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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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已经来请示晚膳,梓卿心情甚好,命他们传膳,闲人可退。
午三的衣物在外间,穿戴上,午嬷嬷以及二修就已经施礼贺喜。二修要侍候王爷,不再多言,柳青也告辞。午嬷嬷带午三出来,院子里八少爷和备寝们都翘首以待呢,在公子院子里不好喧哗,午嬷嬷命大家去了珊瑚阁才宣布三少爷晋封男宠。
明日才会有正式的宣布跪拜仪式,但这会也好不热闹。不管真心假意,嫉妒羡慕,每个人都围著三少爷恭贺,说著三少爷必然荣华富贵,王爷往日就如何如何爱宠三少爷的话。
这边晚膳後,梓卿立即命二修为公子简单净身,谴退他们出去,才要裸身的插菊面前而立。二指夹起嫩物,细细翻看检查一翻,玉茎就清秀挺立。
“知道本王在想什麽吗?”梓卿眼光如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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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菊脸色微变,跪正了:“求王爷饶他一命。”
坐在床边的梓卿弯腰握住挺立,撸了两下,看长势又起,才猛然一紧手心,插菊疼却无声,只任身体跪直。
“本王之宝,品尝者杀无赦!”
“王爷,盲目残肢下,并无肌肤接触。求王爷饶了他,是、我错了。”
“我?”
“臣妾。”在梓卿的逼视下,插菊终於接受了王爷的赏赐:“臣妾知错。”
梓卿满意地松了手,凌然不可转宥正色对插菊道:“试探了这麽久知道本王底线了吗?本王惜你怜你,自不会再令你受干涸之苦。但若再任性挑战本王耐性,别怪本王不惜玉。”
插菊恭敬磕头:“臣妾明白。”连累了午三,要插菊後悔莫及。
拉了插菊过来,已经是乌云消散:“拿身子来倔强较劲,不是自己为难自己吗?苦肉计啊苦肉计,你还真要本王心疼呢。”说到後来,宠溺地捏著插菊胸花,:“再不可这般伤了身子,本王今後三妃四妾,岂能夜夜独宠你?血珀对你身子好,就算不起欲念,也每日都用上,知道吗?”深情的声音好似情人一样,却是无情地下著命令。
“臣妾知道。”
“乖,宝贝。”梓卿命二修端了血珀进来,在放下的床幔後看著插菊吃进去。插菊在他面前,时间越久就好像吸食了越多的催|情剂,所以後|穴上木芙蓉的烟熏绣和|穴心上的点翠都完整地浮出表面,看到鲜红的血珀一寸寸深入进去,下身激荡得勃起,好像一起体会插入的感觉。
压制那处火热,即使今夜十五要去见那个女人,若他愿意也可以现在就要了插菊。不过他今天太胆大,且令身子被别人品尝,梓卿舍不得罚他,心中自然还憋了气。故血珀消失在插菊|穴口,梓卿就要离开了。
跨出一只脚还是忍不住回首,插菊掀了床幔殷殷注视,一直默默目送他呢。梓卿甩了下袖子,无奈怒言:“赦他一命,无为下例!”
“臣妾叩谢王爷恩典。”
梓卿根本没有回头,有点气自己心软,所以匆匆起步。而插菊嘴角含笑谢恩,只是身体未动,不见叩首。
插菊并没有料到会连累了男色们,而依王爷的脾性,任凭王爷当时说了多少厚赏,谁出列都在日後性命难保。一贯不争宠的午三少爷在王爷面前挺身而出,也要插菊颇感意外。
王爷走了,後|穴里的血珀给予甬道足够的肉体安慰,可是前庭没有了他的爱抚、气息,逐渐开始绵软萎缩下去。就是这样,这具悲哀的身体,可以在|穴里饱餐的时候,前面如饥饿的流孚,只有那唯一的解药。何时?可以摆脱这肉具的束缚?
