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主人的十个约定-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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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雷切也
“都说了老子会去!”雷切挑起眉,恶声恶气地说,“还杵在这里干嘛?不用去做准备工作了?”
“”
事实证明,哪怕是时间大神也没办法撼动雷切雷因斯的世界。
少泽沉默,虽然雷切说的似乎很对准备工作是很多没错啦,但是他好像又觉得其实哪里不对。
直到工具间的门呯地一声摔在他脸上。
捂着被撞痛的鼻子,大众脸狱警悲催地后退几步,十分悲愤自己在二号楼全无地位的同时,又矛盾地满足于在三请四请之下终于在时隔五六年之后的今天再一次能够在重要的晚会上看见雷切的这项殊荣。
只不过
“他那么急吼吼是要干嘛去啊,”少泽揉着被砸得发红的鼻尖,小声地抱怨,“就算起床气也要有分限度吧,而且这里是工具间——工具间啊——下午还要搞劳动,这是逼着全体二号楼的犯人在他那张阎王爷的脸底下拿工具吗?!”
一直站在少泽旁边的犯人甲干笑一声,蛋疼地摸了摸胸口安抚一下跳动得过快的小心脏,最后拍拍狱警的肩,幽幽地提醒:“雷切的裤子是开的,没看见吗?”
少泽一愣,显得有些无辜地回头问:“什么?”
“老二都竖起来了,”犯人甲露出一个后怕的表情,“你现在能活着跟我说话已经是开启上帝模式了还不懂吗——快走啦,难道你还想站在这门边等着雷切做完伺候他沐浴?”
少泽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僵硬了些:“什么?”
犯人甲:“你智商真的很有问题,雷切在跟人做。爱,不懂吗?”
少泽面无表情:“这次懂了。”
犯人甲:“做到一半被你打断了,不懂吗?”
少泽继续面无表情:“懂。”
犯人甲:“此时此刻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能活着真好,”少泽面瘫着脸,十分麻木地说,“以及——走,就现在。”
此时此刻,工具间里,也是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
红发男人甩上门,低低咒骂一声后转身,伸手一把将盖在黑发年轻人脑袋上的深蓝色军装外套拽下来,在看清楚阮向远的脸的第一秒,他说的第一句话是——
“刚才没发现,现在是后劲上来了吗?你的脸居然被揍得这么惨。”
第二句是——
“举着这种猪头脸就不要做出一脸吓尿的表情了,整张脸都堆起来,你让老子怎么继续做下去?”
阮向远保持着缩在门后的动作,半个身子僵硬地依靠在门边,他张张嘴,最后因为整个人神经的突然紧绷和突然放松整个儿失去了语言能力——于是他也没能告诉雷切,如果他做不下去,简直是逼人喜闻乐见大快人心普天同庆奔走相告。
“不过算了。”
伴随着男人近乎于叹息的声音,阮向远觉得双脚腾空,他眨眨眼,发现自己整个人被雷切就好像是拎小鸡崽似的拎了起来,然后轻而易举地,雷切将他放在了工具间的器材垫子上——这些垫子作为年终体能考核的工具,一年才会用到一次,所以阮向远一爬上去,猝不及防地就被灰尘呛得打了三个喷嚏。
与此同时,雷切一把将他挂在膝盖上的裤子拽了下来。
阮向远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从垫子上面爬起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就还剩一件三号楼的普通犯人白色外套。
雷切后退了两步,随手将阮向远的裤衩扔在狡辩,他叉腰眼皮微微下敛,最后说出了一句今天为止最好听的话——
“我发现你还蛮适合白色的,mt那套衣服穿在你身上应该还不错。”
阮向远一愣,抬起头,看着雷切的时候,男人那双湛蓝色的瞳眸不含任何情绪——简单的来说,这货居然是在无比认真的情况下,说出这句十分像是在开玩笑的话。
阮向远觉得自己应该说一声谢谢,但是还没等他来得及把语言组织得丰富一些,红发男人已经慷慨地大手一挥,一步向前,他随手将阮向远翻了个身,让他保持着脸压在柔软的垫子上,屁股高高撅起的诡异动作,白花花的屁股结实挺翘,伴随着黑发年轻人的挣扎,就好像是跳艳舞似的在红发男人的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
晃得人下面发疼。
雷切蹙眉,毫不留情地“啪”地一巴掌重重拍在那手感良好的屁股上,粗暴地命令:“不要乱动!”
