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明朝当皇帝-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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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其孔胤植等主人也被挟持住,因而这些孔府的人也只能龟缩在府内,他们不知道下一刻是什么结局,人心惶惶,惴惴不安,一些在孔府里当个三等奴仆在外面就比县太爷还耀武扬威的孔府中人此刻都没了昔日的神气。
朱由检带着三百精骑朝孔府奔驰而来,铁蹄踏在曲阜的街道上,犹如琵琶弹奏的节拍,铿锵有力,却也透露出一股凌然的杀气。
朱由检面沉似水,他选择了服从朱由校的命令,手中的刀柄捏的很紧,在他看来,有时候只做一把没思想的钢刀比做人更简单。
“开门,奉陛下谕旨,镇压反贼!”
朱由检下了马,举起手中圣旨,而他身后这些曾经在京畿与八旗鞑子对战过的禁卫军骑兵此时也都下了马,一个个面无表情,恍如一座座雕塑,但却给人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新编禁卫军们自动地后退半步,孔府大门也慢慢被打开,朱由检当先一步走了进去,拔出弯刀:“一个不留!”
“是!”
孔胤植和孔兴燮连带着被鞭笞得已经不成人样的孔兴凯都被押到了孔府大堂前,而同时,朱由检等三百精骑也已齐刷刷的拔出弯刀朝四处奔去,一不知所措只站在一蔷薇园下发愣的孔府人刚因一大批官军闯进来要拔腿而逃,却在没多久就被直接划断了脖子。
一孔府人吓到直接跪倒在朱由检身前,苦苦哀求,希望借此博得同情,但朱由检还是将手中尖刀刺入了他的后背。
三四个孔府人朝孔胤植这里跑来,刚喊了一声“老爷!”,朱由检就追了上来,空洞的眼神加上血淋淋的刀吓得那几个人都坐倒在地。
旁边负责看押孔胤植等人东厂番子没有反应,而孔胤植本人却是怒吼了一声:“信王殿下!”
孔胤植眼看着自己府里的亲眷奴仆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心中早已是悲愤交加,他从来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被人屠杀。
朱由检手中的刀刺入了一小孩的身体,并回头看了孔胤植一眼。
孔胤植和孔兴同时嚎哭了起来:“毓德!”孔毓德是孔兴之子,也是孔胤植之嫡长孙,但朱由校并没有因此而手下留情。
而孔胤植却也因此不由得大声问道:“信王殿下,我儒林孔门何曾触逆过你,你何必如此狠毒,你可知这样做,将会自绝于天下儒林,你又何必做那朱由校的屠刀!”
“因为忠诚!”
朱由检回了一句,继续着的杀戮。
趴在墙角的妇孺即孔兴凯的妻子跑了来,但却躲在孔兴的背后道:“大爷,救救我,他们这群可恶的强盗,把我屋里的人全杀了,我从狗洞里跑了出来,我不想死。”
一禁卫军士兵手中弯刀没有因为这孔兴凯的妻子长的花容月貌而有丝毫怜悯,手中弯刀还是刺进了她的胸膛,孔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饶是他再淡定,此时也气得不得不仰天长啸:“朱由校,我要杀了你!”
空喊是没用的,当然哭喊也没用,或许像孔兴凯一样已经形似枯藁更好点。
昔日富丽堂皇,黄金遍地的孔府此刻已然变成了人间地狱,杀戮持续发生在每一处亭台楼阁间,而孔胤植等昔日的主人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眷用一种怨毒和渴望拯救的眼神盯着他们,他们现在无疑是难受的。
最先受不了的是孔兴,他已经奔溃了,忙朝吴进跪了下来:“这位东厂老爷,求求您,去给陛下求求情,放过他们好不好,这些都是我们的错,我们罪该万死,但他们都不知情啊!”
吴进无动于衷将孔兴拽了起来:“当初选择了跟陛下作对,就得承受这样的后果,吴某也想活命,也不想家人有这样的结局,所有只能执行陛下的旨意。”
孔兴垂下了头,但突然如暴怒的雄狮卡住了孔胤植的脖子,两眼喷火道:“都是你,都是你不肯听我最初的建言,为了自己的**,非要与陛下作对,如今害死了我的儿子,害死了容儿(孔兴凯妻子小名熙荣)!”
孔胤植被掐的两眼翻白,却没有说什么,且也不自觉的两眼垂泪。
吴进把孔兴拉到了一边,没让暴怒的孔兴掐死孔胤植,而孔兴植却是再次嚎哭了起来,然后也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头道:“陛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过他们吧!”
