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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大老婆驾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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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我想玩一夜情了?”他抬起头,居高临下注视着她,“我们可以从现在开始就是情侣,然后……”
  “我们没有现在,也没有然后!”他才刚起个头,安韶荭就急忙闪避他太过温暖的眸光,不能得到!千万不能得到他一丝温柔,如果像当年一样抽不开身怎么办?
  路宙翼知道她在害怕,害怕再次动心后又一次伤心,害怕他想重头开始,不过是因为愧疚,毕竟这些年,他们没有参与彼此的生活,她会质疑他的情感,无可厚非,就像当年初闻她刺青告白,他也曾怀疑她盲目迷恋一样。
  没关系!亡羊补牢是需要耐心和时间的,只要犹时未晚、只要还有机会,他都会等待并且努力的。
  俯下身,他情不自禁想吻她,舒缓她紧绷的唇部线条。
  面对一张款款深情的脸,安韶荭有一时间的迷惑,好似回到她初告白的那一天,眼前的是刚接受她告白的那个路宙翼……
  好似……对,只是好似而已,回到现实,一切都已经过去、已经来不及了!
  她闪头避开他的吻,却不敢看他扑空后的表情。
  “像你这么不负责任的男人,太让我不屑了!”
  不负责任?敢情她忘了,他们之前的婚姻,就是他负起的责任?路宙翼不明白她何以言重。
  看他一脸无辜,安韶荭不由得一股气,“难道不是吗?你有对那个什么雪的女人负起责任吗?”
  虽然这些年来,一直小心翼翼、避免得知他的消息,他的名气却害她不可能完全当他不存在,虽然不能确定他和那个什么雪的女人,已经没有关系,但她知道他还是单身。
  “你说连玲雪吗?我干嘛对她负责?”路宙翼一头雾水。
  “明知故问!”胸口的气团凝聚渐大,他不负责任就算了,她不敢相信,他居然敢做不敢当。
  昨晚一句“明知故问”,让他心花怒放、欣慰不已;今天同样一句话,怎么让他很不舒服?
  路宙翼这下更闷了。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说就说、谁怕谁啊?自己有外遇还这么凶!”这男人非逼她揭开他的疮疤不可吗?
  “外遇?”什么跟什么呀!“你说,我跟玲雪外遇,你怎么会这样以为?”
  “什么叫“我以为”,事实明明就摆在眼前!”事到如今还想装傻?没想到他一点担当都没有!“那你说,连玲雪现在在哪里?你们的孩子又在哪里?”照这样看来,他当初会不会因为不想负责,就逼连玲雪去“夹娃娃”?
  “现在?她应该和她老公在大陆作生意吧!至于我和她的孩子……我跟她哪来的孩子啊?”这女人到底搞错了什么情况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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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后来和别人结婚了吗?”安韶荭顿时也愕然了。
  “你在说什么啊?我们结婚不久后,她也结婚了呀!”
  “咦?”现在是哪里不对?“可、可是……所以你们是彼此外遇?”
  路宙翼额角隐隐抽痛,看来,他有必要和她好好谈一谈。
  
  “把你以为的状况全部说一遍。”
  “你……那天、那天不是和连玲雪在我们的房间……我是说那个时候,你们不是在我们的房间……偷情吗?”
  偷情?他深呼吸,忍住气,“谁跟你说我们在偷情?”
  “一个在洗澡、一个疲累在休息,不就是因为才刚做完什么事吗?”
  天啊!路宙翼真的会被她打败,没想到他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扣上这顶大帽子,冤枉了那么多年!
  “我在洗澡,是因为她吐了我一身;她很疲累,是因为她害喜难受,又有点流产的现象。”
  “对呀!这就是重点,她怀孕了,她怎么会怀孕?”
  这是什么重点?路宙翼皱起一双剑眉。
  还想装死?安韶荭真是气得想赏他两巴掌!“她怀孕了!你们之前没做什么事,她怎么可能会怀孕?”
  “不是跟你说她结婚了,她不能跟她老公做什么事,所以怀孕吗?”他不觉加大音量,以免一只笨到深处的天竺鼠,漏听什么重点。
  “啥?什么?”
  路宙翼不得不承认,她呆呆的表情很可爱,但是也很欠揍,她白嫩翘挺的小屁股,打起来应该手感不错。
  “所以你是一直以为,连玲雪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不知道为什么,安韶荭连点头的勇气都没有,喂,等等!她才是质询的那一方耶!
