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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美人赠我暗妖娆 作者:时无两(晋江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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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责罚?罚你什么?今晚好好伺候他,还是好好伺候我?!”
  
  话音一转,竟是将她的话儿堵死了。
  
  徐徐转过头来,香川面色一缓,平添了一抹春…色,眉梢含情,淡淡道:“二哥,这次是三弟的错儿,还未来得及跟你说……”
  
  尴尬地咳了一声,香川故意没有往下说。
  
  但意思却再明显不过。
  
  寒烟脸色变了几变,终是煞白了一张脸。
  
  无视周围瞬间冷冽下来的空气,汲香川撩起袍子,坐在床边,亲昵地抚上朵澜的肩头,调笑道:“朵朵竟然没跟二哥说?该罚!”
  
  说罢,他又冲寒烟歉意地笑笑,“二哥,三弟错了,当日我被大哥派去下山巡查各地生意往来,与朵朵巧遇。一个没绷住,便先要了她。既然已经这样,二哥你还是大人有大量……”
  
  长出一口浊气,汲寒烟未开口,只是一脸阴冷地望着被汲香川揽在怀里的叶朵澜。
  
  他嫉妒,他愤恨!
  
  “既然如此,我就祝你二人白头偕老,恩爱一生!”
  
  寒烟站直身子,强忍着心中的刺痛,违心地开口,声音沙哑。
  
  这天地间,哪个人都好,他都可上天入地杀了他泄愤,唯唯是他汲香川,他不愿与他动手,为了个女人动手。
  
  也许他一开始便输了,输给了香川的温柔宠溺,输给了望月的飘逸清秀,他不过是个粗人,便是爱意,也表露得仿若折磨。
  
  想到从今以后,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她却不再是个稚龄少女,而是他亲生弟弟的房中人,心头一阵苦涩。
  
  香川方才下手忒重,而寒烟被突袭时正是怒意极盛时,一口淤血积在肺呛,如今有些感怀心乱,只这么一忧,喉头一阵甜腥,竟然是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二哥!”
  
  看着汲寒烟瞬间瞬间僵硬的背脊,汲香川喊了出来,一个闪身,飞奔至他身侧。
  
  “二哥,你这是在怪我么?”
  
  香川手一伸,按在他的背上,细细查看着那道伤痕,一个激动,便要废了自己的手。
  
  那双刚刚飞掷出扇子的手!
  
  朵澜依旧靠在床头,冷冷地看着他们兄弟二人。
  
  自残谢罪?!
  
  的确是汲香川的风格,只是,她看不清,他有几分真心。
  
  倒是寒烟,飞快地一把抓住香川的手,喝道:“你要做什么?”
  
  香川眼中有丝丝苦痛流窜过,哑声道:“二哥,不要怪我……我……”
  
  寒烟按住他的手,淡淡地摇了摇头,这个一向简单直接的暴躁男人,竟也平静了下来。
  
  “罢了……罢了……你便将她带出去吧……”
  
  香川有些没反应过来,僵在原地,半晌没说话。
  
  朵澜微微仰着头,借着烛火的微亮,再一次细细审视着这两个已经相识了多年的男人,竟有一种陌生感生出。
  
  众人皆知,二少爷粗暴,三少爷温柔。
  
  却不知,二少爷好歹待人一片真心,不若香川那般攻于心计。
  
  她忍住手腕处的伤痛,心中竟是半分也怨恨不起寒烟来。
  
  窗外的月光清冷,洒下片片月光。
  
  望月,我能为你做的,不多。
  
  她忽然睁圆了眼睛,看着他们俩的兄友弟恭,不耐地烦恶起来,却压制住心头的不耐,弱弱道:“朵朵便不能同时侍奉而为少爷么,可是嫌弃朵朵?”
  
  两个男人同时愣住,只是香川,眼底忽然闪出欣赏赞叹的光芒来。
  
  “还疼么?”
  
  寒烟欺身过来,俊美健壮的身子小心地避开她娇弱的身体,那小心谨慎的样子令叶朵澜失笑,汲寒烟竟有如此温柔细腻的时候?
  
