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驱魔妃-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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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豆煮出来的咖啡果然很香,把隔壁的四位看书的都吸引过来了。隔壁现在住的是自动化的两位,南京的那个女孩早就转校回去了,还有一位是怀德学院的同届女生,另外一位是化工系的大四女生。吴小年和周晨还很三八地经常讨论她,不过表面还很和气。
所有人拿出杯子,放在客厅的桌上,等着陶玉一个个过来倒,倒完了继续加水继续煮。
很苦,很难喝,但勉为其难咽下去,为的是提神啊。
不知谁提议,让兰州的女孩唱个青藏高原,兰州那位长的小巧玲珑的女孩嗓音却不小巧,很高的嗓音经常震慑一片。
兰州女孩说,听众太少,没兴趣唱。
怀德学院的女生让她到阳台上去唱,给所有备考中的女生提提神。
此建议一出,所有人都很兴奋很赞同。
“哈哈,我们那么辛苦的看书,让所有人分担我们的喜悦吧。”陶玉笑的很奸。
兰州女孩立即附议,山东的那嚣张女推着她往阳台走去,所有的人都跑到阳台上等到最高音的到来。
果然,兰州女孩没有让任何人失望,一开场就感觉楼上的吵闹声立刻停止了,接着楞了二十秒不过随之而来的是隔壁单元某女的叫骂声。
很混乱,兰州女仗着声音高亢,讲尾音提得高的不能再高。
“这就是青藏高。原。。”
唱完以后,所有人脸笑得红彤彤的,一曲青藏高原居然比咖啡还提神,而且后遗症还颇多。以后经常会有人谈论,那曲震慑整栋楼的青藏高原是谁唱的,大部分人不的其解。
过年了,吴小年不得不回家,然而让她忐忑的是要面对家里的新成员,不是怕,是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外人,家里二十来年了,都从来是她和爸爸两个人,忽然又多出一个人,让她一时还真不能接受,一年来都在外上学没有去思考这件事,但回家则必须面对了。
新成员对吴小年很客气,笑的也很亲切很慈祥,经常问吴小年喜欢吃什么,想吃什么,有什么不吃的,吴小年的回答是她不挑食,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和新成员相处。
她从来不叫她任何称呼,实在是不知道叫什么,妈妈是不可能的,阿姨的话也叫不出口,所以每次都是新成员跟她主动讲话,而她只是什么称呼都不说。
姑姑问,觉得她怎么样?
吴小年说对爸爸好就可以了。
是啊,跟自己没太大关系的,自己表那么多情干什么,幸福也不是你的,痛苦也不是你的,你瞎参合什么。
所以对于前村何姓人家反对儿子的婚事吴小年特别不能理解,也特鄙视。据说是何家女主人看不惯儿子女朋友是外地人,说外地人不可靠,一定要儿子在本地找一个,并且乐此不彼地找人给儿子介绍对象。
吴小年特鄙视这样的人,必要的忧虑是应该的,也是为小孩着想,但仅仅凭儿媳不是本地人这一条就将人打死,未免武断,小孩的幸福一定是你指定的儿媳可以给的吗?管的太宽了。
新成员要给我吴小年去买衣服,吴小年断然拒绝,笑着说自己衣服够穿,而且回家了懒得出去走了,想待在家里晒晒太阳。
新成员笑笑没说什么。
吴小年不敢想象自己和她一起出去买衣服要面对的尴尬,拿着一件件衣服往身上试,然后面对她的点评,然后发表自己的观点,表现什么?感情深厚?
吴小年可以对她很客气,很尊重,但并不想让自己太尴尬,她想的是我不管你你也不要管我咱各自相安过完年就算了,我对你的存在不反对但不可能夹道欢迎。
外人看来新成员对吴小年仁至义尽,表现完美,当然吴小年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对新成员是尊重有余客气过剩。
爸爸则是不动声色,暗暗观察着吴小年的反映和新成员的表现,他不会让吴小年受委屈,当然吴小年最好也别给新成员难堪。
当然这些天的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表现,则是让他相当满意的,吴小年很乖,新成员很慈,表面上是一个很完美的家。
但完美之下是无比的落幕,吴小年每天晚上躺在床上就觉得肌肉僵硬,一天的拉扯,真是可怜了脸部肌肉。
不是说强颜欢笑,只是每当看到新成员,吴小年就会想到自己的妈妈,想要是坐在对面吃饭的是妈妈,想要是要给她买衣服的是妈妈,想要是问她想吃什么的是妈妈,想要是给客人端茶倒水的是妈妈,那该多好啊。
躺在床上想着想着就会落泪,看着的自己偷偷翻映的爸妈的结婚照片,妈妈笑的多甜多开心,那样的年轻那样的朝气,大概也不比吴小年大几岁吧。
忽然觉得一个只比自己大几岁的人,在寒冷的冬天早晨,在颠簸的路上生小孩,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啊,她是怎么熬过来,怎么把冻的快不行的吴小年捂热的啊?她又是怎样痛苦地撑过两年时光最终把吴小年养活的啊?
