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向左再婚向右-第23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时钰不愿意住大房子,但小房子住不开,家里现在就两孩子,距离的太远了,纪母不干。
好说歹说,最后纪母同意了,他们俩搬出去住,孩子早上给送过来,白天就在奶奶家待着。
之前李时钰生孩子,纪母作为礼物赠送给儿媳妇一套房,现在住的就是那套房,一百一十平左右,一梯一户,刨掉公摊面积还能有一百零一点,不算多,但四口人现在来说绝对就住得开。
纪母是想让阿姨跟着住进去,被以律给否定了,这是李时钰生的孩子,原本她白天就没时间照顾孩子,晚上再让阿姨分担,那孩子以后能和她亲吗?
纪母勉强也是同意了,都说人家是孩子的父母。
回了房间,自己嘴里念叨,谁知道是不是李时钰在背后撺掇的,怕孩子不认她,肯定就是这样想的,不然住的好好的为什么搬出去?还要坚持自己带孩子,你们俩几点回来都不一定,还过来接孩子,你说到家都几点了?这样折腾孩子好吗?
那就弄不过儿子,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叫他们带一段就知道了。
方歌听李时钰讲了,她心里是同意以律这样做的,孩子你不带就没感情,很现实的问题,孩子谁带和谁亲,方歌过去有个同事帮着儿媳妇带孩子,后期都带的有点走火入魔了,孩子的妈妈抱抱孩子当奶奶的心里就特别不爽,不愿意让孩子妈妈接触孩子,再后来大家都劝,出去你还不如找份活干呢,多挣一份给孩子们花,儿媳妇还高兴,你也不用和她抢孩子。
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心肝肉一样的小朋友,谁不喜欢。
暂时搬不过去,房子要弄一段时间的,连着方歌和李国伟的房子一起,现在他们俩还是住在以律家。
盛月结婚,这折腾的够呛,当你结婚的时候你才懂得,真的是有很多事情要办的,好在盛月有个好婆婆,婆婆都管了,都没让方瑾跟着累,就是女方你们该准备的准备。
方瑾不会缝被子,出嫁的女儿都要给准备四床被,虽然说现在商场里有卖的,这个孔那个孔,这个棉那个棉的,但她觉得还是应该给做,这也算是自己的一片心了,给她不会做啊?
求了方歌和卢嘉丽,卢嘉丽倒是有时间,方兆南的工作不要了,单位挽留了,领导都说了,你可别意气用事,真的写了辞呈以后你想回来都回不来了,总公司真的接了,以后就没你这人了,想好了。
叫领导一说,方兆南又有点打退堂鼓,毕竟他是真的很舍得这份工作,辞呈这东西也是第一次写,你说他就是个普通的员工,最后竟然也用上了?他以为这玩意就是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
是卢嘉丽逼着他去单位交的,交的时候方兆南只觉得自己的未来是漆黑一片,他没有这个定力就认为未来会很好,李时钰做是赚钱啊,但是轮到自己就不好说了,很忐忑。
他不干了,卢嘉丽的时间就多了起来,方瑾求到方歌的头上,方歌也没办法,那就给做吧。
两个人在家里一针一针的缝,连方姥姥都来帮忙了,方歌就有心想说,现在外面也有给做棉被的,就你买好棉花直接就给做出来,你在哪家买个背面就是了,哪里还用自己亲自上的?
说出来吧,怕方瑾不愿意,就没说。
方瑾说中午请大家吃饭。
“不是说卖棉花的当场就给做吗?”方姥姥直直腰,她这个年纪早就不干活了,冷丁的一上手自己还有点不适应呢。
方瑾说:“那能一样嘛,别人给做的,我知道别人都什么情况,得找寓意好的……”
方姥姥就开玩笑,说那找自己就找错了,她守寡啊。
“可我妈命好啊……”方瑾如此说。
中午姐妹俩一个妈外加一个弟妹,一起出去吃的饭,方姥姥牙口不错,全口牙都是自己的,一颗都没有坏过也没有修过,什么都能吃,什么东西她也都爱吃。
“以律要搬出去住?”卢嘉丽问方歌。
“嗯,搬出来住好,我平时也能过去看看,要是住婆家,我不好意思过去。”方歌想搬出来了,以后卫生都不用他们打理,自己白天有时间就过去给收拾了,孩子她是带不了,医生和她讲了,她不能带孩子,带一个都要命别说两个了。
方瑾夹着菜:“她婆婆没不愿意吧。”
人家的孙子,抱出去,能愿意吗?
