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宠姬之奴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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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呢?”
“不是他吗?应该是二公子啊……”
奴柒没有答话,只是认真的听着约儿的言语。
约儿仍旧一个人唠唠叨叨道。“平日里公事公办的表小姐可头一次替人求情呢,何况还是我们下人呢。你可得好好服侍表小姐啊。”
“原来是那个苏忆灵表小姐提拔了自己啊,还让她一下子从一个低贱的浣衣轩的下人晋升到大丫鬟的地位。”
“这算不算连升三级呢?”
————————籽籽《乱世宠姬之奴柒》原创————————
这日,奴柒一个人在房里擦拭着桌椅,两双足渐次踏入花厅内,一身玄色麒麟袍的南宫玺煜身后紧跟着抱着一把算盘的钟卓,奴柒一见来人,心中一凛,膝盖直直的跪了下来。
“二公子。”
从那夜之后,他将她丢回假山池里,让她在假山池里足足站了八个时辰后,她很怕他,说不出原由。
就像小孩争糖果而赌气一样,她不明白他做什么要那样折磨她,将她温暖又将她丢回池子里,终究是个小女孩儿,喜怒都写在脸上,奴柒不满的低着头,闷声闷气的“哼”了一声。
南宫玺煜心情不错,独自坐在这灵轩厅的太师椅上,上上下下的将奴柒仔细打量了一番,见她“面色红润,还有性子闹脾气,身子骨算是调养回来了。”
失笑了一下,南宫玺煜才胡乱瞎扯出一个来看望奴柒的借口道,“忆灵呢?”
“表小姐和名儿上街采购去了。”奴柒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不想理会南宫玺煜,可她撇头的瞬间看见了钟卓,“一直都想感谢的卓大哥啊,”立刻两眼闪亮向星星。
奴柒正要开口的唤“卓大哥”,却见钟卓干咳一声,瞥过头,奴柒又失望的低下头了。
这一喜一忧间,南宫玺煜显然扫了兴,不乐意道。“忆灵这厅里何时多了个丫鬟?本官怎不知。”
23。第23章 初入相府11()
一旁的钟卓汗颜到了极致。复制网址访问 “二公子啊,你自己阁子里几时多了个丫鬟哪怕是侍寝的青衣你也不知道啊,何况还是表小姐忆灵轩里的事。”
南宫玺煜起身,让钟卓把算盘放到案几上。“这“如意”是算盘中的极品,忆灵回来你告诉她一声。把府里一年的账目拨拨也好。”
对于外人,他是绝对不会信任的。忆灵跟随他多年,对他的心他南宫玺煜自然也知晓。与其让外人核算账目,不如信忆灵。
可钟卓却很是惊异“爷这日话语怎如此之多?往日十天也不见得说出这么长的句子,还是对一个下人?”
“是。”奴柒把头埋得很低很低。眼角斜睨着,看着南宫玺煜走到门槛,神经忽的放松了几分。
眼见南宫玺煜就要踏过门槛离去,却忽的转了回来。“本官怎么觉得你这奴才有点眼熟?”
“原来他还是忘了她啊。”
“尽管他们见面一次又一次,”奴柒失望极了。
“哪里还需要她故意伪装哦。”
“公子,她是奴柒啊……”钟卓见主子今日心情不错,也想为奴柒谋得好出路,便上前插话道。“你还记得三天前你罚站水池的小奴才吗?”
南宫玺煜的惩罚向来只有杖责,南宫沁也好生学了去。至于站水池也仅有那么一次,便是奴柒。
哪需听钟卓说三天前,南宫玺煜可仔细算着日子来看人的呢,眼里闪过了一丝欢悦,笑道。“你竟还活着?”
闻言,奴柒心里一片冰凉。为何他可以欢笑着说着她的生死?不懂为什么,她冷得近乎发抖。比那日深夜里站在水池里还要冷上几乎。
“果然,人越是卑贱越是容易存活。”南宫玺煜见奴柒因自己的言语痛苦之色难以掩饰,心情大好,抑扬顿挫道。“算了,不是活着就要去漠北么,本官这就带你去看看漠北。”
钟卓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二公子和奴柒,几时这般熟悉了?”
奴柒惊愕的抬头,双唇动了动,又快速的磕头谢恩。“谢谢。谢谢二公子。”
“不必太感谢本官了。”南宫玺煜睥睨了一眼激动不已的奴柒,冷哼道。“本官是想让你看看,漠北的男人,是愚蠢至极的。”
不!他说的,漠北的人儿该是极好的。
24。第24章 初入相府12()
奴柒近乎像逃一样想要往外跑去,南宫玺煜一把抓住她的肩,就这样一句话就让她反应这么大,她就这般在意那人不过是骗小孩儿的话语。 “想逃?”
