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女配娇宠记-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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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缓慢地弯曲着自己的手指,将她的手指一一扣在了这把枪上。
他抬起头来,瞥向叶楚泛红的脸颊:“很简单,不是吗?”
叶楚还没有回答,陆淮的身体就靠了上来,像前世那样的动作。
不同的是,这一回,两个人更加亲密无间。
似是察觉到了叶楚的身体紧绷,陆淮渐渐靠近她白皙的耳垂。
陆淮在她耳边问:“紧张什么?”
叶楚声音克制:“我没有紧张。”
陆淮的言语暗藏深意:“那就再好不过了。”
陆淮带起叶楚的手,朝着固定靶子的方向,扣动了扳机。
这里气氛暧昧,子弹却冰冷地飞了出去。
十环。
他们在射击场里待了一段时间。
陆淮借由击枪的名义,倒是做了许多事情。
陆淮不时把玩着叶楚的长发,时而又讲她的姿势不准确,逼近她的身体,双手袭上来。
过了一会,叶楚开了口。
她的声音沉了几分:“陆淮,该用晚餐了。”
陆淮似是没有觉察到她话中的恼意:“那我们回去吧。”
叶楚立即转身打开门,快步离开了。
陆淮的目光沉沉,隐约带着笑意。他很快跟了上去。
回了房子后,晚餐还没有做好,他们问起来,女管家只说,时间到了会告诉他们。
这当然在陆淮的意料之中,他本就是刻意早些接她过来。
叶楚丝毫不知她已经落进了他的陷阱。
陆淮又起了别的心思:“不如去书房坐坐?”
叶楚扭头看陆淮,督军府的大厅里,他的神情诚挚又真切。
仿佛他并不会做些什么。
叶楚还没有开口,陆淮很快伸出手,想要牵上她的手。
这里人多眼杂。
叶楚立即回答:“好。”
陆淮的手停住了,他的嘴角浮起笑意,他总能找准制住她的法子。
两人进了书房,陆淮关上门,轻笑一声。
“我记得你讲过。”陆淮说,“你学我的字迹,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叶楚怔了几秒,移开了视线。
这里无人,陆淮的手伸过来,又一次抓紧叶楚的手,领着她朝书桌走去。
陆淮一边走一边讲:“不如当面写给我看一下。”
书桌旁只有一张椅子,他已经坐了下来。
陆淮的理由依旧充分:“那我也好指导,看看哪里有问题。”
叶楚竟无言以对。
她毫无防备,陆淮长臂一伸,她已经被他抱了起来,扣在怀中。
叶楚身体僵住,她刚反应过来的时候,陆淮已将她放在他的腿上。
陆淮微微皱眉:“这里位子小,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叶楚立即起身,想要逃离他的掌控。
陆淮看似不经意地伸手,实则圈住了叶楚的身体,她被迫继续坐在他怀中。
陆淮把笔递了过来:“写完才能走。”
叶楚握住笔,下意识地弯了一点腰,陆淮趁机靠上她的肩膀。
他声音贴着她白嫩的耳朵,嘴唇眼看着就要触上她的耳垂。
“好了,现在你可以开始引起我的注意了。”
陆淮的声线勾在耳畔,叶楚的手抖了一下,笔一划,纸上立即出现了一道口子。
陆淮的语气无奈:“你写得不对。”
叶楚心下一紧,她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又听见了他的笑声:“我来教你。”
陆淮的手覆上来,叶楚的手一凝,任由他握紧。
短时间内,叶楚还没有来得及反抗,陆淮就已经彻底抱住了她。
从头到脚,严密贴合。
他同她的身体完全贴在了一起。
叶楚眼睛一眯,她曲起另一只手臂,挣脱他的束缚。
却没料到某个人厚颜无耻,大手覆上。
陆淮抓紧叶楚的手,两只手交叠,他牵引着她的手下滑,一同按在了
她的腰上。
他的手指钻进她的指间,强迫她与他十指紧扣。
叶楚的脸涨红,身体的温度愈发烫了。
他竟用她自己的手扣紧她的腰?
