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豪门女学霸-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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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苏韵皱了下收,他立刻说:“要不就你就再画几张,要不就去赌石大厅碰碰运气。”
待武强走了之后,苏韵假意和钱艳丽在房间里商量,“二婶,我现在好害怕,你看他们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咱俩快点走吧!现在咱们有钱了,他们肯定要打我们的主意,我怕他们给我们下药,咱俩得挺着,不要乱吃东西!”
钱艳丽点头,心里却在暗骂,死丫头还没有傻透腔!但是苏韵都这样说了,她哪可能还劝她吃东西。
“小韵,你看他们,会那么容易让我们走吗?”钱艳丽有些担心地问。苏韵为难地咬了咬嘴唇说:“我不能再画画了,要是我再画,我爸爸醒过来也会打死我的!要不……咱俩假装去赌石,输几万块钱给他们,他们拿到钱,肯定会放我们走的。咱俩就拿十几万走,等出去再想办法,行不行?”
钱艳丽听她说要去赌石,心里暗笑,说得轻巧,到时候上了套,看你还能不能控制得住!
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行!我看行!小韵,你在这等着,我找武强说说。”
苏韵强装镇定地说:“二婶,咱俩故意输钱的事,不要告诉武强,我怕他跟那些人说。到时候,咱俩可能一分钱都拿不走。”
“嗯!你二婶虽然没什么心眼,但是这时候了,还拎得清!”
钱艳丽出去,苏韵关好门,按住耳钉说:“二号大鱼已上钩,目前没有发现藏有毒品和军火的位置。完毕。”
……
二楼,右手边第二间房里,武强站在登坤的躺椅旁边,恭敬道:“吴登坤,那傻丫头同意去赌石了。我立刻去安排人,好好‘招待’她!哼哼……等她把手里的钱都输光,我再让她‘心甘情愿’地将顽石集都默出来!她还想带钱走,真是太天真了!”
“她天真?”登坤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武强,“你信她天真,只能说明你比她还天真!”
“呃”武强噎住,额头上冒出冷汗,小心翼翼地问,“您是说……她是故意装傻的?”
嘴上这样问,武强心里却想登坤这个人生性多疑,除了他自己,他不信任任何人。那么个蠢丫头,根本不值得他费心!
而登坤却突然眯起眼睛瞪他,犀利的眸光像一把利刃,武强只感觉自己的脸被刀刮了一样疼。
“蠢货!不要自作聪明!你昨天下的那些料,她一口都没吃!”登坤腾一下坐起来,拔出手枪,扳动保险,用上了膛的枪口顶住武强的脑袋,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的脑袋里装的是草吗?嗯?多动动脑子,怎么给牲口下料,不用我教你吧?”
“是是是……”惊恐地盯着那把随时能射出子弹的枪口,武强一迭声地答应。两只手不停地摇摆:“吴登坤不要开枪……不要开枪!”
那黑洞洞的枪口抵在脑袋上冰凉冰凉的,武强大气都不敢出,“吴登坤……你不要生气……前两次还是成功了的,再有两次,两次!再有两次,我们让她怎么死,她就得怎么死。晚饭、晚饭,我加大量!我弄死她!”
“废物!”登坤的声音森寒阴冷,“一个小丫头,这么久了都搞不定,你怎么不去吃屎?”
“是是是、我该吃屎,我该死……啊!”武强惨叫一声。
“滚蛋”登坤一脚踹在他胸口,“给我精神点!继续盯住她!不想让你女儿尝那滋味,就继续给她加料!”
武强眼里闪过一丝阴狠,语气却是软的,他伏在地上哀声乞求:“我都听您的!您放过小茉莉……”
“想让我放过小茉莉?可以,”登坤阴森一笑,用枪杆拍了拍武强的脸,“那就警醒点,多给牲口加料!”
“是是是、那我出去了,”武强避过登坤指在他脑袋上的枪,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看着登坤,想问什么又不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
武强咯噔吓了一跳,赶紧擦了把汗说:“现在、现在……”
登坤瞪了他一眼,冷声道:“带她去老康那里赌石,她剩一分钱出来,小心你的脑袋!”
