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忘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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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声音看去,竟然是张季。
穿着牛仔裤白衬衣的张季,不知从二楼哪个角落钻了出来,光着脚踩着厚地毯从楼梯上跑下来,直接朝大门那边去。
隔着屏风,听见他问,“是给张季的快递吗?”
不知那边怎么回答,反正片刻后,他的身影又从屏风之后冒出来,直接上楼梯消失在二楼走廊处,居然正眼也没有往他们这边瞅一下。
安棱愣了半天,不可思议地转头问莫翼,“他不是上课去了吗?”
莫翼反问,“今天是周末,你不知道吗?”
“那他刚刚躲在哪?”
“他没躲啊,一直都在书房。”
佣人过来向莫翼说,“大少爷,林少爷来了。”
大家中断了谈话,都往门口看。
果然,身形修长的林眺正朝他们走过来。
安棱露出笑脸,“林眺宝贝,快过来亲一个!”拍拍自己的大腿。
林眺是典型的青春帅男,笑容很灿烂,和莫翼乐澄他们打个招呼,走过去的时候被慕容惟不怀好意地拦了下来。
“慕容。”林眺弯腰,让慕容惟在嘴上亲了一记,才走过去安棱那边,也弯腰让安棱轻薄了一下脸颊,大大方方在安棱大腿上坐下,问安棱,“我长高了哦,体重也增加了,你的腿骨不会被我压断吧?”
“不要担心我的腿骨,担心你的腰吧。”安棱指指坐着的几个人,“这边有几个欲火焚身的猛男,正等着你灭火呢。”
“不是有新玩具吗?上次是谁和我正儿八经地说游戏结束的?哦,记得了,就是你。”林眺用指尖点着安棱的鼻子,分开双腿,把姿势改为跨坐,顿时显得格外暧昧。
“林眺,听说你很快又找了一堆男朋友啊。”
“有什么用?一堆里面,没一个技术比得上你们。我是被你们几个养刁胃口了。”
莫翼问,“钱还够用吗?”
“嗯。不过莫桑德纳俱乐部的贵宾卡到期了,他们不肯给我续卡。”
“不怕,我到时候和俱乐部说一声。”
“林眺,离开了我们,有没有被人欺负啊?”
“谁敢啊?”林眺臀部被安棱乱摸一通,煽情地呻吟了两声,回头去看乐澄,“我也只是刚刚过期了两个月而已,和你们的旧情还算有那么一点吧。乐澄,有人欺负我,你帮不帮我出气?”
“我不帮。”乐澄坏笑着说,“我喜欢你被欺负的样子,我喜欢看你哭。”
几个人都笑起来。
林眺又问,“对了,刚刚跑过来开门的帅弟弟是谁?很可爱哦,开门就问是不是快递。难道我长得象快递员?”
安棱心中一动,刚要回答,门铃忽然又响了。
蹬蹬蹬蹬的脚步声又传了过来,这次大家不再吃惊,都抬头去看楼梯。
张季还是光着脚,惊人的白皙漂亮,从书房里出来下了楼,又赶去开门。
慕容惟听见他隐隐约约问,“是给张季的快递吗?”声音悦耳而性感,胯下不由微热。
这次来的似乎真的是快递,隔了一会,张季捧着一个盒子又沿着楼梯上去了,目光根本没有朝这边掠过来一分,仿佛压根就不知道这里有人。
林眺是个聪明人,看见张季一出现,四个大男人都静下来,已经猜到几分。贴着安棱耳朵问,“那个就是新人啊?长相身材都不错啊,怎么会弄得你们全部憋着火发不出来?叫什么名字?”
安棱逸出一个苦笑,“他叫张季,可爱是可爱,但是比你难搞一百倍。”
“张季?”林眺哦了一声,“这个名字我听过,是个大才子。”
“大才子?”
“是啊,你没看过他的画吗?很多教授都在夸哦。”
安棱耸肩,他倒真的从不知道。
张季这么一露脸,其实把在场几个都撩拨得有些心猿意马,只有莫翼和他相处较长,还比较能坐得住。
慕容惟把杯里的咖啡一口气喝尽了,站起来说,“我上去看看。”
乐澄也站了起来,说,“我记得计划表上,今天是轮到我吧。”
“慕容,”莫翼仍旧坐在沙发里,伸出一只手,轻轻挡着慕容的路,温和地说,“他昨晚够受的了。你别看他现在蹦蹦跳跳活泼可爱,其实身子很虚。给他一点时间,让他一个人呆着,好好吃点东西。不吃东西,没体力,他在你们手里过不了几个晚上。”
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慕容倒找不到什么驳回的理由。
乐澄性情没他们执拗,听了莫翼的话,笑了笑重新坐下来,拍着沙发说,“阿翼说的对,慕容,先坐回来聊一下天。他今天一天都呆在这里,怕他逃了吗?不过阿翼,他一个人呆着的时候真的会好好吃东西吗?”
