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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爱了释手-第11部分

小说: 爱了释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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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死了,你以为我还能活到现在吗?
泽鸣近乎绝望地撕了合同书,他知道这表明什么,可是他几乎是失控了,他在他爱的男人面前失控了。
对不起了,斯帕文,无法兑现你我的约定了。
“卓云,你怎么可能输,我不会让你输的。”泽鸣毅然转身,脚步沉重,突然回过头,微笑着对卓云说,“别老站着,对腿不好。”然后,离去。。。。
卓云眼睁睁地看着泽鸣离开,可是不能行走。如果可以,他会发疯一样追出去。
绝对会的。

卓云还记得自己的灵魂一度偏离自己的身体,飘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甚至以为找不到回去了的路了。在云端的时候,在他要踏上通往天国的彩梯时,他的男孩一次又一次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在一声一声撕心裂肺的的呼喊中,卓云只是往下走,不停往下走,他化做了云雾,在男孩腰间一圈一圈地打转,然后被绕昏了脑袋,东窜西窜不知去了何方。

泽鸣不会离开的,他坐在卓氏大楼的花坛,向上仰着头。离开只是想静一静,同时让卓云有思考的时间。
他怎么可能离开呢,他等这天不知道等了多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卓云要把自己藏起来,但是还是倔强地想听听这个男人的给他的回答。他等他的出现,他等他的爱,他等他笑着说我们来谈一场刺激的恋爱吧。
你忘了吗?

什么股票你喜欢都拿去吧,你要几座大厦也别客气。只要你还愿意说你还有一点点喜欢我,就足够了。
然后逃到无人寻觅的地方,管他被捏着几个把柄,只要你在我身边就是一切。所有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不在乎了。
很自私,因为你我变的更为自私了。简直无药可救了。
“卓云!我们来谈一场刺激的恋爱吧!!!”泽鸣有些激动地底层呼喊起来,这种音量在城市绝对可以朝来无数人的围观,但是泽鸣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楼人那个别扭的男人,那个自尊地不得了的男人。
“你愿意来见我,就表示你原谅我了。”泽鸣孩子般笑着,“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你,大概你真的很伤心吧,否则你不会躲起来的。所以我一直在等你啊,我想等到哪天你愿意见我,我就可以跟你重新开始了。”
“你为何这么相信我总有一天会出现。”男人出现在玻璃门前,有些困难地支撑着柱子。可以看出他走一步路都是吃力的,而他刚才肯定是用跑的。
“因为这个。”泽鸣口袋里拿出那很有时代感的手机,“我经常会打电话给你。”
“泽鸣。你爱我哥吗?”男人有些别扭地问道,可是他不得不问。
泽鸣笑容僵住,十分坚定地摇摇头,“我和小留只是在他身上找你的影子。”
“可是小留真的爱上他了。”男人坚定地说。
“小留爱,我也要爱吗?就因为我和小留曾经同时爱上你吗?卓云你有病吗?”泽鸣觉得有些委屈,卓云这是什么逻辑。
“我死了,你在他身上找影子。现在他是真的不在了,你也会在我身上找他的影子吧。”
“卓云。你简直莫名其妙。你如果这么希望我不爱你,你大可以明白地说。你这样说,卓萧风能安息吗?”泽鸣虽然曾经有想吻卓萧风的冲动,但是那不是爱,是因为卓萧风身上有卓云的影子啊。
“如果我说,我哥他爱你呢?你能给他一个答复,让他安息吗?”
泽鸣不可置信地望着卓云,他的表情很认真,但这怎么可能。
“如果不是爱这个人,他能为这个人送命吗?”卓云的声音冰凉冰凉的,“临死的时候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拼命用劲所有的力气只为知道爱的人是否平安。”卓云眼眶迷糊了,“连遗嘱都是你的名字。”
泽鸣瘫坐着,目光呆滞,缓缓说,“卓云。你居然在这种时候说这些话。”
“那是一个人的爱,不是其他不值钱的东西。我有必要让被爱的人知道。”卓云笑地比哭还难看。
原来那温柔似水的目光不是卓云,是卓萧风。
他让我别回头,然后他就消失了。
原来他为我死了。
而我活下来。
是这样吗?

