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天骄浪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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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当爸爸了!
「我不知道,西少,不要问我那么困难的问题,我不知道。」她泛起一抹苦笑,她正躲在饭店的女厕里讲手机,就怕她与西少的对话会被傅聪听见,「你帮我看着小乖,好不好?她跟你感情好,就算我不在,她也会乖乖听你的话,我比较不会担心。」
「如果你真的想要不担心的话,那就自己回来照顾她!」西少语气很冲地说,心想这女人简直就是全天底下最大艘的「贼船」!
「西少,我们是不是好朋友?」她的语气很可怜,但每一个字听起来都像是在威胁。
「你这个家伙——」
「是好朋友就再帮我一次,我想跟他在一起,就最后一次了,以后我们可能都不会再见面,你帮帮我这一次好不好?」
久久,话筒那端传来一声叹息,「你要我怎么跟小乖说?」
「每个周末我会回去陪她,我会打电话给她,理由就说我接了案子,工作很忙,说我一定会替她准备一份最棒的生日礼物。」
「你知不知道她最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不知道,你知道吗?」
「你这家伙——」简直就是无可救药了!西少最后还是只能无奈地叹息,「好吧!我们帮你照顾她,可是,你这个家伙必须要好好想一想她究竟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你知道对不对?」纪晴叶从他的口吻之中猜出了这个结论。
「我知道也不告诉你!」好歹都必须让这个女人受一点教训,以报她三不五时就威胁利用他之仇!
纪晴叶蹙起眉心,总觉得他话中有话,努力思考了一会儿之后,终于还是放弃了,她笑耸了耸肩,反正到时候她总是有办法逼西少说出真心话,现在的她脑子里已经是一团混乱了,根本就想不了那么多。
第八章
她现在正在做一件早就想了很久的事情。
纪晴叶手里抱着一个小银筒,坐在马桶盖上,小巧而厚实的银筒里,装了八分满的冰淇淋,是她最爱的草莓口味,浓浓的奶香之中可以咬到大颗的果实,幸福的感觉教她忍不住笑容满面。
冰淇淋的边缘已经微微地融化,入嘴的口感柔软而且绵密,正是最好吃的时刻,但让她脸儿微红的,是隔着一片起雾的玻璃之后所上演的猛男沐浴秀。
她舀起一大匙冰淇淋含进嘴里,满嘴冰凉的温度降不了她脸蛋上的热度,她并不是不紧张,事实上,她现在心跳得好快,可是她必须做点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而这就是她以前一直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情,那时候她怕他会生气,可是,她现在才不管呢!
她又含进一口冰淇淋,探头想要再将玻璃之后的春光秀瞧得更仔细,果然不愧是她引以为傲的前夫,那修健的体魄足以令所有女人想入非非,更别提他那张斯文俊秀的脸庞,当似有若无的微笑跃上他唇边时,会令她想要吻他。
「你可以再更靠近一点没关系。」他低沉的嗓音从水声之中轻荡而出,似乎把她的一举一动给摸得非常透彻。
纪晴叶吐了吐嫩舌,「我偷看你洗澡,你不是在生气吧?」
「我的口气听起来像在生气吗?」他轻笑了两声,打开了玻璃隔门,顿时间雾气消融了一半,透明的玻璃可以将他结实的胸膛瞧得一清二楚,而仍旧藏在雾气之中的修长下半身更惹人无限遐想,「过来。」
她咬着唇,将银筒放在一旁的洗手台上,距离玻璃门还有两步之遥,冷不防地就被擒住手臂,给揪进了淋浴间里,还不到一会儿功夫,她已经被淋得全身湿透,像一只刚从水里捞起来的小狗。
「你想干什么——」
他低头吻住了她还在嚷着的小嘴,尝到了残留在她舌尖的甜腻味道,那味道与她十分契合,尝起来甜美得教人感到心魂俱醉。
「唔……」她低呜着,似乎有满肚子想要抗议的话,却又像是被他吻得神魂迷醉的呢喃。
「看清楚了吗?你想要这副身躯拥抱你吗?」他附唇在她的耳边低声问道,厚实的大掌从她的腰际缓缓下滑,在她的俏臀上游移着。
「我……」她嗫嚅着,莹亮的眸光从他形状优美的锁骨往下挪移,看见他宽阔的胸膛,以及结实的窄腰,当她的视线抵达他平坦的腹部下方时,轻咛了声,害羞地闭上眼睛。
