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十年精华-第19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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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敏的回答
约翰·威克斯是英国十八世纪的一位作家和政治活动家。有一天,上议员桑得韦奇当众辱骂他说:“你将来不是死于梅毒,就是死于绞架。”
威克斯答道:“那就要看我是拥抱阁下的情妇或是阁下的理论了。”
半个指头
乌克兰诗人塔·格·谢甫琴科,于1814年生于一个农奴之家。他后来虽然赎了身,却因为写了许多革命诗歌,被沙皇贬为士兵,流放到奥伦堡草原。他为人幽默而倔强,尤为傲视权贵。谢甫琴科喜欢随渔夫去划船,捕鱼后就到小酒店去闲坐。有一次在那儿遇见一位权贵,此人和他闲聊了一会儿,分别时,向他伸出手来,却只给了一个指头。”说:“当我向地位相等的人表示敬意时,我伸出全手;比我低一级的人,我伸出四个指头;再低一点的是三个指头;更低的是两个指头;对其他一切人则是一个指头;谢甫琴科笑道:“我是个农民,没有官位,怎么办呢?先生,我给你半个指头吧。”说毕,他将拇指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露出半个指头,向权贵伸出手去。
李鸿章与“大杂烩。
清末,李鸿章搞洋务,备宴回请洋人。席面在花厅里摆开。酒过一巡又一巡,菜上一道又一道,吃了几个小时,洋人不肯下席。总管对李鸿章附耳低言:“中堂大人,菜吃完了,怎么办?”李鸿章略一思索,说道:“把撤下去的残菜用大盆装着端上来,要加热。”总管满面含笑而去。不一会儿,一大盆热气腾腾的残菜端上来了。洋人纷纷下箸,都说好吃。一洋商问道:“中堂大人,你们中国有个奇怪的习惯,总是把好吃的放在最后!这好吃的菜叫什么名字?”洋人说的是蹩脚汉语,李鸿章虽然听懂了,但一时想不出一个恰当的名字,只好答非所问:“好吃多吃!”谁知这一下歪打正着,汉语的“好吃多吃”与英语的杂烩(hotchpotch)发音相近。
此后洋人吃中餐,每宴必点此菜,不过再不是残菜混合,而是各种原材料的精心组合罢了。因为此菜肇自李鸿章,所以称之为李鸿章大杂烩。
韩复榘轶事
韩复榘任职山东时,在一次大会上,讲话稿极为文雅深奥。最后他讲:“一个人做事,先要决定他的大前题,没有大前题,那是盲目的。”稍微一停,打了一个比方:“譬如我骑的马,只有后边两个蹄子,没有前边两个蹄子,会走吗?”
某年,山东省集中训练各中等学校教职员。开班时,韩复榘首先训话:“现在到班的,才不过三分之六七……大家再往前站,站到圆周率上。各位都是从文化里来,会念各国的英文,我这个人呢,大家都晓得,是一个武人,从小没有念过数学,纯粹是从枪杆里爬出来的。”
山东省府一参议在政府办公,其夫人在家遣一仆人送一封信给丈夫。仆人行至大礼堂,适逢韩复榘在审理军法案件,每结一案,即令处决者站于左侧。这位仆人不知,亦站于左侧伫观。审案毕,左右将左侧站立之人犯捆绑,仆人亦被绑。仆人知不妙,便大呼曰:“报告主席,我是送信的。”韩连头也不抬,说道:“送信的也没好人,别废话。”于是一并拉上汽车载赴刑场。
山东博平警察局长被人控告,韩误将博兴警察局长某拘至亲自审问,未审前先打军棍一千。某忍痛呼曰:“卑职有何罪?请主席明示!”韩将控告状掷下说:“你自己看看吧!”某接状视之,说:“报告主席,我是博兴县的警察局长,并不是博平的。”
韩才恍然曰:“博平与博兴原来不是一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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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428
Title :欣赏生命
作者 :赵泽华
出处《读者》 : 总第 145期
Provenance :今天
Date :1993。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思考生命是从认识死亡开始的。
