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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小说蔡闯华和他的女人们-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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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准备参加省里的会,从到县里调研开始一直到现在,傅艺玪已经有一周多没有和项年凡在一起了。李处长温柔的搓揉,傅艺玪很快就有了反应。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从她那两粒敏感的尖峰传来,阵阵的快感涌上心头。李处长的右手慢慢放开了她的Ru房,往下移向小腹,在柔软平坦的小腹上抚弄了一阵子后,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解开了她的腰带,往下拉她的裤子。
  “别……不要……嗯……啊……不要……”,傅艺玪叫着挣脱处长的搂抱,拉紧裤子。
  李处长慌忙坐回沙发上,一脸的尴尬和窘迫,急忙连声不迭地说:“对不起,艺玪,对不起。”
  看到傅艺玪还惊恐地坐在沙发上发抖,处长不顾体面地跪在傅艺玪面前,对傅艺玪说:“艺玪,请你原谅我,原谅我对你的冒犯,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昏了头了,我马上走。”说完久久地跪伏在地毯上,好像在等待傅艺玪的原谅。
  傅艺玪开始以为处长一定会摔门而走,或者强迫她。可是处长的举动让她十分意外,也让她十分不安,她小声说道:“处长,您坐吧。”然后走过去扶处长坐到沙发上。
  傅艺玪问:“处长,为什么这样?”处长摇头不语。
  傅艺玪追问:“为什么?”
  “你很像她。”
  “是初恋情人吗?”
  “20年前她车祸,死了。”
  处长的话,让傅艺玪不由心中一震。
  出奇的安静,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
  过一会儿,处长伤感地说:“傅艺玪,你的业务真的很出色,我会安排时间到南平去看你。”说完就要走。
  傅艺玪一直闭着眼睛,微微颤动,眼睑里沁出两颗晶莹的泪珠。她在想她去加拿大的男友,也如逝去一般的初恋。傅艺玪睁眼看到李处长暗淡的背影,“李处长,别走……”她的声音愈来愈细,李处长停住脚步,转过身看着她的眼睛,站着没有动。
  处长看着傅艺玪,她被撞飞的刹那又一遍遍闪现,又迷失在对逝去的初恋情人的回忆中。许久,处长缓缓地跪在傅艺玪的面前,他头贴在她的双峰上面轻揉,接着在她的颈上,亲吻着她的肌肤。傅艺玪抱着处长的头,轻轻地吻了一下。
  李处长还跪在她面前。傅艺玪在想,他是跪着在救赎他死去的初恋情人。
  傅艺玪微微睁开俏目,处长正局促不安地看着她,仿佛在问,你愿意吗?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等待她的赦免和恩赐。傅艺玪又紧紧闭上了双眼,仿佛这样可以忘记眼前的窘态,而慢慢张开的双腿暴露了她的内心。
  傅艺玪神情迷离地站了起来,处长扑在傅艺玪的两腿上。下身传来的感觉让她内心深处的淫荡本性渐渐散发出来,任由李处长松开她的裤子,一双丰腴白嫩的大腿赫然呈露出来。李处长喘着粗气,手掌按在她的私|处,手心的热力让她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动情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当女人的这里被人咨意玩弄时,她已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识。
  傅艺玪双颊晕红,媚眼微张,性感的红唇微张,她的肌肤细腻光滑得如同象牙一般,成熟的胴体果然迷人。在处长眼里,这就是他心中的女神,为她他一生都在赎罪。
  李处长依然跪在地上,紧紧搂着傅艺玪性感的臀部,舔她Yin水淋淋的肉|穴。当李处长触碰到她娇嫩的荫唇时,感觉到她在收缩,轻颤。于是紧贴在她的|穴口,吸吮两片肿涨的荫唇,她忍不住大声呻呤着,处长的舌头向她|穴中深抵,舌尖去挑磨嫩滑的阴壁。
