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婆驾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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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防备的笑容,迎来的是一脸冷冰冰,在外头游荡一天,悼念失去自由的路宙翼,面无表情地脱下外套,然后是衬衫、皮带和长裤。
“裤子脱掉。”他连带要求她也这么做。
她一脸愕然,不确定他在开什么玩笑?
“我说,把裤子脱掉,我要上你。”
他脸上只有不耐,不带一丝感情。
安韶荭顿时刷白了脸,“你、你……为什么这样?”她很受伤,他冰冷的口气,仿佛面对的是和他进行肉体交易的妓女。
“为什么?”他轻笑,显露诸多轻蔑,“这不就是你要的吗?爬上我的床,演一出捉奸在床的戏码,逼我负责。”她红着脸,局促地站在这房里罚站,好似鼓起莫大勇气向他告白的模样,鲜明地浮现在他脑子里,是为那样傻气、执着的她撼动了,是打着和她交往下去的主意,才决定抱她上床的,没想到一切都是她在演戏,献身不是顺势发展,是她计划中的一步!
就算不讨厌她,对她也有好感,不代表他就甘心和她共度一生,才刚大学毕业,他有莫大的理想等待实践,她的心机却打乱他的步调和计划,怎教他能不怒、不火?
“我没有,我……”
“既然你的目的达到了,也请你负责,尽一个妻子该尽的义务。”
他的意思是履行床第之间的义务,她懂!但她不能接受是这种方式,“你听我说好不好?你一定是误会什么了,我根本……”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他冷喝一声,大跨步走向她。
看着路宙翼面色铁青,一步步逼近,安韶荭全身都在发抖,如果他是个陌生男人,她大可以尖叫然后逃跑……如果他只是她暗恋喜欢的对象,就想对她为所欲为,她也能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发火反击……
可是,眼前的男人是她的丈夫,虽说她也有拒绝的权利,但是面对她用心爱恋好多年的他,她迟疑了,想解释清楚、化解误会,给这段婚姻一点生机,是她此刻最大的希望。
可惜,路宙翼毫不留情地浇熄她的希望,他猛然扑上床,将她压在身下,一把撩起她上衣,不甚温柔的揉捏一方浑圆。
安韶荭吓得不敢出声,双手害怕得紧揪着床单,当路宙翼想强硬脱下她的牛仔裤时,她脑袋一僵,意会到他是来真的!
自保本能的驱使下,她奋力踢腿,试图阻止他进一步动作,无奈形势比人强,她哪里敌的过男人蛮横的力气?
“拜托你……不要!”她吓出了眼泪,不停祈祷着,路宙翼只是在吓她。
她的低声啜泣让路宙翼如梦初醒,如她所愿地住手,可是才那么一恍神,想起被逼婚那天,同样一张梨花带泪的脸庞,路宙翼蓦然锁紧眉,决定忽视她博人同情的工具。
他扯下她的胸罩,低头含住一方蓓蕾,随后大力的吸吮起来,他的手也没闲着,她拼命的挣扎,如蚊子在舞动,不消半响,她的长裤连同内裤,一并被他扯下来。
安韶荭吓坏了,哭得满脸通红,想呼救又怕惊动路家人,事情会更难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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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不要……呜……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伴随一颗颗斗大的泪珠,她不停地求饶,像冰雹般刺中路宙翼心口,他低咒一声,厌恶自己居然还会在意她虚伪的眼泪!
赌气一般,将她一只脚高举在他肩头,没有任何爱抚和缓冲,他一鼓作气地重创她花心。
安韶荭吃痛一呼,泪流满面,还尚缺经验的嫩壁急急吐纳,想舒缓难忍的刺痛。
作恶的火根停在一方紧窒中,那热杵硕大,还无法整段尽入,不过最敏感的前头受到狠狠的包夹,滋味已足够大呼过瘾。
路宙翼居高临下的俯视安韶荭,看见她全身紧绷、脸色惨白,他一愣,霎时发觉自己像头泯灭人性的禽兽,混帐得可恶!
“该死!”他怒吼一声,强压下沸腾的欲望,缓缓抽出男根,发现那肿胀的伞端,染上浅浅腥红,他忽然有想劈死自己的冲动。
安韶荭紧紧夹着双腿,难以忽略腿心灼热的疼痛感,她蜷缩在床上,意识到她刚被她最深爱的男人强暴了,她像被人用力捏住心脏,心痛得几乎喘不过气,眼泪湿透了床单。
“为什么这样对我……”她低垂眼眸,不禁泣问。
路宙翼神情复杂地凝望着她,“这不就是你要的吗?想绑住我就要付出代价,你不是很爱我?那你应该了解,我是有怨必报的男人,不容许任何人欺骗我。”
“不!你才不是这种人,我明白,你根本就不是心胸狭隘的男人,况且我哪里欺骗你了?”