孔府花园内的溪流开始变成了红色,昔日艳丽的牡丹花也染满了鲜血,随处可见的是倒在血泊中的尸体,直到日落时分,整个孔府已经没了任何声音,昔日熙熙攘攘热热闹闹的孔府大院变得出奇的安静,只有朱由检等禁卫军依旧在搜索每一个房间。
时不时从某个屋内传来的惨叫声总是会打破夜晚的宁静,但旋即又消失于夜空之中。
禁卫军的严密封锁和不留一个活口的命令让孔家被灭门的同时,整个曲0阜城其他百姓却是无半点察觉,本来因为大量军队进驻而人心惶惶的百姓们再几日后就慢慢淡定下来,继续他们的生活。
而孔府发生了什么,他们并不知道。(未完待续。。)
第两百一十五章 大清洗
朱由校在前世是出身于小资家庭,家境殷实,受教育程度较高,因而对社会问题并不是很愤青,三观符合主流,即便是医患关系越来越紧张时也能保持基本的职业素养与操守,而且他本质上也算是知识分子阶层。
所以,他并没有过要对这些在代表着发展改革阻力同时又是大明文化引领者的势力要斩尽杀绝,从内心里,朱由校是很愿意和他们和平共处的,也因此,他从一开始就是尽可能的通过和平的方式去与这些既得利益者达成妥协。
可等到他现在成了皇帝,他发现自己的想法有些天真,有时候屠刀是他唯一的选择,法律与宽容正在离他远去,从东林党到晋商再到现在的衍圣公府,朱由校不知道自己以后还要杀死多少人,要大清洗多少人。
在绝对的军事实力面前,孔家被铲除也不过是片刻之间的事,但人总是天真的以为这样的情况不会发生,所以孔胤植选择对抗,从而逼得朱由校就选择了血腥的大清洗。
衍圣公府被灭门后,整个曲阜城的水都一直是红的。
昔日蓊郁峥嵘的孔府顷刻间变得萧索荒芜,那些神气的孔府豪奴们没再出没于街头巷尾。
当然,曲0阜城的老百姓们也不可能再见到他们眼中的那位德高望重的孔衍圣公。
不过,也没有人因此而去质问守在孔府外的禁卫军,县城的生员们也被勒令禁足在庠学里。
普通百姓包括孔府家的佃农没有因此对孔家有什么同情,尽管当今皇帝陛下的屠刀在他们面前杀戮了不少人,但对于他们来说,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人很难去臆测统治阶层内部的矛盾斗争,甚至很多时候也并不关心,最多在茶余饭后臆测两句。
因为这本身就和他们没什么关系。
孔闻诗来到了朱由校面前,他已经知道了孔家被伏诛的事。
但在此时,孔闻诗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与惋惜,相反,他心里不自觉的升起一股快意。
一股被他自己压抑了数十年的快意,因为宗族和礼教的束缚,对于衍圣公多年来对庶出子弟的压榨在此刻得到了释怀,而且,他从此开始,也不必再背着一座宗族的大山,并为了什么家族而不得不承担不是自己犯下的罪责。
不过,他好像也没有时间去享受自由的人生。
孔闻诗对眼前这位依旧躺在春凳上,身旁倚红叠翠,宛若豪门贵公子的皇帝陛下油然升起一股感激之意,且很虔诚地朝朱由校行了一礼:“罪民孔闻诗见过陛下。”
“知道朕答应见你是因为什么吗?”
