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时空城管-第6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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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抓狂的马彤学姐,瞪着一双血红的兔子眼,手持一本封面为“小鸟游真白挥舞斩舰刀怒斩出云号巡洋舰”的彩色海报,一边拍打着王秋的脑袋一边痛骂道,“氢弹呢?一亿吨当量的氢弹到哪里去了!”
“这个马彤学姐,且不说你的说话内容究竟是如何掉节操,有些事情就是你问我,我也答不上来啊!”王秋抱着脑袋苦笑道,“载着核弹的俄国军用运输机失踪了!那边都已经乱成一团麻啦!”
“什么?载着核弹的飞机都能失踪?天啊!关键时刻又掉链子这帮俄国佬真是靠不住啊!”
金奇娜大姐顿时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那个毛子飞行员到底是喝了多少伏特加之后再飞上天的啊!”
“这就只有天晓得了!总之,就是在他们从俄罗斯的西伯利亚航空管制区进入蒙古国航空管制区的时候,整架运输机突然跟地面失去了联络,从雷达和卫星监视的屏幕上‘刷’的一下消失了!”王秋无奈地摊了摊手,“足足一亿吨梯恩梯炸药当量的‘赫鲁晓夫’氢弹丢失在了蒙古,这么大的乱子都快要把世界给震动了!虫洞那边已经是急得要跳墙,中俄两军全都不管不顾地强闯进蒙古展开搜查,此外还严密封锁蒙古边境,防止有恐怖组织偷运核弹,整个情况乱得一塌糊涂现在也只有等消息了。”
在得知了现代世界的中俄政府因为这架失踪的飞机和这颗不知去向的“史上最强核弹”,已经几乎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之后,金奇娜和马彤等穿越者和胡德兴、方志敏等本时空红军领导人自然也是无话可说,只好秉持着唾面自干的精神,任凭之前放出的狠话打了自己的脸,忍着国内外舆论界的冷嘲热讽
与此同时,上海城管大队发动了崇明岛收复作战,与据守在岛上的两个日军大队,外加一个师的国民党杂牌军展开了连番苦斗。利用后勤补给基地近在咫尺的便利,依靠红军飞行队每天差不多四百个架次的狂轰滥炸,以及红色海军的炮火支援,崇明岛上的敌军一度被揍得灰头土脸。
但问题是,日本的“南支那派遣军”,也在屡战屡败之下被打出了火性。即使被打得死伤惨重,也硬是坚持着死战不退,还不断用小艇从江北往岛上偷运援兵,让兵力相对不足的上海城管大队很是头疼。
第829章、南征序曲(上)()
第829章、南征序曲(上)
又过了一周时间之后,关于在俄蒙边境失踪的核弹和运输机的下落,终于勉强调查出了一点眉目。
“什么?载着‘赫鲁晓夫’超级氢弹的飞机穿越了时空?这,这也太凑巧了吧!”
——胡德兴总政委最初似乎是想要喊“这不科学”,但看看身边一群五花八门的穿越者,还有来自未来的各种先进兵器和工业设备,只得半途咬住舌头,改了口,“这样的事情,怎么就摊到了我们头上?”
“没办法啊,胡老前辈,穿越总是在意料不到的时候发生!”王秋无奈地耸了耸肩,“在飞机消失的位置上,尽管调查人员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但依然没有发现任何一块残片。而根据地面雷达站和卫星信号的分析,这架运输机是突然之间一下子从天空中消失的,事前毫无征兆,除了被击落坠毁之外,实在是想不出其它任何‘常规’的合理解释。”在话语之间,他把“常规”二字咬得特别重,“可是,你觉得蒙古国有胆量在自己国家上空击毁一架向我国送货的俄国运输机吗?”
“事实上,总参谋部目前已经找到了目击证人。”林深河少校也附和说,“当时有一位蒙古航空俱乐部的航空爱好者,正驾驶在他的私人飞机出没于事发空域——根据他的描述,他那一天看到一架不认识的大飞机从北方飞来,钻进了一朵云团里,但却再也没有从云团内钻出来”
“唉,照这么看来,咱们预备给东京执行灭绝令的‘赫鲁晓夫’氢弹,真的是跟运输机一起穿越到不知哪个异世界去了。”金奇娜女士哀叹了一声,“现在的问题是,咱们这边到底该怎么办?”
