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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侯门娇-p-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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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袖和沈妙歌来得较晚一些,不过沈老祖没有一丝不快,一看到红袖和沈妙歌便唤他们到身边来坐。

      因为平南郡主坐到了沈老祖的左边,所以沈妙歌夫妇就只能坐在沈老祖的右边:那么平南郡主就和沈妙歌一左一右,原本这样做的应该是红袖和沈妙歌——沈妙歌在左,红袖在右。

    沈大姑娘梦喜却抢先一步坐到了右首的位子上:“老祖宗,你也要多疼一下我嘛。”

     沈老祖刚刚是看到红袖他们高兴,一时间没有想那么多;不过话说出来之后便也就想起了不妥来,正想法子补救却不想梦喜坐了过来。

     “好,好,今儿你就坐在我身边,哪个都不能同你抢;你啊,我们沈家也留不到几日了,原也应该多疼惜你的。”沈老祖笑着打趣了梦喜两句,便任由她坐在自己身边。

    梦喜的脸红了,不依的偎在沈老祖的身上;屋里的人都笑着要多多疼惜梦喜。

    沈妙歌一扯红袖让她和自己挨着坐下:“妹妹你坐着不要动,让你袖儿姐姐坐这边就好。”

    梦喜也没推让,欠身笑着应了:她做上首原本是萱姑娘的位子。

     众人终于落座,随着沈老祖的吩咐,奴仆们开始上菜了。
 
八十八章 这事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平南郡主神色如常,和沈家的众人说说笑笑,似乎对于座位平没有在意;就像她做在沈老祖身边是无意之举一样。

    不过她心里如明镜一样:沈家的人,到现在依然是对自己没有好感,不允许自己进沈家的门儿——她坐到沈老祖身边就是为了试探沈家人。

    饭菜上来之后,沈老祖为首的沈家主子们又赏给了萱姑娘几样菜色,打发人去看过她之后才开始用饭。

    沈家的做法让平南郡主心中生出一些不快:萱姑娘在沈家很得宠爱;再加上平日里她几次试探,知道沈老祖和沈太夫人并不反对萱姑娘进门儿——对冉也没有说赞同,但至少萱姑娘比她要强很多。

     但是,她是郡主。

    平南郡主的心思百转但脸上还是挂着淡淡的微笑,和沈老祖细细的说着话;她不比萱姑娘,就算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好好的巴结沈家人,但是她的身份摆在这儿,并不好太放下身段。

    她的心思都用到了萱姑娘的身上,便把眼前的红袖忽略不少。

    年三十的这顿饭讲究有鸡有鱼,百样齐全;菜式也就极多,名目也都吉庆;不过合众人胃口的菜式并不多,所以用菜的人并不多;再说子时的时候还要再用饭,所以宗仁都没有多吃,都以说话为主。

    沈家的人过了一会儿,按着往年的惯例过来给沈老祖和沈太夫人等人敬酒,今年自然先给平南郡主敬酒。

    在这个时候,平南郡主忽然发觉,红袖在沈家的地位并不低:平日里她深居简出还真看不出来,现在可是看的太清楚了。

     每个人过来,或多或少都会同红袖说几句话:完全把她当成未来的沈家女主人待,哪里像是一般府中寻常的冲喜新娘?平南郡主心中除了不快又多了几分不舒服,她不舒服也只能是一个人不舒服:她并没有忘记那“十步杀一人”,所以对红袖没有生出其它的想法。

    平南郡主不止一次的想,这样的女儿是什么样的父亲教出来的?加上她大厅来的郑将军的为人,她是十分不愿意招惹到红袖。

    她猜想,沈家的人如此待红袖,一定是和沈老祖和沈太夫人有关;不然,以红袖冲喜新娘的身份,就算她救了沈家长房的嫡子,其它各房也未必会买她的帐。

    她悄悄的注意着沈老祖和沈太夫人,果真就像她想的,沈家两个主母都对红袖十分亲厚,完全把红袖当成自家女儿一般的看待。

    平南郡主心里的不舒服又重了一分,不过她立时心思便一动,想到了一个法子;接着她收起了所有的心思,努力应酬起桌上的众人;而红袖,她更是以完全的善意相待。

    红袖当然不会给郡主脸色看,所以两人偶尔交谈几句时,看上去十分的融洽;不过平南郡主并没有多同红袖说话,所以也没有引起沈家主子们得多心来。
    一顿饭在欢声中用完;丫头们撤下去饭菜奉上了香茶果品;众人都没有回房,依然在一起说笑:接下来要守岁的。