  “如、如果你们没什么,为什么让她睡我们房间、我们的床?你不知道你家有客房吗?”
  对!她还是站得住脚的,这项证据他怎么狡辩?
  明明蒙受不白之冤,听见她酸溜溜的、充满占有欲的发言,路宙翼的嘴角很不识相地上扬,引来安韶荭一记怒视。
  “笑什么?笑起来好看很了不起吗?”
  “你还是对我的笑容没有抵抗力吗?”暂时一句题外话,确定这个发现,他心情飞扬。
  “少转移话题了,你心虚了,对吧?”
  真是拿她没辙!路宙翼在她唇上飞快啄了一记,坦白说,这举动在此时对质的场面来说,有点不合时宜,但他真的情不自禁,这只天竺鼠太搞笑、太可爱了!
  “我能理解你,因为地盘被侵犯感到不开心,你能不能也体谅我,第一次遇到孕妇严重害喜,会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呢?”他耐着性子向天竺鼠大人伸冤,“我和玲雪分手以后还是朋友,我们也有共同的朋友;那天,她来找我拿朋友托我转交的资料,结果她因为害喜,在我的书房吐得乱七八糟,连带我也跟着遭殃,她坚持这种小状况不用上医院,只要休息一下就好,我担心把她一个人留在客房,要是有什么状况,我会来不及反应,只好带她一起回房间,想说冲个澡就赶紧送她回去,免得她在我这里有什么万一,我对她老公也不好交代吧!”
  落落长的解释、诚心诚意天地可证的表情,使得安韶荭越听越傻眼,到后来几乎整个人石化。
  他的意思是……那是一场天大的误会?安韶荭有了总结,一直以为的事实,原来不是事实。
  “孕妇害喜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把她留在客房又怎样?你太小题大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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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气!气他因此被她误会,气她这么久以来抱着痛苦的误会。
  “我又没经验,我怎么知道?”当时看连玲雪连胃酸都快吐出来,脸色苍白得像随时会死掉,差点没把他吓死,要不是连玲雪坚持说她没问题,他早就飞车送她去挂急诊了!
  安韶荭哑口无言了,被莫须有的误会折磨这么多年,虽然总算有机会冰释,但她不知道现在到底该哭还是该笑?
  
  第五章
  和前夫赤裸裸躺在床上话当年,莫名其妙化解耿耿于怀的刺,说真的,还挺荒唐的。
  那……现在呢?气氛有点诡异的凝重,安韶荭不由得头皮发麻。
  “好吧!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我误会你搞外遇,还误会你是不负责任的男人。”虽然是一介女流,她也是敢做敢当的。
  好坦然的态度呀!教人很难继续气她,怎么搞不清楚状况,就给别人乱安罪名,“其实你说的对,我也有错,那次我的处理,的确有瑕疵。”
  现在,他终于知道,那天她为何醋劲大发、歇斯底里得想对连玲雪动手,原来是承受不住老公有外遇,还大胆把人带回家的打击。
  真是一只好可怜的笨天竺鼠!
  “我误会你献身告白,是为了要逼我负责;你也误会我搞外遇,是不负责任的男人,我们一人一次误会,就当扯平了,好吗?”在她耳畔轻声呢喃,顺便尝尝一颗小巧的耳珠。
  原来……他已经知道他当年误会她了吗?“是凰凰告诉你的?”
  “是你们那个什么帮里,一人一句骂醒我的。”这已经算是含蓄的说法了!想当年,同时五个女人站在他家客厅,疯狂“干谯”他的画面,还真是盛况空前啊!还好他的理解力不差,从她们连珠炮似的指责中抓到蛛丝马迹,确定抓奸在床只是错有错着、误打误撞而已。
  “是她们?”安韶荭感动得想哭,她不知道姐妹们后来竟然还跑去替她仗义执言。
  “对呀!她们看似毫无章法、骂翻天的混乱,其实搭配得天衣无缝,连插嘴都恰到好处,不晓得她们练习多久了?”他打趣的说。
  “那是默契,好吗?”她们“虹彩姐妹帮”就是有默契!安韶荭唇瓣轻扬,甚是怀念。
  路宙翼笑望着一只爱哭又爱笑的天竺鼠,“不管怎么样,很高兴我们的误会都能解释清楚,不是每对夫妻离婚之后,都还有机会重来的。”
  他的感动发自肺腑,却遭到不客气的打枪,“谁说要跟你重来的?”
