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明朝当皇帝-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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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这些家丁都已经松懈懒怠,毛文龙便抓紧时机突然如勐虎般暴起,突然一刀刺入那吴家家丁的胸膛,与此同时,手也迅速的捂住了他的嘴,然后左右两翼直接冲出数百人,没等这些家丁反应过来便做了刀下亡魂。
“刘管家,有鞑子,有鞑子!”一比较警觉的家丁忙摇醒了正在吴三桂祖父坟头打瞌睡的老人,那老人忙瞪大了铜铃般大的眼睛,揉了揉后又细看了会儿:“鞑子,鞑子怎么会来这里,他们不是刚从锦州撤退吗,怎么还如此多。”
这刘管家说着也没命令身边的兵丁前去抵抗,而是自己忙不迭地往另一个方向,那速度犹如野兔一般,没一会儿就没了人影。剩下的这些守墓的数百家丁士兵顿时也做鸟兽散,反正这也不是他们的祖坟,为了保命也就顾不得他吴家的祖先了。
这里,毛文龙的人则迅速的收割着这些还没逃走的士兵的性命,而且毛文龙也直接吩咐道:“传我命令,不必留俘虏,这些人当年都是屠杀永平的罪魁祸首,现在我们朝他们亮起屠刀也是对他们的解脱。”
说着,毛文龙就一枪刺透了一试图反抗的吴家家将,这时候,毛文龙见刘管家还在往前跑,也立即跑了过来,一刀架在了他脖子上:“看你这一身装着,貌似在吴家身份也不小,告诉本官你的身份,若有半句假话,本官现在就削了你的脑袋!”
刘管家本见贪生怕死,一见眼前这人凶神恶煞般,吓到忙磕头如捣蒜:“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小的说就是,小的是辽王府二等管家,是负责守这一片吴家祖坟的。”
毛文龙不由得暗喜,又问:“这些祖坟你可知道当年是如何构建,可有何机关?”
刘管家忙如小鸡吃玉米般使劲地点头:“知道,知道,大爷和太爷的都是小的当年请人营造的,机关倒是没有。”
毛文龙见此便将刘管家拉到最近的一座坟茔前,指着一写着吴某某的坟茔道:“此人是谁?”
“王爷的父亲”,刘管家刚说完,毛文龙就忙道:“难怪这座最好,原来是吴三桂他祖父,来人,先把他炸开,然后开挖!”
“是!”一东江兵背着火药走了过来,朝整个坟茔周围上下都铺满了火药,待所有人退了一箭之地后,那东江兵就开始点火,而这时候,刘管家却又朝毛文龙跪了下来:“这位老爷,这可使不得呀,这是太爷的墓啊,他才下葬不过数年啊。”
“滚一边去,他吴三桂背主求荣,残害百姓,其祖父偿其罪也是应该!”毛文龙说完,就是一声巨响传来,就看见青石砌成的巨大坟茔被炸开了一个大洞,零零碎碎的泥土石头落了满地,而同时,十多个东江兵拿起最新装备的工兵铲就开始挖。
这里刘管家是哭得稀里哗啦,但没人将他当回事,而且,当毛文龙逼他指出那些坟茔的主人和吴襄关系时,这刘管家也因为怕死而听话的告诉给了毛文龙。
毛文龙按照刘管家的指示按图索骥对这些吴家祖坟开挖,没多久,一些棺材就被抬了出来,毛文龙命人解开棺椁,然后自己也戴好口罩,戴好由大师开光的辟邪之物就亲自拿起巨锤对这些骨头一顿勐砸。
顿时,吴家祖先被砸成齑粉,一些还没有腐化的则直接被鞭笞分解,其血腥残忍连刘管家也吓到晕了过去,但毛文龙和他的东江兵却是见怪不怪,杀人无数的他们早就产生了强大的免疫力。
没多久,吴家祖茔地十多座坟墓顷刻间就变成了一个个大坑,没有一个幸免。
……
刚巧,过了几日后,且在突然天下大雨的这天是吴三桂祖父离世三周年的忌日,吴三桂和其父亲吴襄便冒雨前来祖茔祭祖,但就在吴三桂斋戒了三天,穿好素衣孝服时,一奴仆突然来报:“少爷不好了,我们祖坟,我们祖坟被人挖了,守墓的人都暴尸荒野,没有一个幸存!”
