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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不传之秘-全-第19部分

小说: 不传之秘-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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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麻黄连轺赤小豆汤,药用麻黄、连轺、杏仁、赤小豆、大枣、生梓白皮、生姜、甘草,其中麻黄、生姜味辛,连轺、杏仁、生梓白皮味苦寒,甘草、大枣味甘,赤小豆味甘酸,制方原则大略就是“辛+苦+甘”,与栀子柏皮汤相比较,本方在上方的基础上加上辛味药物为君,加强制肝之力,却是肝之热更甚了。
  《当代名医临证精华》中的肝病专辑中,又有名医将抵挡汤、吴茱萸汤用于慢肝,其原由一为血瘀,一为肝寒。柳孜致在看桂枝汤时想到肝病,便将这三个方子先看了一下,然后又看了相关联的几个方子,是故记得清楚。
  这几个方子都出自《伤寒》的“辩阳明病脉证并治”,当时柳孜致只是稍稍对张仲景为什么将黄疸这一证归于阳明经病而有疑问,这时贺财却说整个《伤寒》都是在拿肝说事,这又何从理解?
  在这里,柳孜致想贺财所说的《伤寒》,应不包含后面的杂病了。
  贺财说道:“《伤寒》说的其实就是外五行引起人体内五行失去平衡而导致疾病的问题,这是毫无疑问的。”
  柳孜致点头:“太阳经病的那一章全都是说的风邪致病后的证治,其他的,则是风邪沿经络传变后的变证。”
  贺财说道:“以前我也是这样理解,不过今天经你提醒,却突然觉得,整个《伤寒》其实说的就是风邪的问题。邪在太阳经时的情形,我们已经达成共识,而我以前也看过一个医案,说的是某名医用麻黄汤治疗一受寒后出现珠网膜下腔出血的病人(详情见《医魂》),效果尽然出奇的好。当时只是认为那珠网膜下腔出血是风寒引起,所以用麻黄汤治本,却不知麻黄汤原也可治肝。这样看来,中医内科书上将珠网膜下腔出血辩为肝阳上亢型也是有点道理的。”当下贺财将那则医案的详细情况又分说了一下。
  “你说太阳经是风邪致病,我没异议,不过你举的这一案例,我还是只能按你前面说的那种理解方式去理解。”柳孜致想了一下,还是觉得难以接受:“如果说是治肝的话,那么这则案例中,病人应是肝寒无疑的了。如是肝寒,那么选方首先考虑的应该是当归四逆汤或是当归四逆加吴茱萸生姜汤,或者乌梅丸,而不是麻黄汤吧?”
  贺财说道:“当归四逆汤不过是桂枝汤加上当归、通草与细辛,当归味甘辛,细辛则味辛,这个方子不过是加重了桂枝汤中的‘辛’味,辛能制肝,辛热能祛肝寒,既然你能接受当归四逆汤能祛肝寒,又怎么不能接受麻黄汤能祛肝寒?”
  当归四逆加吴茱萸生姜汤则是在当归四逆汤的基础上加上吴茱萸与生姜,加重辛热的力度,这又不须再做说明了。柳孜致没有迟钝的再去问这个问题,而是乘机问道:“那么乌梅丸呢?”乌梅丸制方也有四种味,也属柳孜致难以理解的方子之一。
  “乌梅丸,这个方子不仅味多,而且药物的味数也多,我一时记不清楚,先让我翻一下书。”贺财抱歉的笑了笑,找出《伤寒杂病论》并翻到相关条目,然后才道:“对乌梅丸这个方子,目前比较一致的看法是适宜用于胃热肠寒证型,比如胆道蛔虫,治疗久痢,另外就是顺接阴阳,曾有报道说用这个方子治疗糖尿病,效果也不错。可以说,这个方子的用途多多,但对于这方子究竟为何能起这么多作用则说不清楚,比较有迷惑性的就是《思考中医》上的说法,认为肝脏就是承接阴阳交汇的脏,所以寒热错杂是其特性,所以才会用了黄连黄柏之后又用细辛桂枝附子等,而用量最大的乌梅就是起到引经的作用;而教科书上的理解方式,说其适用于胃热肠寒型病机所导致的疾病,这应该是典型的时方派的理解方式了:黄连清胃热,之所以认为细辛之类的辛味药归属肠脏,估计是由其能治疗久痢,然后根据肺与大肠相表里的理论而来。”
  “其实,这个方子的理解方式很简单,先将方子中的辛味药物抛在一边,这时的乌梅丸中的药物就剩下:乌梅、黄连、黄柏、人参这几种,现在再看一看这个方子是怎么一回事?”
