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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大铜床-第38部分

小说: 大铜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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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何芳的身后,丙崽是偶然瞥见她领口里雪白的一片和两乳间迷人的乳沟的。她知道这样偷看是不对的,他知道要是被待他如亲弟弟一样的何芳姐发现了的话,他会变得多么的可耻和不可饶恕,但那微微敞开的领口和从何芳身上传来的一阵阵异样的轻香,使他像被钉子钉住了一样无法移动脚步,他手里的葵扇扇得一下比一下用劲,就像他的心一样。
    “哎,总算算完了。” 何芳把帐本一合,笑着对丙崽说:“我们可以去游泳了。”壁波荡漾的亮马河就在屋后潺潺的流过,上次来,何芳就说要下河去游一游,这次她把游泳衣都带来了。
    “好啊”丙崽赶紧慌乱的把目光从何芳的领口处挪开。
    何芳还给丙崽也买了条红色的儿童尺码的游泳裤,她把泳裤递给丙崽说:“哪,给你。你上外头换去。把门带上,我要在屋里换泳衣。”
    “唉。”丙崽接过何芳递给他的泳裤,顺从答到。
    在屋外,丙崽只用了半分钟就把泳裤套好了,泳裤的尺码太小了,紧紧绷在他的屁股上,在两腿之间显出了一个死难看的包。
    “甜蜜的工作甜蜜的工作,无限好啰嘞,甜蜜的歌儿甜蜜的歌儿,飞满田啰嘞……”何芳在屋里哼起了一支欢快的电影插曲,四周一片寂静,何芳欢快的哼唱像清凉的风,在夏日灼热的空气里回荡。
    丙崽咪起睛睛盯着屋子的木门,想着刚才何芳领口下的一片雪白,他只犹豫了一会儿,就决定下了要干的事情。
    在屋后有一架木梯,那是盖房子时,泥瓦匠留下的,他曾顺着梯子爬上屋顶,帮着瓦匠一块块的铺设屋顶的瓦片。
    丙崽来到屋后,把梯子从杂草中扶起来,轻轻搭在后墙上,“噌噌噌”三下两下的就上了房顶。房顶上的瓦片在烈日的暴晒下,烫得灼人。丙崽光着脚踩上去,就像踩上了烧热的钢板上一样,脚板被烫得揪心一样的痛。
    但他踮着脚尖忍着疼,跳到一处他认为位置差不多的地方,猫下身轻轻把一片瓦块挪开了一条细缝,然后将一只眼睛悄悄的凑了上去。
    屋顶下,何芳正在弄她的头发,她把辫子散开来,然后把手伸到脑后,把散开的头发又拢成一条马尾,用橡皮圈扎好。弄好了头发又继续哼着那欢快的歌儿,开始解上衣的钮扣,脱下衬衣,裸露的洁白的肩胛和半裸的乳房映入了丙崽的眼帘。当何芳伸手够到背后,将乳罩的挂钩脱开时,丙崽感到那对结实饱满的乳房,几乎是欢快的从乳罩里弹了出来,而粉色的乳晕和小巧的乳头,就像两朵洁白盛开的花朵上的粉色的花蕊一样细腻动人。
    屋顶上,丙崽使劲咽了口口水,继续往下看。屋顶下,何芳边接着哼着歌儿,边脱下长裤、内裤,当何芳脱下她那白色的三角内裤时,丙崽看到的是,在平坦的小腹下的一小丛深色的绒毛……
    没等何芳完全换好泳衣,丙崽就赶紧从屋顶上溜了下来。他跳进河里一口气连扎了几个猛子,然后从水里冒出头来,喘着气抹着脸上的水珠,装成在水里已游了许久的样子。
    当何芳从屋里出来时,丙崽的心脏又是一阵狂跳。一件黑色的连体泳衣紧紧的绷在何芳的身上,刚才屋内光线黯淡,现在何芳身体的每一处凹凸都清晰的展露在了阳光之下。
    “赵颉,你过来扶我一下。”河水清澈见底,何芳深一脚浅一脚踩着脚底的卵石,踉跄的朝赵颉这边走来。
    “好的,我这就过来。” 丙崽跑过去,扶住何芳的一只手。
    湖水没到了何芳的腰间,清凉的水流从两腿间滑过,何芳象个孩子似的咯咯咯的笑起来,“啊,真舒服呀!现在就凉快多了!”