吴三桂听了后顿时一懵,也不说什么,也没有去告诉自己父亲,当即骑着那奴仆牵来的马就冒雨飞快的朝自己吴家祖坟地跑去。
等到吴三桂到时,就看见自己祖茔地已经是一片废墟,亭阁被烧毁,连带着寓意着长青的松树也被烧得只留下枯枝,再一看自己祖茔都被挖成一个个大坑,昔日请大儒写的碑文也被砸成了粉碎,而那些红木棺材也被砸成一块块,就那样铺在地上,被大雨冲刷得如血染了一般。
“太爷!”
吴三桂不禁跑了过去,跪在一只留下半颗头骨面前嚎啕大哭了起来,他自小和自己祖父感情深厚,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祖父会在这三周年忌日这天被人挖出来砸的只有一个头骨,连带着棺材也被毁掉。
但同时,吴三桂又发现自己其他祖先的坟茔也是如此,甚至比这个还惨,而陪葬的财物自然也是洗劫一空。
吴三桂第一次感到了愤怒,愤怒的他一拳砸在地上,眼前赤红如血:“这些都是谁干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五章 卢象升对吴三桂的羞辱
海州卫这里,毛文龙已经命人拉着几车财物来到了卢象升面前:“禀大司马,我等将吴门十三座祖坟悉数拆毁,其守墓家丁也全部歼灭,十五座碑刻也被我们砸毁,三亩林地也被我们浇上火油烧成灰烬,如今共掠得陪葬财物有黄白之物四箱,各类古玩玉器两箱,各类兵器火器七箱。”
“拉入库房,仔细清点”,卢象升吩咐了一句就走下来握着毛文龙的手:“义弟辛苦,兄长我定会为你向陛下请功,不过再次之前,我们得做一件事。”
毛文龙忙问是什么事,而卢象升则是笑而不答,递出一封已经写好的信件:“在这里签署上你的名字,然后派个箭术好的人去一次锦州。”
……
吴三桂的怒吼声响彻了整个天地,但除了引起几声炸雷外,没人告诉他。
而这时候,吴襄也赶了来,整个人也同吴三桂一般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被雨水冲刷的连半口棺材都没看见的他也是双目无神地直接跪在了泥泞的地上:“这,这是怎么回事,是谁竟敢如此对我们吴家。”
的确,他吴家自从投靠祖大寿的关宁军以来便逐渐壮大,如今更是成了名副其实的辽东王,麾下数万精兵,谁也不敢去触逆他吴家的意志,但偏偏就在这他吴家连满清鞑子都能击退的声望如日中天之时,有人居然深入他吴家腹地掘了他家的祖坟。
吴襄和吴三桂都没想到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在将吴三桂祖父的头骨重新埋在土中后,两人才冒着大雨,失魂落魄的往回走去。
最终,两人还是得知了关于自己家祖坟掘的消息,虽然消息内容是说的鞑子来掘了他家的祖父,吴襄也认为是鞑子所为,毕竟刚刚在锦州击退鞑子,现在鞑子对吴家的怨气是最大的,但吴三桂却不选择相信这个消息。
“父亲,鞑子如今刚刚经挫败,正是人困马乏,继续休整再战时,怎么会能迅速派出如此精锐穿插到我腹地来,且在短时间内灭我数百人,还拆掉我祖坟,而且这里虽然离鞑子近而离东江兵远,但在靠近鞑子的路上有我数万精兵在,鞑子即便再如何骁勇善战也不可能人不知鬼不觉的穿插到后方,而东江兵虽然离我们远,但从他们到我们这里的一路上都因春夏到来而草深叶茂,极易隐蔽行军。”
吴三桂说后就手持着大狼毫在三尺见宽的雪浪纸上写下了“朱由校”三个字,然后狠狠的将笔往上面一戳:“没错,应该是明廷干的,毛文龙部素来擅长做这些背后使刀子的事,上次我数万亩新收麦田在顷刻间被烧成灰烬就跟此人有关。”
吴襄见吴三桂如此说,气得也是拍桌而起:“我儿既如此说,何不即刻点兵找那毛文龙说说理,本王倒要看看朱由校纳斯敢不敢包庇他毛文龙,我现在就写一封参劾他毛文龙的奏章明递通政司。”
吴三桂摆了摆手:“父亲不必如此,你的奏章只怕还没到通政使就被辽东经略王在晋给拦截下来,更何况如果儿臣猜的没错的话,这件事本就是朱由校的意思,到时候即便到了朱由校跟前也会是个‘留中不发’的结局,而毛文龙部现在有了兵部尚书卢象升坐镇,且在兵部的鼎力支持下,现在是兵强马壮,装备精良,我们刚刚跟鞑子经过一次恶战,实在不宜再起战端,而且只怕一旦与毛文龙部开战,反而给了朱由校趁机联合鞑子消灭我部的借口。”
“那这么说,我们只能忍了,他们可是把我们吴家的祖坟都挖了啊!”