  傅艺玪的呻吟越来越大,|穴中Yin水湿滑了整个荫部。李处长抬起头,傅艺玪感觉到他在盯视自己柔黑荫毛掩映下的私|处,那里鲜艳得像成熟的水蜜桃。李处长轻轻地想扒开她的粉腿,傅艺玪死死把腿夹在一起,不住地哆嗦着,细嫩的腿肉突突直跳。
  此刻的傅艺玪,头发披肩,俏脸绯红,全身赤裸,淫态诱人。李处长忍不住把傅艺玪抱到宽带的床上,紧紧地贴在傅艺玪身上,热烈地吻着,粗大坚硬的荫茎顶在湿湿滑滑的荫唇里,轻柔地摩挲,不敢进去。傅艺玪情不自禁地搂他一下,他插进些许,又搂一下,又插进些许,就这样顺着湿热的肉|穴慢慢地插了进去。一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感放射到全身。傅艺玪屁股急切地往上挺动,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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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处长一阵紧似一阵地在她温暖紧密的肉|穴里缓缓地抽插起来,紧密的肉|穴死死包裹住了荫茎,丰满的屁股一拱一抬的,加深了他的快感,李处长让傅艺玪臀部抬高,荫茎奋力地抽插。同时用整个身体贴在傅艺玪的身上轻轻的磨动,傅艺玪全身上下通体无比酥麻,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端庄妩媚的傅艺玪渐渐地在控制和暗示着李处长,她没有想到处长完全按照她的意愿在满足他。软软的大床上她娇嫩丰满的肉体被插得陷下去又弹上来,一对丰满的Ru房也像玉兔似的跳跃着。她半闭着眼睛发出哀婉淫荡的呻吟,沉浸在美妙强烈的快感中。
  连续的抽插几十下后,傅艺玪转身扑在床上挺起嫩滑的美臀,娇嗔一眼处长,处长抚摸着傅艺玪屁股上的粉嫩肌肤,贪婪地吸吻傅艺玪身体特有的馨香和光滑,又从后面插入她体内。
  傅艺玪微张着小嘴扭着屁股,满脸的娇媚和兴奋,坚硬火热的荫茎在她娇嫩的|穴中抽插,享受着又一波快感的攻击。这时她想起深爱着自己的项年凡,可是她已不由自主地陷了进去,无法自拔,她努力使自已忘却目前的处境。
  傅艺玪让处长停下来,翻身平躺舒展着全身。张开的双腿把浑圆的臀部和丰满鼓涨的阴沪完全呈现在李处长的眼前,黝黑浓密的荫毛沿着阴沪一直延伸到了幽门。李处长看呆了,傅艺玪露出嗔怪的眼光,处长赶紧俯身轻贴在傅艺玪性感的肉体上,荫茎无需引导“滋……”的一声,又钻进这熟悉的肉洞中。
  傅艺玪只觉得|穴口的嫩皮娇羞的包着荫茎,一丝缝隙都没有,“啊,再深一点,受不了了。啊……,好爽,啊……要死了……”
  傅艺玪无意识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肥臀左右摇摆,李处长也无法控制自己,粗大的荫茎已经涨到了最大限度。|穴中的嫩肉缠绕吸吮着着荫茎,每次抽动都紧密磨擦着肉壁,处长乌黑粗壮的荫茎在娇小细嫩肉缝中进出,在肉|穴里得到傅艺玪赐给他的快感。
  傅艺玪感觉到|穴中的荫茎更加粗大,在不停地跳动,知道处长要射了啦,不得不提起精神,抬起头喊起来:“啊……不行了……好胀……快……拔出来呀……”
  李处长顺从地赶紧向后抽出荫茎,肉|穴中一下空虚了。傅艺玪立即从极乐的顶峰跌落下来,刚才的快感立即消失,只觉得浑身有说不出的难受,而骚|穴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噬咬着她一样,痒得她痛苦万分,挺起身子说:“快,亲它,吸它……”
  处长翻身扑向傅艺玪的阴阜,把头埋进她的双腿中间,吮吸着女人最敏感的地方,用嘴紧紧抿住,用双唇和舌头挑动、拉扯傅艺玪的阴Di。傅艺玪感到子宫里有股强烈的热流在涌动,知道忍不住了,于是用力把自己的阴沪向处长的嘴挺去。
  “啊……不……不,快!别停下!”傅艺玪的阴Di不断传来强烈的刺激,她像要死一样疯狂地呻吟呐喊,放任自已的淫荡。肉|穴开始紧缩和颤抖,高潮整整持续了两分多钟,整个人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软地瘫在了大床上。
  傅艺玪在高潮中,不由自主的抓住处长的荫茎套吸,拼命地啃吮Gui头,处长的Gui头狂烈地跳动,马眼吐出大量的滚烫的Jing液,喷射在傅艺玪的|乳沟里。
  当李处长放开她丰腴的肉体时,她的|穴口还在微微抖动。
  处长完全把傅艺玪当作他心中的她,心里似乎有赎不完的罪。
  
  
