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时空城管-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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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丫头又犯病了,竟然说自己是什么邪教的祭司,难得她看着蛮秀气的,中国话也说得那么流利不过,比起隔壁庆德街那个发疯的失恋大学生,这外国小姑娘已经算是不错了。那个小伙子还一会儿说自己是巫妖王,一会儿又说自己家是冰封王座,整天挥舞着一把塑料宝剑,往冰箱冷冻室里戳呢!”
总之,等到弄明白了雪姬黛兰在这两天里到底闯出了多少祸事之后,王秋也基本理解了马彤学姐的做法,觉得确实是应该把这个小妮子用龟甲缚的方式牢牢捆绑起来,然后用电蚊拍好好地打一顿屁股,让她“深刻”地明白为什么不能随意乱说乱动——否则的话,天晓得还会发生什么事!
虽然对于自己的妹子被马彤学姐各种骚扰感到有些不爽,但王秋跟马彤从小玩到大,交情不是一般的深厚,这点气量还是有的——毕竟两个都是女人,就算被揩油也弄不出多少事情嘛。
说起来,马彤学姐虽然也算是个美人,但性格实在太糟糕,身具腐女、百合、废柴三大废萌毒素。尽管王秋从小跟她认识,但似乎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要跟她谈朋友果然是关系太熟了反而不好下手吗?
然而,没等王秋脑子里发散过度的思路再一次汇集起来,马彤学姐又给了他一次新的冲击——只见她在自己的lv手提包里翻翻找找,最后摸出一个用红色皮革制成的狗项圈,递交到王秋的手上,“喏,这玩意儿是要挂在她脖子上的。我想还是应该由你这个饲主亲自动手给她戴上,这样才比较合适”
饲主?!这是一个何等糟糕何等无视人权的形容方式啊!但是,为什么我却感到有些窃喜呢?!
嗯嗯,咱可没有那么邪恶,才不会因为可以合法地监禁饲育裸体美少女而感到高兴呢!
王秋一脸心情纠结、囧囧有神地伸出双手,接过皮项圈一看,发现这个项圈是在后面用密码锁给扣死的,并且还固定着一块银光闪闪的铝合金铭牌,醒目地刻印着如下语句:
“在华外籍智障精神病患者一名,存在严重暴力倾向,并且为艾滋病感染者,请广大市民务必注意警惕。如在走失后被发现,知情者可以拨打联系电话ooxxxoo,联系人王秋&马彤,报酬面议”
而在铝合金铭牌的反面,此外还附有本市公安局的公章。
王秋拿着项圈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心中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吐槽,宛如长江泄洪一般滔滔不绝,但最后还是仅仅化作了一句话,“把雪姬黛兰‘被精神病’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说她是艾滋病人啊?”
“这不就是为了以防万一嘛!”马彤学姐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这样一来,就算雪姬黛兰傻乎乎地被流氓或者强盗抓住,对方在看到了这个项圈之后,应该也不会当场就把她给ooxx了”
“”
对于这个很好很强大的解释,王秋在叹息之余,只得苦笑着说道,“这个考虑得还真妥善呐。”
“呵呵,一回生二回熟嘛!从异界带着空间异能者软妹子回来的穿越者,你已经不是一个啦”
马彤学姐一脸无所谓地说出了某些很劲爆的内幕消息,“譬如说,马主任和另外几位穿越者前辈的夫人,也都是跟雪姬黛兰差不多的来历。在她们刚刚来到现代世界,还没有适应这个社会的时候,曾经闹出过好多好多的骚动呢!到了现在,有关部门对此类情况早就已经是驾轻就熟了”
那个可以问问马主任的夫人具体是什么来历吗?
王秋顿时在脑海中生出了这样的念头,但随即还是决定不要再节外生枝,以免听到什么让他肾上腺素加速分泌乃至于心脏狂跳到爆裂的惊悚消息——他现在已经太累了,实在经不起更多的精神冲击。
于是,他只是一脸淡定地拿起项圈,无视了雪姬黛兰可怜兮兮的委屈眼神,把项圈套在了她呈现出健康小麦色的细腻脖颈上,然后开始满足地欣赏她全身被紧缚的异样美态。
嗯嗯,虽然没有了先前的狡黠和机灵,但这种柔弱无助,好像刚出生的小猫咪一样迷糊的朦胧感觉,似乎更让人感到喜爱呢。总之就是忍不住想要抱在怀里使劲蹭啊蹭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强悍的女人容易激发男人的征服欲,而柔弱的女人则容易激起男人的蹂躏欲虽然一般被称为保护欲,但男人卖力保护她们的最终目标,还不是为了能够亲自进行充分的蹂躏吗?
