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将之歌-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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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啦!”
莫伦将大门推出道可供一人通过的缝隙,三人贴上符纸小心的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一百多米长,两边竖立着石柱的大厅,三人靠着墙小心的前进,直到看见了王座的轮廓,他们在墙边蹲了好一会,发现王座上根本没人,才继续前进。
发现大厅一个怪物都没有,三人都松了口气。
来到王座前,韦尔一屁股坐了上去,他压着嗓子喊:“我是吸血鬼之王!”
气不打一处来的卡塞莉一脚把他踹了下去,导致韦尔无意间碰到王座上的开关。
咔咔咔,王座后面的天花板一层层落下,那些石台漂浮在不同的高度,形成了一个通向天花板的阶梯,阶梯的尽头是长长的通道。
这异变吓了他们一跳。
“看起来前面还有路,要上去吗?”韦尔问。
“你是来这里干什么的?”
卡塞莉头也不回的走上台阶,莫伦拍拍韦尔的肩膀也跟了上去,染着银发的恶魔猎人只好跟着他们消失在台阶的尽头。
穿过长长的通道后,眼前的场景让他们惊呆了,那里有一颗正在跳动的心脏,一百多米高的巨大心脏。
一堆类似血管的物体将心脏和墙壁连接起来,并将它固定在这个房间的中央。
“这、这是什么呀?”卡塞莉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那是城堡的心脏。”
听到这句话,三人立刻警惕的转身。
墙边是几排或高或低的十字架,几乎所有的十字架上都钉着一具早已腐烂的尸体,下面更是铺满了枯骨。
绝大多数骨头都变质腐烂了,想必经历了漫长的岁月。
白奕言被几根木桩钉在其中的一个十字架上,木桩分别贯穿着她的脖颈、胸口、小腹、脚掌和两只手腕,她那具惨不忍睹的躯体更像是伤痕的博物馆。
“你、你还活着吗?”韦尔一阵头皮发麻。
“我不会因为伤势死去,”白奕言艰难的说着话,“能放我下来吗?”
“卡、卡塞莉?”韦尔不敢拿主意,所以去询问同伴,女猎人的答复是摇头。
因为白奕言的脖子上插着根木桩,换做一般人早就已经死了,所以卡塞莉怀疑她是一种僵尸。
“你们是吸血鬼猎人吧?我不是它们的同类,否则他们就不会抓我了。”白奕言用不怎么流利的法语说着,“你们可以把我当成东方的天使。”
“东方的天、天使?”
“这只是一种容易理解的称呼罢了。”喉咙被刺穿,导致白奕言每说一个字都无比痛苦,“能先放我下来吗?”
女猎人犹豫了好一会,这才作出决定。
“莫伦,把她放下来吧。”
被叫到名字的猎人也犹豫了起来,最终在同伴的催促下不情不愿走过去。他抱住被血涂成深红色的十字架,将其连根拔起后横放在地上。
莫伦看了眼同伴,看到女猎人再次点头,他吞了口唾沫,忐忑不安的握住钉在白奕言脖颈上的木桩,小心的拔了出来。
“唔”少女强忍着痛苦。
同样的过程重复了五次,白奕言终于摆脱了束缚。她吃力的坐起来,距离她最近的莫伦被吓得连退好几步。
白奕言试图站起来,但她败给了虚弱的身体。女猎人想要去扶她,却又不敢。
“不要怕,我不是怪物。吸血鬼在我的心脏中埋入了一颗牙齿,它无时不刻的吸取着我的力量,所以我现在很虚弱,希望你们能帮我把那颗牙取出来。”
三名恶魔猎人互相看了看,最后卡塞莉选择了转移话题:“这个巨大的心脏是什么?”
“那是这座城堡的心脏。”
“城堡?这座城堡是活的?”
“以前我也无法相信,可是这颗心脏都出现在眼前了”白奕言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
“怎、怎么了?”
