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佛天子-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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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大怒,就要向那少年动手。另一个身材粗壮的黑衣人拦住道:“仔细着,这小子一看就是富贵人家,不然他的家奴武功也不会那样好了,留着他,咱们慢慢索要赎金。”
乔羽听到这里,已知大概,想是这伙人以在水面上打劫为生,这少年一行除了他自己,其他人都遭了他们毒手。这伙人还想绑架了这少年,向他家里勒索钱财。
林姗轻声道:“咱们得救救他。”
乔羽道:“不急。咱们还不知这伙人的底细,而且不知道附近还有没有其他贼子,先看看再说。”
只听那粗壮黑衣人喝道:“快说,你老子是谁?到底是商贾巨富还是武林中的大人物,老子们这次银子没抢着,不让你老子拿银子来赎人,我们两个弟兄不是白死了。”
那少年怒道:“我老子就是你爷爷!”
那黑衣人眉毛一竖,道:“他妈的,乳臭未干的小子,嘴还挺硬。你要叫你老子把银子送来,老子跟你磕头,认你做老子,也没什么大不了。”
其他黑衣人跟着哈哈大笑。
那粗壮黑衣人一招手,向另一个黑衣人问道:“先前在水里,几个硬手子用的什么招式,你一遍一遍演出来,看看到底是哪门哪派。”
另一黑衣人便一招一式地演起来,一招一式却是稀奇古怪,原来却是在水里打架,招式自然变了模样。
那粗壮黑衣人看了一遍,毫无头绪,骂道:“什么玩意儿,一塌糊涂,一塌糊涂。”
另一黑衣人也道:“在水里打架,招式哪能规规矩矩,自然看不出来。”
乔羽却依稀瞧出这黑衣人演示的招式大不寻常,正是名门正派的风范,只是何门何派却也瞧不出来。
那粗壮黑衣人又对那少年道:“你不说是不是,以后老子天天折磨你,一天砍掉你一根手指头,看你说不说!”
那少年道:“告诉了你又怎样,到时我爹爹找上门来,你不光拿不到银子,反而死路一条。”
那粗壮黑衣人道:“你爹不知道我们是谁,只怕拿我们没办法。嘿嘿,就是他知道我们身份了,老子有办法让他不敢伸张,只能吃哑巴亏。”说着又一招手,道:“到船上把贺老鬼用来抵债的闺女抓上来。”
不一下,一个黑衣人抓上来一个荆钗布裙的楚楚可怜的少女来。
那粗壮黑衣人笑道:“本来要卖到妓院去的,今日先让你小子占个大便宜。”
另一个黑衣人道:“老大,这么一个黄花闺女卖到妓院才值钱,让这小子占了便宜,可就卖不了那么多钱了。”言下之意,那少女还是处子之身。
第98章 九华山()
粗壮黑衣人道:“你懂什么?这姑娘能卖几十两银子,咱们用这小子换的赎金可不知道会高到哪去。”说着又对那少年道:“等你们有了苟且之事,咱们扣着这民女,你爹爹倘若跟咱们过不去,咱们就去向官府告状,说你这小子奸污民女。官府向来有严令,武林中人不得伤害无辜百姓。嘿嘿,你老爹哪还敢找不自在,引火烧身?”
那少年骂道:“卑鄙,你们颠倒黑白,官府未必就信了你们。”
粗壮黑衣人道:“那也简单,我让你们多亲热一段时间,等生下一儿半女,到时滴血验亲就是了。这民女只怕咱们杀了她父亲,对咱们自然也是唯命是从。”
另一个黑衣人笑道:“我看你小子也是个黄毛小子,还不知道女人滋味吧。今日便宜你,让你尝尝鲜,你还不乐意。”
那少年道:“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那粗壮黑衣人道:“手段老子有的是”对旁人道:“将他二人衣服剥了,喂了迷情药,用一张毯子裹了,不怕事情不成。等着生了娃,那更是铁证如山了。”
有两人便去剥他二人衣服,其他黑衣人则跟着起哄,大叫有趣。
黑衣人哈哈大笑声中,忽听暗处也是一个哈哈大笑之声,异常响亮,震人耳膜,众人都是毛骨悚然。那粗壮黑衣人大叫道:“是谁,出来!”
