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追随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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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他和她姐妹俩都有联系,可他一直压抑心中的情意,每年给紫宜寄生日礼物时,他都是细细斟酌,亲自挑选。不知她明不明白他的心。他总认为她还小,却没料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他再不出手,紫宜就是别人的了,着实吓出一身冷汗。
“国是自己的好,家是自己的美,月亮肯定也是家乡的圆。”他大发感叹。
“那国外那么多金发美女,你都不动心吗?”她说完嘻嘻笑了,觉得这个问题好暧昧。
“都怪那个叫韩紫宜的女孩。”他故意皱皱眉头。
“怎么怪起我来了?”她不满地鼓起脸腮。
他用手去捏她的红腮。“因为她早已霸占我的心窝。”他舔着她的鼻子,脸颊。
“那是你自找的,我可没有长脚自己跑到那心窝去哦。”她娇羞地躲闪。
“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他长叹一声,用滚烫的唇洗刷所有的思念。她娇咛了几声便投降,沉溺在他万丈柔情中。夜正漫长,所有的情话才开始……。
美好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几天后徐靖宣回到美国去了。思念便拧成无绳的话线,联系彼此的爱意。每天他都会打个电话给他,而且还会发信息。在寂寞的时候,他的声音,他的信息是她最大的慰藉。临近毕业了,大家都忙着找工作,也没几个人在学校。她还是喜欢住在寝室里,很少回家。姐妹俩见面不多,好几次都是在餐桌上碰见而已。不知怎的,每次见到姐姐,她会有一种心虚的感觉。好在彼此都不太会说起徐靖宣。姐姐很忙,经常出差。
别人忙着找工作,她一点也不急。据说要强的母亲已经通过徐父的帮忙,把她安排在妈妈原来的医院。这就是现实,在学习上,你不是最优秀的,但你的社会环境会让你比别人过得更好。宋言费了好大的努力,凭着他平时的成绩和努力,终于如愿以偿,也分在市里一个好医院里。
转眼就毕业,她终于穿上了她不喜欢也不讨厌的白大褂穿梭在病人当中。凭着她的努力,好歹她也是以良好的成绩毕了业,虽然不是最优秀的毕业生,但她在实践上很刻苦,加上她的细心,慢慢的她觉得自己也算是一个有模有样的医生了。也许是爱情的动力,对学医的排斥感逐渐消失,为了排遣对他的思念,她工作很努力,得到领导的好评。由于要值夜班,她在医院要了一间小宿舍。一个星期回两到三次家,带些换洗的衣物,顺便看看父母,也会去徐家帮徐母按摩推拿……由于和徐靖宣特殊的关系,每次她去徐家,都忐忑不安。她知道在他们眼里姐姐是最合适的儿媳人选。
日子像城楼上的旧挂钟,日日不断地重复。她的生活也是如此。上班,下班,偶尔值夜班。徐靖宣在美国读博士,虽然时间紧张,一有空,他便和紫宜煲电话,或者上网聊天,发信息。所有通讯的工具为他们的爱情铺路。紫宜找王小南帮忙一起去购物布置她的小房间。精巧的布置使陋室不陋,很有女人气息。王小南收摊后有时没事,会钻到她那儿陪她玩,俩人挤在一张单人床上,开心地聊着往事。日子虽平淡,可紫宜却觉得无限温馨和满足。每次脱下白大褂回到自己的小空间,躺在床上和靖宣说着甜蜜蜜的情话。上班上偷偷翻看手机上他发来的信息,仿佛空气里都是他的气息,全身都是舒畅的。虽然在心头她偶尔会闪烁姐姐的影子,可幸福的滋味往往遮住了那些不安的情绪。由于时差的原因,俩人总是计算着通话的机会。她的电话很少有人打,一向低调的她朋友也不多。每当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时,她总是反应到他。虽然相隔千里,但屏幕上显现的文字仿佛是他温情脉脉的眼睛,让她感到格外的温暖,踏实。
