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夫计-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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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都是因为她笑得很甜美的缘故,当然,也比较假。
“师父,我是你的徒弟呀,我叫安澜。我一直都在这里,师父你是不是有眼疾?”安澜态度温和语气舒缓无比关心的说。
“我什么时候收你为徒的?谁说我要收你为徒来着。”这个臭老头一副很不乐意的模样,安澜决定不叫他师父了,先前叫了的就算了,反正收不回。真是的,以为只有你冤呀,我也很冤的好不好,我也不想拜你为师的好不好。可是这些心声只能是心声。
“师父,是徒儿让安澜来此拜您老人家为师的。”萧敬轩也笑得很假,难道当徒弟的都要这样讨好当师父的吗?
“哦,你让她拜我就得收啊?”臭老头一副无赖相,“还有,我身强力壮,宝刀未老,耳聪目明,并无眼疾,你这臭丫头别乱说。”
哎呦,安澜真是无语了,怎么有这么无礼又自以为是的老头。
“老人家,有病就要医,不要讳疾忌医,不要病入膏肓才追悔莫及。”安澜笑着说,大家可以理解为气极反笑,“我那么大一个人站在这里你都看不见,可想而知,你的眼疾已经严重到有眼无珠的地步了。”
“是你这臭丫头长得太不起眼入不了老夫的法眼,老夫我有眼有珠,老夫我眼光高着呢。”臭老头气呼呼地说。
“我是长得不起眼,哪像你长得那么显眼,头发乱得跟狗窝似的,胡子像狗尾巴似的,衣服脏得跟乞丐似的,让人想眼不见为净都不行。”
“哈哈哈……”臭老头大笑。
024 她是真的受伤了
024 她是真的受伤了
安澜万分惊恐,难道他被自己气疯了,难道她说得太过分了。安澜与萧敬轩对视一眼,萧敬轩也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他们再把目光扫向臭老头。
“不错,伶牙俐齿的,合我胃口,臭小子,这臭丫头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安澜仍处在莫名其妙中,这老头变得也太快了吧,以后谁跟她说女人善变她跟谁急。还有,这臭老头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合他胃口”?她是食物吗?什么又叫“收下”?她是礼物吗?还勉为其难,谁稀罕他呀。但是,她稀罕萧敬轩,还有凌逸风,所以还是让他收下吧。
萧敬轩无比欢欣地扯扯安澜的袖子说:“还不快点拜见师父。”
安澜翻了个白眼,那么激动做什么,“不是还要敬茶的吗?”拜师流程已经在电视上看到无数次了,要是现在漏了敬茶这一项,待会不算从来怎么办,要她再跪一次?这萧敬轩,怎么变得那么不谨慎了。
“对对,是我疏忽了。”说完萧敬轩就迫不及待的拉着他的师父和安澜进到屋里。
行完了与电视里如出一辙的拜师礼后,安澜的师傅立即行使他的权力——差遣他的徒儿——安澜。在他看见萧敬轩从知味轩带来的烧鹅醉鸡酱鸭肥蟹后,就迫不及待的将安澜往厨房推。
在听了安澜一句“我不会”后,安澜的师傅开始捶胸顿足悔不当初恨铁不成钢,说:“我怎么收了个不会做饭的女娃做徒弟呀……”又在听了安澜一句“我什么都会的话还拜你为师干嘛?”后,安澜的师傅终于痛定思痛,接受现实。
最后,那餐饭是赶车的秦恒做的。
第二天萧敬轩就走了,留下安澜在此学艺。当天傍晚,来了两个让安澜再也不畏惧学艺生涯的人——雨竹和秦安。
秦安成了安澜的师弟,为此她兴奋异常,而秦安原本也是兴奋的,可他兴奋的是当了臭老头的徒弟,而安澜是他师姐这一事实生生将他的兴奋打消了去。
安澜的热脸老是贴秦安的冷屁股,其实她的脸皮并非厚似城墙。在被秦安的冷淡态度打击得无比挫败后,她一改往常的嬉皮笑脸,找了秦安一探究竟。