「你要的,是吗?」他张牙轻啃着她被水濡湿的细颈,在她柔嫩的肌肤吮出一抹浅红色的瘀痕。
「是,我要……我想要。」
被他吸吮的地方有些疼痛,仿佛就要渗出血似的,纪晴叶以娇弱无力的嗓音吐出最真诚的话语,无论是从前或现在,她都是一样地渴望着被他拥抱。
「乖女孩。」他勾起一抹轻笑,大手熟练地逐一解开她身上湿透的衣衫,让她雪白的娇躯宛如最完美的艺术品般呈现在他的面前。
「别看……」被他以肆无忌惮的眼光欣赏着,纪晴叶忍不住害羞地伸手遮住双|乳,但立刻就被他拉开,两抹缀在顶端的娇嫩蕊心因为热水的滋滑,显得莹润剔透,并且在他的注视之下,缓缓地变得绷俏。
傅聪邪恶地勾起微笑,伸出两只大手同时玩弄着她,仿佛是不经意的撩弄,一会儿在她的|乳晕周围绕着圈圈,一会儿揪住蕊心,玩弄着最敏感的顶端,不一会儿已经将她玩弄得娇喘连连。
「不可以这样……」她摇着头,细细地嘤咛,感觉一阵酸软的快感从小腹深处涌出。
「你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讨厌的样子。」他轻笑了声,吻住了她的唇,空出了一只大手,探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在柔软的耻毛之中,寻觅到藏在花瓣之内的樱豆,以食指的指腹来回地撩擦着那极敏锐的小核儿,不片刻,一股不同于水流的滑腻濡染了他的长指。
「啊啊……」纪晴叶无法克制自己地扭动纤腰,跟随着他的长指摆动,当他将长指挤进她狭窄的幽|穴之时,一阵战傈的快感几乎教她无法承受。
「想要我进去吗?」他抽动着长指,一次又一次缓慢地在她的花|穴抽送着,故意将她挑逗到最渴望的巅峰。
她咬着唇,轻轻地摇着头,似乎还有些倔强,但又或者该说她根本就说不出口,明明身子已经诚实地反应了内心的渴望。
他从来就不懂此刻在内心深处涌出的怜爱感觉,看着她像只柔弱的小动物在他的怀里轻颤着,无助却又魅惑的气息,教他感到一阵狂热如火般涌上,化成了快感窜过他的背脊深处。
蓦地,他扳过她纤细的膀子,让她面对墙壁,背对着他,强迫她拱起圆润的俏臀,握住亢挺的男性贲张抵住了她。
「不、不是……」感觉到那硬实的热度抵住了菊蕊,在两个羞以启齿的秘洞入口游移着时,她惊慌地低叫,但却又有另一种快感涌上她的身子。
傅聪勾起微笑,就在她最惊慌失措的时候,他蓦地一记挺腰,将炽热的昂扬贯进她娇嫩的花|穴里,深深地没入,直抵她的花壶深处。
「唔啊……」
当他深深地进入时,她忍不住呻吟,几乎感觉到花心深处被贯穿的感觉,而他的停顿只是短短的一瞬间,随之而来的,是由缓慢到狂烈的抽送律动,那迷人的火热快感几乎教她失了魂,随着他一次次地晃动,娇弱无力的模样教人心疼,却也教人着迷,让他忍不住一次次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激|情过后,纪晴叶几乎像是找不到支撑的玩偶般,无力地瘫软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替她擦洗身子,最后将她包在大浴巾里,抱到床上,像个刚初生的婴孩般依偎地躺在他的怀抱里。
她一手抱住他的腰际,将小脸抵在他的胸膛上,此刻,在她的身子里仿佛还残留着余焰,双腿之间依旧明显地感受到不久之前才受到侵犯的肿胀,难以启齿的暧昧感觉在她的心坎儿里缭绕着。
「我有弄疼你吗?」他以手指轻梳着她仍旧微湿的长发。
「一点点,可是后来就不疼了。」她抿起嫩唇,挪动了下身子,将小脸偎在他的肩窝上,扬起甜美的微笑。
他敛眸瞅着她,忍不住低头轻吻了下她洁白的额心,「有一个问题在我心里已经搁了很久,我一直想要问你。」
「什么问题?」
「当初,在我们离婚的时候,你到底从我身边带走了什么?我试着找过,可是没发现自己少了任何东西。」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只是好奇你究竟带走了什么?告诉我,你带走了什么?」
「那东西很小,小到我就算带走了它,你也不会发现。」她试着解除自己的紧张防备,但心口还是因为害怕泄漏真相而阵阵紧缩,「你不会那么小气吧?过了那么多年,才要跟我算帐吗?你不可以把它要回去,既然你已经给我了,就不可以把它要回去!」
「那样东西对你而言有那么宝贝吗?」他挑起一边眉梢,深沉的眼眸锐利得仿佛可以看穿她的内心。
有一瞬间,纪晴叶紧张到几乎无法呼吸,她是不是说漏了什么重要的字眼?是不是让他听出了有小乖的存在?
