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婚宠,丫头你好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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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君果然没有骗自己,原来滕东宇真的只是把乔君当一个发泄欲望的情人而已。
但,就算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身份,她也不允许乔君拥有!
因为,滕东宇对乔君是有感觉的。
今晚他表现的越生气,越表明他在意乔君。
她要尽快把乔君,从他身边彻底赶走,否则迟早出事!
“不如,就让乔君永远留在这里好了。”乔诺想起之前看的新闻,说t国的富豪们,最喜欢从全世界各地买女奴来供享乐。
她恰好认识一位,有着此种嗜好的客户,相信他一定会感兴趣的。
换了一张新手机卡,乔诺拨通了那个号码。
036他的心里有她()
拜现代飞速发展的高科技所赐,乔诺用手机里下载的变声软件,成功的伪装成了一个声音暗哑的当地中年妇女,完全没有引起那位客户……西里昂,对她任何熟悉的怀疑。
不过西里昂是一个很谨慎的老滑头,他不接受和乔诺的直接交易,而是要求通过委托第三方……人蛇来进行。
“人蛇?”乔诺吃了一惊,没想到自己竟然要和全世界最大的黑市组织联系?
西里昂低沉笑了一声,“是的。十分钟以后会有人联系你的。祝你好运。”
作为全世界最恶名昭著的组织,人蛇的成员无一不是残忍,贪婪,狡猾的,正如他们的组织名字‘蛇’,冷血无度。
而且,蛇在许多古老的图腾里,都代表‘性’,所以他们的主要业务范围,不言而喻:人蛇最擅长的,就是从全世界各地绑架年轻男女,然后再卖给全世界各地的富豪们,养成家奴,折磨,消遣。
据说中东有一位出名的富豪,一个月玩死了十几个奴隶,其中包括3名男奴。
如果乔君落在他们手里,应该很快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吧?
乔诺残忍地笑了:看来,真是老天都帮她。
片刻后,一个隐藏号码打了进来,乔诺立刻接通了电话,“有照片,可以发。给西里昂先生?可以。”
“抽取多少中介费?按你们的规矩给就行了,我不贪心。两万美金?很多了,非常感谢。”
“提供行踪?安排机会?没问题。”
不到短短十分钟,这桩生意就算谈好了。
乔诺扭头看向窗外,漆黑的夜幕下,奢华的路灯将周遭照耀的明亮如昼,却照不进她的眼睛,驱不散她眼底浓重的仇恨。
这一夜,她睡的格外好。
上午九点,乔诺梳洗完毕,下楼去餐厅吃早餐。
不期然地,她遇上了同样来吃早餐的滕东宇,她白皙的面容,瞬间就染上了羞赧的绯红。
“滕先生,早上好。”
她尽量自然地与他打招呼,一如平常。但目光,却不如往常那样,与他平静地对视,而是不断地左躲右避,显得有些尴尬。
滕东宇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昨晚他醉酒后误把她当成乔君,差点就把她ooxx的办了
虽然他记忆里,自己好像也没有对她做什么?但当时的情况,真的很难说清楚。
毕竟,她的衣服都差点就脱光了。
就算他真的没有对她又亲又摸,但到底是把人家清白一个女孩子,看光了。某种程度来说,是损害了她的清白名誉的。
因此,难得地,他的脸色是有些许的尴尬的,声音也不如平常的冷淡,“嗯早上好,小诺。”
“嗯。”
乔诺低着头,脸红红地应着:他还是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平时,他都是叫她乔特助的。
没想到,自己的名字从他嘴里叫出来,是这么的好听。
“昨晚上我们最后什么也没有发生,你应该是知道的。”滕东宇的语气,少有的迟疑,不若往常的冷酷利落,“虽然我不记得具体的过程了,但不管怎么说确实是我占了你的便宜,我向你道歉。”
“对不起。”
他抱歉地垂头。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乔诺在心里大声呐喊着,但面上,只是害羞的,并且因为他此刻的话,还染上了委屈。
“我知道你,不用多解释我明白你的意思。”她用力咬着唇瓣,一副十分委屈却又极力不表现出来的倔强样子,让人看着,心生怜惜。
哪怕是滕东宇这样一贯对女人无感的男人,也无法做到完全的无动于衷。
毕竟,这不是什么对他居心叵测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完全陌生的女人,而是一个尽心尽力辅助他工作两年的得力助手,他的左膀右臂,实力干将。
因此,滕东宇自觉的开始反思,自己的态度和处理方式是不是,太无情了一点?