苏韵和钱艳丽被武强带到二楼的一间赌石大厅。她将大背包随身背着,武强示意她将背包放下,她却摇了摇头,像是很不放心让这些人看管。
武强没再管她,领着两人往里走。
这间大厅面积不小,地上桌子上摆满了大大小小或黄或黑其貌不扬的石头,大的有一两个平方米,起码有几百斤重,小的有篮球大小的、有足球大小的,还有拳头大小的。
房间里,除了正在挑石头的玉石商人,还有不少端着枪的守卫。
武强领着她俩来到一堆石头前,指着那些石头说:“这些包着外壳的翡翠原石叫毛料!”
这些苏韵都懂,因为翡翠矿石外都有一层薄厚不均的风化皮壳。
正是这层外皮的遮挡,使人们无法看到矿石里翡翠的成色。
一些有经验的人会根据皮壳的特征和在局部上开的“门子”,凭经验来推断原石内部翡翠的优劣。
见两人听得认真,武强才继续说:“有这块壳包着,具体哪块毛料里面有翡翠谁也不知道。但是,怎么挑毛料这里面还是有点门道的。我跟老苏关系不错,我给你们讲讲,你俩好好听着。你们看这块,”他拿起一块毛料,“这块毛料的表皮上出现的与其它地方不同的细沙形成的细条,这叫蟒。有点像被什么东西压、烫出来的,你摸摸,蟒摸着不糙手。你们来摸摸。”
他将毛料递给苏韵和钱艳丽,两人摸了一下,纷纷点头。
武强又接着说:“你们挑毛料的时候,要是发现黑石头上有灰白蟒像鼻涕一样,赌涨的把握很大。蟒上如果再有一点松花,那就是难得的表现。”
“松花是什么?”钱艳丽问。
“松花,松花……”武强左右看了看,“这一时也找不到带松花的,你俩仔细找找吧,就是表皮上有一些像干了的苔藓一样的色块、斑块、条带状的东西,一般是越绿越鲜越好。好表但是没有松花的,里边很少会有色。明白了吗?”
见两人似懂非懂的点头,武强一笑说:“赌哪块毛料里有翡翠,主要还是看蟒和松花的表现。不过,也不一定,有的表现特别好的毛料,开出来却啥也没有。但有的表现不好的,还就能开出绿来。这都说不定。”
苏韵连忙点头,一副受益匪浅的样子。其实武强说的只是选好料的一小部分,真正选好料的技巧比这复杂得多。
除了看蟒纹松花,还可以从翡翠毛料的皮壳来判断里面是否有极品翡翠,比如老象皮:质地好,多为玻璃地;黑腊皮:一般种好,会出瓜绿和水绿色;黑乌沙皮:黑得“乌亮”则水好色浓,会出帝王绿色,等等。
但是,经验都是人总结出来的,目前来说大多是以看蟒纹松花这种方法挑毛料的人占了绝大多数。
“我说的这些是全赌,还有就是半赌。你看那台上摆的都是半赌的毛料。”武强领着她俩往里走。
第101章 捞钱基地4()
三人走到里头,来到一个木架子前。
武强拿起架子上的一块毛料说:“你看这块毛料的切口已经出绿了,里边有翡翠是肯定的了,但是要赌就是赌它里面翡翠的大小,还有品级种色。你别看这块已经出绿了,但是也有可能是薄薄的一层,但是,也可能越靠近石心越绿,说不定能开出玻璃种。我看这块水头就不错,你们两个研究研究要不要弄一块试试运气。”
说着,将毛料递给苏韵。苏韵接过来,心知,靠这些表象赌涨也不完全靠谱。
因为,一些不法商人为牟取暴利,往往不择手段在翡翠原料上做假。
比如,有些商人感觉这块毛料不错,会切开看看。如果成色不好的,就用一些特殊的手法,反复打磨来给翡翠造个身子。然后给翡翠原皮填些胶、树脂等一些粘合物,再人为制造翡翠形成的条件,加上高压低温后用滚筒滚。像这样造的原石和天然的原石很难用肉眼区分。
还有的时候,在购买高档玉料时,一定要看切口的盖子。
有时盖子上有许多颜色,但是里面的颜色却十分稀少,一看盖子即知越靠里颜色越少,所以有些商人往往拿开切口的盖子不让人看。对这种切了口而没有盖子的高档料,购买时就需特别小心了。
“你们初来乍道,不会挑全赌的,可以买块稍便宜点的半赌毛料试试,不过,这些半赌的毛料可比全赌的贵多了。你们去看看,看钱下菜碟,按手里的钱买吧。”
苏韵犹豫地点了点头,武强说:“你们俩先看着,我过去一下。”
武强去跟一个管事的说话,苏韵摸着这块毛料,凝神感应了一下,里面没有灵气。
想都没想,苏韵将这块半赌的毛料放回原位,和钱艳丽在全赌的毛料堆里挑了起来。
“咱俩就挑几块便宜的,然后拿去开了,有翡翠最好,没有就拉倒。”苏韵小声说,钱艳丽没反对,跟着说:“先看看别人怎么挑的,咱们学着点。”
赌石大厅里有不少人,或蹲着挑毛料,或站在解石机旁焦急地等着开窗出绿。这些人或紧张或疑惑,或吵闹或静默,神态各异,但是目的却是出奇的相似,这里所有人都希望自己看中的毛料能开出最好的翡翠!
