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天才狂女-第6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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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林少转身回到主席台时,就见朱柄一脸铁青,气冲冲的从二楼下来,直接朝着他的那辆桑塔拉走去。开门上车,呼啦一下将车开走了。
这时红包也发完了,员工大会接着继续……
朱红接到叔叔的电话后,是打车来云机厂的。不过,她并不知道叔叔叫自己来这里干嘛?因为根本就没有人告诉她,她上午离开单们后所发生的事。由此可见,她在单位的人缘有多差。
她一下车就看见她叔叔的车停在路边。她立刻笑逐颜开的跑过去,低着头对车里的人叫道:
“三叔!您等很久了吧!不过,咱们到这里来干嘛?”
车里的人,冷冷瞟了她一眼,厉声道:
“上车!”
朱红小心肝堪堪一颤,脸上的笑容顿时僵凝。一向宠她的本叔可是从没对她这么冷漠。那是一种冷到骨子里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又打了个寒战。
“发什么愣,上车!”
正窝着一肚子火的朱柄,对于这个让他丢尽脸面的侄女,自然没有好脸色。他没伸手抽她两个耳巴子,已经算是很克制了。如果,这不是他哥的女儿,而是他自己的亲女儿,他早就跳下车打过去了。
“噢!”朱红回过神来,转到另外一边,打开副驾室的门坐了上去。不过,她却是连正眼都不敢看身边的人。
朱柄也没有说话,待侄女坐上车。他一踏油门,开着车就走了。一路上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汽车里面空气几乎凝固。半个小时后,汽车开到云海省工行总部。
“三叔,我们是来找我爸吗?”朱红望着面前气派的银行大楼问道。
大家都以为朱红的靠山是她那身为市工行的副行长叔叔。实际上,她老爸可比她叔叔更好使。她老爸是省工行行长的特助。
就连她叔叔这个副行长也是靠她老爸的关系弄来的。这也是朱柄自己气炸了,也没有迁怒于她的主要原因。
朱柄看了一眼这个娇蛮的侄女,语带无奈的道:
“你这次惹的祸太大了,三叔无能,看你爸怎么说吧!”
朱柄现在火气已经压下去了,说出的话虽然还是很淡,却没有之前那么冷了。说完,抬头挺胸的朝着大楼走去。
“我惹的祸?”朱红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追上去不解的道:
“三叔,您说我惹祸是什么意思?”
朱柄闻言,脸色猛然一沉,刚刚压下去的怒火,没来由的蹭蹭地又冒了出来。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
“到现在,你还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祸?”
“你带我来这里,就是要向我爸告状吗?”朱红先是不明情况,所以有些害怕。现在她可是认准了被叔叔冤枉,娇小姐的脾气立刻就上来了。也不管这是在这什么地方,大声质问道:
“我惹什么祸了?你是不是又听谁乱嚼舌根了?”
她的声音立刻引来了许多奇怪的目光。立刻就有人认出他们的身份。然后有人热情的过来打招呼。
“朱行长,朱小姐你们来找朱特助吗?他刚刚跟行长从外面回来,两位可以直接座电梯到六楼办公室找他。”
哼!朱红看都不看眼前笑脸相迎的人,扭头往员工电梯走去。
“谢谢你张经理!回头有空请你吃饭。”朱柄在那位大堂经理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转身跟了过去。
进到电梯,叔侄俩依然无语。直到在六楼的特助室见到朱红的老爸,朱盛。他们都还是各自板着脸与朱盛打招呼。
“爸!”
“哥!”
朱盛的五官与朱柄有几分形似,不过他的体形更修长一些,头发也更密一些。整个人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学究的斯文气。
看见弟弟和侄女一起到,朱盛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因为根本就是他打电话,让朱柄把女儿带来的。他也没有起身相迎,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
“来啦。”
“哦!”
朱柄和朱红应声进去,如同回到自客儿家一样,自觉的到会客沙发上坐下。朱盛坐在办公桌后大班椅上,目光在他们俩身上转了两圈。最后落到女儿身上。严厉的道:
“听说你上班时间,跟客人吵架?”