  粗粝的大手轻抚着她的手腕,她一缩,背脊贴上身后的男人,是香川。
  
  “呵呵,二哥,看来是真的疼了,你一会儿可要好好‘疼’朵朵一番……”
  
  香川的鼻息喷打在她□的脖颈,那张会说无数甜言蜜语的薄唇,游曳到她的脸颊上。
  
  “唔……不要……”
  
  朵澜想要闪躲,然而他的一张薄唇却紧咬住她的舌尖不放。
  
  啃噬着她娇嫩的唇瓣,吸吮地几乎红肿起来,将她小小檀香口的味道尝了个遍,嘬着那甜美的蜜津。
  
  “嗯……疼她……怎么不疼……”
  
  寒烟早已动情,手上动作更加温柔,粗重的喘息泄露了他的激动,傲人的身躯紧紧地贴着她胸前的两团软腻。
  
  那雪白上,染着他刚才留下的点点红斑,宣示着他方才有多粗鲁,有多狂躁。
  
  “对不起……我刚才是太生气了……”
  
  他眼中流转着悔意,喃喃地吻住她胸前的粉红蓓蕾,手指轻柔地揉捏着,试图拂去她的痛。
  
  磁性沙哑的嗓音,充满怜惜的话语,令朵澜有些失神。
  
  “香川,轻一点儿,你下地去,我那柜子里有药膏,不要伤了她。”
  
  寒烟从那柔软的白雪无暇中抬起头来,嘴角带笑。
  
  朵澜眯着眼儿看他,原来,寒烟也很俊朗。
  
  虽然他和望月香川不是一类,却更加硬挺,尤其是侧脸,棱角分明,刚毅英秀。
  
  香川点头称是,裸|着身子,赤脚下了地,在床头不远的柜子里翻捡,摸出个巴掌大的小瓷瓶儿,白色瓶,红塞子。
  
  他拔开塞子,凑到鼻前嗅了嗅,笑了。
  
  “上次就是这个,差点把那小丫鬟搞死,咱俩这回可得吸取教训,她还虚着呢……”
  
  香川爬上床,手指灵活地在瓶口一转,一抹淡红色的膏体就抹在了手指肚儿上。
  
  寒烟噙着笑意,点头道:“嗯,慢慢来,后面要多来一点儿,我对后面没兴趣,还是你来吧……”
  
  汲寒烟还是有些保守了,对于“采菊东篱下”这种事儿,还是有些抵触,不像香川,前穴后洞都喜爱。
  
  香川亦不谦让,点头道:“好,我来便我来!”
  
  那膏状物,一遇到温热的肌肤,立时化成了同一颜色的水儿,在他的挤压下,顺利地尽数滴入她的体内。
  
  凉凉的,很润滑,就好像是初春的小雨滴,进入到敏感的体内。
  
  她闭上眼,叹了一口气,由着自己沉沦欲海。
  
  那手指,时机拿捏得刚好,在那水儿全然滴入的一瞬间,跟着,轻柔地挤压进去。
  
  这边香川想着自己的小心思,那边寒烟也不闲着。
  
  他禁|欲了好久,不是不想要,而是不想要别人。
  
  跟她一对比,那些女人便令他索然无味,连带着竖起来的火烫都能疲软下去。
  
  两尾活龙,简直要了叶朵澜的命!
  
  她沉沉睡去,两个刚刚释放的男人,却精神十足。
  
  香川掰开她的腿间,细细查看。
  
  寒烟俊颜一红,有些发窘,“好久没碰女人了。”
  
  说完,他无奈道:“这下可好,我酒都醒了,可这小东西受不住,睡过去了。”
  
  兄弟二人相视一笑,齐齐看着她静谧的睡颜。




☆、023

  这是一个大雨滂沱的秋夜。
  
  更深,露重。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
  
  雨滴从屋檐的瓦当上飞泻,溅起一地碎花儿,仿佛是一重厚密的珠帘,将弃命山庄的听雨楼,与整座山庄隔绝开来。
  
  叶朵澜跪在地上,面前是一方小小的炉,温吞的小火儿,煲着一盅汤药。
  
  她半倚着,慢慢摇着一柄小扇儿,边注意着火候,边揣摩着勾魂为何将她叫来。
  
  “哎呀,你怎么做这个,我来便好。地上凉,快起来……”
  
  一掀帘,勾魂迈步进来,却是看见这一幕,顿时大惊失色。
  
  将朵澜扶起来,她叹了一声,向内室一扭头,眼圈微红。
  
  “去看看他吧,不爱见人,早上二少爷三少爷都过来了,却被打发了。”
  
  勾魂一张动人的脸,浮上忧思,攥紧了朵澜的手。
  
  她愕然,不曾想汲望月竟到了如此地步。
  
  夹着雨丝的夜风吹过,一阵压抑的低咳闷声响起。
  
  “你病了?”
  
