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驱魔妃-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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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小晨晨你可爱啊。”吴小年伪装害羞地瞥了瞥周晨。
“跟我装。你以为你小孩啊。”
“哈哈,我小姨信佛呢。”
“哦。”
“哦什么哦啊,发表些观点啊。”
“你什么时候这么三八了?别人的事情你表这么多情,你累不累啊你!”
“也对,所以你不合群啊。你看你都不跟你们班那些人玩。”
“玩什么?泡妞?打游戏?k歌?踢足球?无聊透顶。”
“谁的生活不无聊啊,估计别人看我们两整天窝着晒太阳聊天才有病呢。”
“日子是自己的,管别人评价呢。”
“所以别人说你拽的要死啊。”吴小年给周晨递了一串京来居的糖葫芦,吴小年很喜欢吃,虽然贵一点,但每次去市区都要带很多串回来和周晨分享。
“最近看了什么片子?”周晨啃着糖葫芦含糊地问。
“楚门的世界。”
“老片了啊。”
“老片才经典啊。哎,到底谁生活在谎言之中呢,一堆人来演戏,只为演绎一个人的人生,难道自己人生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演绎别人的人生吗?到底谁是谁的悲哀?”
“戏如人生,人生如戏嘛。”
“下学期准备学学韩语。”
“你闲的很啊,学那么多语言干什么,你不是在选修日语吗?”
“兴趣嘛,看韩剧老是听不懂,虽然有字幕,但一句听不懂比较郁闷。”
“够无聊的你。”
“哎,对了,我们的日语老师好漂亮啊,还是我大一时有一次考英语的监考老师呢。温婉如水,皮肤白皙,头发微黄而有光泽,喝水时喉结一动不动,说话温柔得不得了,真像一个日本小女人。”
“所以你因此而日语学的很好?”
“我学的还可以。”
“那继续学啊。”
“我想学学韩语再说。”
“要么盯着一门语言去学,学了一年日语又放弃去学韩语,哪一个都学不好。”
“哎,活得那么认真干什么。我又不指望出国,学着玩玩的。”
“哟,这是一个党员该说的话?”
“你尽管消遣我吧。大乌龟。”说完吴小年扔了小石子,画了好久终于画好的乌龟已经呈现在眼前的水泥地上,周晨鄙视她画了一年多了没一只像的。
“你破坏环境啊。”
“哟呵,你倒成了好学生了。我这是艺术创造。”
“你要是艺术创造,阿猫阿狗随便走走路都是艺术创造了。”
“好啦,今天会晤到此结束!走,吃饭去。”
起身拍拍手,两人向后校门口走去。
晚饭后,待在寝室有点不想动,脑子有点不太工作,身体也乏乏的,周晨说是变成猪的前兆。
吴小年躺在花花的床上,翻着花花的言情,考察着封面上那位纯情女郎。花花坐在床边绣织围巾,这孩子也太没事干了,去年就织,今年继续织,不过今年有人送了。
万明明约会去了,陶玉在上网查台湾的那位周某某的新歌。
“哎,你们快来看,这不是李主席的女友吗?”陶玉激动地回头叫两位悠闲的人。
花花立刻跳了起来,跑到陶玉身后和她两人挤在电脑前看了起来。
“哎,拍的还挺好看的啊。啊,原来她是某杂志的模特啊,真够厉害的。”花花看着校园论坛里的介绍评论着。
“是呀,好像明星啊,有这样的女友,李主席够有面子的,嘿嘿,小年,怪不得李主席抛弃你啊。”陶玉笑得一脸了然。
第270章 这才叫艺术2()
“是呀,好像明星啊,有这样的女友,李主席够有面子的,嘿嘿,小年,怪不得李主席抛弃你啊。”陶玉笑得一脸了然。
吴小年心里微微疼痛。
“要是我有这样的女友,还夫复何求呢”
“你有你家机械哥哥了,别朝三暮四。”
“说说嘛。哎,小年,你也来看看啊。”
吴小年没理她们,也不是嫉妒,就那么一人有什么好看的,是真懒得动,对她没兴趣。
“嘿嘿,是嫉妒了,是伤心了。”陶玉向花花挤挤眼。
吴小年没有辩解,有时候越解释越难让人相信,反而以为是在心虚。
“啧啧,看看这鼻子,跟金喜善似的。哎,我是不是应该去韩国整容啊,花花。”
“切,你就一放大版的三毛,你那鼻子除非回炉重塑,否则没可能。”
“你个死女人,尽知道打击我。你那眼睛还不是,笑起来人家还以为你没眼睛呢。”
“哼,你不知道这年头流行单眼皮女生啊。嫉妒吧你。”
“天大的笑话,就你那一线天想放电都放不出去,我还嫉妒,我不活了。”
“那你去死吧。”花花拍了陶玉一脑袋。
“死女人,我要给你拍笨的。”
花花回到床边继续打毛线,吴小年盯着言情的封面女郎一动不动,眼睛微闭,不知在想些什么。
“哎,你们知道吗,应化有一个女生上星期堕胎了。”花花边织边说。
“啊,你怎么知道?”陶玉很惊讶。
“隔壁那个大四的化工系女生有一次跟我说的。”
“为什么啊?”