阮向远脑袋埋在软垫子里,挣扎不起来,最后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串含糊不清的句子——
于是屁股上又是“啪啪”两巴掌。
简直不能忍!!
阮向远猛地抬起头:“干蛋?还没完了是吧?”
“警告过你在老子面前不要说脏话,”雷切挑起眉,“去你娘的,把老子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
对于这种将只准当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人,阮向远能做的只能是——
“”
“不要惹我生气。”扔下这么一句作为结束语,接下来雷切话语一转,用十分让人轻易忽略的语气说,“趴好,我要进去了。”
说完,双手抓住那被自己拍得通红的臀。瓣,猛地往着相反的方向掰开,在黑发年轻人挣扎的时候,男人满意地将双股之间那因为因为紧张和遇见冰冷空气而不自觉收缩的褶皱处看了个遍,当他试图伸进一根手指再继续做扩张的时候,却被黑发年轻人一个灵活的甩臀动作给撞开了手——
“”
阮向远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挣扎所获得的初步成功!
但是他甚至没有时间庆祝,因为当他回头看清楚身后男人的阎王爷脸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思考接下来应该怎么样才不会被殴打致死——
他瞪着雷切,勇敢地接上了对方凌厉的目光,而后,心里滴着血,满脸真诚地说:“可、可不可以,再、再打我一下,那样好带感。”
阮向远看着站在他身后的男人缓慢地、缓慢地、极其缓慢地勾起唇角——
那双湛蓝色的瞳眸中,倒映着他尴尬的脸,脸上就像是糊了一盘子的番茄酱一样,那么红,那么艳。
羞耻感已经爆掉,下限已经跌破。
从此没有节操可言——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装逼犯,作个蛋,你的菊花我来干。
此时此刻,阮向远觉得这句话就可以刻在他的墓志铭上,再合适不过。
作者有话要说:可、可不可以,再、再多一点留言,那样我会很嗨森。o(*////////*)q
第一百四十四章()
“原来你喜欢这种么;”阮向远感觉到握在自己腰上的手往下滑了滑;于是雷切的手就这样有意无意地搭在他的胯骨处,从说话的语气猜测;男人的心情似乎不错;他拖长了腔调,有些懒洋洋地,发出低沉的嗤笑;“还真看不出来。”
“当然是开玩笑的;”阮向远咬着后牙槽,“我这么正经的”
“我要进去了。”
“什么?”
阮向远抬起头来,有些茫然地回头;然而;红发男人很显然并没有那个闲心回答他的问题,话语刚落,还没来得及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什么样的蠢问题,黑发年轻人惊叫一声迎来一阵翻天覆地,整个人就好像是一只甩饼似的被雷切轻而易举地转了个面儿撅着屁股的姿势变成脸朝上的仰躺――
人们都说,因为低头的时候面部肌肉会因为地心引力而松弛下垂,所以对于正常人类来说,低头俯视的时候是每一个人的死角。
但是雷切不是。
至少此时此刻,当阮向远躺在器材软垫上抬起头仰视他的时候,红发男人依旧显得比较英俊潇洒他着上半身,之前作为上半身唯一遮盖物的王权者制服已经被随手扔到了地上――非常标准的倒三角体型,肩宽腰窄,胸前肌肉紧实线条清晰没有一丝赘肉,这让同为男人的阮向远产生了一瞬间的自卑感――
同为男人的情况下,雷切像狮子,而他却像是一只白斩鸡。
“看什么?”