“我哪有?”朱红不服气的反问。
“你没有?那你叔用得着上门去给人道歉?”朱盛严厉的训斥道:
“我早就说了,你要是不想上班,你就别上。要上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好好上。可是,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事?你做的就是出纳,人家要取钱,你取给人就是了。这大过年的你就没事找事干嘛?”
“你说那两个烂女人啊!”朱红这才恍然大悟的辩解道:
“不是我不给取,谁让她一下取两百万。而且还没预约。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所哪有那么多储备现金给她?”
“烂女人?”朱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瞪着眼前的女儿,“你就是用这种态度对待工作,对待客户的吗?”
“人家又没说错。”朱红撅着嘴狡辩,接着嗤之以鼻的道:
“你们是没看到那两个妖精的骚样,连大额支取要提前打招呼都不懂,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给我闭嘴!”朱盛终于忍不住大怒吼道:
“你说人家不懂要提前打呼?好,现在人家按照你的要求,提前打招呼明天要来取走十个亿的现金。你告诉我,我们要到哪里去调这么多现金给她?”
“多少?十个亿?”朱红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放声大笑道:“哈哈……老爸,这种疯子说的话你也信吗?”
他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嫌贫忌富女儿呢?朱盛气得抓起手边的陶瓷茶杯,朝着那个笑得花枝乱颤的女儿面前狠狠砸去。
“啪!”的一声,茶杯落地开花。茶水溅了一地。朱红的笑声也嘎然而止。不过从她的那依然带笑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她还是不相信那是真的。
“小红,你以为我们在跟你开玩笑吗?”朱盛终于忍不住开口,说出他查探到的结果。
“知道自己上午得罪的那几个人是谁吗?那个司机,叫张驰。省军区司令员的独子。那两个被你骂做小姐的女孩,一个是丰华公司的财务总监。
另一个叫童欣华,省委方书记的女儿,大名顶顶的小神医,连中央的几位老首长,都点名要她当保健医生。
就是她在你离开银行后,放下话让吴景才转告我。下午带着你去云机厂向她当面道歉。否则,就让我们准备十个亿的现金。她明天早上要来取。”
啊!朱红终于露出了惊恐之色!她到不在意什么神医不神医,她在意的是那个女有的老爸。竟然比她老爸的官大。心里不禁气闷的想,运气怎么这么背?随便都能遇到省委书记的女儿。
同样震惊的还有朱柄,他不可思意的望着他的大哥。似乎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那些都是开玩笑的话。可是,他看到的却是无比的认真的严俊。
他现在终于知道,他大哥为什么在电话里对他发那么大的火了。
老实说他之前真的没把那几个小年青放要眼里。哪怕知道他们是云机厂的人。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可是,现在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麻烦惹大了。
虽然银行不属于地方政府管,可是他们生活在云海,自然就要受到政府的管辖。省委书记要找他们的麻烦,那就是随便出句声的事。根本是指头都不用,就可以碾死他。
“哥,你说的这都是真的?”朱柄抱着一丝侥幸问道。
“你不用怀疑了,我中午听你说起那件事后,一直不放心。就亲自去了一趟小红他们所,了解了当时的情况,又调出监视画面找熟人指认出来的。”
朱盛目光在弟弟和女儿脸上扫过,接着又道:
“你们知不知道,她们当时取钱的那张卡上有多少钱?”
“不知道,当时我没看。”朱红摇头道。
朱柄也摇了摇头道:
“具体有多少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张卡是个私人帐户,是丰华的老板林峰的。我还打电话去询问了他。他只说确实有把卡给一个朋友去取钱。没说卡上有多少钱。”
“你们……”朱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瞪着他们道:
“我真不知要怎么说你们好。知道吴景才为什么会把你们推到前面去吗?因为人家知道那一个私人帐户上就有几千万的活动资金。”
“啊!”朱红再度瞠目。并且诈诈呼呼的叫道:
“她哪来那么多钱?肯定是贪污的。没错,肯定是账着有个省委书记当老爸,向人索贿。哼!我们不用怕她,她要是敢嚣张,我们就向纪委检举揭发她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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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果儿真的是很努力,很拼命了。狂女能不能在前六有一席之地;就看大家的了!么么~
352 提前毕业!()
… …
“哥,小红说的也有道理。要不,咱们先查查他们那些资金的来路?”
