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明朝当皇帝-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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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庭焯很不理解的看向朱由校,但也不敢再说什么,他知道他自己如果再这么下去,只怕会惹得陛下砍了自己的脑袋。
不过,当他看见两个东厂番子朝自己走来时,顾庭焯就更加后悔不迭。
啪啪!
重重的板子打在顾庭焯身上,使得顾庭焯不得不大喊了起来,他也没想到整个审问过程中,居然第一个挨惩罚的居然是他自己。
按察使王任等见此却也不敢再逼迫朱由校去罢免袁可立,只好沉默地站在一边。
而这时候,孔胤植则也有些被朱由校的冷酷所震撼,他也不敢露出笑容,因为他总觉得朱由校总是在偷瞥自己,如果自己一旦面露得意之色,只怕片刻就会被当今陛下朱由校给直接打入死牢。
朱由校这时候站到了孔闻诗面前来,并亲自问道:“你说这一切是袁可立指使,既然如此,你可有实证?朕再次提醒你,你若真诬陷他人,朕必会对你处以极性!”
“下官知道,这是昔日一年前袁公给我密信,陛下可查看是否为袁公之笔记”,孔闻诗取出了书信并递给了朱由校,而他直接则再次磕头道:“虽说是袁公授意,但这一切都是学生所为,学生请旨降罪!”
朱由校接过信来,看了一会儿,又给了袁可立本人。
袁可立愕然地看向了孔闻诗,他也没有想到孔闻诗居然还拿出来这么一封信来栽赃嫁祸自己,他对孔闻诗也是越发的看不透了。
朱由校则是愤怒地将手中的信件砸向了孔闻诗,叱骂道:“好你个孔闻诗,自己坐下罪孽,却企图诬陷我三朝重臣,你说你这是一年前的密信,那为何这信件上的笔墨还未干?”
孔闻诗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依旧承认是自己做下的这些恶事:“是学生罪过,请陛下责罚!”(未完待续。。)
第两百零三章 判处凌迟
孔闻诗也没想到自己忽略了这一点,或许他本就不擅长构陷他人,所以在听了孔胤植要他最好嫁祸给袁可立以保得北宗孔门百年平安的话后便草草仿造了一封可构陷袁可立的密信。
孔闻诗曾做过袁可立的幕僚,熟稔袁可立的笔风,再加上本人也是才华卓越,故仿造密信倒也容易,因而他相信此举能构陷袁可立成功。
但他没想到陛下朱由校心思之缜密,而自己在诬蔑他人方面之拙劣,到现在反而弄巧成拙,一下子就被陛下瞧出此间端倪。
衍圣公孔胤植见此也是恨得牙根直痒,暗骂这个孔闻诗果真是一呆笨的书呆子,连这种事都做不好,他甚至也有些担心,孔闻诗会因此受不住陛下朱由校的压迫而将实情说出来。
但现在,这衍圣公孔胤植见孔闻诗依旧承认自己有罪,还主动给自己加一条构陷大臣的罪名,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孔闻诗或许在构陷他人等歪门邪道上显得幼稚,但意志力的确是顽强的,认准一件事后是绝对不松口,如今也是一样,抱定了要为自己宗族和儒家地位牺牲的他主动将黑锅往自己身上背,除了要背残害少女的罪名外还主动背了构陷大臣的罪名。
朱由校见此也是怒不可遏地看着眼前这个一个劲的只说自己有罪的硬骨头,最后实在忍不住一脚就踹了过去,踹的孔闻诗直接倒在地上,闷哼一声,吐了几口血,也没说什么,依旧跪在朱由校面前:“请陛下责罚,勿及他人!”
“好,好!”
朱由校怒极反笑:“既然如此,孔闻诗,朕就成全你!”
“传朕旨意,官绅孔闻诗自认残害少女罪,又企图诬陷三朝重臣及其恩公山0东巡抚袁可立,实乃毫无人性,无德无仁的十恶不赦之徒,着即革去其本人和子孙一切官身,其本人判凌迟之刑,三千五百刀,押解进京执行!”
孔闻诗听此也是本能的面露惨白之色,他已经抱定了被陛下处死的决心,但他没想到陛下会如此狠辣,直接判自己凌迟还是三千五百刀。
不过,既然已经笃定了要以死救宗族保儒家的他也没后悔,除了不自觉的掉下几颗泪珠以外,倒也没说什么,最后还咬着牙朝朱由校磕头:“谢陛下成全!”