“晕啊,真让人绝望,不堕胎难道生下来啊。”花花对陶玉的问题很是无语。
“我是说,这种事情怎么能弄得人尽皆知啊,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能怎么办呢,女生之间的关系从来都是微妙的,不过据说那女生太风骚了,很多人跟她上过床。”
“那跟她好的男生是谁啊?”
“这谁知道啊,大概也是哪位风liu人士吧,也不怕得病,现在的学生真是堕落啊。”花花摇头。
“搞的你不是学生似的。”
元旦节并没有像高中时代一样举行元旦晚会。有人提议去ktvhappy,班长拿出班费买了一大堆吃的,每个人包里塞一些,根据有经验人士说ktv零食太贵了。一群人分了三次才全部上了公交,向市区的某ktv进军。
吴小年本不想去的,自己又不会唱歌,即使会唱也不会在人前露脸,她是愿意怎么低调怎么来,尽量把自己淹没在人群中。
阮菲和老尹也来了,让吴小年微微差异。
所有的人都很开心,灯光下的笑脸朝气而没有阴影,即使吼着不成调的歌曲,依旧不减开心的气氛。
吴小年窝在角落的沙发里咳瓜子,眼睛微微眯着。
“吴小年,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去唱歌?”班里一位从没有说过话的男生不知何时坐在了吴小年的旁边。
吴小年没有起身,仍然窝在沙发里,“我不会唱歌。”微微一笑回答男生的问题。
“不是应该大家一起闹才开心吗?”
“所以呢?”
“什么所以?”
“所以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看你好像不入群,不过我也是,要不是被宿舍人拉来,我还在睡觉。”
“你确定是睡觉而不是打游戏?”
“我没那么幼稚,大学太无聊,我是用来冬眠的。”
吴小年忽然发现班级里高人还是很多的,平时看着不起眼,但各有各的思想,表象下的不为人知,谁有能全盘了解?
“那大学以后是你的春暖花开?”
“不要说的那么深奥,生活只是简简单单的重复,冬眠和春暖花开其实并没有太大区别,你也没看见哪个乞丐饿死街头。”
“消极的想法,怎么会有这样的思想?”
“即使不是社会上的人,但还有自己的想法的。”
“恩,是的,并不是社会上的人才是成熟冻得所有的。”
“班级里,我看就你还有点意思,虽然你低调而不太合群。”
“我应该看做好的评价还是恶评?”
“没有意义的评价,你不必介怀。”
“呵,长夜越凄凉啊。”
“什么?”
“我得溜出去,刚才听到他们说点歌让女生合唱了,我才不做傻瓜。”吴小年拍拍手精神地站了起来,趁下一首歌还没到赶紧溜走。
站在楼梯间的窗户前,望着万家灯火。
这个城市好像没有夜晚,到处都亮着灯,很是美丽和温暖,可是却掩盖了夜的本色,黑暗将难以真正来临。
还记得小时候,有时候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总是害怕回头有鬼,虽然知道是自己吓自己,但还是紧张得连忙加快了脚步,并且不断地跟自己说话或者唱着歌,据说这样鬼就不能近身了。不过是给自己打气而已。
城市里面没有真正的黑夜,也许真正的寒冷也被取暖器空调所抵挡,但谁有抵挡得了心中的黑夜与寒冷?