“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认错?”他感到不可思议,这个死不认错的女人,和之前带着娇憨灿笑的安韶荭,是同一个人?
一丝同情和满腹懊悔,霎时烟消云散,身为一个丈夫,他有义务教老婆学乖!
他拉起她的身子背转向他,狠下心不理会安韶荭的惊慌失措,拿起他随手丢在地上的衬衫,把她的手绑在床头。
“你想干嘛?”
“你搅乱别人生活还不肯反省,难道不需要受到一点教训吗?”
“刚刚的教训还不够残忍吗?”她跪坐着全身都在发抖,分不清是愤怒还是害怕。
一抹忿意扫过路宙翼的眼眸,连他都无法原谅他方才的恶意,他甩甩头,想甩掉不该有的同情,心里大声说服自己,是安韶荭罪有应得。
不想受到她眼泪干扰,路宙翼从后方环抱住她,双掌捧住两圆饱满。
背对着他,不确定他的动作,安韶荭心慌意乱,方才不留余地的贯穿还余悸犹存,她禁不住微微颤抖,但路宙翼的动作,出乎她意料的温柔。
但她还是怕,今天的路宙翼好陌生,她怕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怕鲜少大动肝火的人,一旦爆发怒气,便不会善罢甘休。
察觉她在发抖,路宙翼心头闪过一丝不忍,她爱他没有错,不过她要求得到他的爱,方式太难让人苟同,他同情她、心疼她,一方面仍然很气她。
加了几分力道搓揉她|乳心,分明不想手软,还是折服于那细致软绵的手感,映入眼帘的一个宙字,加上一双羽翼,是愚昧或痴傻的象征,见仁见智,就算是吸引他动心的手段,也需要决心和毅力的。
他低下头在她左脊上印下一吻,而后张嘴似有若无地啃咬,她偏执的情意着实令他又恨又爱。
背后如羽毛梗心的扫弄,使安韶荭的身体因此泛起细细疙瘩,双眸不自觉注视着,任他恣意搓揉捏扁的软峰,阵阵奇异地酥麻感流窜,防备的心思不由自主松懈。
路宙翼放开一方软丘,那弹性丰盈、水滴状的椒|乳,因此摇曳摆荡,掌心依依不舍的与挺立的蕊蕾道别,随即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过丝丝芳草,移驾来到她腿间,充满不同风情的蕊蜜处。
他双脚强硬地搁在她两腿间,迫使她门户大开,方便他挖掘湿滑蜜泉。
仿佛在疼惜刚刚遭到强袭的花洞,抵在两旁贝唇的指腹轻轻柔柔,等待花洞沁出些微蕊蜜,稍稍消气后,才敢得寸进尺地探进一指。
方才受到的惊吓太大,安韶荭下意识恐惧他的造访,不断收紧花|穴。
窄壁嫩肉本能紧缩,反而将路宙翼的手指吸得更紧,脑中已然浮现,他分身被紧紧纠缠的痛快画面。
他一手狎弄她弹力|乳花,另一手又大胆地伸出一指,探寻更多花源,他记得她难耐这样双重刺激,基本上来说,即便身为肇事者,他也难忍这样春心荡漾。
随着乱奏的水浪声越发清晰,声声娇吟更加意乱情迷,安韶荭情不自禁仰起螓首,紧弓着身子。
忘了原先招惹的本意是什么,路宙翼顺着渴望,加快手指狂舞采蜜,当张力无限的嫩壁紧缩再紧缩,几乎不留一丝空隙,路宙翼当机立断,掌心紧紧包覆充血的花田……
极限的崩坏!大量花蜜溃堤倾泄,不确定是阻止还是迎接的手掌湿淋淋的,深色的床单一方全湿。
脑袋瞬间缺氧以后,像是要确定自己还活着,安韶荭用力喘息、再喘息,偷到腥的猫儿,没有给她太多休息时间,抱着实验精神,笼罩花田的大掌,又发动第二波攻击。
湿透的掌心在浴水的花唇上,大幅度滑动,两只手指卡在蜜缝之间,不偏不倚地挟着红滥滥的贝肉。
“嗯哈……嗯……”极度的敏感驱使表示快意的眼泪,安韶荭失神吟哦,流淌着口水,堕落痴狂境界,“喔嗯……太敏感!不行……我不行了……”
安韶荭春意泛滥,连带勾引路宙翼欲火更加高涨,一道硬挺滚烫在两办丰盈蜜桃中央穿出磨蹭,透着青筋的粗壮沾染湿润,龙柱洞口因此更兴奋地分泌晶莹。
路宙翼侧转过她的头,勾引出她粉嫩的舌尖,与他的灵活滑溜在空中嬉戏,同时也加重掌心整顿花田的威力。
半睁的瞳眸越显淫乱,春吟浪喊的节奏更错乱,当安韶荭情不自禁地摇摆臀部,使劲推挤他厚实的掌心,路宙翼知道,他又一次达到他的目的。
他让她半趴下身子,抬高她的臀,抓准时机,他果断地抽回手……
一道激射水花让他惊艳不已!
