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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大铜床-第3部分

小说: 大铜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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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蒂使出全身力气,上身猛的向水里滑去,两腿同时使劲向后快速的抬起,身体的重心全部落到了托在她腰间的赵静安的两只手上。凯蒂左侧的大腿又一次重重的撞在了小赵静安直挺挺的棒棒上,他只觉得全身的肌肉一阵失去了控制的猛烈紧缩,眼前一片晕眩,一股热流从棒棒里喷了出来。他本能的伸手去抓自己的棒棒,棒棒不由自主的猛跳几下,第二股、第三股热流继续喷射出来。而随之而来的极度的畅快感觉,从脊椎末端顷刻传遍了全身,仿佛将他一下带到了天国。
    凯蒂的身体因突然失去支撑,快速向水里沉去,她在水里一阵乱抓,搂住了身旁的赵静安。赵静安双脚站立不住,随着凯蒂一道向水里沉去。幸好,水不深,猛喝了几口水后,两人都很快从水里站了起来。
    “哈哈哈哈,是不是我刚才太使劲了。”缓过神来的凯蒂,又开心的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赵静安鼻子进了水,咳得鼻涕眼泪直流。
    “噢,可怜的衫尼,别咳了,是教母的不好,对不起,宝贝儿!”齐胸深的水里,凯蒂伸开双臂把赵静安揽进怀里。隔着薄薄的泳衣,赵静安紧紧抱住了他美丽的教母,他把头依偎在教母的胸脯上,恨不得就这样死去。不知是因为幸福还是因为痛苦,他的眼泪流得更加的汹涌了。
    小赵静安恍恍惚惚度过了这一天余下的时间,直到晚上和教父教母道过晚安,回到自己的卧房,躺倒在床上。黑暗中,教母迷人的身影在脑海里漂浮,胯间的棒棒又不由自主的挺立起来。赵静安在枕套里摸索了一会儿,找到了藏在里面的那两个凯蒂的发圈,发圈上淡淡的遗香让他头晕目眩。他把发圈套在滚烫的棒棒上,顺着那又酥又痒的快感的指引,攥住棒棒,一上一下的来回套弄。最后,象下午发生过的那样,全身的肌肉一阵紧缩,仿佛岩浆爆裂一般,棒棒猛跳几下,将一股股热流射向了空中。
    赵静安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下午在水中的那次,他还以为是小便失去了控制,羞愧得无以复加。现在他爬起来,点上蜡烛,看到床单上几处乳白色的鼻涕一样的东西。他用手指挑起一些,凑到鼻子跟前,是一股淡淡的草根一样的腥味,与尿液大不相同。虽然弄脏了床单,但“鼻涕”从棒棒里喷射出来时的快感是如此的猛烈,小赵静安从此迷恋上了这种快乐的新游戏。
    就这样,小赵静安完成了他成长中的一步。渴望、焦虑、恐惧互相掺杂,在他弱小的身体里激烈的冲撞。他变得象一只长鼻子小狗一样,一边掩饰着内心的惊慌,一边敏感的四下搜寻着那迷人的美人樱气味的痕迹。
    除了那两个发圈,有几次,他甚至偷偷取下凉晒在后院里的教母的胸衣,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芳香的胸衣捂在脸上,完成了几次让他颤栗不止的高潮体验。然后在没被发觉之前,把胸衣又悄悄放了回去。
    他甚至在湖边小屋的墙上钻了个不大容易让人察觉的洞眼,在洞眼外头再掩上一块木板。后来的每次游泳,露西小姐也一块去了,让他失去了在水里拥抱教母的机会,但挪开那块木板,他一次次窥视到了教母和露西小姐更衣的全部过程。每次小赵静安都拼命压抑住狂跳不止的心跳,想看清楚女人身上那最隐秘的地方,但教母小腹下的那一小片深色毛丛,每次都让他既兴奋好奇又不知所以。
    还有几次,他甚至大胆到在凯蒂一个人午睡时,偷偷溜进了凯蒂的卧房。他站在教母的床前,偷偷的看着熟睡的教母的美丽的脸庞,心中痛苦到几乎都要哭出声来。