  路宙翼脸都绿了,这女人现在是什么意思?
  “快放开我,我要回家了。”昨天是星期五,没去妈那里接芊芊宝贝过来,芊芊宝贝一定很失望,这些年来,芊芊宝贝是她的重心。
  “我不要。”路宙翼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霸道地拒绝。
  安韶荭愣愣地看着画面重播,不懂他到底在任性个什么劲儿;就算误会解释清楚又怎样?
  他从来就不够爱她,或者该说,他从来没有爱上过她,用弥补愧疚的心态勉强复合,又可以支撑多久?
  “别这样好吗?这不像你。”
  “你以为只有你会执着、懂坚持?我也会!只是以前太执拗于一场误会,没有机会表现出来。”他本来就是一旦认真,就不轻易放手的男人,无论是工作还是感情都是,是他错过了她很努力、很努力的那时候,现在如果死皮赖脸,可以让她卸下心防、承认心意,那他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呢?“我不懂,既然误会都解释清楚了,你为什么还不肯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
  “对,你永远都不会懂。”那天被孤独的丢在房间,然后自己求救的恐惧、心痛,她永远忘不了,她怕了,害怕把心全然托付……不敢……她真的不敢!
  “只要你对我还有感觉,就该试着让我靠近你、了解你。”
  “谁说我对你还有感觉的?”
  “那你背后的刺青为什么还在?又为什么要故意骗我,已经雷射去除?”如果不是心虚,她何必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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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安韶荭紧咬着下唇,“没有去除刺青,是我不想为了一时愚蠢,再受一次皮肉之痛!而且花费更多金钱;反正,我自己也看不见我的背,久了,也就忘了有这个刺青。”
  想不到,她还是一只有鸵鸟心态的天竺鼠!路宙翼爱怜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嘴唇轻轻抵着她的,“看不见就能代表它不存在吗?”
  一针见血的问,安韶荭无话可说,倔强地咬着下唇;路宙翼见状,无比心疼地轻舔她僵硬的唇线,打算将所有的酸涩通通没收,让她甜心般的嘴唇早日恢复柔漾。
  这份曾经连在梦里都感到奢求的温柔,现在却纠得她心头抽疼;安韶荭捂住小脸,想藏匿脆弱,眼泪却还是溢出指缝。
  路宙翼拉下她欲盖弥彰的手,攫住她让泪沾湿的小嘴,安韶荭的手无力地抵在他胸口挣扎着,怎样也推不开他的攻夺,在自己沦陷前,别过头想闪避他的亲吻,却又引来他更放肆的热情。
  他的唇舌加深探索,火舌轻撬开她的贝齿,招惹她软嫩的粉舌嬉戏纠缠,仿佛要捣乱她灵魂的火舌,正疯狂地肆虐着,她娇吟喘息的嘴唇、敏感跳动的颈动脉、蕴藏澎湃的胸口……他全都不放过,勾搭在她后腰的一双大掌略略施力,让两人赤裸的身体能更贴近。
  知道接下来一定会发生什么事,安韶荭的心房剧烈跳动,她是不是寂寞太久了?居然渴望那份被填塞充实安全感,她又“卡到阴”了吗?
  火热交缠上她白皙的大腿,路宙翼的大掌,顺着她胸前完美弧度轻揉弹捏;要不够她……真的要不够她……昨晚疯狂的需索,满足感只能撑到刚才。
  他古铜色精壮的身躯,热切地紧贴着她光滑细致的肌肤,像是恨不得把她揉进他身体里。
  “不、不可以……”敏弱的花|穴隐约感觉一道火热坚挺,她急促地喘息着,微弱的阻止听来宛如欲拒还迎。
  “你闯入我的生命,又只字不留的离开,把我们彼此丢进想念的煎熬之中,我要索赔,也要好好弥补你。”他的气息也很不稳,他从来没有这么疯狂地想要一个女人,他停不了也不想停,而且他能清楚感受到,她,也想要他!
  仿佛一头发了狂的猛兽,他低下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张口含住洁白双峰上的一朵蓓蕾,饥渴的舔舐、卖力的吸吮,一手还捧着她另一方的饱满,狂妄把玩。
  突如其来的刺激,安韶荭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她忍不住呐喊娇吟:“啊……你不可以……嗯哼……天啦!喔嗯……不可以!”
  她越说不可以,他越是故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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