“这个自从核弹在蒙古失踪以来,总参谋部就是一片大乱,暂时顾不上咱们这边了。新的核弹一时半会儿实在是搞不到,是不是将就着凑合一下,先用无人机丢一颗燃烧弹或高爆弹过去再说?”
林深河少校伸手挠了挠头发,如是建议说,“这样好歹也能放个响声出来。”
“这跟对东京执行灭绝令的宣言,也实在是差得太多了吧!而且五月一日都已经过了”
金奇娜女士翻了个白眼,“一想到我们接下来会面对怎样难堪的处境,我就感到精神快要崩溃了!”
“我比你还要更感到精神崩溃呢!金大姐!你是不会再有跟这颗氢弹碰面的机会了,但对我而言可是很难说啊!”王秋插嘴说,“一想到未来某次穿越虫洞闯进异世界之后,对面说不定就有一颗即将爆炸的一亿吨当量氢弹正在准备用最最热烈的方式迎接我我就忍不住有种想要换工作的冲动”
然而,无论众人再怎么唉声叹气、怨天尤人,这一回的丢人现眼都已经没办法挽回了。
如今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用碾压式的子弹和炮火,来回应国内外一切阶级敌人的舆论攻击。
于是,就在香港的诸多“高等华人”们,对口出狂言的上海苏维埃政府百般讥讽之际,却万万没有想到,距离他们作为“阶级敌人”被挂路灯的日子,已经为时不远了
1935年4月下旬,江西,瑞金
这座一度沦陷于国民党白匪军之手的“红色首都”,虽然早已再次飘扬起了镰刀锤子图案的鲜艳红旗,但在视野间的触目可及之地,依然到处都遍布着激烈战火带来的满目疮痍——充满革命色彩的中华苏维埃政府大院,气势非凡的红军广场,高高耸立的红军烈士纪念塔,做工讲究的红军广场检阅台,还有烈士亭、博生堡、公略亭等等这些赤色革命的标志性建筑物,以及未来“红色旅游”的著名景点,全都被陈诚率领的国民党军队用炸药破坏殆尽,只剩下一堆堆残破不堪的废墟瓦砾,仿佛在凄风冷雨中哭泣。
幸好,在瑞金沦陷之后仅仅过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借着红十军团占领上海,把国民政府给震塌了半边的滔天威风,留守中央苏区的红军游击队就再次发起反攻,一举收复了“红都”瑞金。
接下来,经过一连串摧枯拉朽的激烈战斗,向西战略转移到贵州的中央红军,还有之前一直活跃在湘西地区的红二军团,也突破了国民党军队的堵截和阻击,顺利在原江西苏区完成了会师。
然而,面对着满目疮痍的“红都”瑞金,红军战士们的第一件任务却不是重建城市,而是修机场!
——此时此刻,在一条用石碾子艰难碾平的飞机跑道旁边,工农红军的将星们云集一堂,每个人都举着望远镜,或期待、或担忧地眺望着东北方的天际直到飞机引擎的轰鸣声从远方响起。
“来了!来了!通讯员,马上接通无线电!让他们沿着箭头飞过来!”
——根据地面上用红布铺成的巨大指示箭头,还有几个红军战士奋力挥舞的指示旗,这架双发螺旋桨客机逐渐降低了高度,最后蹦蹦跳跳地在这条简陋的跑道上成功着陆。
然后,刚刚等到飞机停稳,舱门打开,这些身穿灰军装的红军将领们就迫不及待地一拥而上:
“红二军团司令员贺龙红三军团司令员彭德怀中央苏区军区司令员兼政治委员项英国家政治保卫分局长谭震林,在此欢迎从上海来的革命同…志,并且向你们的伟大胜利致敬!”
面对这些向自己立正敬礼的革命先辈,已经见怪不怪的王秋同学只是点了点头,就径自取出虫洞,将开始从对面的现代世界向这边传送物资。而金奇娜女士则摸出小本子,跟项英核对起了援助物资的清单。
“八百吨粮食、五千个急救包、八万杆步枪、两千杆手枪,十万套军装,二十五万枚手榴弹,六百万发子弹,还有一万枚掷弹筒和若干迫击炮、无后坐力炮等等,中央军委调拨的这批作战物资,我们预计在两天之内就能传送完毕。此外,我们还准备了五十吨精盐,用以给江西苏区的革命群众发福利。最后是一整套发电厂、机械厂、化肥厂、钢铁厂、水泥厂的基础工业设备,用来建设一个战时工业基地。”
金奇娜张嘴就报出一串令人难以置信的数字,让一众穷怕了的红军将领听得两眼放光,“拥有四十架作战飞机的飞行队也正在转场,即将投入此次南征之中。”她最后说道,“现在就看你们的了!”