    河水快到齐胸深的地方了。“好了,赵颉,别去太深的地方了,你托住我,我看我还记不记得怎么游。”
    丙崽小心翼翼的在水里用手拖住何芳的腹部,何芳使劲抬起她的臀部和大腿,极力想在水里将身体摆成水平的姿势。何芳去年在游泳池学过一点儿游泳,但连“狗刨”都还没学会。刚开始学的时候,在一旁保护的是游泳教练,现在没有了教练,寂静的河湾里只有她和丙崽两个人。
    何芳近乎赤裸的身体紧挨着身边,动人的乳沟在领口处时隐时现,丙崽感觉何芳身上的芳香越来越浓郁了,他看着,呼吸着,感受着何芳的身体传来的一切动人的信息,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何芳站在水里又咯咯的笑起来,“我怎么觉得老是浮不起来呀!”
    “你把腿再抬高点就能浮起来了,我会托住你,不会让你沉下去的。”
    “好吧,我再试试。”
    丙崽感到全身的血不断的在往大脑和腿间的棒棒涌去,脑际一片空白,只剩下恨不得一把把何芳紧紧抱入怀中的冲动。但另一股力量似乎更加强大,牢牢控制住了他,使他的双手除了老老实实的停留在何芳柔软的腹部外,不敢再挪向别处。而泳裤里的棒棒,尽管浸在清凉的水里,却早已肿涨得痒彻全身了。
    不会水的人,总是对在水里双脚够不着地充满了恐惧,何芳也是这样,在她频繁的抬腿打水和落下恢复站立的过程中,紧靠丙崽一侧的大腿,反复刮蹭着丙崽涨到几乎就要爆裂的棒棒上。美丽的何芳的大腿在赵静安棒棒上的每一次触碰和离去,都让他一次次的冲向兴奋的顶点,或者跌落苦痛的深渊。但美丽的何芳丝毫没有察觉到她十三岁的“弟弟”此刻心中的汹涌波澜,依旧专注于她笨拙的泳姿。
    “啊,赵颉,咱们再来一次,这一次我一定要在水里浮起来,你可要把我托住了。”
    何芳使出全身力气,上身猛的向水里滑去,两腿同时使劲向后快速的抬起,身体的重心全部落到了托在她腰间的丙崽的两只手上。何芳左侧的大腿又一次重重的撞在了丙崽直挺挺的棒棒上,他只觉得全身的肌肉一阵失去了控制的猛烈紧缩,眼前一片晕眩,一股热流从棒棒里喷了出来。他本能的伸手去抓自己的棒棒,棒棒不由自主的猛跳几下,第二股、第三股热流继续喷射出来。而随之而来的极度的畅快感觉,从脊椎末端顷刻传遍了全身,仿佛将他一下带到了天国。
    何芳的身体因突然失去支撑,快速向水里沉去,她在水里一阵乱抓,搂住了身旁的丙崽。丙崽双脚站立不住,随着何芳一道向水里沉去。幸好,水不深,猛喝了几口水后,两人都很快从水里站了起来。
    “哈哈哈哈,是不是我刚才太使劲了。”缓过神来的何芳,又开心的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丙崽鼻子进了水,咳得鼻涕眼泪直流。
    “噢,可怜的赵颉,别咳了,是我不好,对不起。”齐胸深的水里,何芳伸开双臂把丙崽揽进怀里。隔着薄薄的泳衣,丙崽紧紧抱住了他美丽的何芳姐,他把头依偎在何芳的胸脯上,恨不得就这样死去。不知是因为幸福还是因为痛苦,他的眼泪流得更加的汹涌了。
    这一天丙崽迷迷糊糊的度过了余下的时间,当何芳离开后,他在桌子上看到了两个她忘了拿的扎头发的橡皮发圈。他把发圈捧在手里,送到鼻子跟前轻轻的闻了闻,然后把它们装进了床上的枕套里。
    晚上丙崽一个人躺在床上,黑暗中,何芳迷人的身影在脑海里漂浮,胯间的棒棒又不由自主的挺立起来。丙崽在枕套里摸索了一会儿,找到了藏在里面的那两个发圈,发圈上淡淡的遗香让他头晕目眩。他把发圈套在滚烫的棒棒上,顺着那又酥又痒的快感的指引,攥住棒棒,一上一下的来回套弄。最后,象下午发生过的那样,全身的肌肉一阵紧缩,仿佛岩浆爆裂一般,棒棒猛跳几下,将一股股热流射向了空中。
    丙崽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下午在水中的那次,他还以为是小便失去了控制,羞愧得无以复加。现在他爬起来,借着月光,看到床单上几处乳白色的鼻涕一样的东西。他用手指挑起一些,凑到鼻子跟前,是一股淡淡的草根一样的腥味,与尿液大不相同。虽然弄脏了床单,但“鼻涕”从棒棒里喷射出来时的快感是如此的猛烈,丙崽从此迷恋上了这种快乐的新游戏。
    十八
    这辈子只要是想得到的丙崽几乎都会得到,包括他每美丽的“何芳姐”。他第一次得到她是在四年之后的一九八四年。
    这一年何芳在北京大学经济学院念一年级,而十七岁的丙崽已长成了一个一米八几的大小伙子,原先他比何芳矮半个头,现在是反过来何芳比他矮了一个头。他依旧习惯的叫何芳为“何芳姐”。
    当时男女老少正沉迷于一部叫《血疑》的日本电视连续剧,剧中的男主角叫三浦友和,女主角叫山口百惠。丙崽的身板和想貌都与那男主角酷似。所以,他每次到北大去找何芳时,那些女同学就开玩笑似的问何芳,那个整天来找你的三浦友和是谁呀?何芳就笑着说,是我弟弟,怎么,要不要我介绍你们认识,让我以后做你的大姑啊?