黑暗中走出一个青衣人来。这青衣人便是乔羽了。他眼见这伙人的阴毒手段早已痛恨,见到他们要去脱那少年少女的衣物,自然就走了出来。
那粗壮黑衣人问道:“你是谁?敢来捣乱。”
乔羽也不隐瞒,说道:“天蜃教青龙使。”
几个黑衣人悚然一惊,似有惧意:“魔教青龙使。”
那粗壮黑衣人见他年纪轻轻,似有不信:“就你青龙使?你一个人?”
乔羽道:“一个人要杀你们足矣。”
那粗壮黑衣人哈哈大笑,说道:“你有这能耐?你知道我们是谁?”
乔羽说道:“区区盐帮有什么了不起!想不到你们原来这么没出息,尽干这些杀人越货,绑架勒索的勾当。”
那粗壮汉子惊道:“你怎知我们是盐帮?”
乔羽知道擅长水性的门派除了盐帮,便是金沙帮等一些小门派,又见刚才一个黑衣人比划在水中与人打架,虽然也没看出于他相斗之人是何门派,却见黑衣人与那日盐帮副帮主的武功路子相似,是以料知是盐帮,当下又道:“你们是什么帮派也不要紧了。我看回去改个名,就叫‘瞎眼帮’。”
一众人果然便是盐帮之人,人人听了愠怒,把剑将乔羽围了起来。
乔羽见他们围成一圈,说道:“正好,这样我刺你们的眼睛可更加趁手了!”说着,紫灵剑一挥,剑似闪电,眨眼间已刺了一圈。一瞬间又已回剑入鞘,行若无事。
只见众黑衣人手中或刀或剑一一被削断,跟着抛掉断刀断剑,双手一起捂住了眼睛,一起惨呼。竟是一瞬间全被刺瞎了双眼。
乔羽自纯阳逍遥功功成以来,剑法跟着快了许多,只觉这一剑一气呵成,刺得十分过瘾,喝道:“你们作恶多端,本该杀了你们。刺瞎你们眼睛,让你们自生自灭已是天大的开恩,还不统统滚蛋。”
众黑衣人呼声凄厉,哪敢违逆,一个个摸索着跌跌撞撞的逃去了。
林姗这才走出来,解开少年和那村女手上绳索。
那白衣少年倒了声谢,向乔羽拜倒,既惊奇他武功之高,又感激他救命之恩,说道:“你是魔教哦,不,是天蜃教青龙使多谢相救!来日定当登门拜谢。”
乔羽道:“那也不必了,路见不平,举手之劳而已,请将这位姑娘——”向一旁那农家少女一指,道“送回家去,咱们后会有期。”心想自己是魔教中人,这少年定是名门正派的少公子,倘若打听他门派,不免有攀交的意思,是以也不问他门派。
那白衣少年连声答应,本要禀明身份,二人却已牵过马来上路了。
又过两日,两人算着日子来到九华山下,这天正该是清虚散人上山扫墓的日子。二人怕错过清虚散人,一大早便悄悄上山。林姗先在墓前撮土为香跪拜一阵,乔羽念着他是武林前辈,又是林姗的师公,也跟着跪拜,心想:“清虚散人说这位前辈是我天蜃教气死的,教主知道我跪拜这位前辈,不知道会不会生气?”
两人跪拜起身,林姗道:“羽哥,你要跟我一起等师父么,她见到你要是生气,还要杀你怎么办?”
乔羽道:“你师父再要杀我也没那么容易啦,再说,我也不能一直躲着她啊。说不定她见到我送你平安归来,气就消了呢!”
林姗道:“要真这么容易就好啦!”心中担着心事,却直等到快天黑也没见到清虚散人的身影。
林姗怅然道:“我师父一定是还在找我,所以才没来扫墓。”
乔羽安慰她道:“没关系,我一定想办法找到你师父,让你们团聚,咱们先下山吧。”
两人携手下山。走出不远,忽然四周齐声呼喊:“在这里,大伙快来,这有两个贼子,别让他们跑了!”一瞬间围上来十多持剑之人,这儿是九华山,这些人服色一致,自然便是九华派弟子了。
乔羽也不惊慌,打了一揖,道:“众位英雄所为何来?”
当先一人道:“你们鬼鬼祟祟的害了我们好些师兄弟,还想一走了之?”
乔羽道:“只怕众位认错了人,咱们与贵派无怨无仇。”
那人道:“认错了人?你是谁?擅闯九华山是做什么?”