下颚被往上挑了挑,阮向远十分配合地顺势掀了掀眼皮,于是他就这样毫无准备地对视上那双缺乏丰富人类感情的湛蓝色瞳眸,此时此刻雷切看着他,男人的上半身微微往下压,这让他们几乎变成了鼻尖顶着鼻尖的亲密姿势,半张脸都隐藏在阴影之中让阮向远一时间并没有看清楚男人唇角那抹似有似无的微笑――
阮向远张了张嘴,却始终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从来不敢想象会有今天这样的一天可以这么靠近雷切。
只有他们两人。
以人类的角度,用肆无忌惮的视线大胆地看着对方赤。裸的身体。而作为被看的一方,这个狂妄自大的男人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乐意的情绪――
这让阮向远产生了一种“拥有者”的错觉――就比如说,雷切其实是他的所有物。
自私的,个人的。
以及,完全的。
他近乎于呆傻地瞪着雷切,看着男人漫不经心地用修长的双手扳开他的双腿,瞪着眼,阮向远看雷切的双唇动了动,明明说的是大家都能听得懂的语言,但是他说的话就好像直接从左边耳朵进右边耳朵出似的,完全没有经过大脑,阮向远在绞尽脑汁地努力试图思考却发现大脑中依旧一片空白之后,妥协了,抬起头,有些无奈地问眼前的男人:“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感觉到笼罩在自己头顶的阴影又往下压了压,此时此刻,雷切高挺的鼻尖是恨得碰到阮向远的了,男人的手明明火热一片,奇怪的是,他的鼻尖却冰冷地让人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他近在咫尺,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最后重复一遍,抱住我的脖子。”
“”
这道近乎于亲密的邀请让阮向远眼皮一跳,放在器材垫上的指尖下意识地动了动,但是却依旧没有抬起来,尽管黑发年轻人此时此刻是非常想照办的,奈何不知道为什么,手却如同被鬼压床了一般完全失去了控制,浑身上下僵硬的只剩下一双眼珠能在眼眶里动了动去――
顺便暴露了他的不安情绪。
等了一会儿,却发现对方依旧是僵尸一样躺在垫子上瞪着自己,耐心燃尽的雷切挑挑眉,发出一声咂舌,终于不打算继续跟眼前的人玩纯情游戏,那只巨大的手抓起身下人的脚踝,用力往上提了提顺手帮助他缠在自己的腰间――
“啊”
下意识地抬了抬腰,阮向远不安地感觉到了什么坚硬又有些柔软的东西在自己的臀。瓣上划过,那东西灼热异常,触碰到的地方还诡异地留下了湿润的感觉,就好像那个东西似乎分泌出了什么令人面红耳赤的粘液
就好像是存心戏耍一般,雷切抓着自己的坚。挺,故意从阮向远的脊椎末端开始,沿着臀缝一路向下,带来的瘙痒和触感似乎无声地在告诉身下的人下一秒即将进入他的东西的尺寸究竟有多少可怕――
“我要进去了。”
同样的话,雷切重新重复了一边,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再做过多的等待,不等阮向远出口阻止,在男人话音刚落的下一秒,他近乎于粗暴地从两边将挡在自己面前的臀。瓣向两边掰开,而后那粗大的器官便十分凶狠地捅进了那之前只是草草做过扩张的紧致当中――
“啊啊啊啊――操。你――唔!”
身体仿佛被那毫不犹豫一捅到底的粗。大性。器撕成两半,在阮向远因为这剧烈的疼痛而失声痛呼的时候,他的脏话却双唇上猛地咬上来的冰凉薄唇被完全堵在了嗓子眼里,雷切的双唇就和他的鼻梁一样冰冷,就好像是要发泄什么情绪似的,男人粗暴地啃咬着他的双唇,湿滑的舌尖舔过黑发年轻人的唇角――
在他怔愣之际,趁机一举进攻,撬开他的牙齿,疯狂地侵占他的口腔内部。
有些应接不暇地应对着男人令人几乎窒息的深吻,阮向远只来得及抓紧时间从鼻腔中呼吸沉重的粗喘,此时此刻的工具间里,只有来自雄性双方的粗重喘息声以及唇舌交替时,交换唾液时候发出的淫。靡水声。
“痛痛操,轻、轻一点啊――”
“什么?老子都说了,不要在我面前说脏话啊!”
仿佛是惩罚一般,那巨大的玩意又往里用力撞了撞,阮向远几乎欲哭无泪,身体的内部被那一举入侵的粗大所完全填满,然而令人感觉心惊的是,男人的那玩意就好像是一根有违背常理的存在一样,当它艰难地挤入那精致而微微湿润的后。穴,被一层层仿佛自主要上来的嫩肉所包围的时候,它居然还在不停地变得更粗更硬――
阮向远的手死死地抓着雷切的手臂,修剪干净的指尖没有多余的指甲却依旧在男人结实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雷切低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