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时空城管-第5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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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如此,由于双足机器人的“超前设计”在实际行走之中显得不够稳定,甚至是举步维艰,所以它很难站着使用任何后坐力较强的武器,只能用火力贫弱的小口径机枪进行扫射,连发射火箭筒的时候都得要小心翼翼至于大威力的机关炮,则根本就不敢装上去——否则只怕是打一炮就要摔个屁股墩了。
除此之外,由于体型过于庞大,为了让机体的重心不至于太高,这台日本“机动战士高达”的上半身装甲也是相当之薄弱可就算是这样,它依然时不时地喜欢闹出个毛病,譬如信息传输延迟和机枪卡壳之类,而且携带的蓄电池能量有限,根本走不了很远——这次还是亏得王秋把虫洞弄到了距离战场不足三公里的地方,这才没出大碍。否则这玩意儿就连自己从昌化县城走到战场,都是一项不可能的任务。
“啧啧!日本陆上自卫队的军械,果然是耐看不耐用!而且价钱还死贵死贵的!”
同一间舱室内,林深河少校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撇了撇嘴,“关键时刻,还是咱们的国货耐用啊!”
——确实,跟日本的“正版货机动战士高达”相比,解放军鼓捣出来的另一款“机动战士高达”虽然造型比较猥琐,充满了山寨小作坊的拼凑混搭风格,但好歹要皮实耐打得多——它的下半身有些是四条腿或六条腿的“机械蜘蛛”,大部分干脆就是一辆披了复合材料装甲的四轮全地形车;上半身倒是被刻意做成了一个富有金属质感的人形,但不知为何却大片地涂上了醒目的红色,毫无半点迷彩隐蔽的效果。
事实上,这玩意儿原本就不是正规的军事工业产品,而是国防工业大学的师生们鼓捣出来的“课外习作”。它原本的设计用途也不是上阵杀敌,而是在空旷的自然保护区内驱逐那些长途迁徙的野生动物,或者在自然条件恶劣的边境地区执行边防巡逻任务如今只是把麻醉枪换成火箭炮,或者是不同口径的机关枪和机关炮,再把高音喇叭中的警告词换成苏维埃进行曲,就投入到战场上来打国民党老冤家了。
因此,这些“国产高达”耐用归耐用,实战效果其实也不怎么样——首先,敌方士兵不是木头,不会傻乎乎地站在那里让你用电击枪放倒;其次,这玩意儿的视野很差,敌人只要躲避得灵活一点就发现不了。
不过,林深河少校和几个临时归他管的同事们,倒是对这些遥控武装机器人玩得不亦乐乎,充分体现了策划出这一“机器人大作战”的林深河少校,在实际战争之中的外行程度。
——倒霉的王秋同学,也是直到几分钟之前才偶然搞清楚,眼前这位来自于解放军总参谋部,自称为国防大学高材生的林深河少校,其实并非来自于自己想象中的作战部,而是一直在宣传部门工作的。他平时负责的具体事务,基本就是拍摄各种主旋律宣传影片,以及“军旅文化”歌曲的mtv而林深河少校最出名的业务特长,就是凭着自己这一副吹弹可破的伪娘脸蛋玩男扮女装,据说曾经在动漫大展上十分完美地角色扮演过红美玲和明日香,并且整整三天都没被御宅族们发现是男孩子在此向女装大佬致敬!
很显然,如果让这样一位爱好是动漫角色扮演的“军人艺术家”来策划作战,这家伙的第一反应只怕就是把战争办成一场超级盛大和华丽的烟火表演,或者各种“超科学幻想兵器”的展览大会只是事已至此,本次作战都已经在执行了,王秋也实在是不好中途变卦,只好继续用各种各样的“机动战士高达”,来充分地碾压国民党官兵的精神和身体——不管这些高达有多么不靠谱,总比消耗穿越者的生命要强!
幸好,跟日本的样子货和国产的山寨货相比,俄国毛子们的单兵动力铠甲,就要劲爆和给力得多了。
这些斯拉夫大汉们穿着类似中世纪骑士的抗冲击全身装甲,坐在类似“钢铁侠”的单兵外骨骼动力系统上,戴着狰狞的恶魔面具,一边挥舞着红旗,一边向敌人倾泻着子弹和电火花。国民党官兵的子弹打到他们身上,几乎就跟挠痒痒差不多——普通的步兵若是想要打穿这玩意儿,就得用上枪榴弹发射器!
