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明朝当皇帝-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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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朱由校却也没有因此而生气,反而也感到有些满意,是对这些官绅们的表现感到满意。
“既然孔闻诗说自己做的是伪证,而你孔胤植也有所承认,朕也不必再审”,说着,朱由校突然就拉下脸来:“尔等为恶乡里,不但不思悔改,反而勾结朝中官员,欲行不轨之事,意图谋害朕,真是罪不容恕!”
“孔闻诗!”朱由校说着又喊了一声。
孔闻诗站了出来:“罪民在!”
“将你所做的北宗孔门十八罪状檄文念给孔胤植听”,朱由校说后,孔闻诗便展开一卷自己早先写好的墨卷念了起来:“北宗孔门本是异种之后,血统混杂,而孔胤植更是非正统之孔门后裔,但却冒渎圣人后裔,窃居衍圣公之位,这是其罪一;孔胤植暗结私党,干预朝政,欲推翻大明,谋害陛下,罪大恶极,其罪二……”
孔闻诗一一列举的罪状饶是孔胤植听了也是骇然不已,他不由得指着孔闻诗:“你,你这个忘祖求荣的家伙,你竟敢如此诋毁你的祖先!”
孔胤植如此愤怒,也不是因为这些罪状,而是孔闻诗这个天启二年的进士,虽然已经被他从宗族踢出,但他在士林的名望还在,且士林中的人都知道孔闻诗是北宗孔门的杰出代表,而如今孔闻诗亲自否认北宗孔门的正统性,就意味着他北宗孔门不但要被**屠杀,还要彻底沉沦为普通甚至比普通百姓家还不如的贱籍。
“孔胤植,你此言差矣,我已被你逐出宗族,从此我不再是北宗孔门之后!”
孔闻诗还是第一次如此和这个曾经的衍圣公说话,孔胤植也接不上话来,不知道该说什么。
朱由校这时候则直接一拍惊堂木,怒喝道:“当真是令朕愤懑难平,一个血脉不正的家族居然僭居衍圣公位数百年,令人将此檄文广布天下,对北宗孔门档案尽数销毁,各地有关北宗孔门的文字籍尽数销毁,碑刻全部砸掉!同时令各地生员以上的士子官绅各上表一本奏章批判北宗孔门之虚伪,由礼部筛选,批判精彩的可直接授官加官。”
孔胤植一听了朱由校此言,也明白朱由校是要借此彻底将自己整个北宗孔门否认。
如此一来,自己这一支嫡系遭到了灭门,而其他北宗孔门也要背上一辈子的污名,从此不但在南宗面前抬不起头来,在天下士民间也抬不起头来。
所以,孔胤植也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突然就要朝朱由校冲来:“朱由校,我要杀了你!”
孔胤植还没冲来,就被朱由检一脚踢了回去。
“孔胤植意图谋反,欺君罔上,生性残暴,着即凌迟,三千五百刀,其子二人与父同罪,即刻执行!”,朱由校说着就一挥手:“拉下去吧。”
朱由校刚说完,面容狰狞地孔兴凯却突然大喊一声:“且慢!”
朱由校见此,便问道:“你还有何话要死。”
孔兴凯两眼怒视着朱由校,紧捏着拳头:“那日我引诱你入密室,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要害你,你故意让我抓住你,就是要落成我家谋反的事实,是也不是?”
朱由校没有回答,也不想去回答,只是挥手:“拉下去!”
