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之天下霸主-第3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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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江想了想,笑道:“笺丽,事到如今,我也不应该瞒着你了,其实我就是……”
“啊!”少女坐在他的大腿上,侧身搂着她的脖子,道:“你先听我说,师父恐怕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一次,在司壁洞的时候,我曾听到他追着一个女人跑,还说那女人的女儿骚,她更骚……你说师父怎么是这种人?”
搂着她的青年僵了一僵。
“虽然是我和小梦的师父,但我觉得,我们还是离他远一点更好……对了,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
“没……没什么。”
少女偎在他的怀中,撒娇般的扭了扭柔软如水的迷人身子,幸福的道:“还是你好。”
揉着这娇艳万分,魅力全开,水蛇一般的少女,青年呵呵的道:“当……当然的!”
在少女惹火的娇躯上摸啊摸,道:“你和小梦就先到会稽山去,那里的禹穴很适合闭关修炼,小丫儿也会跟你们去,照顾你们的生活起居。如今玄气大盛,但你二人的修炼方式,并不会受到玄气影响,在某种程度上,这对你们反而是一件不利的事。不过以你们现在的本事,等闭关后出来,应该也差不多能够到宗师级的极致了,至于想要成为宗圣,那就是修出灵神以后的事了。”
“真的有可能修到宗圣?”春笺丽有些不太自信的看着他。
“宗圣而已,其实也不是多厉害。”青年在她的脸蛋上捏了一下。
又道,“阿彩和小刀,我会暂先带着身边。这一次去临安,有不少事情要做,外头的事,你和小梦就不用管了。等你们闭关出来,也差不多天翻地覆了。”
春笺丽低声道:“你不要瞒我,你这一次去临安,是不是有危险?就因为有危险,所以才不让我们跟去?”
“危险?呵呵,的确是有危险,不过不是我有危险。”躺在摇椅上,抱着少女,仰头看着星罗棋布的星空,摇啊摇,“如果这是一盘象棋,有人开始将军了。如果这是一盘围棋,有人开始杀大龙了。他们想要堵我的退路,然后一个眼一个眼的把我的棋眼堵死,直至让我无路可走。哈,他们怎么就是不明白?我跟他们下棋,他们才有棋可下,我要是不跟他们下棋……”
淡淡的嘲弄着:“他们连棋盘都没了。”
将少女抱起:“算啦,先不说这些。走吧,我们进屋下棋去。”转身踏步。
少女羞道:“你、你又想堵哪只眼?”
青年道:“哈”有一个会媚术的、很骚的女朋友,的确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儿。
山气炎热,月圆花好,秋风送爽,金菊怒放……
第二日上午,马车驶出了僻静的山庄。马车前,牵马的高大蛮族女子,车夫位置上,小巧玲珑的侏儒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车中,齐胸襦裙的少女、长着猫耳的小女孩,宛如一对看上去一模一样的姐妹,正在说着话儿。
在她们旁边,红衣的少女问道:“无颜姐呢?为什么没看到她?”
她们对面的青年笑道:“她还有些事做,过几天就会去会稽山找你们。”他的手中,拿着一颗菱形的透明晶石,轻轻的玩弄着。
红衣少女道:“这个不是玄武水晶么?道门的那些人研究出了什么没有?”在血渊事件中,那只玄武遗骸的玄气全被抽空,遗骸碎成了上万颗不再含有任何玄气的晶石,这些晶石,被两个少女带到了南方,留给道门研究。
虽然已经不再有任何的能量蕴藏,但毕竟是四圣兽之一玄武的骸骨,这些晶石,竟是铁锤难碎,比金刚石还要坚硬,而道门也一直都在研究它们所能够起到的作用,希望能够将它们派上用场。
实际上,藏地密宗以前进入血渊所得到的血菩提,便相当于这些玄武水晶的仿制品,以之吸收玄武之力,练为己用,唤作“舍利子”。不过此刻,这些玄武水晶里的玄武之力,早就已经被宁江抽得一干二净,化作了玄气,散于天地之间,这些玄武水晶本身并没有任何的能量。
在少女的询问下,宁江笑道:“道门中有人发现,利用一些独特的化学手段……唔,说真的,我总觉得他们现在所研究的‘化学’有点走样了。利用一些他们研究出的化学手段,能够往这些水晶里注入玄气,配合符之术,加以使用,不过具体用法,还在研究之中。唉,道门虽然精于化学,但他们的研究,总是有点务虚而不务实,如果能够跟墨门的机关木甲之术结合起来就好了……说不定会整出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
春笺丽忍不住笑道:“墨门和道门,不管怎么想,都让人感觉扯不到一块去,虽然一个非攻,一个虚无,两边人打不起来,但总感觉是各活各的,八竿子都打不在一起的样子。”
宁江亦笑道:“就因为这样,如果能够通过催化剂催化一下,说不定真的能够发生化学反应,弄出许多不可思议的东西,搞不好还能弄出变形金刚来,唔,看来我以后要想办法,把两边的人聚在一起催化一下,看他们能够搞出什么名堂?”