相反,身上没有任何防护,又被完全打散了组织的国民党士兵,却不断被子弹打翻,被雪亮的电弧击倒更多比较胆小的人,则是一看到这些恶鬼外形的动力铠甲迎面冲来,就当场吓得腿软了。
总而言之,在这批七拼八凑起来的“杂牌高达”之中,体型越大的反而越是无用。真正作为中坚核心作战力量的,反倒是体型最小,但也最灵活的单兵动力铠甲,以及穿着他们的俄罗斯狼人
因此,王耀武取得的战果,实在只是昙花一现,根本没能逆转一边倒的可悲战局。
——很快,他那个成功打坏了日本高达的轻机枪火力点,就在对手接下来的“重点照顾”之中被打掉。而王耀武少将本人,则被他的卫兵们生拉硬拽地拖回了原来的隐蔽处。
接下来,当确定自己根本无法抵御这些铁人之后,在这一天被各种各样不可思议之物给折磨了好久的国民党补充第一旅官兵们终于崩溃了,他们纷纷丢下了武器,识趣地竖起了白旗,举起了双手
1934年12月1日,爆发于昌化溪畔的河桥乡之战,宣告了国民党补充第一旅的灰飞烟灭。
因为是以有心算无心,在穿越者们的“非接触作战”之下,除了落后掉队的李天霞的三团,及其配属的浙江省保安纵队一部之外,自旅长王耀武少将以下,国民党补充第一旅的其余两个团和旅部、附属勤杂人员,合计约五千人,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内被尽数歼灭,甚至来不及架起无线电台发出一封求救电报。
当然,在这场一边倒的碾压式作战之中,穿越者们也发现了己方的不少弊病,尤其是这场战役的收尾工作,简直堪称是一团糟——不仅在交火作战和打扫战场的时候,有足足上千名国民党官兵趁乱溜走。即使是在俄国毛子们把剩余的俘虏押送回昌化县城之后,由于这支国际雇佣兵纪律松散,看管不严的缘故,一夜之间又跑了一百多人,其中还有几个尉官逃到了李天霞的那个团里,将他们从战俘营看守处打探到的一鳞半爪的情报尽数相告,让这位侥幸逃生的“福将”连声哀叹:“非我剿匪不卖力,奈何赤…匪有高达!”
而穿越者们同样没注意到的是,当他们在溪谷里肆意碾压国民党官兵的时候,几名身穿破烂的红领章灰军服,头戴灰色八角帽,上面有布质红五角星的士兵,也从远处的山头上,目瞪口呆地看到了这一幕
第701章、跨越历史的会师(一)()
第701章、跨越历史的会师(一)
“中华锦绣江山谁是主人翁?我们四万万同胞!
强虏入寇逞凶暴,快一致永久抵抗将仇报!
家可破,国须保!身可杀,志不挠!
一心一力团结牢!努力杀敌誓不饶!
努力杀敌誓不饶!
中华锦绣江山谁是主人翁?我们四万万同胞!
文化疆土被焚焦,须奋起大众合力将国保!
血正沸,气正豪!仇不报,恨不消!
群策群力团结牢!拼将头颅为国抛!
拼将头颅为国抛!”
