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将军烈-第8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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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良眉头一皱,他没想到守军的意志会这么顽强,难怪居伊会那么有底气,他用望远镜向城墙上观察了一阵,发现城墙上此时也完全陷入了混战,双方都杀得难解难分,但毫无疑问奴隶们的战斗意志肯定不如守军。
赵子良放下望远镜对陈青说道:“不跟他们玩了,命令步兵军阵向前靠拢,弓箭准备!估算豁口后方守军集中之地的距离,然后用弓箭大规模齐射,也让这帮西方蛮子们尝尝我大秦弓弩的厉害!”
“遵命!”
在步兵军阵向推进一段距离停下后,所有人在将领的命令取出弓箭瞄准了豁口的后方。
“弓四十五度角满弓放箭”
“嗡”的一声巨响,所有弓弦弹回去发出的声音,只见大量的箭矢飞上天空向城墙豁口后方汇聚后落下,豁口后方传出大量的惨叫声。
连续三轮箭矢射出之后,城墙豁口后方的守军已经空无一人,地上躺着密密麻麻的尸体,叠了好几层,尸体上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是箭矢。
失去了生力军的豁口守军很快顶不住白刚带领的奴隶们攻击,纷纷被杀死,白刚当即带着奴隶们冲进了城内,当奴隶们看见满地的尸体和数也数不清的箭矢时都惊呆了。
城破了,城墙上的守军们仿佛一下全部被抽干了力气,他们再也无心恋战,纷纷向城内方向逃跑,那里还有他们的家人需要保护。
赵子良向前挥了挥手:“传令步兵进城,骑兵和仆从军都不准擅动,进城的兵士不准破坏城内建筑、不许抢劫防火、不许**妇人、不许杀手无寸铁之人,违令者斩!”
“遵旨!”
第1248章 臣服或者死
四月十六日,上午。
战斗已经于昨日下午全部结束,耶路撒冷被西秦军全面控制,城内的守军不是被杀就是被俘虏,属于自治委员会的财产全部被西秦军接管,出去田产店铺之外,西秦军竟然在自治委员会的库房内发现了大量的金币和银币,这些都是当年大食国流通的第尔汗和第纳尔,可见耶路撒冷商贸是十分发达的。
堵住东城墙金门的大量石头已经全部被清理干净,城门早已被打开,城门内外街道两侧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全部都是身披铠甲、手持利刃的西秦步兵。
在金门通往圣殿山的街道两侧,除了戒备森严的西秦士兵站岗之外,外围还有大量的城内居民,他们当中的老人拄着拐杖,妇人抱着孩子,成年男子挡在女人们身前,当大量队列整齐的西秦骑兵从金门走近城内,马蹄声由远及近,一道道盔甲上的反射光照过来的时候,街道两侧的居民们都流露出恐惧害怕的神色。
赵子良全身披甲坐在马背上一边行走一边观察打量着沿途的居民,这些人脸上惊恐害怕的神色被他看在眼里,这是无法避免的,就算他展露出笑容这无法改变这些人从心里害怕恐惧他的事实。
金门距离圣殿山并不远,很快就到了,到了美门(即永生门),这里就是进入圣殿山范围了,赵子良在美门门前勒马停下,凝望山顶片刻,从马背上跳下来,迈开步伐向圣殿山走去。
这个时候,圣殿山上建有岩石清真寺,是当年倭马亚王朝第九位哈里发下令建造的,此前这里曾经先后被犹太人建造了第一和第二圣殿,但都在战争中被摧毁,只剩下一些残存的砖石,后来犹太人用这些残存的砖石在原圣殿的遗址墙基上垒起了一道墙,这就是举世闻名的“哭墙”
看见赵子良向圣殿山上走去,不但街道两侧的大食人,连犹太人也开始躁动起来,他们向前扑去,想要阻止赵子良去山上玷污他们的圣地,但站岗的西秦士兵们拦住了他们,一杆杆长枪横在他们身前,把他们死死挡在街边。
躁动、发狂的人越来越多,站岗的西秦兵力单薄,跟随而来的西秦们在赵北的命令下全部拔出战刀,闪烁着寒光的战刀在太阳的照耀下闪闪生辉,人们害怕了,死亡威胁了他们,他们再次露出恐惧的神色,悄悄退后,躁动被强行镇压下去。