吴襄有些悲愤地说了一句,然后趔趄着坐了下来。
吴三桂也是两眼如鹰隼般盯着窗外海棠:“是的,我们只能忍,忍到日后有十万雄兵时,我们也要掘了他朱家的祖坟,让他朱由校亲眼看见我吴三桂是如何炸毁他朱家太祖皇帝的陵寝!”
就在吴三桂咬牙切齿地发誓要对朱由校采取报复时,外面突然传来一亲兵的声音:“报告,有人射有一封信件进来。”
吴三桂一听此言,忙命人将信件递上来,吴三桂先递给了自己父亲吴襄。
吴襄也不知道是何内容,见信件上没有署名,便拆开蜡封,看了起来,但看着看着就气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即刻就将信件撕掉,但见自己儿子还在一旁,便将信件递给了吴三桂:
“你且看看,果真如你所料,这卢象升真是欺人太甚,惺惺作态,这么快就把吊唁和慰问信送来了,里面还提到说为了慰藉本王,他还送了十三口新漆的红木棺材,让本王再建几个祖先的衣冠冢。”
吴三桂看后则直接把信封撕得更加彻底:“哼,黄鼠狼给鸡拜年,这卢象升只怕也知道我们能猜到是他们所干,所以也干脆不作掩饰,直接来羞辱奚落我们,真是可恶至极!只怕这也是朱由校的授意,原因也许跟我们前些日子杀了他十几个东江百姓有关!”
气归气,恨归恨,吴三桂和吴襄只能隐忍,而卢象升和毛文龙则直接给朱由校上了请功折子。
此举虽然有些卑劣,但也的的确确震慑了吴襄所部,不仅仅是对他采取了报复,使得他明白大明并非不敢对他们动手而是不屑于与他们角斗,而且毛文龙的东江兵也让他们不得不知道大明有战斗力不仅仅是禁卫军还有东江兵,更何况一小股东江兵就能深入腹地让他祖坟被挖,如果是禁卫军出关,那他吴襄和吴三桂负责就得掂量掂量该不该跟大明作对。
打碎了牙齿只能往肚子里咽,吴三桂如今的境遇可谓和他在本来史中献出山海关为鞑子做先锋军一样的感受一模一样,只是如今给他这样侮辱的变成了朱由校。
而朱由校也是在一月后才收到了卢象升和毛文龙递上的折子,朱由校并没有让这个吴家祖坟被挖的消息淹没于时间长河中,而是让大明日报立即大篇幅宣传讨论让他持续发酵,让普天下都知道大明保护百姓之决心,也让那些不老实的军事地主和实权派仔细掂量掂量朝廷的怒火。
不久之后,由主笔张岱亲笔所写的通稿《辽王吴氏之祖坟被掘,试问范氏祖坟于何处?》开始发布,而对于这些奸臣贼子的祖坟以及史上的奸臣贼子的祖坟是否全部摧毁,并毁坟造田使得大明耕地面积增加的讨论也开始发酵。(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六章 雨中江南
盛夏江南,再加上又是梅子时节,雨因而就勤了些,雾气氤氲的石头城中随处可见油纸伞上溅落的水珠,朱由校此时则也正坐在一两层楼的画舫中,闷热的空气使得他只得着一件薄衫,披散着长发,躺在摇椅上吃着由菱馨剥给自己的荔枝。
如今在自己的滋润下,菱馨也是愈发的莹润妩媚,再无初经人事的羞涩,甚至也逐渐谙熟于欢乐之道,富于进攻,也能受得住朱由校的伐。即便此时,她的一双媚眼也是往朱由校身上轻瞄,时不时地靠近些触碰朱由校一下,希望让自己某些迷人的地方能刺激这位陛下的肾上腺,并以此能在回京之前能多占得这位帝王一刻。
朱由校没懂一个女子的心思,此时的他正看着绵绵细雨下的青石板街道,迷雾笼罩的江南古街在现代也能见到,他之所以入迷并非是这景色,而是搭建在这些狭小街道间的棚屋和棚屋里正在嗷嗷啼哭的小孩,依旧站在屋檐下望着门前细雨露出绝望神色的大人。
在上流阶层人眼中,眼前的江南或许是美轮美奂的景致,但在底层百姓眼中,却是即将颗粒无收的庄稼和秋季的饥荒。
不过,让朱由校不明白的是,自己今日微服出巡时,作为留都的石头城却为何突然在这隐秘小河道间有如此多的棚户。
而自己前些日子初来江南时并非看见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