    终于有一次,凯蒂随谢福恩到镇上去了,临时决定第二天才回来。晚上,赵静安趴在窗台上,仰望着满天的星斗,屋里所有的人都睡着了,只有夏夜里的虫鸣和夜风摇曳树梢的沙沙声。他已经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几个小时了,他知道今夜只有一个办法才能让他消除心中的焦虑。
    赵静安从窗台上下来,赤着脚,穿过黝黑的走廊,悄悄闪进教父和教母的卧房。卧房很大,几乎象一个舞会的舞池那样宽敞。微风撩动白色的落地窗帘,蓝色的月光洒落一地。那张巨大的铜床静静的横亘在卧室的一侧,微光中,闪烁着微弱的古铜器特有的温暖光泽。
    这张巨大的铜床比普通双人床的四倍还大,球型的爪脚,“C”型的曲线,通体精致的叶蔓状纹饰,据说来自十六世纪欧洲的某个王室,老谢菲尔德四十年前建造这栋房子时,用半船刚从中国运来的新鲜茶叶从一个古董商人手里换了回来。
    小赵静安不了解这些,他只知道每夜躺在这张床上的是他美丽的教母。此刻,他战战兢兢的俯卧在松软的床垫上,感觉整个身体都坠入了教母迷人体香的汪洋大海之中。他感觉一股股热流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拽住他的身体下沉、再下沉。他就像一个溺水的人一样,把手朝下腹伸了过去,把那胀热之处死命的攥住。巨大的惊恐和负罪感,交织着教母赤裸的迷人幻影,顷刻间,将他送上了极乐的颠峰。
    这一夜,小赵静安居然在大铜床上睡着了,睡梦中没有了焦虑和恐惧,快乐和平静甚至挂上了他的嘴角。直到晨曦微露,几只早起的小鸟在窗外枝头嬉戏,才将他早早叫醒。很幸运,仆人们还没有醒来,赵静安整理好了一切,悄悄溜回了自己房间。
    从此之后,小赵静安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了,别的方式已无法带给他足够的快感。每天,他都不可救药的想着如何能避开屋子里的人,独自躺到那张大铜床上“再来一次”。
    这样的冲动强烈到有几次晚餐时,他借口离开了餐桌,然后偷偷的溜进教母的卧房,爬上那张大铜床上快速的完成了高潮,然后捂着弄湿了的裤子,回到餐桌旁继续吃他的晚餐。小赵静安知道,再这样下去,很快就会被人发现的,但他毫无办法,绝望的等待着末日的到来。
    但是,命运再一次改变了这个懵懂少年的人生轨迹。教会在山东烟台一所学校的校长患了重病,必须回国治疗,谢福恩答应去短期接替半年的时间,等待教会再派遣更合适的人选。
    半年的时间并不太长,旅途却是如此的遥远、劳顿,谢福恩说服凯蒂在家等他回来。一天清晨,谢福恩带着穿戴整齐的赵静安和少量的行李,坐上了杰克的马车。他和赵静安回过头来,向站在老屋门前的凯蒂挥手告别。他们都同时看到了老屋背后的天空上那几抹瑰丽的朝霞,金色的霞光映射到树林、草坪、屋顶和凯蒂美丽的脸颊上,显得世上的一切是那么的美好、安详。但他们哪里知道,这一回头竟是永别。

    四
    谢福恩喜欢收藏中国古董,尤其是喜爱青铜器皿,在北京时就收藏了一些,到了烟台,闲暇之余免不了逛逛街市上的古玩铺子。在一间古玩店里,谢福恩看到了一只樽型的青铜器。这只樽店家还没来得及去锈,疙疙瘩瘩的锈迹上甚至还挂着些黄土,显然刚出土不久。谢福恩问了价钱,付过定金,请店家吴二去完锈后,直接送到他的住处来。
    两天后,吴二领着两个盗墓贼马勇、马占兄弟,提着个盒子来到了谢福恩的住处。打开盒子,露出了一只错金错银云纹的青铜樽,樽体典雅尊贵,云纹错落别致,樽体四周六个错金铭文熠熠闪光,与去锈前完全判若两物。
    “大人您真是好眼力、好福气啊!”吴二奉承着说,“这宝物是这两位马先生搁我们小店寄卖来着的。那天,他们前脚刚走,您后脚就来了。粗看时,我也没觉得这件东西有多稀罕,没曾想,收拾完后是这样的宝贝。您是个行家,一定也知道这错金错银的铜器,可是上古时最上等的人家才能拥有的器物,按那天您给的价确实低了点了,您看,是不是可以给我们再多加点赏钱?”
    谢福恩仔细端详这只樽,做工细腻、造型独特,确实是件难得的珍品,尤其那几个错金的铭文,在别处从未见过,更添了许多研究的价值。
     “好吧,你们还需要多少银子?”
    马占、马勇兄弟刚想开口,吴二却抢先说:“大人,您看这样的宝物简直就是无价之宝,但我们收了您的定金,也不能失了信誉,您看,就两千两银子如何?”