孔胤植和孔兴、孔兴凯三人就这样被拖了下去,然后装入一网里,在使劲的挤压并凸出一块块肉厚,负责行刑的刽子手便喝了一口酒拿着自己的特制刀具开始在这三人的身上作业起来。
很快,整个文庙内就传出孔胤植父子三人的哀嚎声。
贺尚等山东官绅一个个面色惨白,也不敢去看前面的行刑画面。
山0东的孔系势力算是被彻底铲除,孔胤植这个在后世靠投靠满清而依旧坐着衍圣公的大地主从此刻开始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孔闻诗揭露北宗孔门罪恶的檄文立即由各大报刊刊载了出去,不过檄文不仅仅签署了孔闻诗的名字,还签署孔尚干和孔至奇的名字。孔尚干虽然已死,但对外宣布的却是这部檄文是在其死之前就已拟好,所以外界也不得不信。
孔闻诗等联名否认北宗孔门的正统性,顿时引起一片舆论哗然,但也算是给这件事定了性。
而随着,朱由校钦封孔至奇为奉圣大夫,官同从五品待遇后,并厚葬继嗣为孔至奇之子的孔尚干且赐其为正六品承德郎,算是彻底承认了南宗的正统地位。
不过,明眼人都能看明白,衍圣公被取消而代之以奉圣大夫,是有意要降低儒家的超然独尊地位,而当今奉圣大夫不过是个鳏寡老人,只要这鳏寡老人百年归西之后,孔系后人靠着自己是孔子之后想要享受特权将会彻底结束。
孔系一倒,山0东的官绅一体纳粮也得以顺利推行,在此之后,其他官绅也不敢再违背阻拦陛下的意愿,全力配合巡抚袁可立。
而且,由于大量山0东地方官员在此次戡乱中被伏诛,如布政使颜庭焯和罗茂吉等被直接斩首,致使山0东中上层官僚出现权力真空,在朱由校默许和支持下,袁可立大量提拔基层有实干才能的州县官员进入布政使司,按察使司,如此袁可立业少了许多掣肘,改革起来更为顺利。
再加上,巡按御史则是保皇党成员唐时行担任,也就更加便利,在朱由校离开山东不久,整个山0东的土地就开始了重新丈量。(未完待续。。)
第两百一十九章 下江南
在山0东地界滞留的时间也有些长,眼看着九月即将到来,朱由校也不好再逗留,在官绅一体纳粮开始推行并面见了一众新的山0东地方官僚集体后,朱由校就直接启程往南而去。
此时南边的凤阳一带的商税征收政策已经开始实施。
等朱由校到达凤阳地界时,就看见无数商船遮天蔽日般停泊在凤阳城外,其中不少有皇家工业公司运货南下的船只和皇家织造局运货北上的船只,既然要开始征收商税,朱由校便让皇商起好带头作用,带头缴纳商业税。
因此,尽管是主官是侍郎级的皇家工业公司和皇家织造局也不能免税,而凤阳巡抚马士英对此自然也是感激涕零的,很多时候皇家工业公司一家缴纳的税就是他凤阳巡抚衙门当月所收税收的一两成。
让朱由校满意的是,马士英并没有对所有商家都征收重税,对于营业规模仅仅够养家煳口的小商贩不但不征收商税甚至还会帮助其向皇家银行设在凤阳的分行获取低息贷款,目的自然是要鼓励他们做大。
对豪富巨商课以重税,对小商小贩提供保护优待,而在凤阳其他各州县的厘金关卡亦是如此,由巡抚衙门亲自裁定的各处厘金征收标准每年都会做一次修改,而今年是实施的第一年,征收点是一百两。
也就是说,你如果只是一个进城卖点蔬菜水果的小农户是不用担心被朝廷课以重税的,如果有城门的守城兵丁私收税银,农户可以直接找县衙举报,一旦属实,犯事兵丁轻则坐牢重则流放判斩监候。
当然,如果州县官员玩忽职守或者盘剥底层百姓,一经发现州县官员也不仅仅是罢职那么简单,最轻的也是去工部报到,然后服役十年。
为了能让小商小贩有个固定的场所进行商业活动,同时也为了便于城市管理,巡抚衙门明令各地州县与集镇城池设置固定的农产品贸易市场,且由巡抚衙门拨专款援建。
如此一来,马士英在凤阳的商税征收政策不但没有影响小商贩的生活反而对他们更加有利,因而遭到底层的抵制倒也小得多,倒是一些乡绅和大商人对马士英的政策是怨声载道,因为按照凤阳巡抚衙门的征收政策,无论是前朝阁老家的还是尚书侍郎家的,哪怕是有了举人功名,都一律俱按货物价值征税。
当然,也有仗着自己有背景的要强力反抗的,不过最终遭到的却是马士英残酷的镇压,马士英可不是袁可立,本就是阉党成员的他本来就不在乎什么名声,做起事来只管结局,手段是不讲究的。
所以一时间被他残酷镇压的有权贵背景的商队倒也不少,甚至很多都将状告到了朱由校这里,朱由校也懒得去理,直接下旨给司礼监,日后凡是弹劾马士英的一概留中不发,哪怕是告他马士英谋反,也是如此。