赵子良走上山顶参观了岩石清真寺和哭墙,随后有参观了安东尼亚堡,这座堡是当年罗马帝国建在这里的军营。
圣殿山和安东尼亚堡的参观让赵子良不得不感叹每一个民族和文明都有它独特之处,经过时间的沉淀,历史赋予了它们深刻的内涵和沧桑的外表,这是其他任何民族和文明都仿造不来的。
赵子良意犹未尽的从圣殿山上下来,最后又去参观了圣墓教堂和各各它山,圣墓教堂是基督埋骨之所,而各各它山是他受难之所。
随着耶路撒冷被攻破,中东地区几乎全部被西秦占领,西秦的势力西临地中海东海岸。商路一路上畅通无阻,大量的商人即将蜂拥而至,无数西秦的商品将被销往中东各地,甚至可以通过地中海远销到西班牙、北非、意大利和法兰克。
大将们把希律皇宫作为赵子良的下榻之所,这座皇宫是当年希律一世时期建造的,已经过了七百多年之久,历来作为耶路撒冷的城主府使用,尽管不复当年的金碧辉煌,但罗马帝国和大食国的历任总督都修缮过,作为城主府之用还是可以的。
赵子良在希律皇宫好好休息了一天,四月十七日,原自治委员会的三巨头佩里奇、居伊和穆里撒丁等人几个主要的首脑人物全部被士兵押到了希腊皇宫。
“跪下!”一个兵士对三人大喝一声。
佩里奇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居伊和穆里撒丁极为硬气的昂着头颅,对士兵的大喝不理不睬。
几个士兵也不客气,立即抬腿对这他们的后膝盖窝用力一踹,居伊和穆里撒丁不由自主的单膝跪下,二人又被士兵们在肩膀上用力一按,双膝都跪下。
赵子良并未阻止士兵们的粗暴行为,既然战败,这些人就应该有战败的觉悟。
穆里撒丁抬头对赵子良怒目而视:“要杀就杀,这样侮辱我们有用吗?难道你天生就有这种恶心的嗜好?”
赵子良笑道:“看来你们都不怕死喽?”
“哼,怕不怕死,现在还有什么区别吗?你最好杀了我们,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赵子良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这个人最受不得别人威胁,是的,你已经成功的激怒了我。我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你们臣服于我,为我效劳,发誓终生奉我为主,则全城的居民可以免除一死;第二,你们拒绝我,我将下令屠城,耶路撒冷城内所有人都将被处死,城内一切建筑毁于一旦,圣城将永远不复存在!”
居伊大叫:“你这个恶魔,天主不会任由你胡作非为的,你一定会受到惩罚!”
穆里撒丁也叫道:“你不能这么做,真主会惩罚你的,真主的子民将永远成为你的仇人!”
赵子良平静的说:“谁成为我的仇人,我就杀谁,直到把他们杀光为止!现在波斯、中东和大食半岛都在本王的势力范围之内,只要本王一声令下,所有大食人都要死,日后本王还将派兵攻打北非和伊比利亚半岛,杀光所有大食人,你信不信?”
“你”穆里撒丁忍不住浑身打了一个冷颤,他简直无法想象赵子良一旦下达这样的命令,这个世界将会是一副怎么样的场景,所有大食人都会因为他今天的不屈服而惨遭屠戮,他无法背负这种巨大的罪孽。
一瞬间,仿佛穆里撒丁身上的力气全部别抽干了,他匍匐在地上不断的颤抖。
赵子良没有在看穆里撒丁,目光移向佩里奇,笑道:“主教大人,你好!”
基督主教佩里奇此时早已经吓破了苦胆,他吓得屎尿齐出,匍匐在地上连声对赵子良道:“陛下,尊敬的国王陛下,我佩里奇愿意臣服于陛下,成为陛下的奴仆,愿意听从陛下的驱使,我们在耶路撒冷和迦南地的所有教士都愿意为陛下效劳!”
居伊扭头耻笑道:“这就是教廷的绅士主教,在强权面前这么不堪,无耻之徒,你真是给你们基督长脸!”
佩里奇脸色一红,但他很快反驳:“你硬气,你倒是硬气一个给我看看,我看你是愿意看着所有犹太人都被屠杀,还是你成全自己的不屈!说是不向强权低头屈服,其实在我看来,你就是一个为了自己脸面的自私自利之徒,你不配做犹太人的长老,你这样人做犹太人的张长老只会把他们带向毁灭!”