    “得了吧,我们真要是横刀夺爱,你不拿刀跟我们拼命才怪,哈哈哈。”那几个逗她的女生坏笑着挤成了一堆。
    一九八四年,永华豆腐厂不单领到了营业执照,经过四年的经营,规模也扩大了好几倍,生产出来的水豆腐占据了北京的各个农贸市场,丙崽每天的营业额有近千元之多。当宣传机构刚刚开始大力宣传万元户,以印证“改革开放”的正确英明的时候,未满十八岁的丙崽已是年收入过十万的几十万元户了。
    丙崽还在海淀多开了一家分厂,离北大不远,他把住处搬到了新厂这边,这样他就能经常见到何芳了。而亮马河村的厂子,丙崽把它交给了谢小五去照管,谢小五前两年初中毕业没考上高中,丙崽就跟他说,你来豆腐厂帮我的忙吧,我保你一年一个万元户。丙崽没有看错人,后来的二十年里,谢小五一直是丙崽最得力的忠心耿耿的助手。
    豆腐厂早聘请了专职的会计,何芳也用不着每个星期都去帮丙崽算帐了。但每到星期天他们还是习惯于经常聚在一块,开着丙崽新买的威风凛凛的本田400摩托车,一块回和平里老父亲家吃顿团圆饭,在饭桌上耐着性子听老爷子发表对最近各种国家大事老生常谈式的议论。
    “何芳,你要把你在大学里学到的东西,多讲讲给赵颉听。赵颉,你也要好好的学。别老看着眼前卖豆腐能挣钱,也许过两年你就挣不到钱了,只有学到了知识,将来做什么都能有用。”老爷子几乎每次团圆饭都要说一遍这话。
    “爸,我知道了,你就别老惦记这事了,我一直都在教他呢。”
    “对,对,对,何芳姐一直都在教我,我也在学,不信您考考我。”丙崽在一旁帮着何芳说。
    何芳确实经常抽空给丙崽讲各种她在北大课堂上刚学到的经济和财会常识,所以尽管丙崽小学都没上完,但也知道什么叫“机会成本”、“边际收益”,也理解会计报表中的“现金流”、“净资产”对于一个企业有着何种的现实意义。
    除了这些,在周末,俩人在一起的其它时间,最高兴就是一块去购物了。那时候,全北京甚至全中国最令人羡慕的事情,莫过于谁家能得到公安机关的批准,到美国、欧洲、日本、至少也是到香港澳门,探望三四十年没见的亲戚,然后带回来几大件免税的家用电器和几套新潮的港式服装。这时候,谁家能攀上“海外关系”,那脸上就一扫了往日“敌特家属”的晦气,而有了近乎皇亲国戚般的荣光。
    何芳和丙崽自然也想拥有那些时髦的进口电器和新潮的港式服装,就像当年红卫兵想拥有一套洗得发白的旧军装和红宝书一样。在历史的洪流中,人们的自由选择很难说真的是自由的。不过丙崽和何芳不用费那么大的劲,像搬运工一样十万八千里的去扛那几大件。进口家电在友谊商店就有,只不过只收FEC(兑换券)。一般只有外国人或者华侨才有FEC,但是,在西单的某个地方,在大马路上走着,可能就会有人凑到你的身边,低声地问你:“哥们,要外汇券吗?”在一九八四年,兑换券与人民币的黑市比价是1:1。8。
    不就是多花些钱吗?丙崽有钱,三洋牌四喇叭双卡收录机,能存八个台的松下二十寸大彩电,夏普牌的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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