原来秦安这个老气横秋故作深沉的小正太不喜欢活泼开朗热情奔放的女生,他说安澜整天笑眯眯的,让他觉得像揽娇阁里出来的人。虽然大概猜出“揽娇阁”是什么地方,但安澜还是心存侥幸地问了,秦安面对“正经”的安澜,没了往常的不屑与看轻,支支吾吾的不肯回答。于是安澜找到在厨房忙碌的雨竹,终于听到了不想听到的“ji院”二字。
于是那天,安澜将自己关在房里面壁思过。
她是真的受伤了,她一个思想单纯品性纯良德智体美劳发展平衡,自尊自强自信,无恋爱史无****史更无婚姻史的极品好女孩,居然被人说成……ji女虽然这中间有个“像”字连接着,但是这也属于生命不可承受之轻吧。
深刻的反省,从莫名其妙的穿越到这里,第一天第一次遇到凌逸风就死缠着人家,还在人家家里住了那么久。见到萧敬轩,又跟着他到他家心安理得地住了下来。是的,她的行为很随便。可是,她充其量是脸皮厚而已嘛,她又不是跟别人****,只是借住。而且,如果心意相通,****也没有什么呀。呃,反省偏题了。在古代,就不提****的事吧。
反省已经变成反对了,安澜不再觉得自己有何伤风败俗,她坦荡得很,她不服气。
还有,她爱笑有错吗?难道要她学林黛玉看见花谢了就哭呀?难道秦安喜欢看别人痛苦?难道他见不得别人开心?安澜心想,这可不得了,这么小的孩子,心里就如此阴暗,要赶紧拯救才行。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门外的一老一少一美女都被吓了一跳。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安澜很意外。
“咳咳。”江震天表情不甚自然,却又故作镇定,他不知道,那个咳嗽已经出卖了他。他捋了捋胡须,然后做出恍然大悟状,说:“哦差点忘了,哎呦,我的药材呀,你们可要在山上等着我来采呀。”说完就一溜烟不见了。安澜对着他消失的方向翻了个白眼。
秦安则一直低着头,安澜还是第一次看见秦安如此低声下气地对自己,于是她使劲地盯着秦安,当然,她的眼神里还有一些恼怒。秦安知道安澜的眼神还没放过他,所以一直不敢抬头。他们确实很担心安澜,一个开朗的人突然安静,可想而知,那个打击对她有多大。安澜安静越久,秦安也就越内疚。
“安澜姐姐,我们担心你,所以在此等着。”雨竹这个善良的小丫头看到秦安被“凶悍”的安澜“欺压”着,于心不忍,出言相救道,“秦安不是故意那样说姐姐的,他一直很后悔很内疚。”
其实安澜没有责怪秦安的意思,她早已想通了,她不自卑不自弃,她无愧于大众无愧于良心。但是看到他们对自己小心翼翼的模样,安澜捉弄人的心蠢蠢****。
“是吗?”安澜把语气调得冰冷,“雨竹你是怎么知道秦安的心的?”
秦安垂在身侧的手抖了一下,雨竹则无奈又尴尬地说:“姐姐,我……我看出来的。”
“哦……”安澜点点头,一副很理解的模样,看到秦安和雨竹松了一口气后她话锋一转,“那我怎么没看出来?”
秦安和雨竹撞墙的心都有了。雨竹朝着秦安眨眼,示意他向安澜道歉,安澜以一副拽拽的姿态等着。
“安……安澜师姐。”秦安很不习惯这个称呼,他更不习惯如此谦卑地跟安澜说话,可是又必须说,“我不是有意那样说你的,你也不是那样的人,我……我错了。”这句话,令秦安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说话也是件辛苦的事。
安澜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隐藏笑意之后说:“你想要我原谅你吗?”
秦安点头。安澜又说:“那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秦安立即接口问道。虽然他是被要求的人,但是这个要求对他而言,简直就是赦免牌。他都忘了担心安澜会不会提出不合理的要求。
“你答不答应啊?”安澜装出一副不悦又不耐的样子说道。
“好吧,我答应,你说吧。”秦安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
安澜奸计得逞,笑着说:“让我掐一下你的脸。”
“啊?”
“啊?”