浙江省西北部的崇山峻岭之间,伴随着一曲自从“九一八”事变之后,就红遍了大江南北的抗敌歌,一支风尘仆仆、衣衫褴褛的军队,正在坎坷崎岖的山路之间,深一脚浅一脚地艰难跋涉。他们身上披着御寒的大衣不仅式样颜色五花八门,而且上面满是血迹、焦痕和破口,充分显示出了这一路上的艰辛与征尘。
十二月初的江南,虽然不比大雪漫天的东北和华北,但也已经很冷了。一片阴寒刺骨的山雾之中,这些身穿带着红领章的灰军服,头戴灰色八角帽,上面有布质红五角星的士兵,全都被冻得直哆嗦,只得一边在山路上小步慢跑着,一边从衣服内层摸出被体温捂得稍微有点软的杂粮饼,塞进嘴里慢慢咀嚼。
——这就是工农红军北上抗日先遣队第十九师,一支“孤军转战东南三千里”的英雄部队。
红十九师的前身,是活跃于福建战场的红七军团。
早在中央红军主力开始长征之前,党中央和中革军委经过反复酝酿,就决定派遣一支部队潜入敌后,向浙闽皖赣边区开展游击战争。其战略意图是将反“围剿”战争扩展到国民党统治腹地。
这样一来,就可以调动和牵制一部分国民党军队,缓解和减轻国民党军队对中央革命根据地的压力,为中央红军的长征创造有利条件但很显然,这也是一项极为危险的重任。
——提一旅孤军潜入国民党统治的腹地,毫无疑问将付出极为重大的牺牲,承受无数艰难困苦的考验。
因此,在今年7月,中革军委决定由红七军团组成工农红军北上抗日先遣队(内部保持军团编制),打着抗日救亡的旗号,向敌后进行战略转移总的来说,这是一支投出去问路的军队,是一支一石三鸟的队伍。这支部队是否能够在敌后取得作战成功,关系着一个酝酿已久的大计划——红军大部队的长征。
于是,正在东线征战的红七军团,于1934年7月初从福建连城奉命赶回瑞金,准备北上。
当时红七军团的军团长是寻淮洲,军团政委乐少华,军团参谋长粟裕,军团政治部主任刘英。总的来说,这是一支富有实战经验的精干部队,但在东线的屡次血战之后,军团兵力损失惨重,当时已经仅剩下四千余人,而且武器装备严重不足,有一部分战士甚至没有步枪,只得用竹枪来凑合
可尽管如此,处境艰难的党中央和中革军委,还是给这支部队下达了作战任务:最大限度地在福建、浙江开展游击战争,创造游击区域,在闽浙皖赣建立新的根据地;开展反日运动;潜入敌人远后方去消灭敌人单干部队,破坏杭州至江山的铁路与公路运输线,吸引“围剿”中央苏区的一部分敌军回援其后方。
为了执行新的艰巨任务,红七军团在瑞金经过短暂的休整,突击补充两千多名新战士之后,就携带五百多担抗日宣传品以及一些炊事用具,组成一支浩浩荡荡的“搬家大军”挥师北上,远赴闽浙皖赣边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抗日先遣队的这次行动,也是对几个月后主力红军西征的一次预演。
于是,中央红军主力日后在长征之中遇到的各种困难和麻烦,被“投石问路”的工农红军北上抗日先遣队,几乎是一个不落地统统提前体验了一遍,而且实际形势还要更加的恶劣和严峻!
——浙江是蒋介石的老巢,反对红色革命的社会基础雄厚,保安团的数量众多,保甲制度也较为严密,交通与通讯又很捷便,所以敌人在浙江总是能及时掌握红军的行动情况,从各方面调动部队围击红军。抗日先遣队却只能机械地按照中革军委规定的时间、地点、路线、里程慢慢地走,差不多天天要打掩护仗、遭遇仗。虽然因为浙江保安团的战斗力极差,红军取得了不少战术性的胜利,但整个处境却越来越被动了。
而且,对于红军指战员来说,因为在浙江战场没有根据地或游击区作为依托,有时即使有了战机,大一些的仗也不敢打——浙江省到处是敌人的嫡系,几乎没有群众基础,一仗打下来,出现的伤员根本无法就地安置。而抬着伤员行军打仗,则是非常困难的。一个伤员要两个战士抬,还要一个战士替换,长距离抬下去,就削弱了部队的战斗力。但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伤病员丢了,那是革命军队所绝对不能允许的。
尽管处境十分不利,但工农红军北上抗日先遣队的广大指战员们,依然以坚韧不拔的革命意志和勇敢顽强的战斗精神,排除了一个又一个艰难险阻,在浙江战场上连续行军作战,不断逼近敌人腹心,击退了敌人无数次的截击,追击和“围剿”,打了一些胜仗,粉碎了敌人消灭这支红军的企图。
除此之外,他们在沿途还尽可能地开展群众工作,宣传党的抗日救亡主张,在崖石上、墙壁上、电线杆上刷写“抗日反蒋”、“红军是抗日的队伍”、“打土豪,分田地”、“把日本帝国主义赶出去”等标语,散发工农红军北上抗日先遣队告农民书等宣传品,号召劳苦大众团结起来打土豪分田地,推翻国民党政府的残酷统治从政治上呼应中央红军长征,扩大了党和红军的影响。部队虽然战斗和非战斗减员较大,但沿途陆续给各游击区留下了一千多名军事骨干力量,作为发展红色政权的种子
就这样,寻淮洲和粟裕带着这支仅有几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