居伊不理佩里奇,看向赵子良说道:“坚持抵抗你们的侵略是我的决定,与其他犹太人无关,你如果是一个真正的王者,就应该只杀我一个人,而不是牵连其他所有人!”
赵子良冷冷道:“我不相信你的长老职位是世袭继承的,他们既然选择你做长老,就是信任你,把他们的一切交给你来决定,你是可以代表他们所有人的,你的态度也代表了他们的态度,你想要把自己与他们撇开关系,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臣服或者灭族,留给你选择的时间不多,明天上午这个时候如果我还没有得到答复,我就当你拒绝了我!来人,送他回监牢待着,佩里奇和穆里撒丁留下!”
居伊被押走了,他满含愤恨,却又无法反抗。
赵子良看向佩里奇问道:“佩里奇大人,你已经决定了吗?要知道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你能代表耶路撒冷和迦南地以及叙利亚的所有教堂修士们?”
佩里奇立即道:“是的,我的陛下,叙利亚、迦南地所有教堂的神父都是由小人任命的,他们不敢不听小人的话,如果陛下支持小人,小人甚至可以宣布脱离教廷,不再受教廷的约束,从今往后小人和叙利亚、迦南地和耶路撒冷的所有教士只侍奉陛下一人!在小人看来,陛下才是上帝在人间的代表,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上帝的旨意!”
无耻,无耻啊,从未见过这样无耻之尤的人,穆里撒丁扭头看着佩里奇心里大骂不止,难怪这家伙能够混到耶路撒冷大主教的身份,这逢迎拍马的功夫真是当世一流。
见风使舵的墙头草、为了目的可以不折手段、没有底线的人!这是赵子良对佩里奇的评价,尽管他很厌恶这个家伙,但不得不说,佩里奇这家伙对于他还是很有作用的,至少他可以利用佩里奇来让中东地区的所有基督徒们听话。
“很好,佩里奇,孤王对你刮目相看,没想到你是这么识时务的人,我很喜欢你,孤王任命你继续掌管中东地区的所有基督事务,随时听候孤王的调遣!”
佩里奇大喜,立即又叩首:“是,伟大国王陛下!”
赵子良又看向穆里撒丁,问道:“你想好了吗?穆里撒丁,你想跟居伊一样硬气?”
穆里撒丁仿佛衰老的十几岁,他不得不选择臣服:“陛下,您赢了,我选择臣服,我发誓从今以后只侍奉您一人,终生侍奉您为主!”
第1249章 李嗣业死
正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居伊虽然满腔愤怒、拥有不屈的意志,但他也不得不向赵子良手中的屠刀低头,他若不屈服,城中所有犹太人就得跟他陪葬,他也不能死,只能屈辱的活着,人生在世,就是这么无奈。
随着中东地区全部被攻下,叙利亚、迦南地、西奈半岛、大食半岛和两河流域所有地区都纳入了西秦的势力范围,在这些地区设立行政机构进行治理已经摆在赵子良面前的头等大事。
四月二十日,赵子良正在希律安提帕宫与随军官员们和大将们商议在以上地区设立行政机构和驻军机构的事务时,在宫门外当值守卫的龙威军统领赵北大步走进来抱拳躬身道:“启禀大王,李大帅的家将在宫门外求见,说是有重要事情要向大王禀报!”
赵子良停下来抬手招了招:“让他进来!”
“诺!”
不一会儿工夫,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披甲家将走进来对赵子良下拜,泣声道:“大王,我家大帅于昨日下午仙逝了!”
殿内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不管是与李嗣业关系要好的,还是关系一般的,又或是有嫌隙的,此时都面露悲伤之色,就算是有仇的人,此时也恨不起来,正所谓人死如灯灭,再大的仇恨此时也是烟消云散了。
又一个老朋友没了,赵子良心里说不悲伤、落寞是假的,他情绪有些低落,问道:“前些天本王都听说李卿在马茵温泉修养病情有所好转,怎么就这么?”
那家将泣不成声,断断续续说出了李嗣业之死,原来是天气越来越热,李嗣业本身就不耐热,这个时候再泡温泉不但起不到作用,还有反效果,就在最近十天内,病情越发严重了,昨日下午李嗣业更是强撑着要去骑马,哪知道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下来,儿子李佐国和家将兵士们都大惊失色,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