其实真正冷的不是空气,是自己的心。
手指在窗户上画了一颗心,然后又把边缘涂掉,看着就像缺失了一角的心。可是那缺失了的一角丢失在哪里了呢?
找补回来了,丢了就是丢了,即使找回来也不可能恢复原样了。
一阵吵闹声打破了吴小年的沉思。楼梯间的门一扇关着,一扇敞开着,吴小年站在关着的门后,身后是一片黑暗,可以看见窗户上倒映着一动不动的自己。
门外的吵闹声继续着。
“卓然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居然跟你们系的主任说答应那家公司的邀请?你还要不要回南京了?”
“月月你别闹了,我不过是答应再去复试,再说也不一定被录取。”
“那如果录取了呢?我们双方的家庭都在南京,你不回南京留下来是什么意思?”
“这家公司是江苏省内规模最大,业内最为规范的公司,我在这里能学到很多东西。系里唯一的名额周主任给了我,第一关笔试我也过了,难道我不去复试?”
“那如果被录取呢?你打算怎么办?永远不回南京?你别忘了,我们的房子已经买好了。”
“我早跟爸妈说不要那么急了,我们还没毕业就给我们考虑那么远了。”
“你什么意思?不想和我在一起你直说。你是不是心里还惦记着你那小年妹妹?”
“你瞎说什么,你还要我说多少次她只是我小时候认识的一个小女孩而已。”
“哼,她没来之前我还只当她是你的小妹妹呢,即使你经常提起,我不过当你回忆童年而已。但你看看,她来了之后,你疏远了我多少?你就是这么忘恩负义的人吗,高三我就为你打胎了,现在你就喜新厌旧了是不是?”
“月月,你要我怎么解释?我都答应你爸妈,我以后会娶你的,当初年少不懂事犯下的错,我没有任何时候推脱过,大学里遇到那么多追求者,我动摇过吗?你凭着良心说话。”李卓然有点气急败坏。
“那你为什么不回南京?你就这么想待在她所在的城市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她喜欢着你吗?”
“我说了是为了工作,你别纠缠不清了好不好?我再说一遍,她吴小年是否喜欢我与我无关,我是不会喜欢她的。”
“你发誓?”
吴小年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黑暗里,面无表情地看着玻璃上的自己,把那颗缺失了一角的心慢慢涂去,没有了,没有心了,都没有了。
连无数次回忆起的年少时的温暖也渐渐散去,向日葵枯萎了就是枯萎了,它再也没有任何力量围绕着太阳的方向旋转了。
也许温暖不过是自我安慰自我想象,是实际上从来没有存在过的,也许真的像周晨所说,温暖是自己给予的,而自以为是的温暖不过是自己给自己的一个幻象,轻轻涂抹,即可擦去,如同眼前的那颗心,已经消失了,剩下的只是稍微与周围不同的透明和干净。
期末考试的时候,天寒地冻,都缩在被窝里背书,吴小年也不例外。大部分人是平时不努力,临时抱佛脚,不过老师也知道这样的情况,每到考试前要划一些重点的。
理科还好,平时看看,考试也就那几种题型。但文科吴小年就没办法了,总不能平时也带着背吧,不疯了才怪。
所以对于明天考邓论,吴小年只能前一天晚上拼命了。
上午考完,就开始背的邓论,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各个困的不行,但没有一个睡,谁也不想过年后来补考啊。
不知谁提议让陶玉把咖啡豆拿出来煮咖啡喝,陶玉欣然同意,所有人起来动手,就当提提神。
咖啡豆是陶玉从家里带过来的,又没有咖啡机,所以一次也没喝过。用的是电热杯煮的,大学里谁都有一两样做饭工具,平时可以煮个泡面面条鸡蛋什么的。
咖啡豆煮出来的咖啡果然很香,把隔壁的四位看书的都吸引过来了。隔壁现在住的是自动化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