宁小梦好奇的道:“变形金刚?”(未完待续。。)
第22章 步步杀机:吾本低调!
马车离开了越岭一带,过了两天,便停在了会稽山山脚。
会稽山原本也就紧靠着越岭边缘,从山脚看去,山上秋枫如火。几人一同下了马车,宁小梦道:“哥哥,你不跟我们一同上山?”
宁江持扇笑道:“我就不耽搁了。接下来,天气会慢慢转凉,你们照顾好自己。”
小梦轻轻的道:“嗯。”
说完话后,宁小梦、春笺丽、秦小丫儿一同往山上行去。途中,小梦回过头来,见哥哥还在山脚看着她们,于是朝他挥了挥手。
等她们进入山中,已是不见身影后,宁江方自转身:“我们也走吧。”
牵着小刀,上了马车,阿彩牵马而行。数里之外,骑着马往他们这边汇集而来的江湖人越来越多,也没有多说什么,或是在前方开道,或是在后方护卫,井井有条。雷鹤道人、孙紫萝等,皆在这些人中。
过了几天,这行人来到了富春江边。此刻,富春江上花船来去,一片繁华景象。作为整条江上最大的花船的花好楼,停在了远处的江面上。
宁江牵着小刀,登上了其中一座酒楼,在这里,早已有三人在等着他,分别是甘玉书、居志荣、以及花好楼的楼主秦红韵。
“盟主!”秦红韵轻柔起身。
宁江笑道:“不用这般多礼。”
与三人一同坐定,首先看向甘玉书和居志荣两人:“朝廷以为皇甫鹭赐婚为名,令皇甫霖与六公主入临安,你二人呢?”
二人对望一眼,居志荣道:“朝廷下旨,说普安宣抚司宣抚使图赖自行称王,已有反意,令神武左军开拔,前往岭南镇压。”
“普安啊!”宁江笑道,“蛮军大规模入侵,巴蜀沦陷,西南大乱,昊京里天子和文武百官尽皆被掳时,图赖那厮也只敢自称‘番王’,紧接着就被红巾军打得灰头土脸缩了回去。要平定岭南,哪里需要把威远军调去?这是调虎离山罢了。”
又看向甘玉书:“甘兄现在可还在三衙军?”
