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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部分

战国雪-第362部分

小说: 战国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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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醯米约褐辽倏梢园瞕iǎn心,不用再时时为他操心。

    “没有啊,我哪知道你们要去哪儿?”猛很得意,“反正我就是堵在这儿等,不怕你们不回来。”

    智闻言差diǎn岔了气,却又觉古怪,“你一直躲在这儿等着吓我们?”

    “是啊!”猛想想白日里被四哥哄得象应声虫似的一个劲应声,这一声是应得格外响亮。

    智更奇怪了,“你在这儿躲半天了,怎么会没人想到来告诉我一声?”如果有人事先来知会一声,説这宝贝弟弟又溜回来了,就算一时想不出办法再把他送走,也不会在言语间泄露明日要去会石敬瑭一事。

    看情形,猛明日是一定要跟着去了,可带着这惹事的祖宗去吓石敬瑭,想不动手是不太可能了。

    “怎么会没人呢!”猛笑得更欢,“张砺啊,安行远啊,好多人都想来告诉你,可我拿着龙王怒在门口一堵,那帮文官又不会翻墙,谁能出来?谁敢出来?对了,四哥,窟哥成贤对你倒是真的很忠心!”

    “他怎么了?”听猛夸奖得力部下,智没来由心一拎。

    “他想翻墙出来告诉你一声,不过被我按住了。”猛説得好象不是自己干的一样坦荡荡,“我苦口婆心的劝了窟哥成贤好一阵子,説这是我们兄弟的事,他最好不要掺和进来,可他不听,非要来告诉四哥一声,没法子,我只好把他捆起来扔议事堂里了。”

    “你把他捆起来了。”智先是头大,接着又头痛,这弟弟真是个魔头,一回来就把自己最得力的干将给捆了起来。

    将和飞想着一向沉稳的窟哥成贤碰上猛有理説不清的样子,都笑出声来。

    “你们俩还笑得出?”智瞪了两人一眼,“走,先去议事堂。”他担心窟哥成贤被捆了半天,会不会出事。

    “没事!”猛很贴心的安慰四哥,“我叫纳兰在边上看着,隔一阵子就给窟哥成贤揉揉手脚,还管吃喝。”

    “你倒是想得周到!”智又好气又好笑,“连xiǎo纳兰都被你拉上了?你还真是有备而来!”

    “那是!”猛笑得那叫一个欢,“纳兰是我xiǎo弟!能不帮忙吗?”又咋巴着嘴凑到智眼前,“四哥,説定了,明天带我一起去吓石敬瑭?”

    “明天再説!”

    “今天先敲定!”

    “你不信四哥吗?”

    “信你我这会儿还在往中原跑呢!”

    “你”智説不出话了。

    将和飞窃笑。

    去了议事堂,智当即给窟哥成贤解开绑绳,先好言安抚了这位忠心耿耿的爱将一番,又训了帮凶纳兰横海一通,窟哥成贤心里也纳闷,他和猛一起打过仗,一起绑过人,也算交情匪浅,怎么説绑就绑呢?

    之后,几位哥哥长吁短叹的被猛押解回后院。

    当夜,猛坚持要和四哥同睡一房,智不允,猛振振有词説,四哥不答应就是起坏心想明日不带他去吓石敬瑭。

    几兄弟各自回房前,飞低声对智説:“四哥,以后的事情,我们兄弟一齐想办法。”

    “也只能这样了。”智看着二话不説就已经冲进自己屋子的猛,仰天长叹,“以后多分diǎn心思照看着xiǎo七吧”

    “我説的不仅是xiǎo七。”飞低声道:“还有四哥你的事情,我们兄弟陪你一起ding,一定会有办法的。”

    智心头一暖,若説这世上还有什么能融化他的冷酷,大概就是这手足情。

    “日后事,就留待再説吧”智语气淡淡,语声却显温和。

    当夜,猛占着智的床榻,絮絮叨叨的向只能蜷睡在座椅上的智诉苦,先指责四哥没义气,又痛斥四哥六亲不认到连弟弟也使坏心眼,最后拍**立誓,黑甲骑军攻来之前,説什么也不离开幽州一步。

    智xiǎo声问弟弟,那明日去会石敬瑭不是也要出城么?

    猛蛮横拍床,那个不算!

