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食色有双-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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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保护她,想下手相当困难!”
听到“宸亲王”,任秋的拳头攒的更紧了,吴占渊又嘀咕着说:“宸亲王和薛伏玉一向不对盘,真不知这次宸亲王为什么要这样保护薛伏玉的人。”
任秋脸色苍白的说:“可心是被宸亲王强行扣押的,我一定要想办法救她出来!”
吴占渊听到任秋的话,神色异常的看向他。他听出了任秋话中的别样意味,心中暗想,原来他和许姑娘的关系不一般,难怪他如此笃定许姑娘不是薛伏玉的人!
宸亲王府中。
自从宸亲王那晚醉酒喊了一个“怜儿”的名字之后,他竟然有两天没有来骚扰许可心,总算让许可心松了口气,也让她有了冷静下来想问题的机会。
宸亲王拿任秋报仇之事要挟她,她不想破坏任秋的事情,但是让她乖乖的呆在宸亲王身边,更是不可能!怎样爱能一举两得呢……许可心苦苦思考着,心想,若是能跟任秋商量一下就好了!
“抚琴”,许可心喊来抚琴问道:“那日我们在花园中见到的任秋,你还记得吗?”
抚琴点点头。许可心紧接着问:“你知道他在王府的哪个地方吗?带我去见见他,好吗?”
抚琴大惊,手和头一起摇的飞速。许可心不死心的问:“是王爷不许我和他见面吗?那你帮我送个信给他好不好?”
许可心满心希望地看着抚琴。16K只求她能点一点头。抚琴眼神闪烁,扭捏了半天才走到桌边。用手指蘸着杯中的水,在桌面上写上“他走了”三个字。
“走了?你是说他已经不在王府了?”许可心难以置信的问道,抚琴点点头。许可心恼怒急了,万万没有想到宸亲王竟然是个言而无信地小人,她竟然天真的以为自己听话。他就一定会帮任家报仇!
抚琴见桌上地水渍还未干,赶紧伸出手抹了抹。
许可心见她谨慎,便说:“你放心,我不会出卖你的。”她稍想了一下,又对她说:“你能帮我给王爷送个信吗?”
抚琴自然点头,于是许可心提起笔来写了个便条让抚琴送去。抚琴带着条子找到宸亲王,他将条子看了,好笑的说:“她的嘴倒挺挑,难道她自己做的就能比王府厨子做地好吃?抚琴。你随时盯着她,去厨房可以,但是别叫她耍出什么花样来。”
抚琴躬身退出。书房中一个长相斯文的人说:“王爷,刚刚小的忘了告诉您。许可心是今年淮南府花神美食赛的冠军。她的厨艺很是惊人。”
宸亲王兴趣浓厚的说:“哦?她有这本事?本王听说你家在淮南颇有势力,几届冠军都是你家的。这次怎么被这个小丫头抢去了?”
垂首立在一旁的男子恭敬的说:“我等小民,哪里有什么势力,还不是靠王爷多多照拂才有今日。”
宸亲王很满意他地回答,于是说:“这次进京你要好好表现,只要事情办的好,我是不会亏待你们沈家的。”
“多谢王爷。”男子高兴地回答着,他正是淮阳城食客天府沈老板的长子沈劲松,也就是那个让徐离生地师父也称赞过地厨界快刀手。
傍晚,许可心和抚琴带着许可心亲手做的几道小菜从厨房回来,她们刚将菜摆好,宸亲王便来了。许可心并未像前几次那样慌张,而是泰然地坐在桌边端着碗筷,准备吃自己所做的饭菜。
宸亲王看到桌上只有一副碗筷,就说:“听说你厨艺了得,怎么没给本王准备一份吗?”
许可心冷淡的说:“我自从来了王府便没有吃饱过,王爷好意思抢我的吃食?”
宸亲王很惊讶,他心思颇深,下午在抚琴和沈劲松离开书房后他又想了想,总觉得许可心提出要下厨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会不会是要给他下毒?为了核对自己的猜想,他主动送上门来,可是许可心却拒绝给他饭菜。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吗?宸亲王心中嘀咕着。
饭菜的香气飘入他的口鼻,闻起来可真香,他心道,沈劲松所说不假,看来她的厨艺的确了得,我倒要尝一尝,究竟有多好吃!