一纸休书03…70
这个早晨午嬷嬷醒得较早,且与四侍直奔珊瑚阁,可想而知这会是忙碌的一天。乔夫人一见午嬷嬷,一双眼笑得拉直的两条线。
“恭喜夫人调育出王爷爱宠。”
“嬷嬷缪赞,还要多谢嬷嬷提携主子。”
准备侍候的备寝也来得早,刚刚还在给乔夫人问安。午三昨夜睡得迟,尚未有起床的声音,所以乔夫人令他们都悄声而待。
午三早膳都过了,才见到外厅里的乔夫人和午嬷嬷,连忙请安,二人俱道:“折杀,担不得。”
午嬷嬷回禀:
晋封男宠後,以求苑的功课也随之取消,每月有调育师傅单独检测,指点不足之处。
舔菊之恩由七日缩短为四日,加拨两位舔菊奴。
加建活水浴室一间,不再去净沐苑净身,加拨四位净身奴。因为男宠可以在自己的房内服侍王爷,而非迎雨、品茗轩。
……
今日上午接受封赏、西院的贺拜,午後净身为收房准备。显贵娶正妃、侧妃才会有洞房,即使是侍妾也不再举行大仪式,给正、侧妃敬茶就算入门。而男宠没有敬茶的资格,侍候一夜(不被抬出来),从此以後就是主人的人了。
一般情况下,主人下床会赏了贴身标志,证明生是主人的人,死是主人的鬼。即使有一日主人获罪问斩,家奴充公,男宠也要和主人家眷一起问罪。
西院里除了插菊,所有的色侍齐集,依次给午三磕头道喜。当然要属庚六姑娘先行,众人眼里大热的庚六姑娘本是侍妾的热门人选,却要插菊压下风头,如今午三又风光盛起,她只有含酸跪拜。
修翊要无名阁院门紧闭,暗骂小人得道,今早那些个备寝都急急退走赶去那边献殷勤。骂归骂,自己却忍不住向那边引颈聆听。
修翎走过来,一见院门:“青天白日的,院门为什麽不开?”
虽然王爷禁止公子踏出院门,并没有禁止底下的奴仆,所以无名阁的院门白天并不上锁。修翎正打算去珊瑚阁里看看热闹。
“开什麽开,听了烦。”那边的喜庆声声越墙而出,是关也关不住的。
修翎笑出来:“你吃什麽醋啊,公子还没有在意呢。走,走,咱们去瞧瞧。”
“有什麽好看的,还不是喝了咱们公子尿,才爬上去的。有什麽得意的,要我是公子就点他来舔菊,好好压压他的气焰。”
“你呀,有眼无心。”修翎摇头道:“侍候公子这麽久了,你怎麽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你看公子需要压少爷吗?没有公子保三少爷,他恐怕昨天晚上就归西了。”
“这话怎麽说?”
“你当公子捆绑三少爷又蒙了眼睛为什麽?还不是为了饶他一命。我也是後来琢磨著王爷说公子逆著他心,才明白过味来。王爷为公子才赏了男宠,那三少爷这位置并不好坐。有他现在笑,就有他以後哭的时候。”
修翎这话没有多久以後就应验了,这个“以後”来得实在快。在午嬷嬷下午忙著布置珊瑚阁大红喜幔的时候,突然可心想到还没有向海棠夫人申请朱笔。因为西院头一次有入房的人,大家把这事疏忽了。朱笔送来的同时,也有一则王命:“点庚六迎雨轩侍寝。”
除了庚六在琉璃阁里大喜,其他人都懵然。迎雨轩是女色服侍之地;品茗轩为男色所占;男女共侍则在落萼轩。早期庚二、庚八首次侍奉王爷不支,著令午一、午二补充以後,王府里就每次准备好男女数人供王爷亵玩,只是由当次的首席决定了哪里侍奉。
若今夜宣在落萼轩里,意味著午三和庚六首席侍候。可迎雨轩应该是女色在榻,那今天入房的午三怎麽办呢?午嬷嬷头疼一下,当机立断,庚六为点牌不可缺,午三入房也不可少,只有庚六在席,午三先由舔菊後备了。
珊瑚阁的喜幔可以撤掉了,王爷今夜根本不在这里。中午只按规矩稍稍饮食的午三被里里外外刷洗干净,饥肠辘辘地送回来。走前还新在案的红烛都不见了,还没有发问,婢女就把这不幸消息说了。酸涩涌上,哽在心头。
不容多忧,马上要缠身上轿。裹好身体,只余头部在外,抬到外厅,一碗入房膳呈送上来,小盅里一颗红枣、一粒花生、一颗龙眼、一粒莲子。女婢把四颗喂下,唤人。
“祝主子承欢王爷雨露,早生贵子!”午三被抬出来,奴仆婢工分跪两侧送他入轿。怕晕坏了妆容的泪水还是顺著眼角滑落。
由於庚六姑娘才是今天晚上的首席,所以午三只是与别人一样被放在屏风後。听到了庚六为王爷请安,王爷似乎很怜顾庚六,先挑逗了她一会儿,由庚六发出了淫声乞求,才传来肉体交合的声音。
庚六是感动王爷在新宠面前这样疼爱自己,相信自己封赏的日子也不远了。使出所有床第之能尽心尽力地要给王爷享受,而王爷也比往日多了眷顾,动作威猛里不时调笑。午三听著他们调情,後|穴被舔菊吸得酥软张唇,喘息吟唤动人。