“这个不知道,没听时钰说……”
盛月的婚礼很快就到来了,不比李时钰的婚礼差,人家也砸了很多的钱,丁冬这小子呢就是脾气好,谁说都呵呵的笑,压根就没什么脾气,是结婚的那天卢嘉丽才知道的,盛月怀孕了。
难道要这么快结婚呢,她说呢,她知道丁冬这人才多久就结婚了,原来肚子大了,不是她八卦,现在这事儿倒是挺正常的,不过二姐不是没说嘛。
盛月婚后日子过的不错,每天上上班,她那个班就是上着玩的,上班时间大部分都是闲着,晚上丁冬直接开车把她给拉回家,从结婚就没动过手做饭,完全不用小两口做,去婆婆家吃,婆婆给做,每个月婆婆补贴,你们的钱就留着你们花。
丁冬他妈对盛月就一个要求,也不算是要求,她也讲了,家里确实就是这样的情况,你看丁冬何止三代单传了,要是你能生个儿子呢,她就打扮把盛月给供起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是生不出来,这事儿她也不勉强,就是希望能有个孙子,那要是缘分不够,也只能这样了。
当时盛月就有点挺不高兴的,觉得婆婆这话完全不必说出来,你放在心里就是了,既然你觉得男女都行的话,何必对她讲呢,现在弄的她心里很有压力,她也知道自己婆婆做生意,是不是心眼就转的快,这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回家掐丁冬,丁冬也没生气,丁冬是说真的男女都行,他不挑,都是自己的孩子。
盛月和自己妈讲。
“你说我婆婆是什么意思?”
方瑾这点特理解亲家,太理解了,家里就连远房亲戚都没儿子,这样的人家见过没有?真的就没有,独苗苗,就这么一个,要就说李时钰的那两个孩子要是让盛月生出来,那盛月以后可就好了。
“没什么意思,就是和你讲实话,人家跟你掏心窝子吧,你还觉得人家有算计,你婆婆那人一看就是心肠好的……”
有些人面相上就能看出来,也不刻薄,看着就是忠厚的类型,你看丁冬就能猜到他妈了。
盛月就有点愤愤不平,她觉得还不是的。
“你呀,嫁人了就得学会拍婆婆的马屁,你看李时钰把她婆婆给哄的……”
“我才不拍呢,我也没算计她,我也没背后讲她闲话,我为什么要拍她马屁……”
“你这孩子,就说你不懂事了。”
方瑾医院不认识什么人,想要带着盛月是看看孩子到底是女孩儿还是小子,心里还有个数,要是知道了,大家不就都放心了,盛月对看孩子的性别她倒是没有太大的意见。
“医院的人?”方歌一愣,她谁也不认识啊。
方瑾就讲这个情况,丁冬家真是盼儿子盼的很。
“那要是女孩儿就不要了?”方歌觉得自己听这话,就是这意思,那多伤身体。
方瑾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怎么就不要了?是女儿先开花不行吗?然后在结果不就是了。
求方歌,方歌真是没有相熟的,弄的自己还挺难为的,她说不认识吧,方瑾不信,说她生病的时候,还有专家过来呢,方歌叹口气,和以律去登山的时候问的以律,以律一愣。
“行,我想想办法。”
天天他和方歌一起爬山,一天将近一个半小时,来回的走,就慢慢的散步,以律应了自己就得做,他能求到的人无非就是纪极,晚上回家准备睡觉和李时钰提了一句,李时钰才接了电话要出去打牌。
“你先别和你哥说,等我回来的……”
她记得上次好像有个牌友是说过,好像就是有个亲戚是做这个的。
麻将原本是为了应酬,但现在变成是乐趣了,她每天忙的要死,减压的方式也就是这个了,换好衣服拿着车钥匙,他说晚上就不出去了,以律把她送到下面,看着她开车走的。
要是自己住的话,她几点出去都没事儿,需要和谁请示?