“泽鸣,你应该给我哥一个答复。”
什么样的答复最好,我也爱你吗?
让我去天堂去爱你好了,你也许还要再等一阵子。

第26章
大雪呼啸而来,这个城市异常寒冷。
威廉驾驶的黑色轿车被拦截,泽鸣推下挡风玻璃,接过来者的证件。
“警察,年先生,我们想就卓萧风的案件对您进行一些某些细节的笔录。”泽鸣不可思议地望着来者,缓缓地退下墨镜,有些欣喜地说道,“豆豆?”
躬着身的人显然也大吃一惊,顿时展开那熟悉的巨大笑容,“泽鸣,居然会在这里遇到你。”
“是啊。真的好巧。没想到,你居然会当警察。”泽鸣有些无奈地笑笑。这个世界真是太神奇了。
“怎么?有女装癖就不能当警察吗哈哈。对了,说正事呢,能先去一趟警察局吗?”
泽鸣有些踌躇,不过还是答应了。
“等下,别叫我豆豆了,那名字是女人名字。叫我李警官。”有些气势地顿着音调,泽鸣不禁笑出声了。

有些昏暗的笔录室,泽鸣有些不适应这种环境。
李腾启顿时严肃起来,开始正经地翻开笔录本。
“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希望我问什么,你都可以如实回答。”
泽鸣微微点点头,示意自己配合。
“就是桌萧风发生车祸的当天,你可有看到肇事者的样子?”
泽鸣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顿时有些迷茫。该怎么说,视线中的确有看到谁,不过那只是泽鸣意识消失之前的幻觉。
“没有。我可以提问吗?”
“说。”李警管客气地摆摆手。
“桌萧风的死不是意外,是他杀吗?”泽鸣还清晰地记得那一夜,那是一场惊心动魄的灾难,如果当初卓萧风没有挺身而出,如果卓萧风没有救他,那么死的大概就是泽鸣。
所以泽鸣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这是他杀,这是有预谋的。
腾启坚定地点头,让泽鸣想忽视都不行。
“你们有证据吗?”泽鸣继续追问。谁要杀泽鸣,非得夺他的命。
“有。当然是有证据。不过,要在破案后再告诉你。”腾启发现泽鸣的情绪有那么一丝波动,企图从中发现什么疑端。
腾启用尖锐地目光注视着沉默的泽鸣,气氛有那么一丝诡异。
“泽鸣。”腾启的声音打断泽鸣的思绪,“我想告诉你,那辆肇事车的主人不是别人。你大概可以猜到是谁了吧。”
“卓云?”泽鸣缓慢地吐出这二个字,他没办法再装傻下去了。虽然他一千个一万个的不愿意。
“那辆黑色跑车,牌号46517。是卓萧风送给卓云的二十岁生日礼物。卓云的犯罪嫌疑无疑是最大的。不过你放心,现在我们还没有足够的证据逮捕他。”腾启转着圆珠笔,心情同样很复杂。
“你不觉得很荒唐吗?那怎么可能,卓云怎么可能会杀我。。。。。。。我们的哥哥呢。”泽鸣内心惊慌,一次一次告诉自己这是不可能的。他的卓云怎么会这么做。
“当然,我说过他只是嫌疑犯。泽鸣,你当时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吗?”腾启再次拿起笔录,他不相信泽鸣什么都没有看到。
“腾启,忘了告诉你。我曾经得过精神病,也就是说我的话,是不能做为呈堂证供的。”就在此时,威廉带着律师推开了昏暗中唯一的门。
泽鸣疾步走出警察局,威廉驾车轿车缓慢地跟在后头。
白色飘雪停留在泽鸣的发稍,泽鸣突然停下脚步,望着车窗中的威廉说,“我已经有很久没有出现幻觉了,自从上大学后,我一直都没有发病。”
“你确实有看到卓云对不对?”威廉望着前方。
“的确有。现在想想,我是在很亮的地方看到卓云,那便的车的方向,巨大车灯的效果。”泽鸣眼角有一片雪花融化,顺着脸颊滑落。
“泽鸣,最近你总是落泪。你不知道是为什么吗?”威廉侧着脸,面无表情道。
泽鸣突然笑得好天真,“我当然知道,是那个笨蛋又在哭了。他现在肯定恨死我了。”
“原来你都知道。”威廉对泽鸣的脸没有抵抗力,那会让他流露出感情。感情是什么东西,都是极脆弱的东西。他赶紧继续看着前方。
“威廉,你的这些手段。别人不知,而我却知的透彻。也许被玩弄太多次,太愚笨的人都该觉悟了吧。”
“别把我说的这么恶劣。从本质上讲,我从未没有伤你。”
“你伤害我身边的人,这让我更为疼痛。当初,你制造了卓云已死的假象,好,我陪你玩下去。但是如今,我无法原谅你,我一直想念我们18岁那年,那时候你笨,但至少我和小留都喜欢你。”
“泽鸣,这大概是你爱上卓云后对我说过时间最长的一次话了吧。谢谢你,陪我玩这么久。至少这些年,我很骄傲,掌控着别人人生滋味让我忘却了我的与众不同。渐渐地,在这场主导的戏剧中,原来自己从来都不是主角过。我爱的人喜欢上不同的男人,却惟独没有我。”
“威廉,爱与不爱,我宁愿选择不爱。有了爱,人都变脆弱。”
“泽鸣,爱你我认了。我想告诉你不要随便完全相信别人,也不要随便全盘否定别人。没有一个人是绝对的坏人或者好人。卓云害你或者不害,我希望你凭自己的心去确认,而不是往我身上仍罪名。斯帕文,也是他自己企求我让我帮你,也说过自己愿意为你捐献眼角膜。你相信不相信,你自己好好想想。”
“现在,你和卓云我都不相信。思来想去,原来只有那个男孩对我是真,因为他最为真实,也不会骗我。”泽鸣突然想起那象征白头到老的结发,一直被他保存的很好。
卓云,他不是我真正该去珍惜的人。
捆着红丝带的丝发中,有斯帕文闪耀的金发和自己漆黑色的发,夹杂着掺合在一起。
泪水又啪嗒地落下了,顺着发丝贴在发端,不落下,仿佛是遥远的他在祭奠。这不应该的感情。
“威廉,尽快在美国安排一场手术,我不能再欠斯帕文了。威廉,最后一次拜托你了。然后我们再也不要见面了,你懂我的意思吧?”
“既然已经没有在你身边的必要了,我自然不会纠缠了。泽鸣,不要说什么不要再见面的话了,你不知道这样很残忍吗?”威廉苦笑,准确地说他很害怕一辈子不见泽鸣,那几乎让他没有生的希望了。
“威廉,你早该这样笑笑了。”泽鸣恍然由这个笑想起,某个炎热地夏日,他。威廉和小留,三个人一起在院子里埋头比赛谁的螳螂最厉害。
只是后来,为什么只剩下他和小留了。
那笑也随着时光躲藏起来,直到今天才再一次出现了。