  柳孜致小声的念道:“乌梅味酸,黄连黄柏味苦,人参味甘——典型的‘补用酸,助用焦苦,益用辛味之药以调之’的补肝法——师傅,你的补肝敛肺汤原来是剽窃的张大医圣的创意啊。”
  “被你看出来了,呵呵。”贺财笑道“只要吃透了制方的原则,方中的药物就可以根据病情与服用后的反映而随意加减,临床上,我一换上几味药,你就不会不认识这个方子的面目了。”
  柳孜致点头。
  “先用你说的那个补肝虚的原则补肝,然后再在方子中加入大量的辛味药物,用意自然是制肝了。其原由是风邪已由表入厥阴,风邪虽与肝同属五行中的木,但风能伤肝,与酸能补肝亦能伤肝的原理一样,所以张仲景先制定补的框架,然后加上攻邪的辛味药物,用意是攻补兼施。事实上,在服用乌梅丸后会出现比较强的胆汁排空现象,这是其攻的一方面的明证,若按《思考中医》上的理解方法去理解的话,那这个方子究竟是攻还是补?”贺财不疾不徐的将乌梅丸剖析了一遍。
  柳孜致承认贺财说得有理,但《思考中医》上的说法也很有道理,两者相权,若是加上贺财的制方原则的话,还是以贺财的说法较能服人。不过,柳孜致见他说得笃定,便道:“我偏说那种说法有道理,你这么肯定你的说法,那么解释一下,为什么要用那么多种辛味药物?”
  这个问题,是相对于前面所提过的当归四逆汤而说的。既然同为治肝寒,为什么两者的制方方式如此不同?这是柳孜致的潜台词:怎么当归四逆汤用桂枝汤加上当归细辛通草就行了,而乌梅丸要那么繁复?
  “我是这样认为的,风邪与肝同属五行中的木行,当风邪一传到厥阴肝经,便如归家的游子一般,屋子里什么地方都可去得,病邪在肝经里这样的如鱼得水,自然是正虚邪盛了,所以病人才会‘消渴,气上撞心,心中疼热,饥而不欲食,食则吐蚘,’,这时候,如果单用某一种辛味药物来攻邪的话,恐怕达不到驱邪目的,所以张仲景才在用了桂枝之后,又加上附子蜀椒细辛之类的辛热药物以帮助桂枝。”
  “对于乌梅丸与当归四逆汤的区别,我觉得《伤寒》讲的主要是风邪致病,但事实上风与寒往往相协为病,乌梅丸主的是风邪较重的病状,而当归四逆用于寒邪较重的一种,这从原文可以看出来。”贺财点着相关条文,用一种探讨的语气说道。
  贺财点的条文是《伤寒》351条:“手足厥寒,脉细欲绝者,当归四逆汤主之。若其人内有久寒者,宜当归四逆加吴茱萸生姜汤。”估计贺财的说法源于后面这句。
  《伤寒》的艰深是众皆认同的,贺财的语气还算中肯,用一种探讨的态度发表自己的观点,柳孜致于临床没有发言权,自然难有什么高深的看法,或者这种观点才是正确,柳孜致却不能就此驳斥其非。斟酌半晌,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切入点,便问了一句:“师傅,厥阴病为什么吐蛔虫,这说法我从《思考中医》上看了,对于为什么会消渴就有点不明白,《内经》说:‘饮入于胃,游溢精气,上归于肺,通调水道,下输膀胱,水精四布,五经并行。’这中间提到胃,提到肺,提到膀胱,却没提到肝啊,怎么肝病了会消渴,肝病又会出现腹水,这是不是中医理论的缺陷?”