“嗯,小诺,这件事情是我不对。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提出来。任何补偿都可以。”他想了想,补充道。
乔诺愈发委屈地低了声音,“不需要了。我不用什么补偿。”
眼角,已然泛出湿意。
她只想当他的女人,他名正言顺的女朋友,他名副其实的妻子。除此以外,她什么也不需要。
当然,这些话她只能深深地埋在心中,不敢对他说出口,甚至不敢一点暗示,生怕因此被他反感。
说到底,还是怪乔君!
如果昨晚上,那个该死的贱人没有闯进来打断她和滕东宇,他们早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以他的性格一定会对她负责的,因为他说了,她和乔君不一样。
哪里至于到现在,他还是连一个女朋友的身份都不肯给她?!
说到身份,乔诺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自己的生母,那个可怜的女人,直到最后潦倒落魄的死去,也没有等到负心汉乔远恒给她一个妻子的身份。
不到四十岁,吸毒吸的一身皮包骨,最后全身溃烂,活活冻死在那个阴暗的地下室里。
至死,身边没有一个人。
而这一切的根源,都在于她爱错了人,信错了人,始终没有为自己争取到一个合法的身份。
回想起自己见到母亲的最后一幕,再联想到自己这些年受的罪,吃的苦,乔诺心中的酸楚一下子涌上来,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啪嗒啪嗒落在地面。
滕东宇有些怔住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乔诺哭。
哭的那样无声,那样隐忍,却让人觉得她受了全世界最大的委屈。
可他从来没有安慰过人。
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做?
好一会儿后,他才微微皱着眉头,犹豫抬起手,手掌轻轻落在她肩头,“小诺”
“呜呜”乔诺却直接用力扑进他怀中,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第一次哭的那样用力,那样伤心,那样崩溃。
“为什么,委屈的总是我?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心疼我?不管发生了任何事,总是我一个人承担,我真的好累,真的好累”
她娇小的脸庞埋在他胸口,温热的泪水,很快打湿了他的衣服。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泪水,濡湿了他的皮肤。
滕东宇感觉有些手足无措。
他真的不会安慰人。
尤其是一个哭泣的女人。
乔诺哭了好一会儿,直到哭的累了,才无声地抽泣着,软软地依偎在他怀中。
她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怜惜之意。
这让她心中的期望更加的大起来,想要听见他最后忍不住地对她说:小诺,我心疼你,做我的女朋友吧。以后,你所有的一切,你的下半生,都有我来承担。
可是她等了好久,都没有听见这句话。
心底的失落,一点,一点的蔓延开来。
乔诺紧紧闭着眼睛,感觉全身发冷。
“小诺?”滕东宇感觉到怀里的人没有了动静,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肩膀,出声道。
乔诺不出声,只是无力地闭着双眼,软软地靠在他胸口。
好累。
她好想睡觉。
可是,明明才刚起床不久
“小诺?”滕东宇再次提高了些声音喊她。
当发现她依旧没有反应时,他脸色顿时沉下,二话不说就将手伸进她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打开硬灌进了她嘴里。
她又心脏病复发了。
短短一天,两次。
滕东宇打横抱起乔诺往楼上客房走去,思考着是不是应该给她放假?她一定是最近跟着他飞来飞去,经常加班,所以太累了。
将她在床上安放好,滕东宇走到门外打电话,让好友班尼请医生过来,给乔诺检查一下情况。然后,他再打电话给远在国内的宫帜,交待他尽快把乔诺手上的工作全部转移一下,乔诺需要休假。
乔诺已经醒来,听见他的一件件安排,鼻尖再次涌起酸楚。
她一直觉得他是一个慢热的人,就像宫帜经常开玩笑说的,滕东宇智商逆天,情商却是负数,做他的女人可是辛苦了。
所以她就信了。
她也不怕辛苦。
从发现自己爱上他的那天起,她就润物细无声地,将自己的各种细节,慢慢地在他身上浸润:大到自己心脏病复发时,救命药放在哪里,多少剂量;小到她喜欢什么风格的事物,吃东西什么口味。
不是没有效果。
甚至可以说,效果很好很好。
只要她一发病,他马上就能感觉到,并且第一时间采取措施;出差时如果临时有宴会出席,他一个电话就能送来最合适她尺码的晚礼服。
还有他送她的那套颐景小区的房子,是她最喜欢的风格;她对花生类制品过敏,这2年多加班吃的夜宵,点心,从来就不含花生。
他做了这么多,叫她如何能不去想,他是把自己放进心里的?