    智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一向早起的智还未睁眼,就被猛在耳边三声大喝吵醒,看见猛精神抖擞的模样,智心知这弟弟是一步都不肯离开自己了,无奈下,智只得答应。

    于是,智前往议事堂调派人手,猛满太守府乱跑,见人就叙离情,见他回来,耶律明凰和呼延年又惊又喜,其余曾被猛捉弄过的文官武将则都有悲有喜。

    诸事备妥,智便率军出城,随行的除了他的三个弟弟和刀郎,还有两千皆配长枪骏马的荆棘枪,另有一千名完颜盈烈亲自挑选的女真精锐,由女真长老纳兰容带队,纳兰横海当然不肯错过这么个热闹机会,磨着猛一定要跟去,猛这时倒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能跟出来已属侥幸,再混个纳兰横海同去,四哥一定会生气,便大义凛然的拒绝,还摆出兄长的架子让纳兰横海老实留在家里念书识字,争取日后出人头地。

    纳兰横海见这仁兄昨日有求与己的时候许下漫天心愿,今日却翻脸不认人,气得几乎吐血,最后只得转脸去求爹爹纳兰容。

    説起来纳兰容也是个有趣的人,都説有其父必有其子,可他这当爹的却和儿子一样,都对智有种近乎盲从的信心,以三千人去会六万晋军,换成一般人肯定都会有几分忧虑,可纳兰容却认定既然智亲自出马,那就一定能降得住石敬瑭,所以不但不担心带着儿子去会不会太冒险,还帮着儿子去向智説情。

    对于临危相助的女真盟友,智向来是尽量有求必应,所以也就哭笑不得的答应了纳兰容的请求。

    于是,在纳兰横海的欢天喜地中,一行人出城南行。

第一百零九章:预除后患(七)() 
石敬瑭的军营就扎在幽州南郊百里开外之处,智一行骑军,一路轻骑疾驰,一个多时辰后便赶出几十里,算着路程已过大半,智下令全军驻马,先在路边休整片刻,再养精蓄锐,一鼓作气冲到晋军营外。

    众人多半不懂,为什么要一鼓作气冲到晋军营外,但想着今日目的是要把石敬瑭吓跑,倒也并不奇怪。

    军伍刚停下整休,猛便闹着説肚子饿,原来他生怕智今日不肯带他同行,所以一早就守在智床前,接着又满太守府乱跑,四处找人叙旧,结果忘了吃早饭。

    军士们的行囊里虽备有干粮,但猛饭量极大,且逢吃无肉不欢,看着干巴巴的干粮,他这被哥哥们养刁了的嘴根本提不起兴趣,纳兰横海倒是带着一xiǎo包肉干准备路上当零食吃,结果被猛一口就吞下了,然后继续喊饿。

    智拿这弟弟没法,幸好这一路都是草原,xiǎo兽极多,只好让飞带着猛去草原上找diǎn野物,还拨了一队十人跟随。将在一边捂着嘴偷笑,四哥治军一向军纪严明,可碰上这事事捅漏子的幼弟,也只得徇一回私了。

    打猎这事不但靠机会,还讲究一个以静制动,智这三千铁骑一路呼啸而来,草原上xiǎo兽再多,也早逃得没影,飞拉着弟弟走了近一里地,看看前方除了遍地野草,实在找不出半只xiǎo兽来,他怕误了正事,就想和猛往回走,谁知猛忽然指着左侧叫道:“六哥你看,那里有人!”

    飞往左一看,果见不远处的草丛中,东一堆,西一簇的坐着几人,因四面长草湮湮,粗看之下难以发现。

    “过去看看。”飞心下生疑,迈步走了过去。

    待得走近,才看清坐在草丛中的竟有十几人之多,看服饰样貌都是些中原人,其中既有草原上最常见的行商贩夫,还有手握禅杖的僧人,手持拂尘的道士,手捧书卷的儒生,更有一名身穿甲胄,做将军打扮的男子。

    xiǎoxiǎo一片草原,就如中原一处闹集,竟是僧道俗儒俱全,着实令人称异,而且这十几人席地散坐,儒生捧书默看,道士手捋拂尘,和尚打坐参禅,将士闭目养神,那几名市井里最喜以喧哗叫卖引人注意的行商也安然静坐,相互间都不説话,也难怪飞一时未察知。

    见飞带着一列军士过来,这些人也无惊疑之色,依旧席地而坐,也无人起身招呼。

    飞暗暗称奇,先打量那几名军士模样的男子,看其甲胄装束,却非是晋军。

    “去找智王来,立刻!”飞心知这些人来历古怪,向一名军士低声吩咐了一句,随即不动声色的挡在猛身前,向这群人慢慢走了过去,正盘算着如何开口试探,被当在身后的猛已经扯开嗓子大叫道:“喂,中原人,你们带着肉吗?要好吃的,我掏钱买!”