最初见到死亡,我还是个没有经历过痛苦的天真的小女孩。
一天,正在外祖父种满花草的院子里玩“扮家家酒”的游戏。我的小辫上插几杂蓝紫色的喇叭花,在忙着给自己准备午餐将呢土裹在葡萄叶子里做“饺子”。
忽然,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和悲怆的乐声传来,我愣了一下,飞快地跑出院子。一队长长的送葬队伍正缓缓从门前经过。小驴车嘎拉拉轧过石子路,车上停放着一口黑漆棺材,棺材顶部和四周堆放着素洁的花圈和用金银锡箔糊成的纸人纸马,还有一座精巧玲珑的纸房子和一架纺车。后面跟着一大群身穿白粗麻布孝袍的男人女人和孩子,他们脚蹬白鞋,头戴孝帽,腰间系着宽宽的白带子,女人们用手帕蒙住脸,唱歌似的长一声短一声地哭泣。
我没有像其他小孩子那样追着队伍又喊又跳,就那么呆呆地站在路边,头上还插着几某蓝紫色的喇叭花。这事过去很久,我都不能够忘记,那乐声里所诉说的生命的秘密和悲凉,是那么深那么痛地开启了我小小的心灵。
以后我长大。在20多年的生命里,先后亲眼目睹了外祖父、外祖母和母亲的死亡。他们三人是我最挚爱的亲人:母亲给了我生命,而外祖父、外祖母抚养了我。
他们都曾在病痛中挣扎良久,然后默默离去,没有留下一句话。但他们今生所给予我的呵护和爱是那么久远地深植在我的生命中。十几年过去了,留在我心底的依然是一份抹不去的痛楚。
19岁,在一场车祸中,我也经历了死亡,曾在生与死织成的暗夜里挣扎了7天7夜。当时医生告诉唯一守候在我身边的弟弟说我随时可能死去。17岁的弟弟不知如何准备后事,他只是哭只是不相信,不吃不睡一直守在我的床前。
活过来以后才明白:死亡就是对这个世界毫无感知,没有爱没有恨没有快乐,当然也没有痛苦。由此也才彻悟,那爱那欢乐,连同痛苦也都是如此珍贵,因为它标志生命的存在。
后来,我做了母亲。第一次在产院的育婴室门口看到那么多千姿百态的小生命。那些天使一样的婴儿,有的在安详地熟睡,有的挥舞粉嫩的小拳头大哭,好像在抗议没有经过他同意就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来。
站在那里我禁不住泪水盈盈:这些生动可爱的小生命不同于死亡带给我的,他们在我的内心深处激起一种真正圣洁美丽的感觉。我又开始问自己那个久已困扰的问题:生命是什么?然后我对自己说:生命,就是从出生走向死亡的过程,这一过程有不同的量和质。
随着阅历和经历的增加,那种对于未知死亡的恐惧变得淡薄了,我已知道那是必然,死神同每一个人签约,没有人可以违约。但结局一样,过程却可以截然不同。我想要说的是,由于我对于生命的爱以及对生命越来越接近本质的认识,我的生命会变得单纯明净。在学会奋斗的同时,我也得到了享受和欣赏生命的自然和美丽,而这些,多半与利欲和物欲无关,没有利欲和物欲的参与,我也照样获得许多快乐。
我喜欢秋夜,静听窗外风旋落叶的声音和秋虫的低吟,似乎听一份幽怨,又听一份安然。喜欢雪后初晴洁白的路和屋顶,喜欢听屋檐下雪水融化,滴落在松软的泥土里。喜欢清晨一两声婉转悦耳的鸟鸣,好像整个世界都被唤醒并且变得清新。
喜欢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也同样喜欢《梁祝》小提琴协奏曲中那份美丽的忧伤。喜欢骑单车从高坡上飞快地下滑,让清爽的风柔柔掠过面颊将我黑发向后高高扬起。尤其喜欢在窗外无声无息飘落细雨的时候,那细致晶莹的雨帘给我一种可以遮避的宁静和安全感,只开一盏台灯,让金黄的光晕暖暖地罩着我。再放下白色纱窗帘,拥被读一本好书,那一刻真觉得做神仙的快乐也不过如此。
喜欢和爱人分饮一小杯红葡萄酒,喜欢把细长的手指插进他浓密的黑发,感受他的温柔和爱意,喜欢和他在寒冷的冬夜里静静相对,在卧室的书桌前,他读外文我读诗。夜深了,我会起身为自己也为爱人加衣,再端来一碟巧克力夹心饼,一杯清香的热茶。彼此相视一笑,那瞬间的美丽便是永恒了。
我并不在意世俗的名利和女人的虚荣,我只把握住实实在在的生活。
让我告诉你:拥有并懂得珍惜,这就是快乐美丽的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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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429
