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小书童-第3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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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是好心救命,自己总不能忘恩负义,觉得这里舒服就永远不出去吧?
堂堂镇西侯,这点英雄气节还是有的,不就是温柔乡吗?有什么了不起——再摸一下就走!
顺手在凤之瑶嫩滑的膝盖上揩了揩油,唐安扭过头来,满是惋惜道:“这么快就走了吗?哦,我的意思是说——他们终于走了!”
“还不出来!”
凤之瑶杏目一瞪,感觉身体的变化越发惊人。她的心脏仿佛要破体而出一般,大腿内侧仿佛传来阵阵呼唤,期待的不仅仅是轻微的碰触,而是更为狂野的侵袭。但是这种身体上的苛求,却又在精神上让她充满深深的羞耻感。
她不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所以才会对这种近乎不受控制的期盼产生罪恶感。还好她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深深吸了一口气,内心有一个声音不断提醒着自己:那个人不是他!
如此在三,总算是压下了心下邪恶又让人无地自容的旖念。
见她眼睛仿佛要滴出水来,却偏生要装作一副恼火的模样,脸上两团火烧云红的像火一样,身为过来人的唐安怎么会不知道她是动了春心?却故意装作无辜的模样,问道:“咦,姐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很热吗?”
这一刻,凤之瑶很想爆粗口,但她失望的发现一向只接受礼教文化熏陶,腹中的脏话竟是如此匮乏。
“我不是为了帮你,而是在帮倾歌。虽然不知道倾歌为什么会看中你这么个胆小鬼,但既然已经做了选择,我还是会祝福她,希望你会好好待她。”
唐安嘻嘻一笑:“倾歌除了舞跳得好,最大的优点就是有眼光了。姐姐只管放心,倾歌就是我的心肝,我不对她好,还指望谁对她好?”
有眼光?能看重你这种厚颜无耻的流氓,简直是瞎了眼!
凤之瑶白他一眼,道:“既然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我已经履行了承诺,所以待会儿出了观门,你便下车吧。还有——今日之事,希望你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我没见过你,你也没见过我!”
唐安笑道:“你放心好了,我的嘴巴出了名的紧,绝不会告诉别人凤之瑶是一个心里无比凄楚又格外脆弱的女人的。”
凤之瑶捏紧拳头,这个混蛋,他是在提醒自己吗?
刚想给他点颜色看看,外面却又传来了声音。
“敢问前面马车里可是凤大家?”
凤之瑶和唐安同时一愣,四目相对,前者轻轻拉开车帘往外看了一眼,只见小路的尽头,在大一群捕快的簇拥下,居中站着一个身穿锦衣华服的中年男人。
男人大概三十几岁,身材健硕,腰杆挺拔,黝黑的脸庞棱角分明,下巴处还留着一撮小胡子,看起来颇具阳刚之气。可惜不知是否习惯了前簇后拥的场面,男人始终高昂着下巴,脸上似乎带着与生俱来的骄傲。
凤之瑶看到来人模样,额头上的梅花烙印再度皱褶变形。倒竖起来的眉毛、微微撇起的嘴角,都证明眼前这个人并没有给她留下什么好印象。
唐安好奇地问道:“喊你的人是谁?”
凤之瑶放下车帘,满脸厌恶道:“温良侯刘恭!”
唐安眨眨眼:“刘公公?”
“恭喜的恭——刘恭!”
凤之瑶叹了口气,已经被唐安折磨的全然没了脾气。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方才那个距离自己一帘之隔满腹道家超然物外思想的“珍迟九大师”,真的和眼前这个胆小鬼是同一个人?
“喔——”唐安了解的点点头,又问道:“这温良侯是什么来头?”
凤之瑶叹道:“是一个非常非常让人讨厌的家伙!他马上就要过来了,我暂时没时间跟你解释,你——”
“蹲下嘛,我明白!”唐安眨了眨眼,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容。
凤之瑶叹了口气,认命般的闭上眼眸,心里默默安慰自己:算了,反正已经被她占过便宜了,再来一次怕什么呢?
唐安没时间去了解凤之瑶的心路历程,而是满心欢喜的弯下膝盖,还安慰般的拍了拍凤之瑶的肩膀:“虽然我一向视尊严重于生命,但非常时期要用非常办法,我很理解。所以你不必觉得对不起我,我一点也没觉得委屈,千万不要有心理负担——麻烦把腿再分开一点,对,就是这样!”