但是,这么多毛料当中,能开出绿的机率太小太小!就像武强说的,想在这种地方开出绿来,比在垃圾堆里捡金子都难!
开不开出绿,运气占了绝大部分。
这行的人都听过一句话“疯子买、疯子卖、还有疯子在等待!”
此时大厅里的商人的各色表情,将这句话刻画得入木三分。
“吱”
这时,有一个穿着玉滇当地服饰的中年男人,紧张地注视着切石机,嘴里不停地呢喃:“涨、涨涨!涨”
切割机上固定着一块比足球大一些的毛料。
看到这边有人要解石,有不少玉石商人都围了过来看热闹。其实看热闹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万一要是切涨了,他们也会出价买到手,毕竟全赌能开出绿不那么容易。
“这块毛料表现可不怎么样……”
“是呀,应该切不出绿。”有不少看热闹的商人都纷纷摇起头来。
“吱吱”切割机发出了刺耳的声音,一边切一边有水洒出来,以免烟灰粉尘呼呼乱飞,石头渣子乱蹦,转眼就已切了两指宽的厚度。
那人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块切掉的石皮,他屏住呼吸,心脏在刹那间狂跳。连额头都暴起青筋。
石皮刚一掀开,一抹纯净半透明的绿色,如同一泓碧绿的春水,喷薄而出。
“出绿了!切涨了!
“涨了涨了涨了!切涨了!”不知是谁突然怪叫一声。
“哈哈哈!涨了”那中年男人捶胸顿足,哈哈大笑起来。钱艳丽拉着苏韵也凑过去看。
经过切割,毛料里面透出一丝娇翠欲滴,鲜亮的绿色。
因为这些原石厚厚的皮壳包着里面的玉肉,只有切割开厚厚的皮才能知道里面的好坏。
既然是赌,那就谁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就是经验老到的行家,也难免有看走眼的时候,颇具风险性。所以“赌石”的结局往往出人意料。
没想到,这块表现不是很好的毛料,竟然赌涨了!
旁边围观的商人也跟着喊了起来,“老板,是继续切?还是要出手?出个价!”
这么快就切出绿来,里面出大块翡翠的机率相当大!
“老板,出手吗?我出五千美元!”说话的是一位来自华夏的老板,他用的是英语。
“五千美元?瑞老板够大方,不过这块料子我很喜欢,我出六千美元!”
“一万美元,卖给我!”一位当地的老板,眯着眼睛看向他。
苏韵和钱艳丽都看得真切,他这块毛料买的时候折合华夏币不到一万块,现在有人出价一万美元,也就是涨了近十倍!
“一万美元?”周围的玉石商人纷纷议论起来,“虽然已经开出绿了,但是里边是不是薄薄的一层还说不定……”
这块毛料现在已经算是半赌了,虽然露出了一丝绿,但是再往里去到底是翡翠还是石头谁也拿不准。而且,这个价格超出了他们的心理预期,这时,已经没有人再乱加价了。
那位穿着玉滇服饰的中年男人一愣,看着自己手里的毛料,那块绿色,让他的眼睛也仿佛冒出绿光,他咬着牙像是下定决心,“从这里擦一下!”
赌的刺激、赌的神秘和一赌为快的乐趣驱使着他,让他根本停不下来。
他推开解石的师傅,将毛料放到擦石机上,从开出的那道绿色旁边嘁哧咔嚓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