“至少会好好吃他二妹做的萝卜糕。”
安棱正用手指撩拨林眺的衣领,边玩边对慕容说,“喂,慕容,难得阿季有胃口,你千万不要去惹他。对了,要是他刚刚吃过东西,你也不要去弄他啊。不然又全部吐出来,你也知道阿季很难喂的。”
慕容沉着脸坐回来,“胃口不好,真的假的?他有这么娇贵吗?全是被阿翼纵出来的,我看他根本就是和我们对着干。”
“阿季吃饭确实没胃口。”莫翼口气平淡地说,“上次之后,他的胃就一直不怎么好。”
几道复杂的视线几乎同时向他射过来。
却没人说话。
彼此都心照不宣。
所谓的上次,肯定就是用高尔夫球棍把张季打到昏迷不醒那次了。
林眺把他们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暗暗诧异,把嘴凑到安棱耳边,带着吃味地说,“喂,我要抗议差别待遇。当初那么欺负我,怎么对新人就这么体贴?”
安棱懒洋洋地享受着林眺跨坐在他身上的情Se感觉,开玩笑地说,“他比你难搞啊,难搞的人,当然要多花一点心思啦。”
莫翼其实挺在意楼上的张季,对林眺说,“林眺,不如你上楼看看阿季在做什么?不用和他说话,看一下就下来。”
“不是说不要去骚扰他吗?”慕容惟问。
“林眺不同。”
“哪里不同啦?”
莫翼把目光停在慕容惟脸上,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笑容,“阿季没被林眺修理过。”
第十章
林眺果然上楼去看张季。
过了一会,下来报告,“他在阿翼的房间里用微波炉热萝卜糕,热好后端去书房了。要我再去书房看看吗?”
“不用。”莫翼勾勾手指,把林眺叫过来吻了一个,问他,“林眺,你觉得他怎样?”
林眺知道这个新人在几位公子眼里不同寻常,不动声色地回答得比较小心,“嗯?很不错啊,笑容挺可爱,皮肤又白。”
“笑容?”慕容挑出一个字眼来反问。
“嗯。”
“他对你笑了?”安棱也问。
“嗯,怎么了?”
林眺的反问,让在场的人除了莫翼外,都显得有些懊恼。
还以为张季向来都是那一千零一个死人表情。
“到底怎么了?”
安棱回答,“等一下吃午饭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又露出邪魅的笑容,“来,林眺,我们先到房间里去玩游戏。乐澄,你来不来?”
到了午饭的时候,安棱、乐澄已经和腰骨酸软的林眺玩了一场激烈的游戏。两个人穿好衣服,一起下去饭厅,坐下之后,发现莫翼和慕容惟之间的位子还是空的。
“阿季还没下来?”
莫翼看看手表,笃定地说,“十二点到了,他会下来的。”
还差四分钟而已。
众人都默默等着。林眺第一次看见他们如此有耐心,觉得又惊讶又好笑。
到了十二点,张季果然下来了。
不过这次没有蹬蹬蹬蹬下楼,他慢慢下楼,脚步踩在厚地毯上,一点声息都没有。也不再光着脚,穿上白色的袜子和室内用软底拖鞋,把诱人的脚踝完全藏了起来。
到了饭厅,拉开椅子,安静地坐了下去。
“阿季,这个是林眺,你的上任,他和你同一个学院的。”安棱主动介绍。
“嗨,阿季你好,我是林眺。”
张季好像没听见,一根睫毛都没动,只管安安静静地呆着。
这个样子,真的很难相信他就是那个早上一阵风般下楼收快递的男孩。
林眺奇怪地转头,问安棱,“他怎么了?”
安棱耸肩,“正常。”
午饭端上来,张季依然吃得很少,盘子里面剩得很多,几乎看不出吃过的痕迹。
慕容惟看在眼里,不过知道他刚刚吃过萝卜糕,也就没说什么。
张季吃完,在桌面抽了一张餐巾纸,擦擦嘴巴,站起来转身往后走。
慕容惟忍不住还是伸了手,抓住他的手腕,“想去哪?给我坐好。”把张季拉回椅子上,隔着张季问莫翼,“他那个什么萝卜糕下胃至少一个多小时了,我现在可以碰他了吧?”
莫翼淡淡看了他一眼,“今天乐澄做主。”
安棱也好奇地看着乐澄,“乐澄,你今天想怎么玩?新点子?还是照老规矩来,从灌肠开始?”