朱由校本以为自己宣告如此严厉的刑罚可以吓退这孔闻诗,却没想到孔闻诗依旧是不松口,不反悔,惹得他也只能闷哼一声,没有说什么。
朱由校不明白这宗族到底有何力量竟然让一个人连凌迟也不怕,甘愿为族中的奸邪之徒背锅?
袁可立虽然因为孔闻诗构陷他而心有所不满,但见朱由校如此重惩孔闻诗,他也有所同情,且他也看得出来,孔闻诗明显是在自揽罪责,所以,袁可立不由得拱手道:“陛下,凌迟之刑是否太过,可否念在其人主动认罪的份上,留其全尸?”
“人家都要把脏水泼到你身上了,你还为他求什么情,朕意已决,不必多说!”有些恼怒的朱由校不由得训斥了袁可立一句。
朱由校知道自己此举或许因为气恼这些人为宗族而不计个人性命而有所报复的原因,但他也想着以此来震慑那些眼里只有宗族而无大明的士子官员。
如果他们只为前者,那孔闻诗的下场就是他们最好的见证!
朱由校此话一出,衍圣公孔胤植却是急于将此案定下来,忙不迭地朝朱由校拱手:“陛下圣明!”
孔胤植并没有因为孔闻诗是自己的同宗之人,而表现出要为孔闻诗求情的样子,故作正直的他反而表现的大义灭亲起来,并道:“孔闻诗虽为圣人后裔,却是一狼心狗肺之徒,实在是丢了我孔家人的脸面,俗话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陛下此举,微臣敬佩不已。”
“微臣亦然”,左布政使顾庭焯也同时附和起来,夸赞了朱由校一大堆英明果断,行事干脆,不愧是千秋大帝的话,又着实的痛骂了孔闻诗一顿,将孔闻诗贬的一无是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彰显自己是一正人君子一般。
按察使王任和兖0州知府罗茂吉以及曲0阜知县孔贞堪也相继附和:“陛下圣明!”
朱由校此时心里很不爽,在他看来,这些支持孔胤植的山0东地方官们此时说的话简直就是嘲讽自己,在嘲讽自己最终还是奈何不了他们。
袁可立此时也是一言不发,冷着一张脸,最可恨的不是此时跪倒在地的孔闻诗,而是眼前这群站在干岸上以正人君子自居的阴险卑鄙之徒。他们在利用孔闻诗给他们的包庇在炫耀自己的胜利。
“袁可立!”
朱由校冷声喊了一句,袁可立走上前来,拱手道:“臣在!”
“无论此案是不是孔闻诗所为,即便他自己也承认是他自己所为,也先别存档刑部大理寺,此案还有颇多疑点,孔闻诗即便是元凶,也当还有其他人参与,朕命你在任期间依旧注意此案!”
朱由校的意思很明白,你们不是想让朕因为孔闻诗出来做替罪的羔羊而想着此案早点了结吗?但朕偏偏不如你们的愿,让你们一直悬着这颗心。
孔胤植愕然地看着朱由校,他同朱由校的眼神中察觉到了当今陛下对自己的愤怒,他心里自然明白自己现在是彻底得罪了当今陛下。
但有时候这是没办法的事,他孔胤植不是不懂得变通之人,他可以接受向异族称臣,剃发做奴才都可以,只要承认他在庶民面前的特权地位,他会毫无怨言。
但现在陛下是要让他放弃自己的特权地位,是要将他的宗族从神坛上拉下来,所以即便孔胤植知道自己和与当今陛下相斗会可能遭到更严重的后果,但心存侥幸的他还是想着自己可以冒险再和大明皇帝强硬一次。
毕竟,纵观大明两百余载,特别是从成化年以后,对抗皇帝的事例也不是没有,但大多时候都没有造成多大的后患,即便是海瑞骂嘉靖也因为嘉靖驾崩而幸免,所以他孔胤植也期盼着在这次阻止当今陛下的改革后能熬到陛下直接驾崩,到时候他的孔家自然能躲过一劫。
左布政使顾庭焯等官员同孔胤植一样也不希望在确定孔闻诗为元凶后还要追查,但既然陛下发话了,他们也不得不听。(未完待续。。)
第两百零四章 调禁卫军入鲁地
对衍圣公孔胤植的提审就以这样意外的结局而告终,无论是朱由校还是孔胤植都没有获得自己想要的结果。
孔胤植依然逍遥法外,支持他的地方官员也依旧死心塌地的支持他,官绅一体纳粮依旧难以推行。
布政使体系的官员和按察使体系的官员都还不买袁可立的账,尽管袁可立带来了自己登莱的官兵,但却对这些盘根错节的地方官员势力毫无办法。
陛下朱由校仍旧没有要离开山0东的意思,袁可立依旧是山0东巡抚,没有受到任何惩罚,甚至在不久前朱由校还加了他太子太傅,如今的孔胤植不过是太子太保。
谁都看出来,当今陛下此举是要让袁可立继续在山0东,并压制他孔胤植这个最大的地头蛇。
这日正是初晨,阳光和煦的日子,绿意盎然的曲0阜城外,朱由校身着薄衣宽袖,手执折扇徒步行进在一段小径之间。
而在他旁边的则正是袁可立以及打着遮阳伞的王承恩,和始终比朱由校落后两步且时而出现时而又消失的东厂大档头吴进。
清凉之风吹来,朱由校不禁驻足迎风而立,同时对袁可立说道:“布政使和按察使的官员依旧百般推脱吗?”