虽然还没到像漫画里描绘的一样,因为兴奋不已而喷出大量鼻血的程度,不过王秋确实感觉到了全身血液在以头部为中心而集结到一起,鼻血似乎随时都会流出来。
嗯嗯,决定了,今天晚上就让你保持着龟甲缚的姿势做人肉抱枕吧!
另外,鉴于之前闹出的各种乱子,雪姬黛兰的捆绑play生活恐怕还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总之,在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王秋才吻别了枕边浑身娇软无力,肌肤泛出桃红色的雪姬黛兰,随后神清气爽地踏着拖鞋走下楼梯,跟马彤学姐一起吃早饭。
顺便一提,马彤学姐这两天暂时也待在王秋家里,就住着王秋姐姐以前用过的房间。
在餐桌上,王秋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会有空闲回家休息——因为那一边的虫洞,已经被文德嗣从轰轰烈烈进行着大规模建设的墨西哥谷地给带走了,暂时不会再有什么大宗的运输任务。
——虽然马主任已经制定了让洪休提兹干人举国搬迁到墨西哥谷地,以此处为核心根据地建立起新的城市,从而打造出一个崭新的墨西哥帝国的宏大计划,而文德嗣也表示了完全的赞成。
但是,像这样的大事,绝对不是只派几个信使回去就能敲定下来的。所以,文德嗣只好把大部分兵马都留在了墨西哥谷地看场子,自己则带走了一支五百人的小部队,目前正在翻山越岭返回希望港的路上——他这次回去,一方面是为了说服留守后方的贵族们,另一方面则是以统治者的身份亲自指挥这次大搬迁。
而那个连接不同位面的虫洞,本来就是因为文德嗣这个初始穿越者而产生的,自然不能离开他太远所以,王秋除了给文德嗣的小队伍在途中用时空门补充了一次干粮之外,就彻底清闲了下来。
在王秋看来,至少在那一边的文德嗣阁下挥师翻越南马德雷山脉,抵达洪休提兹干王国境内的首都希望港之前,暂时是不会有什么地方用得着他了。
接下来,他们又谈论了一番如何发展对中美洲地区跨位面贸易的事务,两人对未来的前景都十分乐观——墨西哥在大航海时代号称“白银之国”,金银产量仅次于南美洲的秘鲁。
虽然北方的奇瓦瓦州金矿和索诺拉州铜矿,位于后世的美墨边境,距离墨西哥谷地实在太遥远,还隔着大片干燥的荒芜沙漠,以16世纪中美洲的社会经济发展水平和交通条件,恐怕不容易开采和运输。但南方格雷罗州的金矿,瓜纳华托州和萨卡特卡斯州的银矿,则距离墨西哥谷地近在咫尺,明显可以成为优先开采的目标,而且开采难度应该也不大。其中,在萨卡特卡斯州还有一座著名的世界第二大银矿,2007年产量为1043吨,约占墨西哥银产量的33。3%——光是拿到了这座银矿,就足够捞回本钱了。
而且,根据王秋他们的认知,到了阿兹特克人已经俯首称臣、西班牙人也已经议和结盟的现在,放眼整个中美洲的范围之内,应该已经没有什么力量,能够阻挠穿越者们挖穿地球搜集资源的宏图大略了。
——当马亲王的祥瑞诅咒将整个地球纳入攻击范围之时,穿越者们对自己的命运仍旧懵懂无知
第157章、祥瑞的世界(上)()
第157章、祥瑞的世界(上)
在某个被穿越者剧烈扰动的时空,从16世纪20年代开始,刚刚完成了文艺复兴的欧洲诸国,都在某种不可名状的力量作用之下,不幸地跌落了一个写作“祥瑞”读作灾难的噩梦时代。
而这场空前浩劫的起因,则起源于一封“中国皇帝”写给西班牙国王的信笺。
信笺上的内容已经不得而知。总之,在1520年的夏天,这封盛装在黄铜匣子里的信笺,还有一些昂贵的丝绸、瓷器和香料,被一队全副武装的西班牙大帆船运过浩瀚的大西洋,抵达了西班牙王国的宫廷。
紧接着,刚刚成功被竞选为神圣罗马皇帝的查理五世,也就是西班牙人一般称呼的卡洛斯国王,在志得意满地成功加冕称帝,旋即从德国返回西班牙之后,便拆阅了这封内容不详的信笺然后,可怜的皇帝陛下很快染上了天花,满身发满了可怕的红斑与水泡,并且以惊人的速度暴病身亡。
更要命的是,这位年轻的国王,或者说皇帝,并没有留下任何子嗣,从而引发了一片可怕的政治骚动。
然而,查理五世,或者说卡洛斯国王的驾崩,还仅仅只是灾难的一个开始。没有等到新国王的即位,不知名的烈性瘟疫就从宫内传播到了宫外,然后迅速蔓延到整个西班牙,接下来还随着船舶和商队的旅程,让可怕的疫情进一步向着整个欧洲急速扩散——里斯本、巴塞罗那、马赛、土伦、佛罗伦萨、威尼斯、巴黎、安特卫普、伦敦、哥本哈根、科隆、莱比锡、汉堡、不莱梅、维也纳、布拉格、克拉科夫、华沙、斯德哥尔摩、莫斯科无数座闻名遐迩、繁华富庶的欧洲名城,全都在死神的黑色羽翼下颤抖、哀鸣
从西班牙到尼德兰,从不列颠到丹麦,从法国到波兰,以及跟西班牙隔海相望的意大利半岛,几乎所有的欧洲人都骇然发现,一场更甚于十四世纪黑死病危机的空前大瘟疫,正在他们的头上萦绕徘徊!