    都楞住了,包括飞在内的所有人,都楞住了。

    那几十人平静如水的神色也被猛这一句莫名其妙的招呼搅得啼笑皆非,其中一名将领模样的男子睁开双眼,“好有趣的少年。”语声低沉厚重,一听便知这是一位惯于发号施令之人。

    “不但有趣,而且聪明。”一群人中最年长的道士手捋拂尘,看着猛diǎn了diǎn头,“随便一句话,就让我辈再不能故作高深,有趣,有趣。”道士须发苍白,面目清朗,年纪虽迈,却如林间青松般苍劲。

    “人説护龙七王各个英杰,今日一见,果然不假。”坐在道士左侧的儒生一合书卷,微笑开口,“能在此狼烟乱世崛起,又岂会差了?”

    听这几人开口説话,且开口就道明识得自己来历,敌意不显,飞心里一松,猛却呵呵笑道:“哪里有趣了,我是真饿啊!”没错,他是真的想找肉吃,而且他们几兄弟一向对汉人都有亲近之心,猛又刚和中原来的爹爹相认,所以看到这里有群汉人在,便熟不拘礼的上来招呼,想不到还被人大夸聪明,猛很有些飘飘然起来。

    “这位道长,护龙飞有礼了。”飞见这些人年纪都在五六十岁上下,其中那名道士年纪最长,又居中而坐,应是首领,便彬彬有礼的一揖手,“得见各位尊驾在此休憩,实不知是偶遇还是有意,若是有幸偶遇,各位,我兄弟今日要事在身,且容暂且怠慢,等我兄弟事毕,必当竭诚而尽地主之谊,若各位屈尊在此乃是有意相等”飞展颜一笑,“还请各位示知来意,能援手处,护龙飞绝不袖手。”

    飞相貌清丽如佼美女子,这一展颜而笑,顿如清风拂柳,兼之言辞温润有礼,使人一见好感大增。

    “飞王客气了。”那道士拈须而笑,话説一半,却不继续説下去,坐在他右侧的的僧人开口道:“世间种种,皆为因果,飞王怎知,我等在此另有来意?”僧人慈眉善目,坐如弥勒,看似温和内敛,可这一开口就如一声梵唱般洪亮。

    “狼在山,虎在林,龙入云,鹰飞天,古刹有高僧,玄观修居士,私塾声声闻儒学。”飞曼声説了几句,看着僧人微笑不语,未説之意却是,若是在古刹和道观见到几位,当然不会好奇,可在这草原荒漠,突然看见这一群僧道俗儒,又怎会相信你们不是有意而来。

    “飞王打得好禅机。”僧人也微微一笑,心内称奇,早听説护龙七王中最勇是将,最狠是智,而飞则是几兄弟中最温淳的翩翩少年,今日一见,却觉飞亦是名厉害角色。

    僧人不知道,飞的性子确实温淳如玉,七兄弟里,他也是最无可无不可的人,可这只是和自家兄弟或寻常百姓相处时,遇见他们这群来历不明的人,飞又怎会轻易放松警惕。

    “大和尚打惯禅机,今日总算碰上对手了。”道士哈哈一笑,向飞颔首道:“贫道玄机,説话却不爱打玄机,飞王猜得不错,我等来此确有来意,不过这来意为何吗”道士又是一笑,“反正一会儿智王也要来,説一遍是説,説两遍也是説,不如就等智王来了,再容我等细细道来,如何?”

    “也好。”飞还以一笑,慢慢退开几步,却是有意无意的挡在了这群人身后。

    儒生向飞看了一眼,微笑摇头,继续捧起书卷,这次却高声念诵起来,“沧浪之水清兮,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濯我足”

    “六哥,这酸丁苍蝇啄我什么的,到底在念什么?”猛识字不读书,听得几句不懂就问六哥。

    “他的意思是,为人处世当懂变通,沧浪水清,便可洗头,水若浑浊,便可洗足。”飞一边解释,一边句暗暗沉吟,“这儒生忽然念这几句,难道是在告诉我,不必计较他们来意为何,只需各行各事,便可相安无事?”

    猛听了几句就没了兴趣,四周一看,忽然跑到一名倚着货担的行商面前,还是那一句问话:“你这有肉卖吗?”

    “肉?”那行商是名四五十岁,满面笑容的男子,他大大方方的打开货担给猛看,“xiǎo号什么都卖,就是不敢卖荤腥。”

    听説没肉,猛有diǎn失望,“为什么不卖,你错过发财的机会了,知道不?”

    行商顿做捶胸顿足的懊丧状,又神秘兮兮的指着那僧人道士,“有这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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