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明朝当皇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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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大明朝才不过一天,朱由校就经历了一次宫廷政变,差点命丧黄泉,还杀了三人,最后居然挟持了未来的崇祯帝朱由检。
这简直就是在放电影,直到现在,他也还不清楚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自己的的确确成为了皇帝,可成为了皇帝该干什么,而且因为自己到来,历史从这一刻开始已经发生了改变。
如果不出意外,明年的大明朝是天启八年,而不是崇祯元年。
一阵绞痛让朱由校回过神来,并意识到自己现在最关键的是清除掉自己身体里的生物碱毒素。
其实清除生物碱毒素也不难,难的是中药是混合使用了各种生物碱,朱由校不敢随意利用西药解毒,还好他现在也知道自己服用的是哪些有毒中药。
朱由检沉思了许久,又综合考虑了自己现在的免疫能力,才决定出了自己的解毒药物配方。
朱由校拿出了手机,点开app,依旧选择了网上购物,利用剩下的钱了买了些镇痛药和一些酸类和金属盐类解毒药物制剂,药物量并不多,朱由校不想让自己产生耐药性,增加肾脏负担,在采取一定的药物治疗后,他还是要以运动加强身体新陈代谢来排毒为主。
但现在因为慢性中毒较为严重,让他中枢神经受影响以致于精神恍惚且腹部疼痛,严重影响了他的正常生活,因而他不得不先用镇痛药暂时缓解一下痛苦。
第七章 孙承宗不是杨涟
朱由校购买了些药物后,突然觉得自己还应该买些明朝书籍。
自己既然成为了明朝皇帝,而且还是明朝末年的皇帝,哪怕是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和以后的**生活,也得更深入的了解一下这个朝代。
至少自己得知道明朝为什么会在十七年后灭亡,自己还来不来得及挽救,究竟该如何挽救,到底有没有解决之道。
朱由校选择了“图书”选项,输入“明朝”两字后,除了自己看过的《明朝那些事儿》以外,就果断买了《明朝文官铨选制度》、《晚明史》、《南明史》《明末农民起义》等一大批书籍,连带阎某某的《明亡清兴六十年》也被他囊括了进来。
很快,他床榻旁边的书架上就摆满了这些已经变成了线装书的现当代明史类书籍。
看了一下午,朱由校对明朝了解倒也更深了些,除了某些人的无脑黑以及刻意吹嘘少数民族政权的书籍外,朱由校发现木匠皇帝似乎并不是那么不堪。
至少这位皇帝在位期间,没有掀起多大的农民起义,关外战事也没有恶化。
但同时这一个时期也是东林党被全面压制的时期,宦官专权和阉党主政的时代。
朱由校渐渐发现,也许这个所谓的晚明历史最黑暗的时期只是针对东林党而言。
对于老百姓们而言,宦官主政也罢,文官主政也罢,跟他们都没关系,不过是带把和不带把的区别而已。
谁能给他们一个太平世界,他们就能老老实实的种地,但别让他活不下去。
朱由校回忆了一下自己俯身的这位木匠皇帝的一生,发现他并没有加派百姓赋税,辽响已于万历四十八年停止,剿响和练响是崇祯年间的事。
“看来,这位最被后人耻笑的木匠并不是一昏聩之君,一切只不过是投靠清朝的东林党文人的无端抹黑而已,明亡实亡于这帮自私的文臣耳,可怜的崇祯帝到临死前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就在朱由校感慨之时,魏忠贤走了进来:
“启禀陛下,太常寺卿郑三俊以及其姻亲兵部主事刘明仁家已被查抄,共抄出黄金四万两,白银十三万七千两,古玩字画更是不计其数,总估价约在十万两上下,信王府也已经被包围,太医院也已被控制,但太医院胥院判已服毒自杀。”
“一个三品的太常寺卿就能查抄出超五十万以上的财物,我大明的官员也是够富的(虽然工资不高),也难怪清朝的皇帝那么喜欢抄家,大明到现在财政如此艰难,是不是就是因为朕对他们太仁慈了。”
朱由校说着又问道:“这郑三俊的家族产业不止在京城一处吧?”