随着无法控制的抽搐,流下断断续续的水汁,她的敏感果然不出他所料。
灯光下,他手上的水润好似闪闪发亮,而她白皙的蜜桃臀部,最适合用来擦拭他指头上的水。
顺道热情推拿两片丰盈,在两片盈盈雪白上,留下淡红指印,此刻她挺翘的两股,看来更像白里透红的甜桃。
执起胯间那道硬挺,毫不犹豫地刺进淌蜜的|穴洞,虽然|穴里|穴外湿透得不像话,依旧紧窒得难以通行,教人为之疯狂。
双手扣着她的臀,由后方角度极力冲撞,有别于正面攻击的快感,路宙翼着了魔一样的猛烈撞击,胯间两袋玉囊,跟着急急拍打那片柔白。
经过欲仙欲死的阶段,接着是两次极限快感冲击,安韶荭早已经在神魂迷醉的最顶峰,不觉担心再一次攀顶,会不会形神俱灭?
“太满了……别再塞了!我会坏掉……嗯啊!会坏的……”
此番求饶听在路宙翼耳里,勾人销魂,更教他舍不得结束畅快淋漓的行程,双手来到她胸前,替她顾好不住摇摆的棉柔,然后放慢腰际速度,带领彼此品味另一番销魂。
本来不期待,甚至排斥的新婚之夜,原本想好好教训装作无辜的小骗子,却乱了套、变了调,脱序……没有料想到的整夜脱序……
第七章
有课的时候去学校,没课的时候闲闲在家,安韶荭的日子,似乎和以往没太大差别,唯一不同的是,以前那个家现在叫作“娘家”,现在待的家叫作“婆家”。
就某些部份来说她算是幸运的,例如公婆待她像自己女儿一样,偶尔严格,大部份时候因为疼爱,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也不用担心,被难缠的小姑钉在墙壁上。
另外,婚后她还可以继续学业、维持习惯的消遣活动,也不用特别报备行踪……当然这些就得归功于,她有个给她全部自由的老公,说得好听是路宙翼从不干涉她的生活,实际上是路宙翼根本把她当空气般不理她。
结婚半年来,只有在家人一起相处的时候,他会勉强与她搭上几句,私底下,他们是相敬如“冰”的,没有问候、没有聊天,他连正眼都很少看她一眼。
她试图找机会化解误会,但他总拒她于千里之外,一次次碰壁后,不时也有想放弃的念头,放弃热脸贴他冷屁股、放弃这段没有爱的婚姻……
思及此,她又犹豫了,想她暗恋他多年总是不屈不挠,告白时连女人家的矜持都抛在脑后,真的要因为仅仅半年的挫败而放弃?
她的爱很浓烈,应该足够他们两个人使用吧?她每天都用这点,说服自己再多试一天。
要试到什么时候才肯死心?她想过这个问题,听说婚姻不能只靠单方面的维系与努力,就是再多热情,总有一天也会冷却,那……就试到真的无能为力,彻底心寒的那一天好了。
真是傻透了!哈!她当然有自知之明,开玩笑,她是靠什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不就是一个“傻”字吗?
拿着托盘,安韶荭深呼吸以打起精神,今天她亲爱老公的研究所同学来访,是时候让她表现出贤内助的一面。
路宙翼听见敲门声前来应门,一见是她,他霎时有点错愕。
她轻轻微笑着说:“我帮你们送饮料、点心。”
路宙翼眯起眸子,不喜欢她脸上僵硬的笑容,他记得她的笑容灿烂,什么时候她收敛起唇角,那笑明显不衷心。
正想拒绝她的好意,原先在书房里嬉笑的几个同学,注意到安韶荭,纷纷好奇地挤来门边。
“她是谁啊?怎么不介绍一下?”一名男同学先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