“想你了,小猫咪,起床了吗?”睁开眼睛,习惯性地看手机。当这条信息印入眼帘时,她的脸上浮现满足愉悦的神色。美好的早晨美好的心情。为了方便,他们相约二十四小时不关机。
“刚起床啊,你在干吗?想吃你亲手做的意大利面了。”她调皮地回了个信息,然后起床穿衣。等她洗漱回来时,又有一条信息。
“你想吃面,我还想吃你呢。不过我会尽快让你吃到我亲手做的意大利面的。宝贝。吻你的唇!那是代表早安!吻你的耳朵!那是表示我想你了!吻你吻你吻你……!”好在周围没人,她的脸无比娇羞,绯红似朝霞。换好工作服,她出门去。
一天的工作开始了,买了早餐在办公室吃。手机响了,是宋言的。他们偶尔也会通个电话,毕竟是同学。而宋言对她的爱意一直没有熄灭。可稳重而内向的他并没有赤裸裸地对她宣称我爱你,他只是用他特殊的方式爱着她。她也无可奈何,只有装憨。
“晚上有空吗?一起吃顿饭。”宋言在话筒里温和的说。她在心里叹气,如果不是徐靖宣那么早在她心里扎了根,或许她会接受他的。不可以有这种想法。她暗暗告诫自己。靖哥哥知道会扒了她的皮。他一再警告她不许和他走得太近。他已经向她发出好几次邀请了,她都婉言谢绝了。找一个要值班或者说好了回家等理由搪塞。
“怎么,有什么喜事吗?是不是发奖金了?”她笑道。
“没喜事就不能请老同学吃顿饭吗?”宋言也笑了。
“当然可以,只是我已经和小南约好了,晚上一起吃饭哦。”她又找了个理由。
宋言在话筒里沉默了片刻。她心里涌起无限抱歉,忙开了句玩笑:“要不,你请我们俩哦。”
宋言压抑心中的失落感,笑道:“行啊。就这样说定了,晚上七点我来接你们,不准反悔了。”
“有人请客吃饭还会反悔吗?反悔是小狗。”她笑道。
虽然心里有些勉强,但她实在不好意思拂他的心意。宋言与身俱来的倔强和执着让她心存不安。徐靖宣不准他们单独见面,那扯上小南算不算违背他的意愿?休息时,徐靖宣打电话过来,她向他汇报了。他半天没说话,后来语气酸酸的说:“记住,吃完饭早点回来。不准和他单独谈话。”
她为他霸道的语气既感到好笑,又感到开心。他的霸道无疑是在宣告他对她的在乎。她心里甜甜的,撒娇的说道:“知道了,霸君。”
“好啊,你敢骂我?”徐靖宣在电话里威胁道:“小心我回来扒你的皮,啃你的骨,喝你的血……。”
“停,停——。”紫宜全身的疙瘩都扩张起来。“我刚吃完中饭啊,你再说下去,我会吐的。”她抗议。
“嘿嘿,傻瓜,我舍得吗?啵!亲你一口才是真的。”响亮的啵声在听筒里格外清脆,她赶快扫射了周围,好在没人注意她的脸红。
“想你了,紫宜。”他的语气认真起来,有几分伤感。她的心也莫名的揪痛着,思念是烈酒,入口便蚀人心痛;更似蛊虫,侵蚀人的五脏六肺,痛彻筋骨。她又何尝不想他?几近疯狂的思念只有天知道她有多压抑?!每一次孤独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是他飘逸的身影,深情的眼神。回想起在他别墅他拥她共眠的夜晚,心潮难以平静,记忆如洪水,泛滥成灾,常在梦中包围她。
“靖哥哥……。”她哽咽道。
“怎么啦?紫宜。”他赶快问道。
“没什么,想你呗。”她笑着哭道。
“吓我一跳了。丫头。”他叹道。“你可千万什么都好好的,否则我什么事也做不了,满脑子都是你。别哭了,乖,宝贝。”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疼爱和呵护,也有几分无奈的压抑,嘴上说得轻松,相隔千里见不到的滋味谁能知晓?那只有相爱的人儿彼此明了。“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他低喃。
“没事了。”她抹去眼角的泪痕,扬头一笑,声音恢复平静。长发如瀑倾泻一边。“练好你的厨艺,回来把我喂得肥肥的。”
“遵命,夫人。”他认真而又飞快地应道。她扑哧一笑,愉悦的心情在空气里涤荡开来……。
第八章 爱的结合