Title :羊皮手套
作者 :马克·吐温
出处《读者》 : 总第 145期
Provenance :傻子出国记
Date :1993。
Nation :美国
Translator :陈良廷 徐汝椿
我时时刻刻想起在直布罗陀买手套那件事。当时,我、谭和船上的外科大夫三人,在船靠岸后上大广场去,一边倾听优美的军乐队演奏,一边打量英国妇女和西班牙妇女的那份美色和时装。到9点钟,我们在去剧院的途中,碰到将军、法官、提督、上校和“美利坚合众国驻欧亚非三洲特派专员”,他们是船上的“权贵”,刚去过剧院,登记各人的官衔,把菜单上有的菜吃个精光;他们叫我们上法院附近的小百货店去买羊皮手套。据说,那种手套式样精美,价钱公道。看来上剧院戴皮手套是一时风气,我们顿时照他们说的去办。店里有位非常漂亮的小姐,递给我一副蓝手套。我不要蓝的,她却说,像我这种手戴上蓝手套才好看呢。这一说,我就动了心。我偷偷看了一下手,也不知怎么的,看起来倒果真相当好看。我左手戴上手套试试,脸上有点发烧。一看就知道尺寸太小,戴不上。
“啊,正好!”她说道。
我听了顿时心花怒放,其实心里明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我尽力一拉;可真叫人扫兴,竟没戴上。
“哟!我瞧您戴惯了羊皮手套!”她微笑着说,“不像有些先生戴这手套就是笨手笨脚的。”
我万万没有料到竟有这么一句恭维话。我只知道怎么戴好羊皮手套。我再使下劲,不料手套从拇指根部一直裂到掌心去了我还拼命想遮掩裂缝。她却一味大灌迷汤,我的心也索性横到底,宁死也要知抬举:
“哟,你真有经验!”(手背上开口了。)“这双手套对您正合适您的手真细巧万一绷坏,您可不必付钱。”(当中横里也绽开了。)“我一向看得出哪位先生戴得来羊皮手套。这样戴真大方,只有老资格才戴得来。”(照水手的说法,这双手套的全部后卫都“溜”了,指节那儿的羊皮也裂穿了,一双手套只剩下叫人看了好不伤心的一堆破烂。)
我头上给载了十七八顶高帽子,没脸声张,不敢把手套扔在这天仙的纤手里。我浑身热辣辣的,又是好气,又是狼狈,可心里还是一团高兴;恨只恨那两位仁兄居然兴致勃勃地眼看我出洋相,巴不得他们都见鬼去。我心里真有说不出的害臊,面子上却开开心心地说:
“这双手套倒正好,恰巧合手。我喜欢合手的手套。不,不要紧,夫人,不要紧;还有一只手套,我到街上去戴。店里头真热。”
店里是热。我从来没有到过这么热的地方。我付了帐,好不潇洒地鞠了一躬,走出店堂,这时好像觉得这女人眼里略带几分讥诮;等到了街上,回头一望,只见她不知为什么只管呵呵大笑。
我有苦难言地戴着这堆破烂,走过这条街,然后,将那丢人现眼的羊皮手套扔进了垃圾堆。
令我庆幸的是,两位仁兄总算暂时放过了我,并没有在船上大加张扬。我们到时候总是彼此放一马,免得有伤感清,说笑话反而落个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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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430
Title :当代先知大师
作者 :蒂娥君
出处《读者》 : 总第 145期
Provenance :跨世纪
Date :1993。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公元1992年6月28日,美国加里福尼亚发生强烈地震。
一天之后,世界各地都通过新闻媒介知道了这样一条新闻:
1992年6月28日,美国洛杉矶东发生震级为7。4级的强烈地震。
知道就知道了,麻木而健忘的人们几天后就几乎没人再想对这场似乎非人力所能避免的灾难评头论足。只有一个美国人一位美国第一代地震科学工作者G先生夜不能寐,感慨万千。
“上帝,又让你给说中了。”他一次又一次地喃喃自语。几天之后,在中国一隅,一个80岁老翁收到了G先生的一封信:“您的预测简直绝妙无比,我对此感到震惊。我想,您一定会为您的成功感到欢喜的。”
这个中国老翁,最先预测到了这场地震。
早在1991年11月,G先生就慕名向他讨教地震问题。两个月后,中国政协和G分别收到了他的信,上面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