陆淮的力道恰到好处,他用一只手箍紧她的腰,头靠住她的头部。他同她的脸毫无距离,两人肌肤相贴。
他的另一只手则微微用力,限制了她拿笔的手,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皮肤细滑的小手。
陆淮的声音听似漫不经心,却暗藏警告。
“别乱动,不然我不能保证”
我不能保证会对你做什么。
叶楚动作一停,收起了挣扎的心思。
上海早已入夜,窗外夜幕沉沉,月光落进了房间。
陆淮贴紧叶楚的耳侧,他只要稍稍开口,嘴唇就能抚上去。
陆淮用一根手指轻扣她的手腕,按在脉搏处,他察觉到她的心跳加快。
他开了口,语气却又一本正经,仿佛他们做的只是寻常事。
他的声线和嘴唇同时贴在她的耳垂,像一道最为温柔的抚摸。
“我们开始吧。”
第199章()
朦胧月色之下;他们两人紧密相拥;以一种极其亲密的姿势。
这并不像是在写字的样子;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暧昧情愫;不容忽视。
陆淮的气息紧贴在叶楚身后;熟悉的灼热感顿时缠了上来。
此时的陆淮分明极其危险;叶楚想努力保持镇定;却不由得乱了心神。
陆淮的手指掠过她细滑的手腕,感受着她的心跳。
他轻声开口:“你很紧张?”
叶楚没有讲话。
他的声音仿佛在轻咬着叶楚的耳朵:“怎么不回答?”
叶楚的身体被陆淮固定住,只要略一偏头;脸颊就会擦过他的嘴唇。
叶楚试图维持住相同的姿势,避免他再次靠近。
她的脸颊发烫,却嘴硬极了:“没有。”
陆淮微微贴上来;嘴唇触及她的耳垂几秒;将她身体的热度记在心里。
陆淮轻笑一声:“是吗?”
叶楚不答,当陆淮的嘴唇移开时;她稍稍离远一些。
但只要她微微往外一移;陆淮就又靠近几分。
叶楚随即握紧她腰间那只手;用力扣上陆淮的手背。
陆淮丝毫不觉疼痛;反倒是温柔地抚着她的利爪。
两人十指相扣;陆淮借力推向她的纤腰;她反被他抓得更紧。
他们交握的手忽然袭上,叶楚的腰被若有似无地揉了一下。
她身体僵硬,却听到身后那人淡然的声音:“不过写字而已;何必动怒?”
无论叶楚怎么反抗;陆淮似乎只会得寸进尺。
她只能忽视腰间那双不安分的手,平复呼吸:“陆淮。”
陆淮挠着她耳垂:“嗯?”
叶楚隐含怒意:“你到底写不写?”
陆淮无奈:“笔在你的手里,我怎么写?”
叶楚瞥向她的右手,被他握得极紧:“但是”
陆淮故作不解:“但是什么?”
她涨红了脸答:“你不是握着我的手吗?”
陆淮恍然大悟:“是吗?”
他一边说,一边又动了动手指,摩挲叶楚的手背。
陆淮继续试了试叶楚的触感后,移动了她的手,笔尖终于落在了白纸上。
他们两人折腾了许久,才开始正式写字。
陆淮没有再动手,叶楚也不再试图逃脱。
窗外月光温柔落下,督军府的书房静谧万分。
不知怎的,陆淮的太阳穴一疼,脑子里似乎想起了什么。
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陆淮握紧她的手,极为认真地写下一个名字。
叶楚。
叶楚微微一怔。
当年他教她写字的时候,第一次便写了这两个字。
甚至这种字体也是相同的。
钢笔在素净的白纸上移动,他们双手相叠,温度重合。
陆淮继续动笔,叶楚顺着他的动作一同往下写。
他又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们两个人的名字紧靠在一起。
仿佛任何事物都不能让他们分离。
陆淮眯起了眼睛,他的头部猛烈疼了起来。
为什么这个场景如此熟悉?