看着这登徒子毫不客气地按住自己的膝盖,将两条纤细的小腿掰开,然后无比熟练地掀起裙子,强忍着笑意钻了进去,凤之瑶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
心……心理负担?觉得对……对不起你?
等她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一股怒火瞬间冲上天灵盖。吃亏的明明是老娘好不好!为什么从这混蛋嘴里说出来,好像我占了多大便宜似的?这天底下怎么会有人如此不要脸!
她想要跟唐安好好理论一番,却发现唐安再度紧紧抓住了自己的小腿肚子,还含糊地说了一句“放心,我已经扶稳了。记住,千万不要有心理负担!”
幽暗的车厢里,凤之瑶已经没有和他理论的力气了。那种奇异的感觉又爬满全身,喉咙终于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咯”,吓得她赶忙掩住檀口。
洁白的内齿死死咬住樱红色的下唇,凤之瑶闭着星眸,无比痛苦的闷声自问:凤之瑶啊凤之瑶,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在这个胆小鬼面前如此丢脸?罢了罢了,一切都是为了倾歌……。
第五百八十九章 蛤蟆求凰凰自惶
太清观的后殿和道士们起居的小院之间,有一条长长的土路。土路将道观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个世界:道堂林立的后殿人声鼎沸,通往后院的小路却罕有人迹,门可罗雀。
而现在,附近前来烧香许愿的香客大都伸长了脖子,一齐望向几十个穿着红黑色公服的捕快们。或许他们很想知道,太清观里到底出了什么大事,会惊动如此多的公人?
捕快们握着刀柄,在众人畏惧的目光中显得威风凛凛。其中最为倨傲的,当属衣着华丽、明显有别于公人们温良侯刘恭了。
他仰着下巴,眼神一直漫无目的的四处游弋,却始终不看向鼎沸的人群,仿佛看一眼这些脏兮兮的老百姓都会污了他的眼睛一样。
而当他看到山路上缓缓驶来的马车时,眼睛里顿时有了神采。那掩饰不住的狂热与贪婪,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只盯着小白兔的大灰狼。
“哎哟,这不是凤大家的玉驾么?”刘恭棱角分明的脸上第一次挂满笑容,可是笑容中却透着邪气。“人常说‘有缘千里一线牵’,在茫茫人海中你我都能相遇,这不就是天大的缘分吗?凤大家,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马车里的凤之瑶面颊绯红,也不知是因裙下藏人羞不可耐,还是被车外这位口无遮拦的温良侯气的。
唐安再度露出脑袋,指了指外面:“姐姐,那混蛋是不是在调戏你?”
这还用问吗?
凤之瑶嗔他一眼:“闭嘴!胆小鬼!”
“姐姐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你今日帮我如此大忙,等我改日逃出生天,一定帮你扁他!”
凤之瑶难得从他嘴里听到一句好话,但显然不相信他夸下海口的戏言,轻笑道:“真的么?”
“当然啦。”唐安拍拍胸脯:“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又是这一句……
感觉智商被侮辱的凤之瑶很想现在就狠狠扁这个胆小鬼一顿,可是想到刘恭就在外面,无奈叹息一声,瞪唐安一眼:“还不快躲起来!”
唉,这女人被老子摸了两把,想不到还上瘾了。要是老子再多加两成力道,她会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算了,拯救天下少女的**乃是我辈义不容辞的责任,吃点亏就吃点亏吧。
唯一矛盾的是——按照辈分来算,她是柳倾歌的师姨娘。如果和她发生一点超友谊的关系,算不算乱了辈分?这种禽兽不如大逆不道人神共愤荒天下之大谬的事……实在是太刺激了!
唐安再度蹲下,这一回干脆用胳膊直接架住那两条纤细柔滑的小腿,吓得凤之瑶怪叫一声,忍着满心的愤怒低声斥道:“你这登徒子要做什么?”
“我在把我的力量传送给你!”唐安无比正经的说道,“姐姐,有我做你坚强的后盾,借助我的正义之心,不要害怕,骂死他!”
此时此刻,凤之瑶很想悄悄车门,问忠心耿耿的车夫要一把西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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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停下。
刘恭背负双手,摆出一副自以为很帅的姿势。在百姓们敬仰和打手们恭敬的眼神中,这个造型应该很拉风吧?