显然不光朱红那么想,就是朱柄也那么想。那么多钱放在账上不动,这的确是引人怀疑其来路?
当然,说什么举报那就是纯粹的傻话了。省委书记是随什么人都可以憾动的吗?你没有确凿证据就去招惹人家,除非你是寿星公下凡——嫌命长!但是,他们要是手中有了一定的筹码,要用来应付对方故意找麻烦还是可以的。
事实上,朱盛又何尝没有这样的想法?他甚至已经在这样想的第一时间就付诸行动了。在知道林峰那笔资金的时候,朱盛就已经利用自己的关系把资金来路查得一清二楚了。
只不过,不查不知道,查了他才真正的被吓住了。老实说一开始,他也以为个亿是人家在气头上随口说出来吓唬人的数字。可是,查了他才知道,人家是有的放矢。
“你们以为人家都跟你们一样傻吗?”朱盛狠狠瞪了一眼女儿,继续抛出一颗让她绝忘的炮弹。
“我已经查过了,人家的钱来路没有任何问题。我还查到一件事,童欣华在我行也有一个帐户,年前刚才从国外转入一笔钱,正是她让你们准备的那个数。”
“啊!”朱红和朱柄闻言惊骇得张口瞠目,下巴都快沾到地面去了。
“她,她,真有十个亿?”问话的是朱柄,因为朱红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朱柄还以为就算是万分之一,那也得集合许多单位的力量才有可能发生那万分之一的概率。却不知,万一转眼变成了一万。看来人家是故意挖了个坑给他跳啊!
“所以,我才说你们惹到了惹不起的人物。”朱盛有些头痛的道: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求得客户的原谅!求她收加成命。”这才是他把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招来这里商量对策的主要原因。
十个亿啊!这可不是一个小数字,这是钱,是业绩!别说人家还要取现金,就是转账他们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想想,如果老板知道,这笔钱原本是该留在工行的,却因为朱盛的女儿得罪了客人,而转存其他银行了。
那么后果不用说,别说是他们俩个。就是他自己就没脸再呆下去了。老老实实背着包袱滚蛋吧!
说白了,他们几人的饭碗现在已经拽在人家手里呢!要留要砸,那都是人家一句话的事。他们是完全没有任何跟人讨价还价的筹码。
“可是……”
朱柄额头上的冷汗已经像瀑布似的往下流了。他现在终于知道,自己那个歉道得一点也不亏。事实上,人家愿意给他们一个道歉的机会。那就是给面子了。可是,他却没有把握住那个机会啊!
“可是什么?”见朱柄半天没有下文,脸色却越来越白。朱盛皱眉道:“别告诉我,你现在还想保全自己的面子!”
“哥,现在已经不是面子的事了……”朱柄老老实实将他去云机厂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包括他被那些人无视的事,还有他与那些人打眼仗的事,事无具细,无一遗漏,全都老老实实交待了。
“你!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朱盛听后,当场气得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兄弟的鼻子大骂:
“你既然已经放下身段上门去道歉了,你还在矜持个什么东西?人家给了你们数次机会,是你们自己给推掉了。我…我他妈怎么就有你这样的兄弟和女儿?你们自己说说,除了给老子惹事生非,你们有做过一样像话的事吗……”
一向温和的朱盛,一旦打开闸口,就是越骂越起劲,越骂越顺溜。什么陈年老账都翻出来了。就差没有将这两个人穿开档裤里的事也一并扯出来骂一遍。
朱柄低着头接受训斥,事实上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