视线瞬间变得模糊。
方才他不由自主地写出了她的名字,用到了这种字体。
这时,陆淮的大脑似乎又被猛地一击。
画面闪回,陆淮看见了督军府的射击场。
先前他们去了那里,他靠着她的身体,环住她握枪的手
那些场景随即消失,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但是陆淮的头痛愈发强烈了起来。
他的身体不受所控,自然也无力再去束缚叶楚的行动。
叶楚察觉到她肩膀一轻,他的头不再贴紧她。
很快,陆淮的手一松,离开了叶楚的手。
身后的呼吸声变得有些沉重。
她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
叶楚立即转过身去,她看见了陆淮皱起的眉头,沉痛的面色。
叶楚慌张起来:“陆淮。”
陆淮没有开口。
叶楚直起身子,站在他身旁,俯身查看他的情况。
她忽的抓紧陆淮的手,试图安抚他。
但下一秒,陆淮反手握上叶楚的手臂。
尽管他的头部剧痛,仍能准确地找到她的位置。
他猛地一拉,她被再次拽进他怀中。
不知怎的,陆淮似在寻求着叶楚身上的温暖。
他埋在她的脖颈,汲取着她的温度。
叶楚任由陆淮抱着。
他痛苦万分,灼热的气息不断袭上她的身体。
叶楚伸出手,环住陆淮的身体,回抱住他。
陆淮拥紧了叶楚,仿佛在害怕什么。
似乎他一松手,就会丢了她。
叶楚心猛地一揪,她记起了那个晚上。
督军陆宗霆遭遇刺杀,他们两人在书房待了整夜,也像现在这样拥抱着对方。
他们的拥抱紧密,好像下一秒就会分离那样。
陆淮忽的开口,他的声音在她脖间轻轻响起:“叶楚。”
叶楚收紧她的手,用力抱着他。
陆淮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她的名字,似在等待回应。
叶楚声线极轻:“我在这里。”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
书房的钟安静走着,时间渐渐流逝。
不晓得过了多久,他们的动作仍旧没有改变。
直到门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三少,叶二小姐。”
这时,他们才察觉到自己还贴着对方的身体,只微微一怔,又不舍得松手。
门又被敲了两下:“晚餐做好了。”
门口那人已经走了,脚步声也远去了。
陆淮从叶楚脖颈处移开了,他的气息离开她。
陆淮抬眼看去,叶楚凝视着他,两人的目光相触。
叶楚的眼中似有千言万语,却被她隐藏。
陆淮的视线缓缓下移,叶楚身上是一件雪白衬衣。
她的大衣被放在了督军府大厅那里,但这件上衣衬衫却被他弄得发皱。
循着陆淮的视线,叶楚已经明白他在看什么。
她脸一红,立即站起身来,往后退去,她低头整理。
叶楚忽的察觉一道阴影落下,陆淮也站了起来,他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行为。
叶楚微微一怔。
陆淮伸手,替她理了理凌乱的衬衣领口,举止安分。
他的声音平静:“走吧。”
叶楚敛起神色,随他走了出去。
陆家众人已经在饭桌那边等他们,但只有沈九问起一句,他们方才在书房做什么。
叶楚和陆淮虽听到了,却视之不理。
沈九只能通过他们的神态推测,这两个人的表情极为镇定,他最终作罢。
新的一年,人人尽欢,家家团圆。
而贺公馆在过年前夕,就已经被沉沉阴霾笼罩。
分明应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但是因为贺兆的过世,贺家的人根本就没有心情庆祝。
贺公馆愁云惨淡,更听不见欢声笑语。
家中一片死寂,静得可怕。
连府里的下人都放轻了脚步,敛下了神色,不敢打扰伤心过度的贺家人。
案子已经水落石出,死去的贺兆终于能够入殓。
但是因为正逢过年,按照习俗,要过了初五才能下葬。
熬过了压抑万分的新年,贺公馆挂起了白幡,准备好了灵堂。
贺兆的尸首放置在灵堂中,最后停留一天,等大家前来吊唁后,再准备动土下葬。
贺家人全部换上了深色的衣服,站在一旁。
他们个个面色黯淡,神情沉痛。
这些天对别人来说,是个好日子,但是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噩梦,并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