  卧房中央,透明的纱帘轻摆,里面的人呼吸微弱,犹如那纱帘的淡淡起伏。
  
  汲望月侧躺在云衾锦榻中,发簪早已除去,一头乌发随意散在身后,清秀绝伦的脸上透着惨淡的白色。
  
  半阖着眼皮,他听到朵澜的声音,未动,半晌,才淡淡道:“回来了?”
  
  她不知此刻自己是该上前,还是保持原地不动。
  
  红烛高烧,燃得正旺,空气的倦意,叫人昏昏。
  
  “伤得不轻吧……”
  
  苍白的脸上乍现红晕,汲望月捂着嘴忽然剧烈地咳了起来。
  
  她再顾不得礼数,闪身上前,托起他的背,同时,手毫不犹豫地搭上他的左手腕。
  
  脉象沉细,如水,一股寒意不停地在望月体内乱窜。
  
  若不是他自己用真气震住,想必那寒气定会顺着任脉、胆经、脾经三条经脉四处游走,终将占据全身各大穴道。
  
  “你到底怎么了?这脉象……这脉象分明是中毒……”
  
  朵澜惊骇,望月不是身体不好,而分明就是中了毒!
  
  这世间,究竟还有谁能给汲望月下毒?
  
  且不说他多年来从未涉足江湖,但说他高深莫测的武功,莫说下毒,便是近身的人,恐怕也找不出几个来。
  
  “住口!”
  
  榻上的望月止住了咳,语调不高却自有一番威严肃穆。
  
  “什么都没有,你看错了!”
  
  朵澜被截断了话,连抓着他手腕的手,都忘了撤回来,脸色白了又白。
  
  见她似被惊到,榻上人缓缓舒出一口气,轻声道:“不碍事。你不信?”
  
  叫她如何相信,她虽不懂医术,可那脉象无法唬人。
  
  望月却好似陷入了沉思,只是侧着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眼神随之迷离,他似是沉入遥远的回忆之中。
  
  静默片刻后,他忽而抬手,朝着朵澜的脸抚去。
  
  叶朵澜一惊,下意识地侧过脸去,生生躲开了他的掌。
  
  她在刚刚闪开的一瞬间,便有些后悔,他的触摸,为什么自己要躲开?
  
  那皎皎月光,终于要照到自己身上的刹那,她竟承受不住一般,躲开了?
  
  “咳咳……”
  
  望月颇不自然地扭过头去,适时地将手重新捂住自己的口,闷闷地咳了几声。
  
  朵澜忽然惊醒,猛地抓住他的手,急急道:“准我下山!我去找神医黎几道!”
  
  黎几道,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医,却行迹难寻,众人皆知道他是个慈眉善目的老者,闲云野鹤一般,常年采药,难寻踪迹。
  
  却不料,汲望月的脸色,瞬间便变了!
  
  他猛地回手,死死地攥住叶朵澜的手腕,力气之大,几欲捏碎她的骨头!
  
  “你再说一遍,去找谁?!”
  
  汲望月眯细了眼睛,脸上划过一丝阴狠,睚眦怒视着面前的女子。
  
  她慌了,不知哪一句话惹怒了他,那声音如擂鼓,惊得她胸口尚且怦怦起伏,气息不定。
  
  “黎……”
  
  她刚瑟缩出一个字,便被他咬牙切齿地截断道:“除非我死!”
  
  说罢,汲望月飞快起身,只着单衣的他,起得急,连身上的薄毯都被甩落在地。
  
  “都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朵澜,我们比试一下吧。”
  
  他敛去了怒意,平静地站起身。
  
  窗外的雨,丝毫不见小,明明是大雨,那雨落的声音,听上去却淅淅沥沥的。
  
  她素知他的脾性,一向是说一不二,只是担忧地看着他,又向窗外看看,终是不能忤逆,转身去取汲望月的佩剑。
  
  望月的剑,名唤“火精”,以名山神铁打造,剑光如霓虹,削金如泥。
  
  朵澜神色恭敬,双手捧剑,递与望月。
  
  “你的剑呢?”
  
  望月接过,右手轻轻推开了剑鞘,只露出三寸剑身,只见明晃晃的剑光霎时撕裂了夜的宁静。
  
  朵澜垂下头,立在一边,“我的剑,在房中,我这就去取。”
  
  叶朵澜十五岁生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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