吴小年真的不敢想象,每年冬天自己裹着两件棉袄还冷得发抖,是怎样的新年支撑着妈妈熬过那辛苦的早晨的?仅仅是对一个未出世的小孩的爱吗?还是要留一个凭证在人间以证明她和爸爸的爱情是活着的?
吴小年被自己的设想震撼住了。
有没有这样的可能呢?小姑姑说,生完吴小年之后,吴小年的妈妈也不大行了,可是居然还能拖两年,小姑姑也是很惊讶。
小姑姑说过爸爸和妈妈年轻时候很恩爱,结婚前倒是很平静很平淡,甚至看不出爸爸是否想娶妈妈,可是结婚后的日子,恩爱得让村上很多年轻的姑娘小伙子都羡慕。
那么,也是爸爸这么多年没娶的原因吗?
妈妈,你的爱情没有死,你的爱情还有证明,我就是你爱情的证明,所以我要微笑着活着,用活着来祭奠你的爱情,用微笑地活着来祭奠你的爱情,即使心是痛的。
第二天早上起来,吴小年主动帮新成员做早餐,让她受宠若惊,让爸爸笑的安慰。
吴小年对自己说,妈妈留在人世间的爱情,由我来守护,爸爸幸福了,妈妈才会开心吧?新成员的开心,也是爸爸的开心之一吧?那么就让这个家的你们更开心一点吧,即使不是我本来的意愿,但我仍会做好。
第271章 你真的幸福吗1()
吴小年对自己说,妈妈留在人世间的爱情,由我来守护,爸爸幸福了,妈妈才会开心吧?新成员的开心,也是爸爸的开心之一吧?那么就让这个家的你们更开心一点吧,即使不是我本来的意愿,但我仍会做好。
要去上学,新成员让吴小年带了比去年多了一倍以上的东西。吴小年无奈却一样不少的带走了,新成员和爸爸欣慰而满足。
那么就好了,只要看见你们脸上的笑容就可以了。
一到学校就是非典,搞得人心惶惶,学校不让出门,所有的学生,不管平时在不在学校活动的,都必须窝在一个校园内了。
当然吃饭也必须得在食堂了,即使每天都在新食堂二楼炒菜吃,周晨和林涵还是嫌三嫌四。
“难吃的要命。”林涵仍下筷子。
“大少爷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挑食?”吴小年批评他浪费粮食,五个菜没吃几口就不吃了。
“每天都吃这几个菜,脑子都不灵光了。”
“学校大部分学生还都不活了?他们还在楼下吃大食堂还不是这样的小炒呢。”吴小年讽刺。
“哎,不让出门的日子还是很难受的。”
“明天给你们改良一个菜。”吴小年记得新成员好像又塞肉圆和腊肠给她。
第二天吴小年把腊肠和肉圆放在电饭煲上蒸,午餐前蒸好,装在饭盒里,中午带到了食堂。
“滋味那是相当了得啊,比北京那些厨师烧的还入味。”林涵吃得眉开眼笑。
“小年,你做的?”周晨也吃的很开心。
“我哪能这么贤惠。”
“路上捡的?呀,能吃吗?”林涵又夹了一个。
“家里新成员做的。”
“什么奇怪的称呼?”林涵随口问道,周晨去给了他一肘子。
“干嘛呀,晨晨?”