“既然想逃,为什么还要去漠北?!”
近乎是狂吼出这句话,南宫玺煜怒瞪着眼看着奴柒,“你就这么想去找那个所谓的大哥哥吗?”
奴柒急促的呼吸着,惶恐不安的和南宫玺煜对视。看着他眼里的怒火灼烈得仿若可以将自己熔化,便只能妥协道,“我跟你去就是了。”
一句柔柔弱弱的乖顺话语,一瞬间就浇熄了南宫玺煜难有的怒火。
钟卓下意识的别过头,“爷,应该是第一次在下人面前失态……”
奴柒第一次进南宫府的牢房,狱头谄媚地在前面领路,不停有血肉模糊恐怖又狰狞手从两边的牢笼里伸出手来,拼命哀嚎。“救我……救救我……”
那简直是魔障,奴柒顿觉毛骨悚然,踩着碎步一步不离地跟着南宫玺煜,柔弱的肩头被南宫玺煜抓得生疼,奴柒斜眼看了看那双大手,南宫玺煜干咳一声,随即松开了手。
奴柒却连忙伸出双手抱住南宫玺煜的臂膀。
南宫玺煜挑挑眉,看着奴柒抱着自己的手臂,不动声色的一笑,睥睨她一眼,“就要这间。”
如果不是他的眼神太冷漠、言语太刻薄,奴柒定会误会他是在耍小脾气。“这挺适合小奴才的。”
狱头来双手捧着一串钥匙递上。识趣道。“小的先行告退。”
临行前,狱头忍不住好奇的回头看了又看,念叨着,“二公子会来牢房?要命的是,二公子还亲自送一个小丫头进牢房?!”
奴柒在南宫玺煜的示意下接过钥匙,哆哆嗦嗦的打开了狱门,眼见着不远的刑房,有狱兵正拿着从火盆里烧得发红的烙铁往一四十有余的男子伤痕累累的身上烫去。
男子疼痛得扭曲了一张脸,鬼哭狼嚎的惨叫声让奴柒丢了钥匙便抱紧了南宫玺煜的胳膊,“啊,好怕!”
低头看了一眼奴柒,南宫玺煜皱了皱眉。“他是不是不该和这不知三四的漠北男子计较?!”
眼尖的行刑人立刻用刀子割去了男子的舌头,至此牢房安静的只听得见火烙在**上“嗞嗞嗞”的声音,以及男子呜呜的求饶声。
“这……这就是漠北的人?!”
25。第25章 君愿倾心01()
奴柒不可置信的声音让南宫玺煜冷哼出声。“他就是要破坏她心中的美梦,什么“他说——大哥哥说的,漠北的花最香,漠北的水最甜,漠北的人儿最友善。”都是哄小女孩的话。”
“这就是漠北的男子,”南宫玺煜低下头,在奴柒耳畔用懒撒得近乎邪魅的声音嘲讽道,“这般无能。”
这是南宫野从漠北与燕国边境抓来的漠北人,让他说出去漠北的路线,岂料这漠北人很是有骨气,几经折磨也不肯吐出一字。
终于,男子昏迷了过去,奴柒抖动的身子毫无意识的靠近南宫玺煜,还好那****没来这刑房。
却看见行刑人将火烙丢进了一旁的正噼里啪啦燃烧得正望的火堆里。
火。
奴柒仿若看见了那日被自己放火燃烧得火光冲天的小茅屋,听见所谓的爹爹在屋内求救般的叫嚷着,““小柒。小柒。”可是,弟弟呢?”
墨痕。
墨痕。
弟弟。
奴柒忽然想到在火里消失不见了的奴墨痕,心一横,一把抓过南宫玺煜的手,狠狠地咬下一口,趁着南宫玺煜松手的那一刻,撒腿就往外跑去。
墨痕。等着姊姊。
等着姊姊进来救你。
墨痕。
南宫玺煜眼见着奴柒像着了迷一样,直直往火盆奔去,嘴里还念念有词着。
一旁的狱兵见跑出个小丫头来捣乱,很是不悦,便用手里的烙铁吓吓着奴柒。
“想死?”南宫玺煜一把将奴柒抱回怀里,狱兵转身看见是自家爷,立刻吓傻了眼,南宫玺煜双目眼冷冷的盯着奴柒,嘲讽的讥笑。“想死,也得问问本官许不许!”