乔羽心想我要说自己是天蜃教的,他们都对天蜃教十分痛恨,只怕今日更难脱身,只得说道:“在下微名不足挂齿。九华派既是武林六大派之一,此山风景又尤为佳妙,可说人杰地灵,在下不过来领略领略风光气派而已。”心想要说自己是来扫墓,对方只怕更加不信,也就不提。
林姗想要分辨,只是从前跟师父一起来扫墓都未与其他人照面,只怕说了他们也不信,心中大是着急。
那人更是恼怒,说道:“你们这几日来,每日害咱们几位师兄弟,整治得他们半死不活,咱们未能将你抓住,说什么‘人杰地灵’,可不是取笑咱们无能么?贼子好生张狂,这次可不容你逃了!”
乔羽心中有气,心想:“我好意捧得你们一下以示善意,你们竟不知好歹!”口中说道:“堂堂九华派,弟子被人害了,连凶手真面貌也认不清,却错认了旁人,那才叫人好笑。没想到六大派之一,也这么不讲理!”
那人倒也觉得于理有亏,愣了一愣,神色一变,复又蛮横,却又说道:“咱们搜山搜了几日没找到凶手,不是你二人却是谁?”
第99章 搜敌()
乔羽哈哈一笑,说道:“你们找不到凶手,倒赖上咱们了!咱们远来是客,没想到你们是这样的待客之道。”
那人道:“朋友若是上山来,有拜山名帖,从正道上山,咱们自然待之以礼。你们却在这崎岖小道鬼鬼祟祟,不是贼子是什么?你又有名帖么?”
乔羽道:“九华山又不是你们买的,咱们为什么不能来?”
另一人道:“咱们先不跟他废话,先将贼子擒获了再说。贼子厉害,咱们也不用跟他单打独斗了!”一众人已围了上来。
乔羽本不愿跟他们动手,却也不得不拔剑,林姗也只好跟着拔剑,双方顷刻间已眼花缭乱斗成一团。
九华派弟子见他武功高得出奇,更深信他是作恶的凶手,出手更是厉害。
乔羽见他们人人剑招不凡,比盐帮那些人可厉害多了,加上自己本不愿伤人,只好以紫灵剑削断众人长剑,他一面要护着林姗,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削断四五柄长剑,点中一人穴道。
忽听远处一个声音道:“贼子休得猖狂!”那人声音远远地传来,片刻间人已来到眼前,身法极快,举掌向乔羽打来。
乔羽举掌与他相对,自信以自己的内力,天下已少有敌手。
却听一个九华派弟子叫道:“掌门小心,这贼子武功十分厉害!”
乔羽一惊:“原来这就是九华派掌门钟镇山!”凝运功力丝毫不敢大意,也不知钟镇山是听了这弟子警示有所忌惮还是本来就是虚招,掌势一闪,拍他下肋,跟着手掌一划,削他颈中,左手同时弹出一指,指力撞向他胸口。
他这三招干脆利落,看似信手使来,实则已凝聚毕生功力。本拟将来人一举拿下,不想被乔羽一扭腰,一低头,再竖剑一挡,竟然一一避过,咦了一声,说道:“果然有些本事!”
乔羽这几招却也是避得十分惊险,只差分毫,瞧出他最后一指使的便是夙引指,撞得自己双手有些发麻,说道:“钟掌门,在下不是恶人,请罢斗!”这才看清钟镇山的身形容貌,只见他身材高瘦,一张长方脸,两鬓微见花白,神采矍铄,颇有几分宗师气度。
钟镇山见二人人品秀雅,确也不像恶人,向门人弟子道:“他二人果然是贼子么?”
先前那九华派弟子道:“咱们山都搜遍了,只有这二人,不是他们还能是谁?查问他们身份,他们也说不明白!掌门,凶手是血煞门的贼子是不是?”
钟镇山说道:“不错!”向二人道:“二人若不禀明身份,咱们可就得罪了!”
乔羽心想:“我是天蜃教人物,钟掌门父亲还是给咱们气死的,怎能如实相告?原来他们是招惹上血煞门了!糟糕,莫非血煞门发现血煞老怪是清虚散人和我杀的了?也不知清虚散人有没有遭毒手?”向林姗望一眼,两人都深有忧色。
钟镇山见二人皱眉不语,心道:“我逼他二人使出血煞门的邪功来,便知端的!”说道:“那再当请教!”一摆衣袖,就要出掌。
忽听不远处一个声音道:“爹爹,是自己人,不要打了!”
只见一个少年上得山来,竟然甚是眼熟,赫然便是那日从盐帮手中救下的那锦衣少年。
乔羽心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