他不顾许可心的反对,强行要抚琴给他加了一副碗筷,和许可心一起吃起了晚饭。
桌上有一道爆炒田螺,宸亲王看起来十分喜欢吃,许可心见他吃的正欢,赶紧将盘子抢过来说:“这田螺的壳极难去,我下午可是弄了好久才做出这一盘,你不能这样都抢了去,我还没吃多少呢!”
宸亲王见许可心敢这样对她无礼,不像开始几天那样害怕,觉得有意思极了,心情大好,便说:“这田螺要多少有多少,你喜欢吃,让厨房的下人给你剥壳准备好就是,怎么这样小气不舍得给本王吃。”
许可心没理她,赶紧将田螺往自己的碗里拨了许多,才将盘子放回桌上。桌上的菜不多,但都很可口,两人争争抢抢,不一会就吃完了。
宸亲王这顿饭吃的极其爽快,心情大好,所以不打算戏弄许可心,便坐在一旁和他话起家常来。
“你今日变了很多,是想通了,决定安心留在王府了?”
许可心吃了饭不嫌饱,继续吃着茶几上的果仁、点心之类的东西,宸亲王见她不回答,继续问:“你是为了任秋才留在王府的?你愿意为他无条件牺牲?”
不提任秋还好,说道任秋,许可心便想到宸亲王骗自己,越发觉得怒火中烧。但她隐忍着,貌似不在意的说:“在王府待着不好吗?好吃好喝好住,还有人服侍,亏王爷看得起,是我等贱民几世修来的福气,任秋……他如何能跟王爷相比?”
听到她这话,宸亲王没有觉得高兴,心中反而觉得凉的心慌,女人难倒都这样势力吗?为何一个两个都是这样?
他看向许可心的眼神淡了下来,兴趣缺缺。
正在他觉得无趣,准备离开问心阁的时候,许可心突然惨叫一声,捂着肚子弯下了腰,只一瞬,她的脸色就变的铁青,豆大的汗从她的皮肤里渗出,整个人已经瑟瑟发抖起来。
“你怎么了?”
许可心无法回答,嘴中只喊着“疼”。
宸亲王捉起她的手腕,稍一把脉,便感觉到她凌乱不稳的脉搏,时强时弱很是骇人。
“抚琴,快去请大夫过来!”
许可心腹中绞痛的眼泪直掉,可是她的泪花中却闪过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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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很快就被请来,但是他在可心的床前问诊很长时间,也未查出可心腹痛的缘由。
宸亲王看着许可心因为疼痛而蜷缩的身体,不禁着急起来。在宸亲王眼中,可心抱着身体颤抖的样子渐渐和另一个身影重叠在一起,宸亲王迅速的背过身去不敢再看。他明明知道她不是那个她,可是三分相似的面容和似曾相识的经历,无一不钩动着他心底的记忆。
“王爷……”
大夫老迈的声音将宸亲王的思绪唤回,他问:“她的腹痛究竟是为何?”
大夫神色难堪的回答说:“老夫无能,这位姑娘似是中毒,老夫却不知她中的是哪一种毒,还请王爷赎罪。”
这位老大夫为宸亲王府的人治病多年,宸亲王没想到一个腹痛竟然难住了一位行医多年的老大夫,不由的恼怒起来:“查不出?她一直呆在王府中,吃的喝的用得,都在这里,你竟然说查不出?”
许可心的衣服以及身下的被单,早已被虚汗浸透了,湿润的额发贴在她脸上,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大夫赶紧说:“王爷请息怒,老夫已开下止痛的药,希望可以暂且缓解一下她的疼痛,老夫这就回去请教医门同仁,以求尽早找出这位姑娘所中何毒!”
宸亲王盯着大夫,怒气却无从发泄。自从遇到许可心以后,他接二连三的遇到一些让他无能为力的事情,这种无力感让他深深的打击着他!
止痛的药很快就煎好送了上来。16K小说网…抚琴细心地给许可心喂药,宸亲王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待许可心的情况稍有好转,宸亲王便阴冷地说:“你最好不要给我玩什么小把戏!”
许可心痛苦的说:“王爷太看得起我了……”
宸亲王听她地声音气若游丝。挥汗如雨般的冷汗更不像是装的,加之许可心的所作所为一直都有人监视。她没有任何机会接触到毒药,若非要说有机可乘,那便是今晚的晚餐,那是她亲手做地。
宸亲王冷哼一声,瞪了眼许可心便转身离开。他来到厨房。要求大夫彻底检查今晚他们用过的菜肴。
大夫忙碌的很久都没有查出任何异常,而且许可心吃过的东西,宸亲王也吃过,想到这里,他又觉得矛盾……也许真的不是许可心耍的小把戏,她真的中毒了?