朱由校看着眼前这个衣襟残破,恍惚间就已衰老了十年的孔闻诗问道。
孔闻诗回道:“罪民愚钝,请陛下明示。”
“就凭你为孔胤植作伪证之事,朕就饶不了你的欺君之罪,但听王承恩说,你要重新呈堂作证揭发孔胤植罪恶之事,朕便召见了你,虽然孔胤植谋反事已经败露,但其残害幼女案仍未结案,还需要你这个人证,这是其一;另外,朕要你以圣人后裔的名义发一篇揭露孔胤植罪状的檄文,广布天下;如果这两件事,你忤逆了一件,你的妻儿将跟你一样的下场,如果你做的让朕满意,朕可以免了你的凌迟,赐你全尸而死,你的妻儿朕也会着专人赡养。”
朱由校这么一说,孔闻诗不禁两眼闪烁起泪花,激动地跪了下来:“谢陛下隆恩,请陛下放心,臣知道该怎么做。”
“起身吧”,坦白讲,朱由校现在并不讨厌这个有几分执拗的孔闻诗,甚至还有些欣赏他曾经能做到放下自己对孔胤植的私怨而为他做假证,这说明孔闻诗是个胸襟的人,这样的人如果善加利用也能成为一方重臣。
但可惜,孔闻诗的确有欺君之罪,朱由校必须杀他,而且他也是北宗孔门的后裔,虽然已经被孔胤植除名,但朱由校仍然不喜欢让一个北宗孔门存在,只要还存在,山0东的士民就还向着他们。
……
抓捕其他北宗孔门人和孔系地方官的任务交给了山0东巡抚袁可立和他的巡抚标营。
袁可立的巡抚标营虽然战斗力不及禁卫军,但到底也是在登莱一带与鞑子交锋过的边军出身,因而在内陆收拾几个官员,震慑卫所军还是能办到的,但到底人数不多,因而朱由校才调了两支禁卫军来,朱由校不确定孔系有没有在山0东武官中安插自己的人,但从覃博彤斩杀巡按御史张东恩的事来看,朱由校很庆幸自己让禁卫军出动。
不然,没准自己这个大明皇帝还真的会栽在孔胤植手里,而孔胤植没准还真能绝地逢生。
禁卫军得到旨意是控制各大官府衙门和孔系官绅,但并不抓捕和审判,毕竟禁卫军主要负责是对外的军事作战,对内的弹压只是辅助功能,而且,这种刷政治声望的事还是让巡抚袁可立来比较好。
毕竟,袁可立接下来要做的是要推行官绅一体纳粮,朱由校要让整个山0东的官绅知道巡抚袁可立的厉害。
巡抚标营的官兵整齐如一的冲进了左布政使顾庭焯的屋子。
山0东承宣布政使司本在济0南府,但左布政使顾庭焯以陛下御临曲0阜为由也带着一干自己布政使司的一干亲近官员来了兖0州,暂住地就住在罗茂进的知府衙门。
顾庭焯和罗茂进本来正坐在凉亭中品茗下棋,衍圣公孔胤植能逃脱袁可立的审讯,且最终是孔闻诗背黑锅也让他们松了一口气,毕竟一旦孔胤植被治罪抄家,他们这两个也逃脱不了干系。
但两人也不敢再去面见朱由校,所以就躲在兖州府内,给朱由校上了道告罪奏章就没再敢来曲0阜城。
不过,两人怎么也没想到,在两人以为即将风平浪静,当今陛下会扫兴而下江南时,突然一大队禁卫军闯进了兖0州城,兖0州城的守军也不敢作抵抗直接就开城放了禁卫军进来,禁卫军一来就包围了知府衙门。
等到现在,巡抚标营的官兵来时,顾庭焯和罗茂进已经是饿了两天两夜。
“奉陛下旨意,左布政使顾庭焯、知府罗茂进勾结孔胤植谋反事,着即革职,由巡抚缉拿待审!”(未完待续。。)
第两百一十六章 自裁
曲0阜世职知县孔贞堪着急在县衙内踱步走着,听着衍圣公府传来一阵阵撕裂苍穹的哀嚎声,他此刻是既害怕又愤懑,同是孔氏族人,自己的同宗亲人正在承受着陛下的滔天怒火,即便他再心冷似铁也受不了。
而且孔贞堪更担心的是自己的家是否也是同样的命运,他很想现在就去见朱由校,如果可以放过他的家人,别说官绅一体纳粮,就是拿他的命换他全家人的命,他都愿意。
但现在,他的县衙已经被禁卫军团团围住,且就在面前还站在两荷枪实弹的禁卫军,他尝试着朝这些禁卫军祈
求让自己去见见陛下,但纪律严明的禁卫军没搭理他,他也让自己人试图暴力反抗过,但除了留下他师爷那满是血洞的尸体外,一点用处也没有。
不过,在这县衙后院的两层小阁楼里,他倒是自由的,在听见一阵传来的哒哒的马蹄声后,孔贞堪慌张地跑上了楼,直接推开轩窗大吼道:“果真是我的家,他们不能去,不能让他们去!孔胤植啊孔胤植,你到底干了什么,为何会出现这种状况!”
孔贞堪说着就着急忙慌的下了楼,忙要跑出去就被禁卫军给堵了回来:“再往前一步,以谋反论处!”
孔贞堪不禁哭了起来,跪倒在地,丝毫不顾及自己的知县身份,磕头如捣蒜:“各位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