他恶劣地把灌肠两个字说得很重。
其他人明白他的用意,都仔细观察张季的反应。
张季的表情纹丝不动,眼睛眨都不眨,依然很冷漠。
但慕容惟视力极好,又坐得很靠近,清楚地发现,在听见安棱的话后,张季穿着短袖衬衣裸露出的手臂上,小小的鸡皮疙瘩一颗一颗都冒了出来。
白皙的手臂上面冒出这些畏惧的象征,显得既可怜又性感,慕容惟知道他心里怕得很,蹂躏的快感却油然而生,故意挑逗似的伸出指尖去抚摸那段赤裸的小臂。
指尖碰到肌肤时,下面的肌肉仿佛受到惊吓似的骤然一跳。张季只是手颤了一颤,并没有避开,也没有转头看慕容惟。
“已经连续灌了三天,今天不要再来了。”乐澄想了一会,问坐在旁边的林眺,“林眺,你从前和我玩的时候,最喜欢怎么玩?”
“最喜欢怎么玩?是指我这一方玩起来很舒服的那种吗?”
“嗯。”
林眺抬头,思索了好一会,侧过脸笑着对乐澄说,“我当然最喜欢前面被照顾,温柔体贴的,高技术的,按照我的需求来射,很享受。”
“你啊,就是个享乐主义者。”乐澄伸手到桌下,在林眺两腿之间捏了一把重的,转过头来对慕容惟说,“慕容,今天别整他了,我们温柔点,让他快活一下吧。”
安棱很赞成地说,“好啊,阿季高潮的样子一定很漂亮。”
张季把他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脊背一阵发冷。
慕容惟再把手伸过来的时候,他猛地从椅子里跳起来往饭厅外跑,没两三步就被学过空手道的慕容惟扑在地毯上压住了。
慕容惟把他翻过来仰面朝上,将他的双手固定在头部上方,居高临下地笑,“当着我的面你还敢跑啊?”
其他几个人都从饭桌旁跟过来。
林眺看见慕容惟把张季压在地毯上,蹙起眉,“你们不会打算就在地上玩吧?”
慕容惟抬头看着乐澄。
乐澄说,“送我房间去吧。床上总比地上好。”
第十一章
令人惊讶的是,对于他们口中的“快活”,张季竟然表现出比对酷刑般的灌肠更深的抗拒。
慕容惟把他从地毯上抓起来时,他一个劲地挣扎,连慕容惟也要费了不少力气才把他的双手反绞到背后。
“再动就扭断你的手。”慕容惟对着他耳边威胁了一句。
故意把力气加大,从后面扭着张季的手腕沿着脊椎方向往上提,直到听见咯吱的骨骼声。
张季疼出一身冷汗,不断喘气。
莫翼走过来,“乐澄说了温柔点,你没听见?”把张季从慕容惟手里接过来,不管张季怎么抵抗,强势地把张季拦腰抱起。
上楼,到了乐澄的房间,莫翼把张季放到床上。张季十指扣着莫翼的衣服,死活不肯沾那软绵绵的床垫。
安棱在一边看得很乐,问,“阿季,你连前面都是处男啊?”
慕容惟哼了一声,走过去,残忍地把张季的手指掰开,不许他再扣着莫翼的衣服。张季被他大掌一按,上身深深陷在软床垫里。
安棱在一边抓住他半空乱踹的右脚,脱了他的白袜子。
张季平日不穿凉鞋,脚很少晒太阳,皮肤又很薄,晶莹的肌肤下可以清楚看见血管的走向,趁着有慕容惟对付张季,安棱趁机抓着他的脚踝把玩,近看之下,竟是惊心动魄的美,性感到了极点。
乐澄走到床边,学安棱的样子抓住张季的左脚,把剩下的另一只袜子也脱了。
安棱问,“要不要找东西把他绑起来?”
乐澄摇头,“不用,抱着比较有趣。”
他去帮慕容惟按住张季的手腕,让慕容惟分出手去解张季的皮带。不一会皮带已经解开了,但张季穿的是牛仔裤,脱起来比较麻烦。
慕容惟抬头去看莫翼,“你打算一直站在边上当观众?行,有本事等一下你别碰他。”
莫翼狠狠盯了慕容惟一眼,弯下腰,伸出双手插入床单和张季的臀部之间,把张季的臀部轻轻抬起。慕容惟借势将张季的牛仔裤一口气扯了下来。
包裹着男性器官的内裤被直接地扒了下来,张季察觉下体凉飕飕一片,浑身蓦然僵硬,仿佛明白大势已去似的,停止挣扎,不再动弹。
乐澄正按得满头大汗,暗暗松了一口气,回头对莫翼说,“阿翼,你力气够大,到这边来按住他的手。”
莫翼走了过来,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