第27章
与北方的寒冷不同,美国很温暖。泽鸣提着重重的行李,以为没有把任何东西留在那个寒冷的北方。
真的决定了,自己要去追求什么。而泽鸣却没有任何轻松感,大概还是有什么东西留在北方带不走,要等时间慢慢褪去。

摸索着进了那密不透风的小道,里面是间按摩所。
有人在这里看见过斯帕文。

泽鸣寻问着收银台的人,有没有见过一个金发的男子。那人肯定地点点头,指指里屋示意在那里就是泽鸣要找的人。
泽鸣从不知道可以这么快便找到斯帕文,他有些兴奋有些激动,但是,看到里面的景象,泽鸣却开心不起来了,虽然里面的人们这么开心。
“你按地我痒死我了哈哈。”年轻的客人光了上半身趴在按摩床上,金发的男孩故意在客人的弱点上捏着开心。准确地说,泽鸣不熟悉斯帕文的笑容,自从二个人在一起之后,斯帕文总是安静地话不多,虽然泽鸣知道以前的斯帕文有多么开心多么无忧无虑。泽鸣一直在忽略这点,可是如今,泽鸣无法再忽略。
他跟那个男孩似乎更加开心,至少那个男孩不会让他伤心了。
而和自己在一起,斯帕文几乎时时都在受煎熬。
泽鸣站在原来,看着嬉闹的二人。以前他们就在一起的,是自己的出现破坏了他们之间的和谐,没有自己也许他们会一直快乐下去。
“斯帕文。”躺着地突然坐起身子,看不见的人手足无措地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只见客人淘气地偷袭了斯帕文的唇,然后惹地斯帕文脸上通红。
“圣达,你又偷袭我。看我不捏死你。”斯帕文胡乱地抓着空气,有些生气,但是却是笑着的。
“啊。”手臂被紧紧抓住,圣达不客气地又亲了一口生气的斯帕文。
“去做手术吧。为了不再被我偷袭。”圣达抱着斯帕文,这话他已经不止一次说过,这次他轻轻在斯帕文耳边说,惹地斯帕文全身不自在。
“非做不可?”
“非做不可!”
只见斯帕文微微点头,圣达欢呼一声抱起斯帕文在原地打转。

泽鸣倚在门边,发自内心欣慰地一笑,离去。
重新见到明媚的蔚蓝天空,泽鸣的内心却有那么一丝丝的疼痛。他们幸福了,真的幸福了,
把这份幸福维持住吧,泽鸣,不要再唐突地出现在别人的美好中了。
虽然流浪的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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