现在的大明还没有到崇祯后期军队不听朝廷之令,以至于到弘光时督抚也如割据诸侯一般的时候,因而锦衣卫和东厂这些皇权的代表还能镇压得住文武百官。
而且经过朱由校和魏忠贤的七年努力,比起万历中后期,皇帝独裁的权力已有所提升。
所以,朱由校想抄谁的家,杀谁的头,下面基本上都能很好的执行。
魏忠贤知道皇帝的意思,忙回应道:“启禀陛下,内臣已从锦衣卫处得报,这郑三俊家族三代经商,到现在已是徽州有名的巨富,到他这一代才开始科举,其家中财富绝对不少。”
“立即查抄,郑家所有财产全部押解进京,田产全部充入皇庄,其郑家三族亲属也一并捉拿进皇庄充作佃农!”
朱由校沉吟片刻后,下了这么一道严令,他要给那些图谋不轨的大臣们看看,与朱由校作对是什么下场!
魏忠贤内心不由得颤栗了一下,他知道这郑三俊肯定是触了皇帝陛下的逆鳞,所谓天子一怒,伏尸百万,郑三俊敢谋害皇上,别说是抄家,即便是灭族也不为过。
“是!”
“对于信王,传旨内阁,拟一道旨意,让信王务必与十日内就藩,不准在京城逗留!”
朱由校最终没有狠下心杀朱由检,他很同情自己这位皇弟,也不得不考虑自己若是真的有朝一日败在了这群大臣手里,而且又没有子嗣,到时候只怕明朝还得进入崇祯时代。
那样的话,就只能让历史进入正常轨道了。
“太医院的院判自杀,看来这幕后指使之人的势力不可小觑,务必要查清楚,从今日起,宫中的戒备得加强,特别是饮水、食物等方面,宫女与宦官也得严加管理!”
朱由校说着就喟叹了一声,作为新兴商人阶级代表,东林党急于参与政治是明朝晚期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堵不如疏,诚然他们很多政治理念是与国家利益背道而驰,但为了维持国家的基本稳定,且在内忧外患的时局下,自己也许应该有所妥协了,要不然君臣关系这么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的话,自己只怕再怎么防备,也保不齐这些文官会再来一次谋害。
“传朕旨意,明日上朝!另外命内阁再拟一道旨意,恢复孙承宗文渊阁大学士兼兵部尚书之职,加封太子太师,命其立即来京觐见!”
孙承宗是东林党温和派人物,同时也曾当过自己的经筵讲官算得上是自己的老师,再加上其为官尚属清廉,能力也较强,于情于理,自己恢复其官职也说得过去,也算是安抚东林党温和派的一个利好信息。
但朱由校的一连串命令让一直视东林党为死敌的魏忠贤搞不明白,甚至也有些担心,孙承宗是东林党人,皇上突然给孙承宗官复原职还加官进爵,难道说皇上有意向东林党妥协,或许只是因为师生情分,皇上还是不愿意让自己的老师谪居乡里?
帝心难测,但魏忠贤作为司礼监秉笔太监,搁在外廷就是内阁大学士,算得上是阉党首要人物,既然随侍在朱由校左右,他就不得不有所询问,至少也得给东林党的孙承宗上点眼药。
于是,他大胆的冒着触怒龙颜的危险,上前一步道:“陛下怀念旧情,实乃大仁大孝子君,可孙稚绳(孙承宗字稚绳)他却无忠君之义,在他眼里,只有他们东林一党,所以对于召回孙稚绳一事,还请陛下三思。”
“朕意已决,不必多说,孙先生不是杨涟!”