“三胞胎血族确实是史无前例的,但也不应该强的如此不讲道理。”白奕言没去理他们,而是用汉语自言自语着,“原来是这颗心脏的缘故吗?只有在这个城堡内,它们才能如此强大”
“要把它毁掉吗?”韦尔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
“直接攻击心脏是不行的,那东西比你想象的坚固多了,而且心脏毁灭会使血夜之城带着我们一起崩溃,我可不想和那些东西同归于尽。这座城中有很多关键点,就是把心脏和城堡连接起来的关键点,每毁掉一处,心脏的坚固程度就会减弱一些,它们的力量也会受到影响。”
“它们?它们是谁啊?”
“血皇。”
“血血血血血血血血皇!?”韦尔和莫伦异口同声的叫着。
“难道你们没想到吗?这般夸张的城堡,也只有血皇才能与其相配吧?”
卡塞莉沉默了好一会,最后下定决心般的点点头:“我来帮你取出那颗牙,告诉我怎么做。”
“谢谢,”白奕言又看了眼巨大的心脏,“但是得先离开这里,因为拔出牙齿后,它们会察觉的。”
“现在我有点相信你是天使了。”卡塞莉将风衣披在白奕言身上。
“你也像是真正的恶魔猎人了。”
王文志和血皇的战斗还在继续。
巨大的冲击面前,被打飞的王文志接连撞断13堵墙才停下。
穷奇战甲的左翼已经断掉,右臂的护甲也变得破破烂烂。
王文志紧握双拳,再一次站了起来。
之前的战斗中,王文志拼尽了全力。他切换到天将形态,妖力完全释放,所有极限技全开,居然占不到一丁点的便宜。
面前的男人简直就是怪物。
“这样就不行了吗?”第二城主罗恩维亚穿过一堵堵破碎的墙走了过来,“不是说要让我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恶鬼吗?这样就不行的话,有欺骗我感情的嫌疑哦。”
王文志双拳同时击出,对方伸出双手轻易拦截住,但王文志的目的已经达到,他一脚蹬在对方空门大开的胸口上。
“给我飞吧!崩月脚!”
可是被击飞的却是王文志自己,右腿膝盖以下的护甲全因反弹的冲击力粉碎了。
“太他妈扯淡了吧?跟吃过伟哥一样”王文志再一次倔强的站起来,即使右腿疼痛无比依然站的笔直。
“妖力对抗我不是对手,拳脚打不过,全部杀招都不起作用,只剩下”王文志看着破烂臂甲下的本命符,“如果冥月在的话”
冥月正在和纪淑灵一起逃跑,她们身后跟着不计其数的怪物。
之前纪淑灵伤的很重,但她是纪淑灵,她的超能近乎是无所不能的,不要说伤势了,现在她的身上连一道擦伤都没有。
两人正全力奔跑的时候冥月差点被绊倒,她慌乱的看着西方。
“冥月?怎么了?”纪淑灵担心的问。
“主人需要我,主人在呼唤我”冥月茫然的说着。
“你能马上到他身边吗?”
“可以,可是”
“那就去吧。”
“可是淑灵姐姐”
“我很感激你,感谢你能在他需要的时候出现。因为我和你完全相反,我太弱了,我只能在自己需要的时候等待着他出现所以很谢谢你,冥月,也许你就是为了弥补我的无力而出现的。”
“淑灵姐姐。”
“去吧!”纪淑灵难得的露出甜美的笑容。
冥月狠狠的点了点头,她脚下出现一个九芒星阵,九芒星在旋转中不断缩小,最后带着冥月消失了。
纪淑灵一抬头,看到一群恶心丑陋的怪物堵在前面,而后面的也已经追了过来,于是寂寞的叹了口气。
第94章()
罗恩维亚拖着一柄鲜血凝成的长剑不紧不慢的走过来:“抱歉了,你的血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英雄所见略同啊,”王文志自嘲的一笑,“我也不喜欢自己的血。”
“有什么遗言吗?”
“有,”王文志瞪着眼睛,“日你老母!”
“哼!”
血剑切了下来,本应将王文志头颅斩飞的一剑,被一道紫色能量拦截住了。
冥月之镰弯弯曲曲的长柄从空气中出现,王文志失神了0。1秒,他猛然抓住那把镰刀。
血剑和镰刀的紫芒相抗着,一时间有势均力敌的征兆。
罗恩维亚脸色一怔,血红能量透体而出,一双蝙蝠翼撑破战甲从背后展开,他的剑势也因此提高了数倍。
“主人!”