庚六尖叫:“烫死奴家了,王爷……”
不久王爷道:“午三侍候。”
午三已经被舔得腿松软,舔菊帮助他站起来,扶到前面。王爷坐在床沿。
舔菊只当轮到了王爷新宠,欲把午三送到王爷怀里,却被王爷冷冷一瞪,退後躲入屏风。
“你有一张好嘴?让本王见识见识!”王爷展开双腿。
午三跪下来,低头。迎雨轩里除了庚六还在喘息,因为王爷在把玩著她白嫩嫩地|乳肉,屏风後却不敢制造声响。
“淫娃,还想要吗?”王爷揪著一只|乳珠。
庚六喜出望外,王爷这样问就是允了:“奴家谢王爷赏赐,奴家要不够王爷。”说著就缠上来抱住王爷後腰,盯著舔舐王爷雄伟的午三,由袋囊仰头舔上去的午三,可以看见庚六有多麽得意。本来以为王爷宣午三,自己就要下去呢,结果午三只是跪在下边清理秽液。到底还是自己软软的身子王爷喜爱,一对丰满的Ru房快乐地摩擦著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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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准备,本王可不想撕烂你。”
庚六赶紧爬过去抓了油膏,那是後庭润滑之物。王爷除了破身之外,很少走她们的後庭,所以即使在净身准备的时候後庭会清洗,但是没有象男色要做专门的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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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卿那里又灼烫燎人了,拉了後|穴里伸进自己三根手指的庚六,抽出手指就一贯而入。庚六那里破处的时候王爷就插入半根,且女人手指纤纤,三根也抵不得王爷那神龙之身。这一下,要庚六叫到声嘶力竭,嗓子冒烟才打住。
午三跪在下首,待王爷唤人抬出庚六,才由他又一次用嘴清理。王爷没有再难为他,躺回床上安睡。其他後备的人和庚六一起都退出去了,今夜是午三入房日,所以要侍候一夜。正当跪著有几分麻痹时,一张被子扔在眼前。午三轻笑:“奴家谢王爷赏。”拉了被子折铺在床下躺进去。
天际微曦,梓卿翻身午三苏醒,听出午三清醒。午三坐起:“王爷可要唤人侍候?”
“你什麽时候醒的?”
“奴家一夜没睡。”
“哦?”
“本王昨夜没宠你,睡不著?”梓卿当然不相信,他们这些人有时候一个月来侍候一回,难道其他时候都思念不寐?讨好迎合的话他没有兴趣。
看王爷挑眉,午三继续:“奴家只想好好看看王爷。”
梓卿看午三的眼睛带了点专注、沈思。
“继续说。”
“奴家知道不会再有机会得见王爷,所以欲把王爷的样子记牢。”
“为什麽?”
“奴家爱王爷。”
梓卿笑,果然还是这些。人人侍寝都说爱自己,不再耽误,传唤伺侯。
下人进来先服侍梓卿,然後一只朱笔被端上来,午三被大字型抬在王爷眼前。梓卿拿了笔走进拉开的腿间,在丸卵与茎体间点下红朱。放下笔离开。
午三跪恩:“奴家谢王爷恩典,也谢8年前王爷的救护。”
梓卿奇怪地停下,这才认真看午三。然後下令:“依旧送回他的院子。”
午三回到无名阁见到惊讶的午嬷嬷和集合待分配的其他人,才知道自己今天本回不来了。西院的禁地--自己带著男宠的头衔将会在那里不见人烟到化为尘土。这是昨天自己一被抬走就收到的命令。
现在又回到原地了,但是会有赏还是罚情况不明,珊瑚阁撤与不撤就先放一边,先把烙印打上再说。反正不论是珊瑚阁还是禁地,他都已经是王爷的人,那标记不可少。色侍入房有专门的几种贴身标记,通常朱红在耳,则一只耳环;在|乳,|乳环。还有些不寻常的用来约束淫贱者,或者防患淫心的,则在性器上。
性器标记也分三种。点在茎端,聆口里穿金环,但色侍还有出精功能。而点到後|穴,就等於废掉了色侍,承欢的地方被金锁贯穿,还用哪里侍候主人?而点在茎根丸卵处,则斜插进寸许长、筷尖粗细的银棍,等於分身和丸卵间联系切断,此人当然不可能再有勃起分身。
午三被插进银棍,棍首一颗珠子,看起来就好像镶嵌在卵囊上,也有几分漂亮,只是前面分身因为痛苦缩得更小躲藏起来。传来舔菊,让他们舔