朱由校知道晚明党锢之祸十分严重,对于魏忠贤等阉党刻意要排挤东林党也很是清楚,但他不能因为自己现在需要重要符合自己利益的阉党就彻底摒弃东林党。
真正让他暗自警惕的是,这党锢之祸必须得加以解决,或者朝廷将永无宁日。
第八章 皇后
魏忠贤能成为司礼监秉笔太监,并深受帝宠,不是如明史所说,他善于溜须拍马,而是因为他善于审时度势且很听话。
如今朱由校已经下定决心,他也不好再劝,也不会像文官一样为了自己的政治目的不惜死谏,而是老老实实的带着皇帝的口谕去了内阁。
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就在李进忠退下去之后,客氏和一穿戴着凤冠霞帔的美貌少女走了来。
如果朱由校所记不差,这位美貌少女就是自己的皇后张嫣了,后来在崇祯朝被尊称为懿安皇后。
据史书记载,这位张皇后容貌清秀,体态修长,如今朱由校一见,果然如此,能有一位美丽女子成为自己的妻子,让朱由校很是窃喜。
张皇后朝朱由校微微一欠身:“妾身见过皇上。”
“起身吧”,但朱由校却发现自己这位张皇后脸色苍白,正气不足,便不禁问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一旁的客氏则回道:“陛下难道忘了,皇后娘娘才小产不久,现在才刚刚恢复身体,因知道陛下龙体大安了,才急匆匆的想来见一见。”
“小产?“
朱由校忽然想起书上提过客氏与魏忠贤与张皇后不和而企图陷害张皇后,使其流产的事来,如今细想这里面却是漏洞百出。
先不说魏忠贤现在与客氏毫无关系,就是张皇后与客氏刚才那亲密的样子似乎也没什么矛盾。
而且这客氏和李进忠即便真的相互勾结且与皇后有嫌隙,也犯不着谋害皇子,要知道一旦朱由校无子,让东林党支持的朱由检继承了皇位,最不利的人就是他魏忠贤。
如果自己是魏忠贤,只怕巴不得朱由校多几个子嗣才好。
因为,若如自己有子,他魏忠贤还有机会做第二个王振。
再一想到自己今日凌晨险些被东林党和信王的人毒死的事,朱由校此时已完全肯定自己皇后小产即便真的是有人加害,只怕也是跟东林党有关!
这至少在逻辑上是通的,东林党扶持的代理人是自己弟弟朱由检,如果自己这个皇帝没有子嗣,才能让朱由检顺利即位,他们才能达到自己的政治目的。
后来的朱由检一即位,东林党的人就迅速被起用,阉党几乎全部下台,不就正好说明这一点?
见自家皇后血气亏损,朱由校便不禁问道:“爱妃这是第几次小产了?”
“三次?”
“可恶!朕一定要查出是谁干的!”
朱由校不由得感到大为愤怒,自己皇后不过才二十华年,却连续三次被人陷害流产,自己作为医生自然知道这对于一个女人的伤害有多大。
朱由校直接抓住了自己爱妃的小手,软软的有些冰冷,也不顾张皇后那有些羞涩的脸,就将手指搭在了张皇后的腕部,旋即又抬起皇后的下颌:“张嘴!”
张皇后乖乖的张开了小嘴,发白的小舌苔自动的伸了出来,有些娇羞的轻声嗔道:“陛下。”
朱由校看了一会儿,心里也就猜到自己爱妃的七。八分病征,又问皇后身边的侍女:“皇后娘娘可有瞧太医,用的是谁的药?“
没待侍女回话,客氏就先过来回道:”皇后她现在一在吃太医院院判胥太医的药,但吃了几个月总不见效,反而加重了些?“
朱由校不由得冷下脸来,又是这胥院判,对自己用虎狼之药不说,还对皇后下手,得亏这家伙识趣,提前自杀,要不然朕非剐了他不可!
”三月以来,臣妾,下面就流的血就一直没停过“,在场的一个是自己夫君,一个是乳母客氏,张皇后倒也不用避讳,将困扰自己许久的病症说了出来,人生了病都想对自己亲密的人说一下,这是一种很正常的心理现象。
客氏听了就不由得叹了口气,而朱由校则没有说话,而是拉着张皇后进了里面的暖阁:“点灯,给皇后宽衣!”
“陛下,你这是,臣妾现在不方便”,张皇后不明白自己夫君为何突然要人给自己宽衣,还以为自己夫君是要做那事,一时是又急又气,急的是自己现在身体不适不能服侍他,气的是自己夫君怎么不知道怜惜自己。
一旁的客氏也要来劝,但朱由校已经粗暴的将张皇后横抱了起来,并平放在炕上,撩起了张皇后的百褶裙:“打盆热水来,掌灯!”
皇后和客氏见朱由校没有脱衣,也没有做其他事,只是将用热水洗净了手,提起灯笼去看张皇后某**之处。
“还好只是有些红肿,再加上刚才的脉象,应该也有些轻微中毒,再加上小产数次,才留下了现在的不足之症,得用上等的阿胶和人参调养,否则寿命难保,再有生育就更是难上加难。”
朱由校自己喃喃数语后见身边的宫女们一个个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