“吃你的饭。”周晨让林涵闭嘴。林涵并不太知道吴小年家里的情况,周晨也不是多嘴的人,秘密只限两人之间分享,多了,就会被当成可怜的对象,周晨懂这个道理。
林涵没有再问,吴小年也若无其事的继续吃饭。不是不能说,是懒得说,总不能说是我后妈,或者我爸新老婆吧,那个词搁在吴小年心里怎样也难以说出来。
晚上一群学生会的人带着口罩,带着喷雾器来到学生的寝室,一个人进去直接在地上喷来喷去,其他人在外面对学生解释说是消毒,喷完继续下一个寝室,搞得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学校还给每个寝室发了一只温度计,要求每天由宿舍长把每个人的提问记录在值日表上,晚上的时候由宿管阿姨来抄录,以便及时了解学生最新动态。但都是大家瞎填填的,除了第一次,以后没人像傻瓜一样去量。
没人敢往高处填,会被当做疑似对象的,但有人比较傻,越填越低,最后居然填到30度了,笑喷了一群人,说可以直接进太平间了。
非典不让出校门,对吴小年倒是没什么影响,反正出去与否都无所谓。但在禁出令下来之前,吴小年还是到校外买了五斤瓜子回来。
林涵说,你丫就是一只老鼠。
“人生难得有个兴趣。”
“没出息的兴趣。”
“像你一样泡妞就是有出息?”
“吴小年,你丫不想活了?你这叫诽谤,你这文盲。”
“周晨你怎么找了这么一个睁眼说瞎话的人?”吴小年转向周晨。
“吵死了你们两个,半天一只龙虾都没钓到。”周晨很是不耐烦,吵了这么多次两人就不累啊?
非典禁出令颁布两个多星期了,所有人都窝在校园里,平时没多少人的校园忽然嘈杂了许多,各自找着自己的消遣。
林涵喊周晨和吴小年在小花园水塘边钓龙虾,饵是中午在食堂吃的鸭肉剩下的。
“鸭肉龙虾吃吗?”吴小年很是怀疑,为什么其他人能够钓到,一个下午了他们三个一只没钓到?
“你又不是龙虾你怎么知道它挑食?”林涵推了推太阳镜。
“你又不是龙虾你怎么知道它不挑食?”吴小年反驳。
“你们两去问问龙虾不就知道真相了,在这废话。”周晨嫌他们两啰唆,龙虾都被吵得跑开了。
“嘿嘿,你下去问问。”林涵陷害了一下周晨,拉着周晨的胳膊往水里方向猛地一推,又迅速往后一拉。
“林涵你想死啊。”跌在草地上的周晨惊魂未定。
“临死之前要不来个吻别?”林涵回头对着周晨放电。
“噢,噢,吻别,吻别。”吴小年在一旁起哄。
“闭嘴。”两人对吴小年喊到。
钓了好大一会还是一只没钓到,三人仍了钓杆,赶紧霸占刚走的一堆人的石头桌凳。
吴小年拿出扑克和瓜子,准备继续前几天的娱乐活动。
还真无聊啊,关在校园里出都出不去,平时上课还好,周六日的话,三个人就混在一起晃荡校园,或者来小花园钓钓鱼打打牌嗑嗑瓜子。有一次吴小年偷偷问,林学长怎么不去泡妞?林涵说,吴小年你想死啊,我是爱着周晨的。啧,这位大爷的话永远只挑好的讲。
“林学长,你怎么不去参加周末舞会啊?”
“弱不弱智啊!”林涵甩出一打三带两,压住了吴小年的牌。
“得,全国人民在您老眼里就是一堆弱智是吧?”
“我这样的帅哥去水平那样低的舞会,啧啧,太没档次了。”
“周晨,要不我们走吧,别降低了林大帅哥的档次。”
“无聊到只能靠吹牛来过日子了。”周晨凉凉地评价。
“要是有塔罗牌就好了,给你们算命。哈哈哈。”
“巫婆!你懂啊?”林涵问。
“不懂。”吴小年洗牌。
“够强,果然是跟着爷混的人,爷没看错人啊。”林涵重重地拍了拍吴小年的肩膀。
“哟,疼啊。林爷,求您别看得起我,我跟您混不起。”
“怎么,翅膀硬了想飞了?”
“嘿嘿,我又不像你。”
“我怎么了?”
“鸟人啊。”
“吴小年。”林涵重重地给了吴小年脑袋一个一指弹。
“哎哟,轻点好吧,已经有疤了,现在铁定毁容了。”
“毁容对你而言是整容,否则能出来见人吗?全国幼儿要被你吓痴呆一半。”
“林学长你鹤顶红喝多啦,嘴巴那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