宫帜说的没错,他就是慢热。
他还没来得及发现他喜欢她,就已经不小心被乔君勾引上了床。
初尝女人的滋味,还是一个条件很不错的女人,也难怪他会误以为,他喜欢乔君。
“只要乔君消失就好了。”乔诺恨恨地攥紧拳头。
此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和说话声,是班尼带着医生来了。乔诺立刻放松了全身,闭上眼睛假寐。
一会儿后,听见滕东宇的声音微微扬高,“乔君走了?”
“嗯,今天一大早6点半的飞机。你呀,让人家伤透了心。”班尼调侃道。
乔诺惊呆了:乔君居然已经走了?
那她和人蛇的交易怎么办?
037假装男朋友()
“乔小姐,你现在应该尽量保持一个平和的心态,情绪上不要大起大落,这样才有利于你身体的恢复。”
感觉到她的情绪波动,医生好心的提出建议。
乔诺便低低地叹出一口长气,“好我会注意的,谢谢医生。”
整个人显得很颓然,没什么精神。
门外的滕东宇看着她这样的状态,以为她依旧是因为昨晚的意外而难受着,想了想,走进来对医生问道,“她现在的情况,可以坐飞机吗?”
“当然可以。行途中注意休息就好。”医生肯定点头。
滕东宇颔首,然后看向乔诺,“下午我让人陪你回国,你现在开始休假,什么时候想回来上班,再回来。”
“你是不想看见我了吗?”乔诺的声音微微哽咽,但面上,却极力的保持平静。
这样隐忍的她,看上去反而比直接露出委屈的模样,而更让人觉察她的委屈。
滕东宇一贯漠然的表情,便稍稍的有些动容,语气也带上了一丝愧意和关心,“我刚刚才从宫帜那里得知,你这两年里经常加班,几乎不曾休息过一天。这是我的疏忽,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好好休假,你太累了。否则,你这样的状态,会让我十分担心。”
原来他是在担心她。
乔诺的心情这才舒畅了一些。
刚要开口说话,她的手机响了起来,瞥一眼,是乔远恒打来的。
这几天乔远恒给她打过多个电话,不过她都没有接,要么是真的没听见,要么是故意晾一旁。
至于原因,一来,是因为秦家高利贷的事情,而且乔远恒住院后她至始至终不曾去看过他,所以心中多少有些不自在。
二来,她对这个父亲的感情很复杂,有爱,但更多的是恨,是怨,所以也确实不太想和他多接触。
若不是他对路芳的纵容,她不会过的这样苦。
从记事起到现在,二十几年,她从来不知道幸福和快乐是什么滋味。
不过现在,滕东宇在这里,所以她不想让他以为,自己是个没礼貌的不孝女。
“喂,爸爸。”她按下接听键,淡淡叫了一句。
乔远恒早已经习惯她这样淡漠的态度,所以并没有不高兴的埋怨,只是关爱地问道,“你怎么这两天都不接爸爸电话呀?生病了吗?”
“没有。我在国外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