     不到多半时辰,便又摆上了酒席来:这一次以吃酒为主,要一直在年三十吃到大年初一子时过去。

      众人中当然也有不吃酒的:大多是女子,男子们就算是玩也要吃着酒玩;大家的妇人和姑娘们在一起玩射覆,不时传出一阵阵的笑声。
   
     沈妙歌和红袖并没有去射覆,红袖坐到沈老祖身旁给她看牌,而沈太夫人那里坐着沈妙歌。沈夫人和沈二夫人陪着沈老祖和沈太夫人一起玩马吊,其它的沈家的夫人另外开桌。
 
    打了几圈马吊之后,沈老祖伸手轻轻的拍了拍红袖的手:“去玩儿吧,大过年的不用陪着我;看看有什么想玩的,让琦儿陪着你一起去耍,今儿你们应该放开玩才对。”

    红袖推辞一番:她还真不太习惯古代的娱乐,勉强能看一看马吊;沈太夫人也开口了,沈老祖又一直说,红袖便和沈妙歌站起来,只是他们还真不知道去玩什么好。

    平南郡主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她站起来笑道:“袖儿姑娘,不知我们和沈五爷一起去投壶吧?”她接近沈妙歌,想改变他对自己的看法;但是又不能做得太过明显。

     她知道红袖会武,投壶应该正投其所好才对;而沈妙歌本就是男子,知道他现在也在学武,这两个人都不会拒绝她的提议才对。

    红袖闻言一笑,真得没有拒绝。

    平南郡主想做什么,她心中自然有数儿:看来郡主是想交好她——打不过的敌人,就把她变成朋友?红袖暗自好笑:看来那一天的舞剑当真把郡主吓得不轻。

     沈妙歌却没有陪红袖和平南郡主,他起身去寻他的兄弟耍了;他就这样走了,谁也说不出他的不是来:虽然他刚刚一直和红袖在一起。

     平南郡主当然是失望的,陪红袖玩了机具后,便因为输得太多而不玩了;红袖也以累了为由,重新坐到了沈老祖的身边。

     守夜到子时,沈府中放起炮仗等物,女眷们也有惊叫的,也有欢笑的;大家团团坐好吃完饺子便散了。

    这一天,萱姑娘恼恨的捶打了枕头好多次:服药之后原应该睡着的她,可是偏偏就是睡不着。而到了大年初一,按着习俗这一天是不能服药的,她的病更加没有起色了。

    知道过了大年初五,她的病才好得可以下床;而年节也相当于过完了。萱姑娘窝了一肚子的火气,自然不会就此就罢休。

    到了元宵节的时候,平南郡主和府中的姑娘们一起在园子里的湖边玩赏花灯,不知道为什么脚下痛的腿失去了力气,自亭子上滑进了小湖里。

     虽然湖上结着冰,她没有被淹到,却被摔得不轻。

    平南郡主忽然疼痛的缘故很快就找到了,她穿的鞋子里居然有几根针!原来埋得比较深,在她穿用之后脚下用力才一点点把针挤压上来:在她躲身边的人后退时猛的用力,才让针把脚刺破了。

    她自小到大也没有受过伤,所以这样的疼痛是她受不了的。

    此事自然不能怪沈府之人,平南郡主也不想把此事算到沈府头上:沈府如果依着此事顺水推舟把她送出去怎么办?

    她虽然不知道鞋子里的针是怎么来的,但却知道一定是萱姑娘动的手脚;她的麼麽查了很久也没有找到那个下手的人,最终也只好把管郡主衣物的丫头都换掉了。

    但是,郡主跌伤后一两个月里都不能下床出房了。

     萱姑娘在十五回房里之后,在床帐下取下一根针来,低低的笑了起来: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不过是人呢!真以为她是郡主,自己便不敢动她?让她也知道知道自己不是好捏的柿子。