但住在家里,难免大家就都看着呢,一个女人总往外跑,难免心里上就会说些闲话,世人都觉得女人就应该稳当的待在家里,那纪以律觉得打麻将也可以是个兴趣爱好,她又没犯法,愿意出去玩就出去玩嘛,白天哪里有时间,不晚上出去,还能半夜呀?
李时钰掌握时间掌握的很好,十二点之前她是一定会回家的。
可住在一个大家里,上面是婆婆,婆婆看着能高兴吗?下面是大伯,以律就不想让家里人说闲话,和嫂子一比,嫂子成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自己家的这个就总往外跑,但是他是愿意叫自己老婆出去开心的。
可以有自己的朋友圈,可以和别人一起喝喝酒打打牌都行的,只要你觉得高兴就好,别累到就好。
他也有朋友,当然他的朋友就全部都是李时钰的朋友。
和方歌住在一起的话,方歌就会嘟囔了,一个女人成天这样,过不过日子了?要是身边在有几个邻居的,保证就得传说不定就在外面和别人好了。
这个世界上的人千千万,但是能被人一眼看中觉得各种都好的,估计没几个。
苏蔓那样的大家都觉得很好,但苏蔓的日子……
纪以律往回走,窗帘的遥控器坏掉了,苏蔓上手去拽了一下,纪极还没回来,正好就见纪以律送着李时钰出去的,李时钰开车走了,嫁到这个家,李时钰绝对就翻身了,不是苏蔓嫉妒,就是正常来讲。
开的是豪车,住的是别墅,不愁花钱,生了一对儿子,丈夫贴心贴肺,送着出去打麻将,哪里有见过这样的丈夫、
苏蔓不用纪极来提醒自己,她就知道和别的男人保持开距离了,但李时钰的那些朋友当中,男性居多啊,你想一个女人在冷静在克制,被一群的男人包围,心理上难道就一点波动都没有?
苏蔓觉得这样是不好的,当女人就得有当女人的格调,哪里能成天出去玩,出去应酬,应酬是男人做的事情,那以律为什么不去?他不能喝酒,他总能说话的吧?就偏你李时钰出头呢?
苏蔓的个性是偏传统,自己就有些看不惯,但她一个嫂子,看不惯也不能说,他们小夫妻过的好就好。
档上窗帘,上床去休息。
李时钰十二点踩点回来的,就那么寸,遇上纪极的车了。
“老板是二太太……”
李时钰也觉得倒霉,今天出门就没翻黄历,偏就撞上纪极了,这下好了。
纪极的脸有些冰,显得很臭,这就不是他老婆,是他老婆早就翻脸了,是个女人吗?现在几点了?你知道几点吗?还回来干什么?外面那么好的怎么不呆在外面,死在外面好了。
那一脸的绿就仿佛被老婆戴了绿帽子一样,纪极的心性就是大男人,他绝对不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这叫什么?
你丈夫在家里睡觉,你当太太的竟然出去玩?什么叫给脸不要脸?
纪极一直觉得李时钰就是个不妥当的人,当初看至少抓不住什么毛病,现在呢,毛病越来越多,她的野心她的**就越来越明显,越是越清晰,她在觉得不满足。
司机给纪极打开车门,李时钰带上车门,对着纪极打了一声招呼。
“大哥,回来的这么晚。”
纪极站在原地,司机开着车已经走远了,李时钰也站在原地,她上楼的时候觉得浑身都无力,纪极没有指着她的鼻子骂她,只是话说的很刻薄,说如果她的生意需要靠应酬维持下去,那就别做了,要多少钱他给,是女人就得有点女人的样子,女人是什么样子?
让她学苏蔓吗?
就成天待在家里吗?
她不,她偏不。
推门回了房间,一个大伯非要上手去管她的事情,她心里觉得很烦,真的让人叫住说你两句,面子上挺过不去的,心里还觉得难受。
纪极就非要让自己按照他的想法去生活。
纪以律迷迷糊糊的从床上起来。
“回来了,赢了吗?”
时钰换着衣服:“嗯。”
“听着语气好像不是赢的口吻,怎么了?”以律强撑着,他今天就是困,所以才没有陪着她去的,打麻将这东西平时玩玩还好,时间长了他真是挨不住的,觉得太累了,摸来摸去的太没意思了。“我在楼下遇上你哥了……”
纪以律这回彻底清醒了,他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