“是的,臣昨日召集他们,准备拟定丈量各大乡绅田亩,但下面这些官员都以乡绅不肯配合,且豪奴可恶为由而不肯奉臣之令,左布政使顾庭焯和按察使王任更是直接以偶感风寒为由直接不来,巡按御史张东恩也一直没来,以德州地方有乱贼作祟为由拖延时间。”
“看来这些人是真以为朕动不了孔胤植,而使得他们依旧觉得这齐鲁地界仍然姓孔了,眼下九月将近,朕也没那么多闲功夫与他们扯皮,既然不能以刑律手段逼他们就范,索性就直接派遣军队,朕倒要看看,这些人面临屠刀时还能不能做到如此冥顽不化!”
朱由校说着就吩咐了一声:“吴进!”
俄然,一阵的叶动声,东厂大档头吴进犹如魅影一般出现在朱由校面前:“臣在!”
“立即派两拨得力的人,分别去河间府着禁卫军工兵营指挥使刘宾立即率新编禁卫军五千人赶赴曲0阜,沿途若遇抵抗阻止以叛乱罪论处,可直接歼灭!同时,去徐州让禁卫军步兵辎重营覃博彤率五千人立即赶赴曲0阜,如遇抵抗,可直接以叛乱剿灭!两路人马限十日内赶到!”
朱由校此令一下,倒让袁可立不由得一惊,他没想到陛下会直接动用军队,但他也不好参合禁卫军的事,同时心里也不由得暗叹,这些山0东官绅们以为陛下会被他们逼的妥协,却没想到反而使得陛下不得不采取更严厉的措施。
“为大明千秋万代计,有些事既然要做,就必须做的彻底,如果有必须,以血的方式的去做也尤为不可!”
朱由校说后就转身回走。
如今的禁卫军新军训练已有数月,,从各处负责招兵的指挥使上奏的奏章来看,基本上已经完成了初步的训练,甚至有的地方如徐州和京畿两处新编禁卫军因为招募时间和开训时间较早,因而还参与了地方剿贼的实战,因为军纪严明和武器更为先进的缘故,效果倒也明显,但也吃了些被游击的教训。
不过,也正因为此,也算是一种淬炼,朱由校也才放心调他们来曲0阜进行军事行动,这也可以看做是一次实地演练,虽说有点高射炮打蚊子,但让他们一开始就通过剿灭官绅集团的方式与官绅站在对立面也算是朱由校加强对禁卫军控制的一种手段。
衍圣公孔胤植依旧挺着肥圆的将军肚躺在摇椅上叼着烟斗,薄衫宽裤半挽着,再加上两姿容俏丽的丫鬟捶着腿,一旁还有侍女扇来阵阵凉风,倒也是恣意潇洒,似乎已然忘记了之前还在堂上被提审的场景。
其长子孔兴燮这时轻声走了进来,暗自朝几个侍女招了招手,这几个侍女就推了出去。
孔胤植也不睁开眼,依旧回味着西洋来的大烟,整个人仿佛飘入了仙境一般,有气无力地问道:“族中各房长辈都请到了?牺牲之物都准备好了吗?”
“一切都已准备齐全,就等老爷您了”,孔兴燮低声回道。
“扶我起来”,孔胤植将烟斗搁在桌上,而自己则在孔兴燮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此次开祠堂,重修家谱,目的就是要将孔闻诗这支败坏我孔门家风的不孝之徒踢出宗祠,从家谱上传除名!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们北宗孔门家风严谨,品行端良,不藏污纳诟,清理家门之决心,明白吗,也好彻底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