    萱姑娘不只是得以,她更是花高价钱买了几个丫头来:要防着郡主的报复;可是郡主却一直没有动静。

    元宵节之后,红袖的舒服日子也一去不返。

    郡主的事情处置完之后这天早上,沈老祖和沈太夫人打发人来唤红袖和沈妙歌过去;红袖到了沈老祖的院子里才知道是什么事情。

     再过一个多月便是沈妙歌的生辰,也就是说他就要行冠礼了;而教他人事的丫头,沈老祖已经挑好了。

     红袖一直都在为此事而烦心,只是她根本没有想到好法子;现如今事到临头,除了默不作声她也不能做什么;在沈老祖的沈太夫人看来,她们完全是疼惜沈妙歌和红袖。

     两个丫头,尖尖下巴的一个名字唤作翠珠,眼睛水汪汪的那个名字是翠玉;名字是老祖宗取的,自然是有着深意。

     翠,乃是绿色;而红袖的名字里有一个红字;老祖宗还真是疼红袖的。

     沈妙歌听到老祖宗又赏了两个丫头给自己,连忙开口以他和红袖不缺人伺候为由推脱;而沈老祖笑了起来:“知道你们不少人伺候,只是这两个丫头你一定要收下。”说完和沈太夫人一起大笑。

     沈妙歌还是不想留这两个丫头,可是沈老祖却摆手打发他和红袖走;两个也投自然是随他们小夫妻回房了。

     红袖知道还有一个多月便是、要和沈妙歌圆房,时间真的已经不多:怎么也要想个法子才成——只是一想到沈妙歌和其他女人前一晚上亲热之后,再来和她亲热,她便受不了!

     也没有几个女子能受的了。

    俗话说一人计短、两人计长,眼下她也不能只顾脸皮薄了,此事怎么也要和沈妙歌好好的说一说。

    把丫头们都打发出去,屋里只剩下红袖和沈妙歌了。红袖清清嗓子:“我有件事要告诉你。”这一句话十分好开口,可是下面的话她还没有说出去,脸上却已经飞红一片。

     沈妙歌点头,认真的看着她等她说下去。

    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不能不同沈妙歌好好的沟通——红袖不停地给自己如此打气,可是脸上却不争气的越来越红。

 八十九章 初吻?初吻!

沈妙歌等了半晌,也不见红袖再开口说话,只是脸却红得可疑;他心下虽然有些奇怪,不过看到红袖眼下的样子,他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快了起来,也就没有仔细去想红袖到底在脸红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沈妙歌才轻轻的开口:“袖儿,你要同我说什么?”

     红袖不敢抬头看他,头低到了胸前:“那个,你快要行冠礼了。”

    “嗯。”沈妙歌本来不会因为这样一句正常不过的话脸红,但是他因为红袖的脸红,所以想到了冠礼之后的圆房,于是他的脸也红了。

     红袖还是没有想好后面的话要怎么说,而沈妙歌只应了她一个字,让她一时间感到更加尴尬。

    “那个。。。。。嗯,你。。。。。。;我要说的事儿就是、就是今儿老祖宗赏你的那两个丫头。”红袖支吾了半天,终于把话题转到两个丫头身上。

     可是沈妙歌却听得如坠雾里:行冠礼应该和圆房有些关系——如果不急就等红袖及第之后圆房,如果有什么事情着急的话,也可以在他行完冠礼之后圆房;不管是哪一种,都同老祖宗送的两个丫头无关吧?

      红袖到底想说什么?他疑惑得看着红袖。

     到现在,沈妙歌也没有把两个丫头和圆房想到一处,因为没有人提醒过他有关圆房之前他要做的“准备”;沈府中沈妙歌的嫡亲兄长和堂兄都成亲了,只是他那时候小,并不记得哥哥成亲时做过什么。

    “你说的那两个丫头,我是一点儿也不喜欢;改日找个借口把她们送回去吧,我们两个的院子里好不容易清静了,平白多出两个人来我也别扭。”他脸上的红色褪了下去,心下还有些怪自己:都在乱想些什么!

     “我说得不是这个意思,那两个丫头,也不能送回去。”红袖低垂着头说道。

      “不能送回去?你不用担心,我说能送回去就一定能送回去,此事你不能开口的。”

      “不能送的,老祖宗这次不会依你。”红袖在心中哀叹起来,她要说的不是丫头能不能送回去的事儿啊,为什么两个人纠缠在这么一件事情上。

     沈妙歌闻言后更加不明白,不过他还是就“丫头一定可以送走”一事同红袖解释了几句。

    红袖知道不能再这样绕来绕去,不然说到明天也说不清楚事情;再一想自己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居然同一个大男孩扭捏起来,真有些说不过去。

    而且那事再不说出来,难道她要等那两个丫头爬上了沈妙歌的床再说吗?到时事情说不说,还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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