深红的妖力和紫色的魔力融合在一起,王文志身上燃烧着紫红交织的能量火焰,他一声暴吼,镰刀的锋芒变粗了将近一倍。
“我还是那句话!”王文志怒眼圆睁,他将镰刀高高举起,“日你老母——————”
地狱的魔力和凶兽的妖力结合到一起,产生了不可思议的破坏力。
淡紫色的锋芒从罗恩维亚身上斩过,血剑即刻熄灭,战甲变成碎块,这从左肩一直斩到右腹的一刀将他切成两半。
“啊啊啊啊啊啊!你等着!”罗恩维亚化为红烟消散了。
“妈的,我等着呢。”王文志跪倒在地上,镰刀也变回人形。
“主人!你快起来!”冥月焦急的摇着王文志。
“你是怎么过来的?”
“快去救淑灵姐姐!”冥月都快急哭了。
听到这句话,本来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的王文志瞬间站了起来。
“她在哪?”
霍佳和托罗维亚的战斗已经到了白热化,两人之间不分胜负。
“有意思。”托罗维亚拉开距离,“看来一时半会是喝不到你的血了。”
“这就要走吗?先问问我答不答应。”
“那是你的事,想不想走才是我的事。”
托罗维亚化为一片红色蝙蝠四散飞开,霍佳命令着火焰追过去,但那些蝙蝠居然钻到了墙壁中。
看着火焰将墙壁撞碎,而墙后面依然是无尽的回廊,霍佳提着火焰枪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至此,天将组vs血夜城主,一胜、一平、一负。
王文志一路横冲直撞,先找到的不是纪淑灵,居然是一直在小心前进的范晓玲。范晓玲虽然经常犯傻,但战场意识却很强,居然一点亏都没吃。
王文志带着她又一路横冲直撞,终于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陷入绝境的纪淑灵。
三个女孩聚在一起有哭有笑,但王文志却在犯愁,这他妈究竟到哪了?这城堡大的就没个边么?
辛泽剑和拉温蒂各坐在两张沙发上,这里到处都是卧房,不愁没有休息的地方。
“你没事吧?”
“对不起,拖累你了。”拉温蒂情绪很是低落。
辛泽剑有点纳闷,中低级天使真的是量产货吗?就拿眼前这只来说,各种情绪一应俱全啊。
“不是咱俩的问题,倒是那个吸血鬼强的有点变态了。”
“那是血夜之城的第一城主,梅斯维亚,我心脏中的牙齿就是他留下的,”拉温蒂靠着沙发,“他已经达到第二阶层了。”
“难怪简直就是头牲口。”
“牲口?”
“就是强的不像人。”
“他是吸血鬼,本来就不是人,”拉温蒂抿嘴一笑,“当然,我也一样。”
“不,你有人性,但他没有。”
辛泽剑从卧房的抽屉中翻出一本画册,无聊的翻了起来。
“什么是人性?”拉温蒂认真的问。
“这可就不好说了。举个例子吧,如果你见到一个小孩遇到危险,会去救他吗?”
拉温蒂点点头。
“这就是人性的一种,但那群吸血鬼可不一样,他们不杀人就已经很不错了,更不要指望他们去做什么好事。”
“原来是这样。”
又翻了会儿画册,辛泽剑的眼神不自觉的飘到拉温蒂胸前,回想着她胸部上的牙印。那就是把牙种在心脏中的方法吗?真邪恶啊
“你在看什么?”拉温蒂有些奇怪。
“啊,没、没什么,”辛泽剑打了个哈哈,“我只是对天使有点好奇。”
“那你想知道哪一点呢?”
“算了吧,你张嘴闭嘴就是无可奉告、没有知道的权限之类的。”
“对不起。”
“好了,只是口无遮拦的聊天而已,别这么拘谨。”
“可是你救了我两次,我却连一些问题都无法回答。”
“这又不是你的错,我大概已经摸清你的性格了,你不想告诉我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不能。”
“感谢理解。”
辛泽剑将画册扔到桌子上:“真头疼啊,出也出不去,打也打不过,人也找不到,让不让人活了?”
拉温蒂想了想:“如果你的朋友也想消灭血皇,一定会去那个地方。”
“哪儿?”辛泽剑不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