爱和幸福既成正比,也成反比。它往往给人带来心灵上的情绪。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诗人的心境是好的,可有几个人说得到又做得到?有些事从嘴里说出来是不费吹灰之力,可做起来时却又如握千斤,沉重得很!日子在岁月中流逝,思念也如地上堆积的落叶,一天天增多。转眼夏天远去,秋天也消逝,冬的影子在徘徊。身子裹在厚厚的羽绒衣里,惟有长发还在飘着。早上起来她打了个喷嚏,竟感觉自己有些小感冒。没什么胃口,便到医院的食堂打一碗稀饭吃。今天病人也多,她忙了一整天。连坐下来好好喝口水的机会也没有,好不容易等到中午休息一下,一看手机,他发了好几条在上面。赶快回信息。才回了一个,手机便响了,是他的。她疲惫的心顿时高兴起来。
“今天很忙,是吗?”他关切地问。
“是,天气骤然变了,感冒的人特别多。”她微笑着说,却发现自己的嗓音变了。
“你感冒了?”他紧张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太累了,嗓子有些上火而已。”她掩饰心中的难受。
“真的没事吗?别累坏了身子,注意休息。”他的话里满是关爱。她心暖暖的。
“我会的。”
“吃中饭了吗?”他又问道。
“还没,马上去吃。”她答道。
“一定要注意营养。等我回来验收时少一两肉,我饶不了你。”他威胁道。
“知道了,我的霸君。”她笑道。
心里有了关爱,她做事也开心,连不知不觉上了身的感冒也没什么在意。等她回到房里脱下工作衣,身子软软地靠在床上,才发现自己已是将近虚脱,一点食欲也没有。他打了电话来问候,她尽量掩饰,不让他察觉。晚饭也没吃,她早早睡下,半夜里她醒来,竟感觉全身发热,出冷汗。手脚无里。挣扎着起来倒了杯开水喝,可手碰到热水瓶,竟没有提起的力气,勉强倒了杯水,喝了几口,感觉好些,便在抽屉里找了些感冒药吃了,又回去睡觉。
手机的震动声惊醒了昏昏沉沉的她,她习惯性地伸手去床头柜去拿手机,却感觉全身无力,举臂艰难。努力睁开眼睛,意识逐渐清晰,医生的本能提醒她,她病了,而且是重感。手机声停了一会儿又猛烈地震动起来,一定是他的。她咬牙把自己支起来,靠在床头,去拿手机。天!他一共打了七通电话,她却只听到两个,原来她如此昏沉,难怪他如此着急地call她。
“喂——。”她发了个音,却发现音质沙哑,声带滞痛,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似的不畅通。
“你怎么啦?不舒服吗?”他在电话里的语气无比急噪和慌乱。
“好象有点儿。”她虚弱地笑了。
“什么好象是,分明就是病了,你现在还在床上,对吗?”他急急地说道。
“恩。”她应道。
“我说怎么回事?打你电话没人接。”他在电话里叹了口气,埋怨她:“这么大个人连生病也稀里糊涂。感觉怎么样?很难受是吗?我给你姐姐打个电话,叫她来照顾你。”
“不能告诉姐姐。”她不顾难受,慌忙阻止他的话。
“为什么?”话一出口,他就已经明白她着急的含义。在这种情况下打电话给她姐姐不是很明显地向她昭告他们之间的关系吗?该死的丫头一直不允许他向外界公开他们的关系,她喜欢这种地下游戏,他只好依着她。反正她还小,刚毕业,谈婚论嫁也早了些,等她再长大些,成熟些,独立些,再挑明他们的关系也可以。
“那就叫小南过去吧,叫她送你回家。”他无奈的建议。
“没什么大问题,我得去上班,打几针,吃点药,马上就好了。”她掩饰心中翻江倒海的难受,装出很自然的样子,可她的声音出卖了她。
“你这丫头,说话都有气无力死撑着,还说没事。”他苦笑道。“今天不许去上班,乖乖打针吃药。我打电话给小南,叫她过来监督你,一定要注意按时打针,吃药,好好休息。”
“知道了。”她撒起娇来。
她看看时间,其实早过了上班的时间了。有史以来第一次,她上班迟到了。正准备起来,有人敲门。她挣扎着起来开门,是办公室的同事小朋,她一见紫宜的脸色便明白一向遵时守规的韩紫宜为什么迟到了。她赶快把她扶到床上,安顿她躺下,然后帮她去请假,而且提了药箱过来帮她打针,并给她吃了药。
紫宜感动地望着她:“谢谢你,小朋。”
“甭提谢字,都是同事啊。上次我小孩生病,你还帮我顶夜班呢。”
小朋安顿她之后,陪了她一会儿,也好,小南来了。够义气的小南一接到徐靖宣的电话,立马把摊位交给别人,生意也不做了,飞快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