“我们的四万正规红军,八万游击队,已经在赣州、郴州一带集结完毕,在完成了换装,补充了粮食弹药之后,就可以立即投入南下作战。”项英答道,“但是除了粤军之外,我们这回当真要同时跟香港的英国人,广州湾的法国人,还有澳门的葡萄牙人动手?这未免有树敌过多之嫌吧!”
“唉,项英同…志,难道你到现在还存着侥幸心理吗?”金奇娜叹息道,“从这场革命的一开始,或者至少是从帝国主义列强联合干涉军对我们发动炮击的那一刻开始,我们的敌人就是全世界!”
广东,香港
犹如黑天鹅绒毯一样的夜幕之下,倒映着都市灯光的维多利亚湾,依然仿佛浩瀚的星海一般璀璨迷人。但是看在现任港督贝璐爵士的眼中,却是那么的令人忧心和烦躁。
——就在这片桅杆如林、汽笛回荡的繁忙海域边缘,停泊着一大批黑黝黝的钢铁巨舰,在夜幕之下显得影影绰绰,凡是注意到它们的过往船只,都会尽量岔开航线,躲得距离它们远一些。
这就是大英帝国干涉远东地区布尔什维克红色革命的特遣远征舰队!
就在短短的一个月之前,它们还是大英帝国征服七海、称霸世界、统治万顷波涛的武力象征,让全球各处殖民地的愚昧土著们顶礼膜拜,让英国绅士淑女们激动欢呼的无敌存在。
而到了此时此刻,它们却成了一个火药桶,一个定时炸弹,一个让人避之惟恐不及的超级大麻烦!
——某种不知名的,有致命威胁的可怕瘟疫,被这些瘟神附体的战舰从日本列岛给带了过来!
事实上,也正是因为水兵之中的疾病急速蔓延,病倒的人数之多,已经严重影响了舰队的正常运转,英国远东舰队才不得不放弃了撤回新加坡母港的打算,转而在设施相对不足的香港,暂时进驻和停泊。
然后,这一支貌似威风凛凛、船坚炮利的庞大英国舰队,就再也没有从香港起锚出航的机会了。
——由于在离开长崎之后就跟美国舰队走了不同航线的缘故,英国舰队并没有经历那一场海上风暴的“粗糙洗消”,导致整个舰队就带着满船的辐射尘埃和辐射病人,奄奄一息地驶进了香港的维多利亚湾,
如此一来,由于承受辐射的时间更长,受到的辐射剂量更大,英国舰队官兵的辐射病爆发率和蔓延速度,甚至比关岛的美国舰队更加可怕——舰队抵达香港仅仅一周时间,就有五千多人浑身溃烂流脓而死!那股可怕的腐臭味儿甚至引来了成群的乌鸦,让广大香港市民看得不寒而栗!
尽管香港的医生们已经竭尽全力,但面对这种从未见过的古怪疾病,依然是束手无策。大多数人把这当成了某种新型的烈性传染病,少部分人则认为这是某种毒气,但都拿不出有效的治疗方案。更可怕的是,由于如今还没到黄梅天,香港这段日子一直是风和日丽,沾满辐射尘埃的战舰得不到雨水冲刷,导致这支舰队本身就成了一群巨大的辐射源,不断地危害着泊位四周所有人的生命健康——从码头小工、港口引水员、修船工匠到红十字会的医生护士,凡是接触过这支舰队的香港人,都普遍出现了恶心、呕吐、头发脱落的现象。最惨的是一队奉命登上战舰喷洒消毒水的香港警察,由于要负责消毒和清洗工作,结果在充满辐射的战舰上待得太久,眼下就已经死了好几个,剩下的也有一半不得不气息奄奄地躺在了病床上。
——由于除了舰队的水兵之外,在香港本地也陆续有新的病患出现,从而让当地医学界进一步加深了“这是传染病”的印象。虽然某些医生已经借助当时还十分简陋的x光设备,困惑地发现了这些战舰正在不断发出强度异常超标的放射线,但截止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多少人往辐射病的方向上去思考。
第830章、南征序曲(下)()
第830章、南征序曲(下)
这样一来,港督贝璐爵士的日子就变得很难过——香港本地人畏惧于致命的病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