  这个问题是柳孜致随机而提,也算是有感而发了。近段科室里有个肝腹水的病人,主管这个病人的同事对这个病直摇头,柳孜致也曾出言与之探讨,发表了一些中医方面的观点,那同事却摇头说道,你说的那些没用,以后你有机会自己试一试就知道了。最后那个病人的治疗还是抽水与吊点滴。柳孜致为此大略的翻了翻书,便有了这个问题,这时听贺财说道厥阴的病状,便提了出来。
  贺财道:“肝在水液代谢中还是起作用的,《内经》虽没有专门提出,但后面不是还补充了一句‘水精四布,五经并行’嘛。事实上,前几天我就治疗一个病人,这病人十余天没有大解,无表里证,自己也没觉得太大不适,但这么多时日没有大解,总是有些恐惧,于是就医。以前不知道制方原则时,对这个病人,估计是用张锡纯的参赭镇气汤以通便了,现在,我知道肝能助肺以通调水道,于是就试用补肝敛肺汤,开了三副,结果病人服用一副就大便通利了。”
  肝能助肺以通调水道?这说法好象没有人提过,也没有听说过。柳孜致便问这一说法的由来。
  贺财说道:“我们末名县的饮食偏于辛辣,不独喜欢食用辣椒,在炒菜时还喜欢放上花椒,如是狗肉羊肉之类的大菜,更要加上蔻仁、八角、小茴等配料,这些配料都辛热助火,在服用后容易出现便秘,甚或痔疮便血大发作。象这样的病,如果用参赭镇气汤的话,虽然也可通便,但取的是人参赭石之重镇之力,用的是以力胜病的方法,不能尽合病机。还是用补肝敛肺汤好啊。”
  关于补肝敛肺汤的机理前面已经说过,取的是补肝木以制肺的辛开,贺财在这里延伸了一下,其意为,肺的辛开受制,肃降之力自然加强,于是大便得以通利,这也是肝能帮助肺通调水道的由来了。柳孜致暗自揣摩了一下其中的玄机,有所明悟,问道:“师傅,你的意思是肺系的毛病也可以通过治肝来治疗?”
  贺财点头:“这理论也说不上新鲜。目前大家治疗肺系毛病多用辛味药物如川芎白芷之类的药物,我这不过是反其道行之,以前不知道制方的原则,就了无头绪,现在不过是顺手拈来。”
  不独便秘,痔疮出血,按中医藏象理论,归属于肺藏的鼻窍出现问题,比如鼻炎发作了,也可用这个方法。所不同者,还是要用一用时方派的归经理论,在下者,方中的苦味药物用知母、黄柏,甘味药物用生地、甘草;在上者,苦寒药物用天花粉、黄芩,甘味药物则随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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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重读《伤寒》<;3>;
更新时间2008…1…22 12:22:00  字数:0

 
  以前看《衷中参西录》,在说到半硫丸那个方子时,张锡纯说“辛能润之”,取意辛开以治反胃及其引起的便秘,其效果如何不得而知,但辛润之法却给人印象深刻。另外一个方子好象是止嗽散,曾在一本书上见过解说,说是止嗽散用于治疗咳嗽,除了在方子中用上百部、白前这些润肺止咳的药物外,还用了荆芥、陈皮,这里的荆芥陈皮就是以辛润肺;当时看了,真是觉得新奇不已,咳嗽本就是肺部不适,却还能用上陈皮、荆芥这类辛燥之品来止咳嗽!此时贺财却说肝能助肺以通调水道,并用以治疗肠燥便秘,这岂不是又来了一酸润之法?
  不过,这辛润与酸润之法却又都能解释得通,并不自相矛盾。张锡纯用半硫丸治疗反胃,其所取病机是“食久反出,是无火也”的说法,如是真为无火,以大辛热之品自然能达到驱寒通便而肠自润了。至于止嗽散,方书上说这个方子不攻不补,但自然能达到开门逐邪的目的,这说法其实大谬!方子里用百部白前甘草这类甘味药,又用桔梗这苦味药,更加上陈皮荆芥这类辛味药,其组方方式为甘+辛,而以苦佐之,无论如何也是个补法,所补的方式则是《内经》所说的辛能润肺的最基本补法了,自然能够润肺止咳。
  原来五行生克可以这样运用!
  其后,贺财将话题转回《伤寒》,但柳孜致的心神却为酸润之法所动,贺财的话是听了一段没听又一段。
  “邪在太阳经时,由中风与伤寒而引出桂枝汤,然后病邪所导致的病况加重,张仲景便加重辛味药物的运用,方子变为桂枝加附子汤、桂枝去芍药汤及桂枝去芍药加附子汤,再接着就到桂枝麻黄各半汤、桂枝二麻黄一汤……葛根汤,葛根加半夏汤,然后到大青龙汤。”贺财一页一页的翻着《伤寒》,一边漫声说道:“不过到大青龙汤就有些不对了,大青龙汤是将桂枝麻黄汤合一而去了芍药,再加上杏仁、石膏,这里面没有酸味药物——莫非我前面的推论不正确?这里说的是风邪犯肺,加上味苦的杏仁,火能克金啊,这杏仁攻的却是肺啊,莫非是用来防麻黄桂枝发散太过,是以除了用杏仁后又用石膏。”
  贺财一根手指敲着桌子,一边推敲着:“若说麻黄汤桂枝汤是用来攻风邪,那么麻桂在这里发的是哪一脏的汗呢?若是肺脏的,当误用桂枝汤导致汗出亡阳时,这应是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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