不会的!她什么都没说的,不是吗?她已经很小心了,应该不会被他发现才对!她看着他充满审视意味的黝暗黑眸,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咬住嫩唇,不停地摇头。
可是她忘了!忘记眼前的男人心思极为缜密,在这种情况之下,她究竟还能够瞒他多久呢?
「你在害怕吗?你在怕什么?」他的嗓音虽然轻柔,但语气却隐含着咄咄逼人的迫力。
她仰起美眸,鼓起勇气直视着他,「我才没有害怕,你不可以把已经给我的东西要回去,我绝对不会把她还给你。」
纪晴叶在心里庆幸,在中文里的「她」音韵与「它」是一样的,要不,此刻她早就说溜了嘴,让他发现她从他身边带走的,原来是个女孩。
「我没说想向你要回来,你在怕什么呢?」他轻扬起一抹微笑,大掌温柔地抚着她苍白的嫩颊。
她就像是只受到惊吓的小兔,那双藏着恐惧的眸子让他觉得心疼,却也让他更加好奇,三年前,她从他身边带走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那件东西真的重要到让她美丽的眸于里闪烁着不惜与他对抗的光芒,重要到让她只要一想到失去就感到恐惧的地步?
三年前,在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不就是他吗?
那么,在三年之后,在她生命中占有重要地位的宝贝,是否与他会有关联呢?抑或者是与他已经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她咬住嫩唇,摇头不肯再说话,心里不愿去深入想像,如果傅聪发现了小乖的存在,那她该怎么办?
「对不起,我累了,我想睡了。」她闭上双眼,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
「那就睡吧!」他的长指仍旧梳弄着她的长发,仿佛在哄着她入睡一样,片刻后,听见她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匀细,那嫩白的娇颜宛如天使般安详,他勾唇微笑,只是一直看着她的睡颜,过了许久都还舍不得挪开视线……
原来,她真的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一刚开始,小乖乐得跟她西少叔叔和恩贞阿姨住在一起,她一直很喜欢他们夫妻,老是觉得比较起来,他们还更像她的父母亲,有时候跟他们的感情之好,连纪晴叶都会忍不住吃醋。
但一向都是健康宝宝的小乖,却在离开母亲的第一个周末就生病了,发了烧,还送进了医院里,听医生说最近是流行感冒的第一波高峰期,很多小孩都陆续进了医院。
一连两天,纪晴叶都陪女儿睡在医院,就连昨天已经是星期一,都还忘记打电话给傅聪,但她现在不想跟他说话,因为她现在为了女儿的病心里很自责,如果现在跟他说话,她会忍不住说出实话,说她不能抽身,是因为要照顾他们两人的女儿。
即便是回到了家,小乖还是要求母亲跟自己睡在同一张床上,她小手紧紧地捉住母亲的手指,抬起圆滚滚的眸子,眨巴了两下。
「麻米。」
「嗯?」纪晴叶笑着回道。
「等我病好了,你带我去那个公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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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不是纪晴叶第一次听到她说了,自从上次恩贞带她回来之后,她就一直要求再去麦迪逊广场公园,「你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老是想去那个公园?就算那里的树再漂亮,我听说树上的叶子已经全部都掉光了,你到底还想去看什么?」
「看叔叔。」这是小乖第一次对母亲坦诚真正的理由。
「叔叔?」她女儿的兴趣会不会太特别了?
「我答应要分给那个叔叔我的巧克力饼干,你刚才答应说要买饼干给我,我要分一半给叔叔,我们说好的,说谎的小孩鼻子会变长。」
「你又知道那个叔叔会在公园里等你?平常能在公园里随便晃来晃去的,不是流浪汉就是无业游民,跟那种人在一起很危险,妈咪明明就教过你的,难道你忘记了?」
「叔叔才不是流浪汉,小姨看过叔叔,他不是流浪汉。」
这时,恩贞拿着小乖的药走进房间,交给了纪晴叶,让她喂女儿吃药,「他确实不像是个坏人,穿着打扮看得出还是有身分地位的人,他还救过小乖一命,你确实应该好好当面谢他。」
「麻米带我去,我和叔叔约好了。」有人肯当她最强而有力的证据,小乖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