——经历了中美洲的可怕失误之后,马主任投放到这个时空的细菌武器,终于在正确的坐标上爆发了。
霍乱、天花、白喉、麻疹、痢疾、疟疾、黄热病、黑死病,还有军用的炭疽病毒各式各样的传染病,在整个欧洲蔓延,肆无忌惮地施展着它们的淫威——虽然跟1348年黑死病爆发的时代相比,经历了文艺复兴的欧洲人,在医学方面已经有了一定进步。但仅仅依靠当时十分简陋的放血、灌肠和催吐技术,还有完全不靠谱的原始草药,对于久经各种抗生素考验的现代传染病菌来说,根本是半点治疗效果都没有。
更糟糕的是,这个时代的欧洲人普遍不讲究卫生,并且在1348年的那场黑死病之后,错误地把洗澡当成致病的根源,于是各国都关闭了浴室,人人都一辈子不洗澡,从贩夫走卒到达官贵人,个个身上肮脏不堪、臭气熏天,而城市和住房内普遍也是垃圾成堆、屎尿遍地没办法,这年头无论在伦敦、在巴黎还是在罗马的街道上都跑着猪,还有鸡和鹅在一边遛弯,一边拉粪。只有最热闹的广场和商业街才铺了鹅卵石,其它道路都是臭熏熏的烂泥地。到处都是淤泥、垃圾和粪便,腐烂的动物尸体随处可见,每个人都在路边随地大小便,住户直接从窗口把尿壶往街上倾倒,仿佛把城市变成了一个特大号的茅房,古罗马帝国时代遗留的下水道系统早已淤塞,一到雨天就满街污水横流,行人不得不踩着高跷一样的超级高跟鞋走路——这样肮脏不堪的城市,简直就是老鼠、蟑螂和跳蚤们的天堂,当然也是滋生各种瘟疫的绝佳苗床!
而且,这年头欧洲人的建筑技术很差,所以房子都挺小,那种童话中的木屋简直都能称得上是豪宅了,一般的穷人往往只能住草棚。尤其是在人口稠密的城市里,由于规划不科学的缘故,绝大部分房屋都是通风不畅,采光不良,更要命的是人均居住面积堪比后世的香港“鸽笼”。哪怕是城市里的贵族之家,尚且常有很多人住在一个房间里的情况。至于中产阶级和穷人家,干脆七八个人挤在一张床上,也不晓得他们应该怎么在夜晚做制造后代的事情。有的家庭甚至连床都没有,全家人只能睡在发霉的稻草堆上如此不卫生的生活环境和日常习惯,顿时大大加速了上述各类瘟疫的蔓延,还让患病者的死亡率高得惊人。
于是,从1520年夏秋开始,西欧每一座教堂的钟声都终日不绝,每天都有无数尸体下葬,丧葬人员甚至来不及挖掘墓穴,只能把尸体随意丢进壕沟里,然后铲上些浮土草草掩埋,结果死尸没多久就被野狗再次刨出来,啃得七零八落。如果某一天教堂的钟声终于停止,那就意味着连敲钟人和神父也已经病死了。
更可怕的是,纵然是滔滔海峡也无法阻挡瘟疫的传播,因为携带病菌的老鼠和跳蚤可以藏在船上渡海;而寒冬也只能暂时遏制瘟疫的威力,一旦到了春暖花开的时节,瘟疫就会再度死灰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