甘玉书手持酒杯,亦笑道:“圣上因我有抗击察割、收复临安等功劳,念我劳苦功高,己将我封作国公,赐勋柱国,授予食邑两千户。”
宁江赞道:“加官进爵啊,圣上果然有知人之明。”
甘玉书继续道:“紧接着便令我前往宝州建立都督府,如今我虽然交出了侍卫马军司军都虞使一职,手下兵将倒是多了不少,就是人已不在临安,这一次,你到临安,我是帮不了你了。”
宁江哑然失笑。
秦红韵温柔的起身,为三人斟酒,道:“根据我们的探查,今上已经有心改变军制,取消目前的三衙十御制,以制置使节制各军。而制置使,则由枢密院挑选担当,如此一来,便又重回了以前以文制武的局面。”
甘玉书叹道:“回想着圣上刚刚登基时,豪情壮志,一心以收复中原为已任,重用武将,对各军放权,励精图治……想不到就是这短短的几个月……”
居志荣低声道:“陛下恐怕已是放弃了北定中原的野望,察割南下那一战,虽然以蛮军的惨败而告终,但是已让他怕了。重用一心与蛮军和谈的右仆射吕豫浩,就是明证。南方想要和谈,蛮军高层必定会借此开出条件。我们也不知暗地里的条件是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陛下已经跟蛮军的使者有了接触,而最初,为圣上搭线的,应该是慈心斋的慈月仙子。”
秦红韵道:“如今的江南,慈学已经是越来越流行,不只是朝堂,连底层的百姓,也开始一个个的放生,吃素的人越来越多,就连我船中的小姐们,也有不少受此影响。此外还有转世轮回说、慈心于物说,藉着儒家的名义,却已和儒学相去甚远……”
宁江摇头道:“也没有多远,儒家既然能够整出和孔老夫子的理念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天人感应说’,那整出个‘慈心于物说’,也没有什么稀奇。实际上,我反而觉得这慈心说,比天人感应更接近孔老夫子的原意,大约是十万八千里和十万五千里的区别……慈心说是十万五千里的那个。”
甘玉书和居志荣一同无语。
对于从小接触天人感应说的他们,听到宁江说“慈心说”比“天人感应说”更接近孔老夫子的原意,还是不怎么能够接受的……虽然只是十万八千里和十万五千里的区别。
宁江当然不会在乎这个,一个能够从敬鬼神而远之的先秦儒学中,整出天人感应这种东西,一个尊崇和提倡孔老夫子“以德报怨”的名句,而完全无视孔老夫子真正说的是“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说到底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罢了。
更何况,他现在已经知晓,“天人感应说”是鬼谷七徒中的苏秦化名董天舒搞出来的、别有用心的东西。至于所谓的儒家慈学,那就更让人呵呵了,在蛮军前方大败,治下不稳,暂时无力南侵的时候,跑出来说要消弥战火,化解仇恨,当初蛮军大规模入侵,攻城略地,大量屠杀华夏百姓的时候,怎不见她们出来?
甘玉书看着他,道:“朝廷这一次,将我明升暗调,调离临安,在所谓宝州都督府给我的,也全都是老弱残兵。将神武左军远调岭南镇压普安镇,命红巾军兵进蔷薇湖,断稼军随之而上,盯在红巾军后方,又让皇甫霖将军入临安,显然是在为更换南剑宣慰司宣慰使做准备,这一连串动作,都是冲着你来的,你有什么打算?”
宁江手握折扇,长长的叹一口气:“唉,说到底,还是我以前太过低调了,做人果然还是应该高调和嚣张一些的么?”
甘玉书失笑道:“你还低调?你就是太高调了,才使得人人都针对你。九阴真经,东南盟主,当过状元,做过权相,墨门、道门全都是因你而崛起,你就算不在江湖,江湖上也到处都是你的传说,你这还低调?”
居志荣和秦红韵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尤其是秦红韵,掩着口儿,一阵莞尔。作为他的同乡,从一开始就已偷偷仰慕他的女子,她可是比谁都要了解这个青年的张扬,不管是最早的、岳湖诗会的一诗扬名,还是后来的崆山献诗、连中三元,一直到后来的力敌蛮军,天下震动,这个人就从来没有低调过。
宁江却是笑了一笑,转开话题,看向居志荣:“岭南那一边,你就不要去了,另外有任务交给你……”
说完之后,又看向甘玉书:“宝州的那个都督府,也不用管它了,你帮我到这几个地方跑一趟,纸条上的这些人,你都去见一见。”取出一张纸条,交给甘玉书。
又看向秦红韵:“有一件事,你去帮我到处宣传一下……”
居志荣震了一震,甘玉书打开纸条,脸色微变,秦红韵吃惊的睁大眼睛……他居然在做着这样的准备?
宁江慢慢的站起,负手踱到窗前,看着外头灯火满江的夜景,长长的叹一口气:“唉,其实我已经很低调了,为什么大家就是不明白?你们觉得我以往很高调,那是因为你们没见过我真正高调的时候。我这人啊,什么都好,就只有一个缺点,那就是,一旦高调起来……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居志荣、甘玉书、秦红韵:“……”
***
接下来的两天里,秋雨绵绵。
细雨打在了钱潮江的江面上,溅起无数的水花。钱潮江的岸边,有人影来去,沿岸的柳树,在微雨中显得迷蒙。
破旧的屋檐下,聚集的乞丐,俱是茫然和无助的眼神。江南本是鱼米之乡,纵然如今世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