秦安和雨竹嘴巴发出这个音节之后没能立即合拢,安澜乐极了,使她更乐的是她终于如愿以偿掐到了秦安的水嫩嫩的小脸蛋。她体会到得偿所愿的满足与快乐。
025 下一个严咏春
025 下一个严咏春
第二天,学武生涯正式开始。天将亮未亮时,安澜就被他师父叫醒了。
揉着惺忪睡眼,安澜极不情愿的起床了。雨竹则毫不犹豫地起了。这让安澜很惭愧,自己真是太懒惰了。
因为只有两个房间,所以安澜和雨竹一起睡,秦安和他们的师父江震天一个房间。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样,女人同睡一张床能增加姐妹感情,因为可以聊天什么的。而男人,他们会觉得别扭。
昨天他们带来了很多生活所需品,不用愁生活困苦。
穿戴整齐洗漱完毕之后,师徒三人来到湖边空旷的草地集合。安澜有种军训的感觉,不过半个小时之后,安澜的感觉变了,学武,简直比军训痛苦几倍去。
安澜还以为现实中的学武与电视里武侠小说里会有区别,没想到,都一样的,都是从扎马步开始。
刚开始安澜还想:我要做下一个严咏春。撑到大概半个小时的时候,安澜反复念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她的师父要求他们扎一个时辰,安澜觉得,这半个小时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她的****,早已在晨风中颤抖。
秦安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看到他死撑的样子,安澜心理平衡了。
“你念的什么东西?”江震天好奇道。
看到师父很想知道的模样,安澜心中一喜。于是笑眯眯的说:“师父你想知道哦?”
江震天知道安澜要耍计谋,便口是心非的说:“不想。”
“那就可惜了。”说完安澜便气定神闲地扎她的马步,不再多言。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江震天在他们面前踱步的速度越来越快。安澜心想,看你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江震天没让安澜等太久,便走到安澜跟前,说:“乖徒儿,告诉为师吧。”
“那你让我们休息一下。”安澜说到。
“行……”
江震天话音刚起,安澜便一屁股坐到还有点露水的草地上。秦安也如蒙大赦,站直了身子。
“你刚刚念什么?”江震天不达目的不罢休。
安澜清清楚楚认认真真的念了一遍。
听罢,江震天捋捋胡子点点头,说:“有道理。”
安澜心想,肯定有道理啊,这可是咱们中国古代著名的思想家教育家孟子的名言。
秦安还小,有些句子不能理解,于是安澜就一一给他解释了,秦安很高兴。
看到秦安开心的模样,安澜觉得比起学武,秦安似乎更喜欢学文,或者文武兼修。于是她问:“秦安,你上过学堂吗?”
秦安神色黯淡了下来,答:“没有。”
“你想学写字,想看书吗?”
“当然想啊。”
看到秦安一脸向往的神情,安澜决定,他要让她这位可爱的小师弟如愿以偿。于是又对江震天说:“师父,跟你商量个事。”
江震天说:“你又想做什么?”
安澜叹了一口气,说:“师父,光习武是不行的,我觉得还应该学文,你的徒弟得文武双全才行。”
江震天点头赞同。
安澜开心道:“那以后就把练武的时间分一点出来吧。”
“行,以后就上午练武下午学文。”江震天很爽快,安澜突然觉得她的这位师父很可爱。可是,她的这一想法很快被打消了,因为江震天又说:“原本打算上午练完武就随你们玩,既然你们如此上进,为师会好好教导你们,督促你们的。”
经过那么多次的教训,安澜决定,以后不能轻易夸人,要看清楚再夸。
休息一下,真的就是一下而已,江震天其实是个严格的师父。
这一天,安澜和秦安就在扎马步,跑步,甚至提水中度过了。听起来似乎很辛苦,其实以安澜那种多走几步就嫌累的个性,她自然会想很多方法逃避偷懒耍赖。尽管如此,安澜还是累得像条狗狗似的。
经过痛苦的还没适应学武生涯的几天,安澜终于找到一点点乐趣了。
比如跟秦安比赛,赌注就是掐脸。其实不是安澜对秦安的脸达到了痴迷的境界,只是第一次看到想掐又没有如愿所以一直念着,可是掐成功之后,她也就满足了。如今以此为赌注,只不过是无聊使然,还有看到秦安输了之后不甘的小脸,安澜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