    来之前,马占、马勇兄弟和吴二商量过,打算再多要个二、三百两就很好了,他们对吴二刚才报出来的数字都很吃惊,可让他们更吃惊的是,谢福恩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
    拿到银子,三个人发了笔横财,高兴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好了。出了大门,直接奔城里最好的酒馆,满满的点了一桌酒菜。
    “大哥,我可真佩服你,你只一句话,那洋人就乖乖的掏出了白花花的银子,两千两,真是痛快啊!来,今天我们哥俩好好敬你。”马占朝吴二端起了酒杯。
    “佩服什么呀,告诉你们吧,这一路我都后悔死了。你们没瞧见那洋人给咱们银子时的痛快劲?我估计再跟他多要个两千两,他也不会犹豫。”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洋人可真是个财神爷,我估摸着他去给咱们取银子的那间屋子里肯定还藏有更多的银子。”马勇也没去接马占的酒,一边低着头夹盘里的菜,一边说。
    吴二接着说:“我留意了一下,那洋人的宅子独门独院,跟他一块的好象只有一个十来岁的小孩。”
    马占放下了酒杯,疑惑的看着这俩人,“你们是说,我们可以……”
    贪婪是件难以解释的事情,财富的获得会引发对更多财富的贪求。酒菜还没吃到一半,两个盗墓贼和一个古董贩子就商量出了一个发更大财、挣更多银子的办法。
    虽不职业行医,但谢福恩常用在大学里就学到的医术,给教民们诊治一些常见的疾病,从不收取报酬,还时常给教民们分发些常用的药品。所以,教民遇有疾病都愿意请他诊治,谢福恩也总是尽力而为,从不推辞。
    一天入夜,吴二请了抬轿子,急急拍响了谢福恩住所的大门,他说他的老婆突然口流白沫抽搐不止,请谢福恩赶紧去给看看。
    谢福恩说;“你先赶紧回去吧,我收拾一下,马上就去,我骑马,也许比你们还先赶到。”
    吴二想,也好,他老婆的那个病今晚够谢福恩忙上好一阵的,只要能把他引去就成了,剩下的就看马占、马勇兄弟俩的了。于是吴二自己坐上轿子,回家等着去了。其实吴二给他老婆喝了碗用钩吻煎的糖水,剂量很小,毒死一只鸡是差不多了,但人绝对死不了,顶多难受个两三天而已。
    谢福恩刚一出门跨上马背,躲在远处黑影里的马占、马勇兄弟就跳了出来,动作娴熟的翻墙进了院子。
    可是谢福恩走得匆忙,到了半道,突然想起忘了带听诊器,又调转马头急急赶了回来。一走进院子,他就看到书房里有一支烛火在晃动。
    “静安,是你吗?”谢福恩叫着赵静安的名字,但没人答应。他继续走过去,当他推开门,还没看清屋里的人是谁,一把匕首就猛的从身后扎进了他的心脏。
    赵静安在另一间屋里早早睡着了,听到教父喊他的名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没等完全清醒过来,就听到了从书房传来的凄惨的叫声。他推开窗户,正好看到马占、马勇兄弟仓皇的往屋外逃去。
    就这样,小赵静安失去了他的教父,重又被送回北京父母的家中。
    官府抚恤了一大笔银子,赶来料理后事的是谢福恩的兄弟迈克尔,他把这笔银子留给了小赵静安。
    三个窃贼都抓到了,官府大员陪着迈克尔亲自监斩,看着刽子手手起刀落,三颗人头一一滚落在地。
    谢福恩的遗体先是葬在了北京滕公栅栏教会的墓地,数年之后迁回了美国,安葬在了康涅狄格州休沙通尼克河畔的家族墓地。他的墓碑上镌刻着这么一句话:感谢上帝,我终于完成了他要我去完成的一切,虽然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五
    赵静安的爹赵大贵一直做着送水的营生,得着了迈克尔留给赵静安的一大笔银子,思前想后,决定在城外买一口甜水井,做起了水商。
    那年月,井水是全北京的唯一水源,除了宫里的用水是每天由皇家车队从玉泉山运来的泉水之外,寻常百姓要么是几户人家合力挖一口土井,要么就是跟水商买水。土井一般深不过三米,属地下浅层,水中含碱,味道极苦,称为苦水。全北京的天然甜水井一共只有五口,富裕人家才用得起,聚居东交民巷的洋人是其中的用水大户。赵静安说得一口流利的英语,和洋人打起交道来自然亲近了许多,又是个孩子,乖巧可爱,很快赵家父子就几乎垄断了东交民巷一带长年供水的生意。
    转眼间就这么过去了十来年,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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