也有军方背景的商队企图动用军队与巡抚衙门对抗,不过当这些都指挥使或者什么参将游击之类的在看见巡抚衙门能将驻扎在徐州的禁卫军也召来协助处理一些突发事件时,这些仗着手底下有几个私兵的将官也不敢再跳起来,更何况他马士英还是这里最有军事权的文官。
对于一些藩王的商队则也只能老老实实地按照章程来办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马中丞的奏章很好使,每弹劾一位皇亲国戚,上面就能立即做出批复且甚至还将一打死巡抚衙役的辅国将军直接削爵夺籍,甚至还打入了巡抚大牢。
这样一来,马士英就更是肆无忌惮,他的巡抚衙门的官吏衙役也被这些商人骂成了酷吏巨贪,在《大明日报》等各大报刊上骂马氏的更是不胜枚举的,但整个凤阳官府却是出奇的出奇一致。
原因很简单,征收商税虽然得罪了不少权贵,但也能发不少财,以前一个下等县现在也有了堪比一个府的收入,县令知府自然是支持的,更何况马士英允许他们自己截留一定比例的税收自用,这样一来,积极性也就更高了。
至于以后会不会遭到权贵们的报复,那就不是他们这些地方官员担心的了,反正有凤阳巡抚马士英顶在前面,秀才举人们要骂也只骂他马士英,甚至很多凤阳的官员还一边骂着马士英一边尽心竭力地为马士英做事。
朱由校在凤阳没待多久,勉励了马士英几句后就直接南下去了南直隶。
而在这期间,孙承宗在陕0西的摊丁入亩改革也拉开了序幕。
陕0西商业活动不发达,但大地主却不少,而且其中不少是军事地主,但孙承宗本就是兵部尚书兼三边总制,掌握着这些军官的命运,再加上朱由校也明令在驻扎在陕0西编练禁卫军新军的鳌拜协助,因而也没人阻止得了。
大明开国两百余载,就属江南最富,而偏偏这里又是皇权统治最为薄弱的地方。
从天启七年以来,朱由校让自己最信任的大太监魏忠贤成为南0京镇守太监开始,朱由校便让在江南开始刷自己这个皇帝的存在感和对江南财富与文风的控制度。
粉墙黛瓦,小桥流水,朱由校立于船头沐浴于夕阳下,带在身边的菱馨温柔地为朱由校拂去额间的落英,同样第一次出远门的她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和皇帝同站在一起,眺望着这万里河山。
眼看着就到了石头城,朱由校也不由得唏嘘不已,当年朱元璋在这里登基称帝,只怕也不会想到他建立的大明王朝有一天会落在自己这个未来人手中。
南0京镇守太监魏忠贤、南0京兵部尚书王永光、协守南0京兼领后军都督府加太子太保衔的魏国公徐弘基等一干南0京重量级官员勋臣已在等候在前面,就等着朱由校下船接受他们的参拜。
在江南这样的富贵风流地,魏忠贤明显要比昔日在京城还胖了不少,诺大的肚子似乎要撑破他的绫罗绸缎衣一般,但当朱由校一来,他那肥滚滚的身子却很是矫健地跑到朱由校这里来跟个多年没见到爹娘的孩子一般哭的稀里哗啦:“老臣见过陛下!”
“起身吧,看得出来,你在南0京的小日子过得不错啊”,朱由校不由得打趣了一句。(未完待续。。)
第两百二十章 会见南京官僚
朱由校这么一说,魏忠贤忙摸了摸自己滚圆的肚皮,笑呵呵道:“拖陛下洪福,这些年来,大明国力蒸蒸日上,百姓丰衣足食,连带着老臣也沾了这太平盛世的福气,更何况如今陛下又有龙种,这可是大吉利的事,老臣旧年在观音菩萨面前许了愿,只要小皇子平安无恙,老臣甘愿素斋一年,到现在刚好三个月,但就是没瘦下来。”
魏忠贤这话倒惹得朱由校不禁捧腹大笑,指着魏忠贤道:“你呀,你呀,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滑稽,这江南乃钟灵毓秀之地,你在这里呆了大半年,怎么一点灵气也没沾上,这嘴反而比以前还油腔滑调。”
朱由校这么一说,在场的官员都忍俊不禁的笑将起来,也都羡慕这魏忠贤能得到皇帝陛下如此亲切说话的宠幸,羡慕归羡慕,众位官员也知道自己肯定是比不上魏忠贤的,毕竟魏忠贤是从小陪朱由校长大的。
跟着朱由校的王承恩是魏忠贤离京前推荐给朱由校的,也算是王承恩的贵人,因而王承恩也不敢跟着笑话,倒是李明睿不由得从旁说道:“魏公公这是见了陛下欢喜的忘了形,陛下可不能因此错怪了人家魏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