奴柒眨眨眼,嘴唇动了动,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南宫玺煜的怀抱,往另一间牢房奔去。
“墨痕。”
“墨痕。”
“墨痕你在哪里——”
火盆里的木材和着牢房里的稻草“噼里啪啦”的燃烧了起来。沿着奴柒奔跑的路线,哀嚎声冲刺整个牢房。
“墨痕啊——”
“墨痕?”南宫玺煜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双目“噌”的绯红。
“墨痕?莫不就是让奴柒去漠北的那人?”
“该死。”
“他南宫玺煜的女人,哪由得她想别人!”
26。第26章 君愿倾心02()
“奴柒,你给本官站住!”毫不思索的脱口而出,南宫玺煜使用轻功,快步飘至奴柒身后,一抬手,对着奴柒的脖颈打下去,奴柒的身子,立刻如喝了媚药般,瘫软在他怀里。
刚走进牢房的钟卓恰巧听见南宫玺煜的怒吼,又看着奴柒被南宫玺煜抱在怀里,不由得愣住了神。
二公子和奴柒,究竟怎么了?
紧跟着进来许多提着水桶的狱兵,快速的往火上泼去,但紧挨着火盆的牢房,已经烧死了两人,南宫玺煜却全然不顾,只是抱着奴柒,往外走去。
跨上马车,南宫玺煜才反映过来自己竟抱着奴柒一路,看了眼随从那惊讶的眸光,立刻向扔烫手山芋一样将奴柒丢进马车里。有些孩子气的吼道。“钟卓,回府。”
官道上。
好饿啊。奴墨痕摸摸肚子,身影瘦小得如同晒干了的豇豆,仰头看了看蓝天。
摸索着道路前进,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前走去,瘦小的身子拳头捏得紧紧的。
找东西吃,他一定要找到吃的东西,这样就可以找到姊姊了。
姊姊,你在哪里。
墨痕想你。
肚子咕噜噜地叫了起来,奴墨痕眼睛眨也不眨的看向旁边热气腾腾的包子。
是馒头啊。
垒得那么高,足足有四层,雇主掀开一层盖,馒头们立刻将白白胖胖的肚子露出来,让墨痕再也移不动脚步了。
“吁——”
马蹄高高的扬起,马儿厉声嘶叫。众人惊呼。奴墨痕的眼里,只有一只马,正在往自己的眼睛压来。他蹲下身,双腿直打颤。再也见不到姊姊了吧。“姊姊。”
“嗒。”马蹄下落在墨痕身旁,奴墨痕的眼泪立刻流出了眼眶。
“何人竟敢挡丞相府二公子的道!”钟卓的一声怒喝吓得奴墨痕更是哭得更大声了。
“二公子。”驾车的钟卓开口道。“有人挡了车道。一个小乞丐。”
“好一个不怕死的奴才。”淡淡的声音,却有着不可忽视的霸道,混天然的。
钟卓心中暗自替小叫花子怜悯,牢房走水,奴柒莫名晕倒,爷怒气正盛,这小乞丐还挡在路中央作甚呢?
27。第27章 君愿倾心03()
钟卓使着眼色。 却听见小乞丐双唇微动,似乎在叫唤着什么。
“姊姊?”
钟卓正值疑惑,马车内,那淡淡的近乎藐视苍生的声音再度传来。
“否管他!。”
“二公子?”钟卓愣了愣,看了眼奴柒,对着车内道。“公子,是个乞儿,还是个孩童……”
“乞儿。”马车外传来南宫玺煜嗤之以鼻的嘲笑,“那还配活在京都城中?”
人群中难免有些躁动,这南宫丞相府的马车,怎么竟让小乞儿拦截啊,去年隆冬也是。
马车内,南宫玺煜掀起车帘,嫌恶的瞥一眼痛哭不已的奴墨痕,冷漠而低沉的声音淡然道。“没用的东西。”
钟卓见主子不再发话,大手一挥,一路人马又立刻向相府呼啸而去。
“姊姊,墨痕好怕,他们好凶。”
奴墨痕蹲在地上,暗暗发誓:“姊姊,墨墨一定会变得强大的!”
“姊姊。”
姊姊。
奴柒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她梦见了墨痕。与她擦肩而过。
她梦见了那个大哥哥,对她不屑一顾。
奴柒闷哼一声,眼皮一搭一搭的。随即眼眶里闪现出两人的身影。
红袍的苏忆灵和翠裙的水然坐在一起,红绿相配很不和谐。约儿将奴柒从床上扶起来,便在苏忆灵的目示下去门外待命了。
“表小姐。”奴柒开口,声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