  回到南平,傅艺玪突然觉得对不起项年凡,她很懊悔没有拒绝处长,可是没办法,一个女人太难了。和处长在一起,她是被逼无奈的,和项年凡在一起,她是心甘情愿的。
  她和项年凡没有任何法律上的关系,可她还是觉得对不起他,她真的把自己看成是项年凡的人了,她知道项年凡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她离不开项年凡,无论是事业还是情爱。
  她现在只想赶快见到项年凡,把自己给他,彻底的给他,毫无保留,任他宰割蹂躏。似乎这样才能弥补她对项年凡的愧疚。
  一个月后处长到南平调研,傅艺玪全程陪同,他们又做了几次,每次处长都温文有礼,一切都听她的,从不让她不快。傅艺玪越来越爱和处长在一起的感觉。当然她也喜欢和项年凡的感觉,处长和项年凡他们是不同的,她都需要。
  对处长傅艺玪不敢怠慢,更何况他是那么温存和顺从。那么大的领导,跪拜在他的裙下,他的温情让她感动和享受。尽管他们的开始是突然的遭遇,当时她是默默地承受,她也觉得很受用。
  李处长给了傅艺玪不同的感受。与项年凡在一起,傅艺玪总是把自己看成是他的人,从内心里呵护着他,满足他。和李处长在一起,正好相反,是他在呵护她,满足她。与项年凡在一起,她愿是项年凡的奴隶。和处长在一起,处长把她当着女王,对她顶礼膜拜,她像是主人,处长倒像是她的奴隶。项年凡狂野的激|情,把她爱得死去活来,似乎要把她吞进肚子里,才彻底,才过瘾。而处长则把她捧在手心里,供在他心里头,就像是他心中的女神。
  这种不同的感觉让傅艺玪有了自信,她在事业上需要项年凡,也需要处长。
  经历过这些,现在傅艺玪对生活又有了新的感悟,在以男人为中心的社会,会有很多男人想要你,或者是因为情爱或者因为是事业。你也需要他们,不可能离开他们。因此对婚姻不必要那么认真,太认真了就捆死自己。
  没有婚姻也不行,这个社会容不下。婚姻就像是一个标签,这个女子是已婚的,哪个女子是未婚的,还有离婚的。这样她们在社会得到不同的对待。
  最好的婚姻是对自己来说空间最大的婚姻,也就是只要一个标签,其他什么都不要,这样的空间最大,可以为所欲为。想着想着傅艺玪不禁得意地笑起来,自己对生活的感悟,居然这么深刻,不妨就叫“婚姻空间理论”吧。
  傅艺玪走在大街上边走边想,现在应该考虑自己的婚姻了,30岁的女人还没有结婚会很麻烦,因为你应该贴已婚的标签,却还贴着未婚,你在社会的位置就会发生错乱。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而不是哲学的,具体的而不是抽象的婚姻,她顿时觉得思绪乱的一团糟。
  
  
  没过多久,傅艺玪又到武夷山市出差,想起上一次蔡闯华请她吃夜宵的事,她冷笑了一下,有些恶作剧地又给蔡闯华拨了一个电话,果然还是请她吃夜宵。这次不一样,蔡闯华带了两个小年轻老师,他们应付一下很快就走了。傅艺玪听出来,蔡闯华现在是教研室主任了,上次怎么没听说啊,那两个小年轻好像不怎么买他的账。


  就剩蔡闯华和傅艺玪两个人了,蔡闯华小气,夜宵没点什么菜,就是喝酒。傅艺玪开始有些醉了,一个劲地给蔡闯华大杯大杯地敬酒,嘴里不停地喃喃说道,“我呀……是银行的……小职员……,老同学……你在高等学府……,你呀……一点都不照顾我……,”
  蔡闯华怕傅艺玪醉了麻烦,忙说:“对不住老同学,我喝,我喝,你别喝!”
  这样几轮下来,蔡闯华喝迷糊了,嘴里大声叫着:“我蔡闯华……也不是高等学府……,我……不是……教授,连讲师都不是……,现在……我……连老婆……都还没有。”
  傅艺玪一听这话,对蔡闯华说:“你胡说,来,再干一杯,喝!教授,你前途无量!”蔡闯华又喝了一大杯下去。这下蔡闯华是真醉了,一股脑扑在桌子上,把一盘菜碰翻了倒在裤子上,“啪!”盘子掉地上,边上的客人一起看过来,又一起转回去。
  这盘子一摔,傅艺玪酒惊醒了三分,她拿了一条餐巾走到蔡闯华身边,对蔡闯华说,我们不喝了,我送你回去。蔡闯华叫嚷着还要喝,傅艺玪扶正他,用餐巾擦倒在身上的菜,无意中擦到蔡闯华的下身,碰到了他的荫茎,觉得软软的,好像没有东西,有意的又擦了几下,还是软软的没有反应,傅艺玪心里咯噔了一下。
  傅艺玪扶蔡闯华走在回去的路上,180的个子全压在她身上,就像一根瘦弱的拐杖,吃力地撑着,几百米的路竟走了一个多小时。
  到蔡闯华的宿舍已经夜里12点多了,傅艺玪在蔡闯华身上找钥匙,手伸进蔡闯华裤袋,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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