抚琴在问心阁不分日夜的照料许可心,许可心微闭着双眼,睫毛因为疼痛而轻轻颤抖着。抚琴在一旁看着,突然说:“姑娘再忍一天。明天就可以出去了。”听到抚琴能够开口说话,许可心并没有觉得十分惊讶,而是了然的点了点头。隔了半晌,她才细声地问:“明日我死了。他不会把我用土埋了吧?”
抚琴说:“姑娘放心。近五年来,只要是在这问心阁中死去的姑娘。都会水葬,王爷总说尘土污浊,流水干净,水葬才是适合姑娘家的葬法。”
听到她这么说,许可心才真正地放心了。
第二日午时,许可心暴毙的消息传到了正在书房议事地宸亲王耳中,他听到府丁地传话,只点了下头,而后继续和幕僚商量着什么。
下午他处理完了手头上的所有事情,他才揉了揉眉头,提步向问心阁走去。许可心已经按照惯例,被王府地府丁搁置在一张竹床上,竹床下铺着茵绿的草,间或插着芙蓉花,许可心苍白的脸,乌紫的唇被衬的更加没有生气。
宸亲王俯视着许可心,似是不相信一般捉起她的手腕,脉搏的确没有了……
他见大夫垂首站在一旁,冷声问道:“怎么就死了呢?”
大夫颤抖的说:“这位姑娘先就中了不知何毒,腹肠绞痛了一天一夜,耗损了她所有的元气。如今盛夏,她又暑毒侵身,午时之时突然呼吸急促,一口气未提调上来,就这样去了。”
宸亲王静默着,那位大夫斗胆又说:“王爷……此间阁楼阴气过重,先后三位姑娘在这里丢了性命,以老夫看,此地不可再用了,王爷也请速速离开才好。”
“你在王府待了几十年,越老却越不知如何说话了,也许你该像抚琴那样才好。”
慢悠悠的一句话,将老大夫吓的跪在了地上,他急忙叩首喊着:“老奴该死,老奴知错……”
宸亲王最后看了一眼毫无生气的许可心,对抚琴说:“送入曲河,让她归去吧。”
抚琴深深的低下头表示领命,待宸亲王走后,她招手引来两名侍卫,抬着竹床走向西苑深处。西苑中的荷塘引用的是活水,院脚处修有水门,直通水渠一直流向郊外的大河曲水。
侍卫将载着许可心的竹床顺水推入水渠中,看着她就这样流向水门,进入黑暗之中,不由的叹了口气。
抚琴望着远去的水流,眼神黯然。
“占渊!你告诉我,这是假的,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四合院中,任秋突然暴喊出来,他摇着吴占渊的肩膀,完全不敢相信刚刚听到的消息!
吴占渊无奈的说:“秋,我们安排在王府中的人亲眼看着许可心被送入曲水,她是真的去了。”
任秋踉跄连退数步,一直摇着头,嘴中说着“不可能”,他突然一个转身要向外冲去,却被吴占渊一把捉住,吴占渊急忙说道:“你不用去找了,我们的人紧随着到王府外的水渠去搜寻她的尸身,都没有找到,怕是已经沉入水下了。”
“你清醒一些,”吴占渊见任秋神情恍惚,安慰道:“这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实了,宸亲王作恶多端,许可心也不是这样死去的第一个女子,也不知那王府西苑有什么古怪,只要住进里面的女子,不出数月,全都是暴毙身亡,实在诡异!”
任秋根本就听不见吴占渊说的什么,他的脑海中全是许可心的音容笑貌,心中想的全是一个问题:她怎么会死了呢?
“呵……”一声急促的倒抽气声从木床上传来,坐在房间另一端的人听到声响,起身去桌边倒了一杯水,走到床边,将水杯递给刚刚苏醒的许可心。
许可心急促的呼吸着,急忙用甘甜的空气填充着自己气闷的胸口。她反复做了几次深呼吸,才觉得神思稍微清明了一些。
她只记得抚琴在给她吃了一颗药丸后,点了她周身的几大穴,封死了她的经脉,之后她愈渐无法呼吸,到最后便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