可是他的话飘出去许久,马车中却没有半点动静。刘恭心中微微不快,却仍耐着性子道:“难不成车里坐的不是凤大家?”
凤之瑶拉开车连,露出一张比花儿还娇媚的容颜,带着两团胭脂红的面颊僵硬地挤出一个笑容:“原来是侯爷。之瑶近日抱恙,特来太清观找广宁子道长求仙符一道,不想竟能偶遇侯爷。可惜之瑶身体欠佳,下车行礼多有不便,望侯爷海涵。”
“快看!是凤之瑶凤大家!”
“真的是哎!凤大家吉祥!”
“凤大家,可否给我们献舞一曲呢?”
见到传说中的偶像,百姓们顿时陷入了疯狂。声浪此起彼伏,让整个后殿变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齐国四大奇人,夫子与魏中天安坐稷下学宫,年青一代两位翘楚——凤之瑶和冷落情却齐聚太清观,还有比这更激动人心的事吗?
“哈哈,无妨,无妨!”刘恭得见美人,两只眼睛笑成了两弯新月。但听完凤之瑶推挡的借口,反而一脸关切道:“大家哪里不舒服?您可是咱们齐国的瑰宝,伤寒感冒都不能等闲视之!不行,明儿本侯带上御医亲自过去瞧瞧!”
放你进门,便真是引狼入室了。
凤之瑶一一和粉丝们挥手致意,脑海中却在盘算怎么拒绝刘恭的不齿之请。可想来想去,众目睽睽驳人脸面,无异于将他得罪个透,只能转移话题道:“之瑶并无大碍,求医问药之事暂且不提。侯爷您日理万机,怎么会有空来这庙会呢?”
刘恭清了清嗓子,黝黑的脸庞故意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别提了!今日听闻庙会出了乱子,有一群恶贼胆敢光天化日行凶杀人。以本侯嫉恶如仇的性子,这种事怎么能忍?百姓们的安全受到威胁,还有比这更大的事么?所以本侯立即向临淄府要了人,一定要把那些胆敢公然挑衅大齐的贼人绳之以法,还百姓一个公道!”
这番话说的大义凛然,可惜却没换来半点掌声。
刘恭在民间的名声,或许已经跌倒了历史最低点。一个连看都懒得看百姓一眼的人,谁能指望他发自内心的对百姓好?更何况,他平日里的所作所为,无一不是人神共愤的恶举。若非忌惮他的权柄,说不定百姓们早就开始往他身上扔鸡蛋了。
凤之瑶不傻,刘恭想要在自己面前竖立高大形象的意图已经再明显不过。可哪怕明知是假的,明明内心恶心的要命,她却还是要虚与委蛇地挂着笑容道:“侯爷果然是我大齐的栋梁之才,之瑶钦佩万分。”
见她蜷兽微颔、烟视媚行的风骚模样,刘恭只觉得内心像是几只猴子一起不停的挠,恨不得立刻就冲过去捧起那张每天每夜都惦记的俏脸,对着那如樱桃般水嫩的唇肆意亲吻亵玩!
当然,这样的画面只能出现在脑海里——起码现在是这样。
“陛下既对本侯寄予厚望,本侯自当殚精竭虑,替陛下分忧。”刘恭带着一脸忧国忧民的神色,对着天空遥遥一拜,旋即扭头看向马车:“说来不巧,不晓得那些贼人是否有同谋,见本侯前来竟然散了个干干净净。没有贼人可抓,本侯也难得安逸。恰巧和大家有缘相会,又逢大好春光,不如结伴踏春游如何?”
“侯爷……由此雅兴……之瑶感激不尽。奈何……今日身体微恙,实在……不太方便。”
凤之瑶轻咬下唇,脸颊就像熟透的苹果,简单的几句话,却像耗尽了她全部力气。
她如今的姿势,大腿不可避免地和唐安这厮亲密接触,可这混蛋竟然还不安分地摇头晃脑,让她浑身酸软,没有一点力道。忍无可忍之下,凤之瑶用柔软的手掌轻轻在唐安脑袋上拍了一记。
“哎哟!”唐安摸着脑袋,不悦道:“姐姐,那禽兽要泡你,你拍我做什么?”
他一说话,脑袋动作的幅度更大,凤之瑶险些唤出声来。万般无奈之下,抬起小脚便在唐安屁股上踢了一脚。
小脚没有半分力道,唐安不禁歪着脑袋:这莫非是什么暗示?凤大家果然好情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