停着的最大一处画舫。
她以为他还能再坚持一会儿呢,没想到这么快便将目的暴露出来了。
看在她与他长得相似的份上,她不会让他那么早出局的。至少在她还没有厌烦之际。
刚一上船,便能听到船上阵阵叫好声。
船里的人并不多,但却人人衣着华丽,风流倜傥。
“千兄,这便是听雨舫特有的节目了,斗诗,斗诗赢了便有机会可获得花魁的青睐,与之共赴巫山。”
花翕一脸的向往,让宛琉瑜除了好笑之余,只觉这孩子可真傻,就这斤两,他的主子到底是看中他那一面啊。
不过,共赴巫山呐,啧啧,可真会玩。
“看你很羡慕的样子,要不要也去试一下?”宛琉瑜让花翕去试一试,见他跃跃欲试却又看了她好几眼,立即懂了他眼神中的意思,说道:“我自己先随便逛逛,走的时候再叫你。”
“那你不要乱走,我先去玩玩。”花翕见宛琉瑜应了,立马迫不及待的往着叫好声处最大的地方走去。
果真还是个孩子啊!宛琉瑜笑着摇了摇头,有点明白他们为何找他来了。
太过聪明的人反倒会让她有戒备心,就这样傻傻的,但又能唬人的模样,既不会让她觉得自己被轻视了,还恰好还能降低她的戒心。
第115章 女土匪强抢书生了!(44)()
想到这里,宛琉瑜只得扯了扯嘴角,往着船板上走去。
晚风吹拂着,河水水波荡漾,泛着浅浅光芒。
宛琉瑜倚靠在栏杆处,一袭青衣随风袅袅飘荡,半散着的头发也像是受到了鼓舞般,开始飘荡了起来。
“公子,你一个人吗?”就在宛琉瑜享受着清风的时候,耳边传来了软糯的声音。
略微一偏头,出现在宛琉瑜眼前的便是穿着一袭青衫,头发微拢,臻首娥眉,杏眼桃腮的女子,此时正抱着琵琶,眼睑低垂着看向地面。
“可有事?”看了一眼那女子,宛琉瑜便将目光收了回去。
“让奴为公子弹奏一曲,可好?”女子说着这话的时候,目光时不时地瞟向身后的船舱,声音里带着点细微的哭腔。
“弹吧。”应了一声,宛琉瑜并没有看向女子。
听到这声冷淡的回答,那女子微微抬起了头,双瞳剪水,眼神中是说不出来的哀怨,好像宛琉瑜是那负心人一般。
不过很快,那女子便盘腿坐在了船板。
玉盘落珠,如诉如泣,哀怨缠绵的琵琶声萦绕在宛琉瑜耳旁,与着这水波相映衬,别是一番滋味。
一曲罢,有人出现在宛琉瑜身边,弯腰行礼后,说道:“这位大人,烟翠在楼里犯了错,小人要将她带回,不知你可否行个方便。”
“犯了什么错?”宛琉瑜转头看向那双目含泪的女子,随后向旁边的人问到。
“不是什么大错,就是惹恼了在场的大人,需要带她回去调教一番。”身旁的人站在离宛琉瑜稍远的地方,回答道。
宛琉瑜摸了摸腰间的配剑,声音有些飘忽。
“不出人命,你便带走吧,这是她给我弹曲的报酬。”说着,便从腰间的拿出一张银票,放在地上,便往另一边走去。
原本在宛琉瑜问话的时候,那女子眼中闪过惊喜,以为自己有救了,但听到宛琉瑜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